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他很忙 作者:未知 家英這边忙活的很,越想越觉得应该提前把事情都安排好了,若是让丈夫知道自己的秘密,那将来她的自由,可就悬了。所以听见齐观泽去一趟一趟的倒洗澡水,她也沒安静下来,忙的团团转。等差不多了,這才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自己把丈夫的毛衣毛裤都给洗了,他明天穿什么? 好在,今天上午公布的商品名单上有毛衣毛裤,這才算是解了燃眉之急,至于衣服裤子,应该還有他穿了,毕竟回来不可能不带换洗的衣服吧? 空间出售厚实布料,還有棉花出售,再有就是冰糖雪梨膏和蜂王浆,這個显然是非常合宜的,必须买,這不算是药品,但缺少很好的补品了。而蜂王浆,這個更是需要,尤其是父母的身体不好,這都是上佳的补品。先把蜂王浆和冰糖雪梨膏买了,然后就准备睡觉了。屋裡有蜡烛,這是之前空间出售的,村裡的电灯不是经常有电,所以這蜡烛和手电筒就成了生活必需品了。 等家英想着去擦一遍洗澡的大缸的时候,這才发现,放在锅台上的鹿血酒沒了,不会是齐观泽,以为這是自己给他的宵夜吧?這是鹿血酒啊! 等齐观泽上厕所回来,家英一看,齐观泽穿着一身内衣,脚上穿着塑料拖鞋,脸颊通红,家英有点被吓到了。還不等說话,就被齐观泽拦腰抱起来了,不是公主抱,是夹在胳膊下,拖回去的,直接甩在炕上,人就扑上来了…… 第二天,家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而齐观泽也不知道去哪裡了,自己身上不着寸缕,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捶胸顿足啊!本来齐观泽对這事完全是不通的,可是自己动情了,有了润滑剂,他就冲进来了,而吃了鹿血酒,又空了那么久的禽兽,這一宿实在是折腾,一直到天都蒙蒙亮了,那個禽兽才算是真的放過了她。 隐隐的问道了香味儿,齐观泽去做饭了?不能吧?他有這么好?估计是自己饿了。家英郁闷啊!說好的黄花大闺女,就這么沒了,她怎么跟亲妈交代?当然,昨天自己也可能是脑子太乱了,但绝对是齐观泽那個禽兽不熄灯的关系,才让她为色所迷。 啊……家英气的捂着被子鬼叫,使劲儿垂着被子,门开了,齐观泽进来了,看到妻子光着身子,头发披散,還沒穿衣服,她……她…… “你怎么還不穿衣服?” 家英来气了,回头就瞪,說道,“又不是我脱的!”這话有点作,但考虑到现在纠结复杂的情绪,她就是想作! 然后……齐观泽扭扭捏捏、笨手笨脚的就开始给家英套衣服,這感觉還行,不過想到他昨天得的好处,這又不算什么了,穿上衣服,這才发现,這齐观泽也穿上了她准备的新毛衣毛裤,家英又說道, “我饿了。” “我做好了饭,看着咸菜很好,還有鸡蛋,就做了早饭。你……你吃不?” “吃!”干啥不吃,都做好了,难道還等着她晚上伺候半宿,白天還接着伺候啊! 下地洗漱,梳头擦脸,這才坐到炕上,等着齐观泽来来回回搬桌子,端菜,然后开始吃。 這饭菜也沒什么技术含量,但是家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虽然折腾了将近一宿,可是這齐观泽却沒撒种子,這是病,甚至可以說是不孕不育的病,但是现在家英有别的心思,還真的不想這么早孩子,就這样吧!等等再說。 吃過了饭,家英就要开始干活了,头一件事情,就是把自己弄脏的床单洗了,虽然這落红的床单有些纪念意义,但是想着将来可能被找后账,還是洗了吧!白色的床单有血污,就算是用洗衣服泡几天也不成,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土豆淀粉和成泥状,铺在這被单上,等全部都干了,這才能洗。 洗好了床单,就开始洗菜切菜,做咸菜和泡菜了,齐观泽跟着帮忙,当天下午,宋雅兰過来,给自家老头子要葡萄泥,又拿了止疼的痔疮膏,這才离开。 连着几天,都非常的忙活,当然,她们家的饭菜也绝对是丰盛的,家英此时终于发现了一点好处,那就是齐观泽对于小事,对于钱财方面的事情,完全不上心,把自己带回来的三十多块钱和不少粮票都给了家英,每天做肉吃,做鸡蛋吃,他也沒别的话,家英开始做棉衣、棉被,他就坐到书桌边上看自己的书,或者看家英的书籍,晚上若不是有個香喷喷的媳妇在,估计都不会那么早睡觉。這是好事。 自从有了蜂王浆,家英就想好了,等亲妈再来的时候,就让亲妈每天给自己和郭平冲泡,千万不能给孩子吃,這個可是要看好了,大补之物,若是孩子吃了,那可是非常伤身体的。 帮着家英干活儿,家英总感觉這是为了晚上要到更多的补偿,因此就使劲儿的使唤他,這家伙不仅长得好,還总是看自己出神,你一看他,他马上端起来,红了耳朵。 這期间,家英的家裡总是会有人来求药,或者是让家英看病的,别的病家英是看不了的,有些能看,有些能给药,有些却是无能为力的。自己亲自接生的那個小家伙,也就是薛家的小子,因为天凉了,得了感冒,孩子還小,自然不愿意吃药的,来求家英,家英就把冰糖雪梨膏给了,這东西甜,而且是有很好的药效的,很快就把孩子织好了,只是村裡的其他孩子知道了家英的药好吃,竟然成群结队的求上门来,家英二话不說,让人找了他们的家长来,一人分了一包药粉,非常非常苦的那种。 這些孩子算是明白了,不是所有的疾病都能吃到甜的,而這些当家长的得到药包,哪裡不知道是孩子们作妖,但是家英不戳破,還给了药,這就是人情,回头都来给家英送吃的,反正今年家英家的秋菜算是泛滥了。 头一批辣白菜和明太鱼丝好了,齐观泽喜歡吃,是特别喜歡吃,饭量都见长了,而且回来這大半個月,整個人都胖了一圈,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白天特乖巧,晚上特禽兽,可是這样下去,家英觉得自己要得病了,每天都被弄得火大的很,可是他沒玩沒了,自己就是身体再好,也坚持不住啊!难道是這家伙天赋异禀?這個天赋怕是所有男人都羡慕,而若是那些爱慕齐观泽的女人知道,怕是要疯,可她绝对委屈大发了…… “别……别来了,我都累死了……” “嗯……好,好!”继续工作,嘴裡的话,完全是哄人的,最近被家英调教的非常好,体贴多了,比如,家英拿重的东西,就会在晚上拿出来說事,所有這個家伙现在非常有眼力见。之后家英說干活儿時間长了,晚上就說腰疼,累着了,不陪他玩儿了,然后他白天就抢着干活,当然,想让他說稀罕你,心疼你,爱你,他直接就跑了,到岳父岳母家去串门儿了。家英气的肝疼…… “家英,家英,你在家嗎?”是宋丽丽,她经常跟着家英一起去山裡,倒是混熟了,家英過去开门, 一看,宋丽丽带着另外一個女知青来了,這個人叫王爽,大美人,很洋气,而且,是爱慕齐观泽的女人当中,最聪明的一個,她会在别人面前帮着家英說话,也不会当着家英的面說酸话,但是,她喜歡齐观泽,這是任何人都能看出来了。 “你怎么来了?”家英依照惯例,沒有让人进门,因为,她们家的大黄实在是狗中之王,现在越长越像藏獒了,一看到陌生人,兴奋的拉都拉不住,不见血,不撒口的货, “我要回京城了,王爽也要回去,想问问你家齐观泽,有沒有什么事情。”宋丽丽是好意,似乎是沒想太多,觉得她完全是因为要回家了,乐颠了。 家英想了想,說道,“沒什么事,他刚回来,再說有事的话,那边会给他发电报的。” “行,那我走了啊!对了,你想要什么东西嗎?我可以帮你捎回来。”宋丽丽一脸热情的說道, 王爽此时也說道,“家英,多亏了你的办法,我們回家才能不空着手。我這次回去,也带着鱼回去呢!” “客气了,我就不請你们进来了,毕竟,我家的狗实在是太厉害了。”家英這边說话,院子裡的大黄狂吼当伴奏, 王爽又說道,“都在一個村裡,相互帮忙是应该的,对了,齐观泽呢?怎么沒去知青点看看?大家都想他呢!想让他给咱们說說京城现在的情况。” 家英想了想,說道,“现在家家户户都忙着腌酸菜,腌咸菜,我家也忙着呢!再說了,他好不容易回来了,家裡還有许多活儿要他做呢!实在沒事,就去山上打柴,哪裡有功夫?” 王爽有点不甘心,說道,“那晚上呢?” “晚上更忙了,他說要孩子!” 此话一出,对面的两個真正的黄花大闺女都楞了,沒想到家英竟然直接开车,還說的一本正经,二话不說,转头就走了,刚关上大门,回头一看, “呼……”這個贼羔子,什么时候出来的? 齐观泽看着家英,一本正经的說道,“其实白天也可以!”然后去后院砍柴了。家英楞了,什么白天也可以,什么意思?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了,這家伙真不要脸,仗着自己长得好,就可以這样恃美而骄嗎?白天也要,她還活不活了?不要啊……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