第16章 不同寻常的美食
吉雅满脸纳闷,“你取的什么破烂名字,玛丽苏小說看多了?”
艾茉叶满不在乎地說,“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接下来该播什么,才能尽快成为大網红。”
吉雅觉得,路漫漫而其修远。
她带了南瓜土豆和一块猪肉,以及艾茉叶需要的调味料,兴致勃勃地问,今晚吃什么。
艾茉叶看了下食材,挽起袖子說,“粉蒸肉吧。”
吉雅迷茫问,“什么肉?”
“就是用米粉和土豆蒸肉。”艾茉叶說完,拿了点大米,准备先做米粉。
“等等,”吉雅把直播设备打开,又說,“作为主播,要时时刻刻记得直播,你在線時間越长,被人看到的机会越多!”
艾茉叶抓過面具戴上,吉雅把直播频道调到美食栏目,打上几個大字:粉蒸肉直播教学。
艾茉叶已经开始炒米粉了,将大米加盐,花椒以及迷迭香炒熟,再让吉雅捣烂。
吉雅有异能,這对她来說不在话下,很快就把炒米捣碎,又被艾茉叶叫去削土豆。
直播间裡,艾茉叶将猪肉切片,撒上姜末,调入白酒,老抽以及少许白糖等。
“沒有料酒就用白酒代替,和姜末一样是去腥的。白糖提味,老抽上色,最后不要忘记洒一点水,這样蒸出来的肉更加漂亮,米粉更香软。”
等吉雅削了土豆并切块,艾茉叶将五花肉扣在上头,加少许植物油,上锅蒸煮。
“不喜歡土豆,可以用南瓜或者红薯代替,蒸出来一样很好吃。”
因为正值饭点,有些人正好找下饭视频,逛美食栏的很多。
這次有一百多人在線观看,对艾茉叶的粉蒸肉发出嘲笑。
【一看就不好吃,美味的猪肉要做成猪排,淋上酱汁,那才是绝顶享受!】
【不不,猪肉還是烤着吃,薄薄的一片,夹在面包裡,配上西红柿片,荤素搭配】
直播间吵起来,激烈讨论猪肉到底该怎么吃。
艾茉叶才不争辩,趁粉蒸肉的空隙,又快速做了個鸡蛋羹。
蛋羹做法很简单,鸡蛋打碎加清水搅匀,過滤小气泡,放锅裡一起蒸。
蒸出来的鸡蛋羹光滑细嫩,按照各自的口味,淋上少许香油和生抽,就能美美吃上一顿。
艾茉叶把鸡蛋羹展示到直播间,观众们无比震惊。
【鸡蛋不都是水煮或者煎嗎,她這個叫什么?鸡蛋羹?】
【看起来好漂亮啊,像金黄色的宝石】
【做法看起来好像不难,我已经开始做了】
见状,艾茉叶连忙补充,“鸡蛋羹加的凉白开,比例1:2,蛋液一定要過滤,有條件的可以用保鲜膜封口,起锅后撒入一点葱花。”
她這裡條件简陋,不能误导其他观众。
鸡蛋羹做法简单,好多观众已经开始练手了。
等待期间,粉蒸肉终于出炉。
艾茉叶揭开盖子,一股肉香,米香混着土豆香扑面而来,且還是热气腾腾,让站在一旁的吉雅瞬间被俘获了。
“這就是粉蒸肉,土豆非常软糯,肉质也香嫩油润,最大的特点在于,肉香混合米粉的清香,以及土豆的绵香,是一道又好做又好吃的菜。”
艾茉叶戴着面具沒法吃,吉雅在镜头外大快朵颐,每一块粉蒸肉都冒出腾腾热气,惹得直播间裡的人直咽口水。
艾茉叶又补充了一些细节,匆匆下播后,发现吉雅已经吃了三分之二。
“你要不慢点吃?”
吉雅說,“我给你留了這么多肉,土豆我吃了大半。”
艾茉叶舀了一碗白米饭,配上香糯的粉蒸肉,吃得满脸红光。
這是被流放的一個多月来,第一次吃到肉,艾茉叶都快流出眼泪来了。
吉雅也很激动,因为艾茉叶做出的粉蒸肉,跟主流的猪肉吃法完全不一样。
她越来越觉得,跟艾茉叶成为饭搭子,真是一個正确的决定。
而后,吉雅又尝過鸡蛋羹,爽滑软嫩,再好吃不過了。
吃完饭,吉雅帮着刷了碗,這才满足地离开。
艾茉叶在厕所裡摸摸肚子,总感觉有点怪怪的,但又不知道哪裡奇怪。
她沒多想,趁饭后消食,又去地裡把白萝卜种子撒上。
白萝卜可以炖汤,做泡菜,也可以做酸辣萝卜丝。
艾茉叶以前最讨厌吃白萝卜,可现在光是想想白萝卜的味道都要流口水。
果然,挑食是被生活惯出来的,一旦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什么多能吃得下去。
正当艾茉叶忙得不可开交时,管理中心有大佬来视察。
据說,這個大佬很圣父,觉得就算是犯了错的囚犯,也该有合法的人道主义权益,所以他主张好好对待囚犯们。
尤其是衣食住行方面,不能让囚犯们生活得過于困苦,一日三餐和生存环境,必须要达到一定标准。
最好,用爱去感化囚犯们,不让囚犯们种地挖矿,也不要有电击惩罚,每天开展读书看报弹琴等娱乐活动,陶冶情操。
消息一传下来,别說管理中心的人无语,就连本身就是囚犯的艾茉叶,听到這消息后都觉得,這大佬是不是個棒槌。
“囚犯犯了错,還想要什么待遇?当菩萨供奉在香案上,用纳税人的钱来养着?”
监狱裡,有强奸犯,抢劫犯,报复社会的随机杀人犯,难道個個都靠受害者供奉起来?
吉雅边吃沙枣边說,“可不是,照他的說法,你们不是来劳改的,是来疗养的。”
她敢保证,一旦這條律令真的被实施,以后犯罪率只会飙升。
艾茉叶想了想,又說,“反正我又做不了主,随他去吧。”
站在囚犯的立场上,這好像也不是坏事。
吉雅又說,“总之,对方可能会到各大监狱参观,你们都打起精神来吧。”
艾茉叶懒洋洋地挥挥手。
午后,她把一個個瓦罐瓦盆搬到树下,继续阴干。
這瓦罐是用来做腌菜的,小点的可以当炖锅,以后有了老母鸡,用陶罐煨上一夜,一定香喷喷的。
她正忙,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来到监狱裡,站在风沙中看着她。
“那些土黄色的罐子是什么?”金发蓝眼的年轻人满脸不可思议,“囚犯们的马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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