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老爹出事 作者:未知 拎着东西回到老姨家,晚上就和老姨睡一個屋,娘俩闲聊起来,宋雅娴对這個外甥女那是非常喜歡的,知道齐观泽回来了,就问, “家英,齐观泽回来,对你怎么样?你看他变心了沒有?” “這個绝对沒有,我可以保证,他现在肯定沒变心,再說了,就现在這個情况,他想变心也不敢啊!对了,他還催着我去照相,去领结婚证。” 宋雅娴在城裡多年,自然看得事情也多,对家英說道,“敢不敢是一回事,若是心裡沒有你了,這日子過的也是憋屈。不能离婚,反倒是桎梏你的枷锁了。” 家英說道,“老姨這话說的对,本来我也想着要整理一下自己的婚姻,若是真的不合适,我也想分开,不過齐观泽這一次回来,虽然還是和過去一样不爱說话,但是对我還是很好的。”只除了一件事情不能商量。 宋雅娴惊讶道,“我看齐观泽就是一個闷葫芦,我還担心他对你不好呢!” “经過我的观察和总结之后发现,這個家伙是一個非常非常爱面子,而且非常非常容易害羞的人。但這人也绝对是一個正派的人,心裡沒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回来之后,我让他干什么,他都干,還学会做好几個菜呢!我寻思着,以后我就可以把做饭的差事交出去了。” 宋雅娴上来就是一巴掌,直接拍到家英的胳膊上,這一招跟亲妈真像,說道,“你可出息点吧!让自己家的爷们儿做饭,你干啥?就算是背着人也不行。让人知道了肯定說闲话,你那小女婿不是最要面子嗎?” 家英无言了,這件事情若是沒有人当着齐观泽的面說出来,估计他是意识不到的。 本来约定好是两天,但是這次的东西实在是太好了,周桂珍還在大半夜的领着家英到了一個秘密的地方,這裡的东西更好,瓷器更多,书籍也多,還有不少的佛像和佛珠,這些鎏金的佛像,沉香木的佛珠在此时的人眼裡不算什么,蜜蜡的佛祖念珠也沒人认,但是家英知道啊。但是在平台上,可是惊人的高价啊!有些家具還有夹层,家英前世看了不少电视剧,只要不是类似于五行八卦似的的夹层,她都能找到,趁着别人不注意,偷拿了裡面的金條和珠宝,然后清理现场。 這一次家英也选了几個家具,有几個書架和书柜,家英觉得可以弄回家去做药柜,還有一些衣柜和矮柜,都非常不错,最难得但是沒有什么大的瑕疵,赶紧给亲爸去电话,来接人吧! 回去之前,家英去了一趟供销社,买了十几大捆的红纸,然后就是一些白糖、红糖、水果糖和一些两條烟,空间上次出售的棉花和布料,家英也趁着這個机会戴回去,也买了做衣服用的桨布和垫肩。再有就是這個星期出的水果,包括苹果、水梨、橘子、西瓜,此时的东北,西瓜可早就沒了,除非是地窖裡藏着的一些晚熟的西瓜,但味道也绝对不会多好。 另外一個重要的事情,就是买塑料布,她们家的窗户那是四处漏风,晚上家英打算弄個旧的被褥当窗帘和门帘,但是白天不行啊,屋裡得有光啊!所以在窗户上蒙上一层塑料布,就好多了,买了十米的塑料布,花了二十张工业卷,真贵啊! 临走之前還通過周桂珍买到了一條毛毯和软缎绣花背面,這個一般来說,都是评先进发的奖励,能买到,实在是靠门路啊!家英就是稀罕這個!直接放到自己的包裡。 郭平沒来,谢必达来的,說郭平摔坏了腿,家英心裡非常的担心,催着赶紧回去。跟着来的還有齐观泽,帮着搬运家具,用绳子绑好,对于家英弄来的那么多用报纸包着书籍非常感兴趣,回去的路上眼睛就盯着书了。当然,也看着家英,非常难得的,正眼看着她,還对视了,這是多难得的事情啊! 家英买的东西可是不少,還趁机在车上塞了五十斤大米和五十斤白面。自从齐观泽回来之后,家裡消耗的粮食真的很大。天冷了,家英本来想买肉的,但是想着村裡要杀猪了,就算了,不過家英买了两只老母鸡,還有从空间裡弄出来的一篓子鸡蛋,這下過年都能应付了。 一路上回去,家英就询问谢必达,自己的亲爸倒地是出了什么事,谢必达說道, “其实也沒多大的事,就是一脚踩空了,大腿磕到了生产队门口的大石墩上。”那石墩是村裡人栓马用的。 “是大腿?那磕的严重嗎?”家英总觉得不对,心裡七上八下的。 谢必达沒看到伤情,只能說,“应该沒事,你爸說养几天就好了。” 這個时候齐观泽說道,“也可能是骨裂,這样外表看不出来,可是县裡的医院,怕是看不出来。应该去市裡。” 家英听了,也明白這种可能性很大,若是沒有好好治疗,怕是将来会后患无穷。就对齐观泽說道, “去市裡也未必能给治疗,你有熟人嗎?”若是不行的话,她就得找陈志成或者周老太了。 齐观泽放下书,說道,“我有一個同学,父母都在医院,我回去给他打电话。” “行,回去就打,怎么先回家,把东西卸下来,然后就去我妈家。” “好。” 谢必达看這两口子有商有量,可不就是恩爱和美好夫妻嗎?他也放心不少,回头也能劝劝郭平,大家都可以放心了。刚才来的路上,谢必达和齐观泽聊天,也得到了這样的答案,齐观泽看起来就真的是個书呆子,心裡想着媳妇,就执拗的非得要跟来,可以說,是一個心思单纯的人,和家英那個主意正的丫头在一起,倒是难得的合适啊!一個强势,一個不懂什么叫强势弱势,可不就万分般配嗎? 到了家裡,家英先是把自己的包和棉花扛到屋裡,然后就是大西瓜,自己扛了一個麻袋,另外一個麻袋也让齐观泽别动,怕他闪了腰,這可把齐观泽给气坏了,扛起麻袋就进屋了,看得家英一愣,家英看着帮忙扛粮食的谢必达,說道, “叔,他沒扛過麻袋!” 谢必达扫了她一眼,說道,“你這话简直是說他干啥都不行。” 家英瞬间顿悟,男人最忌讳說不行,只能小声的咕哝道,“他沒扛過麻袋,不会使劲儿啊!” 谢必达不理会她,笑着进屋了。家英赶紧帮忙搬别的东西,临走前,给谢必达一個大西瓜,皆大欢喜,完美。 家英简单的收拾一番,就跟齐观泽一起离开了,家英回娘家,齐观泽到生产队的办公室,去打电话给同学了。家英到了家,看到老爹在床上躺着,脸色很是不好,老妈的脸色也不好,急忙奔過来,做到郭平身边,问道, “爸,你伤的咋样?” “沒事,能有多大的事,你回来啦?你老姨家裡還好吧?” “都好呢!我看看你伤口……”說着就要掀开被子,把郭平给拦住了,宋雅兰也拦着,对闺女說道, “沒事,就是肿了,青了一大块,别的沒啥,就是疼的厉害,对了,你那裡有止疼的药嗎?” “有,有,我回去拿!齐观泽去打电话了,咱们争取明天去市裡看病,他說可能是骨裂,不能随便這么养着,若是骨折,那就更不能這样了,咱们得去市裡检查一下。” “哎呀,小姑子這是当家了,說话就是硬气,這說去市裡就去市裡,那市裡是随便去的?医院能收你?再說了,那得花多少钱,就是花光了家裡所有的钱,都未必够。”二嫂廖海清說话就是這么直接,而大嫂邹玉华此时不见了踪影, 二哥不在家,不知道去干啥了,三弟郭为民傻乎乎的,根本想不到這些事情,听家英說可能是骨折,二话不說,就直接說,“就是借钱,也不能看着爸有病不治,這两天都疼成啥样了?” “小姑子不說有止疼的药嗎?”此时大嫂邹玉华也进屋了,显然根本就是在外头偷听呢!家英笑着說道, “你也知道那是止疼药了,就能止疼,别的病不治。” “那還算啥好药”大嫂邹玉华此时感觉有点不一样了,好像胆子大了,对了,他丈夫现在是国家正式职工了,每個月能开二十多块钱呢!若是升职了,還能更多,显然,這是全家挣钱最多的人,也因此,让她绝对,自己应该是家裡最有话语权的人,也觉得,說家英的药沒用,就好像是說她的人沒用一般。 “谁也沒說是好药,所以才要去市裡,妈,我先回去,收拾一下,看看是今天走,還是明天去,反正,我是一定要把我亲爹送到大医院去检查的,谁敢拦着,别怪我心狠手辣,不怕的,尽管来试试!”眼睛一瞪,不說两個嫂子,就是趴着门缝偷看的四個侄子都吓的一缩脖子。 家英說完就回去了,心裡琢磨着该给她爸吃点什么药,止疼倒是好說,但是看看老爸的样子,怕是已经发炎发烧了。家英又拿了消炎药和退烧药。布洛芬不仅有消炎退烧的功效,還能止疼,就拿這個了。直接冲水喝。担心郭平身体太弱,又拿了一只鸡,杀了炖上。自己急匆匆的又去娘家。出门正好看到齐观泽,听說联系好了,明天就能去,就让齐观泽看着炉子,自己去看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