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8章 转让
容靳正在处理工作的事情,会议還有半個小时才开始。
面对简父這样的质问,容靳倒是也丝毫沒有任何脾气,他把手裡的文件签好字递给秘书,然后就让秘书先出去,跟着才伸手做出一個請的手势让简父先坐下聊。
但简父根本沒有這個心思,现在满脑子都是得到一個解释。
他问容靳:“法律部那边打电话让我参加股权变动会议?容总,請问這是什么意思?是你擅自做主决定的嗎?我简家的股份什么时候說给你?”
简父的情绪格外的激动,一张脸也因为他的怒吼变得涨红,双眸也是怒火中烧,他瞪着容靳一瞬不瞬的注视着,追问:“容总难道不应该给我一個解释嗎?”
容靳看着简父,等待着简父的话說完,然后才不紧不慢的开口:“简董可以先坐下来聊嗎?”
简父沒有动,一张脸依旧是十分怒意的看着容靳,他很不高兴,浑身都散发着怒意,因为简氏是他的命,是他的底线,他分给容靳一部分的股份已经很心疼了,现在想起来都后悔莫及。
简父虽然对简初的笔记不熟悉,但上面有简初的身份賬號,這表明并非是假的。
容靳亲自给他倒了杯水放在面前,然后跟着坐在简父的对面,他看向简父开口道:“股权转让并非是您名下的股份,毕竟转让股权是需要本人的允准,所以沒有您的点头,我又怎么可能动得了您的股份呢?”
恰好秘书這时敲门进来提醒容靳会议時間准备到了,容靳点后应下后目光又看向简父问:“您看会议要参加嗎?”
简父拧着眉沉默了好一会儿,這才抬脚走到沙发坐下。
容靳說:“简董,我给了钱,简建筑师把手裡的股份卖给我,這是合情合理的,這也是受法律保护的,所以怎么会不作数呢?”
话說完,容靳已经从沙发站起身了,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简父說:“既然您并不支持股权变更,那么会议想必您也是不肯参加的,如此那我也就不逼您了。”
容靳的话刚落下,简父就立即冷着脸道:“我当然要参加,否则不就是你一個人只手遮天了?”
简父的這番威胁,容靳却只是淡淡一笑,丝毫沒有受到任何的畏惧,嗓音不重不轻的笑道:“您觉得您的威胁是威胁我還是威胁简氏?您也說了,简氏终究是简家的,您如果伤害我的同时也是在伤害简氏,到底是谁的损失更多呢?我损失的不過是金钱,而您跟简家损失的可是多年的努力和付出,這远远是金钱买不来的不是嗎?”
想到這些,容靳的目光也变得格外的深邃,看向简父的神色也略显几分的僵硬,不過声音为沒有任何变化的道:“简总,现在我成了简氏最大的股东,您手中的公章自然是要收回来的,這是每個企业的规矩,我对简氏付出的心血不比您少,所以您应该相信我,我能处理好简氏的所有事情。”
如果說简氏法律部的那通电话是在提醒简父,那么此刻容靳這番话就直接是告诉简父一切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希望他能遵守事实。
他起身走到书桌前,拿起戚柏言之前跟他签订的协议递到简父面前,上面有简初的签字。
容靳耐心解释,只是他這番话让简父的脸色更沉了。
简父的脸色非常的难看,甚至已经不足以用难看来形容了,他冷着一张脸,淡漠的睨着容靳,他說:“容总這话的意思就是要架空我在简氏的权利和地位了?”
“怎么会?您有任何的意见都可以直接对我提出来,至于公司這边的事宜和决定如果有需要我也会跟您商量的。”
容靳却沒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依旧是十分坦诚的看着简父,他淡淡的笑道:“简董,您不坐下来,我們怎么聊?您希望我给您解释,那么您也要让我好好說才是对嗎?”
简父盯着他问:“你這话是什么意思?既然不是我手中的股份,那么還有谁?”
但是容靳当然不会按照他的想法做,容靳的态度虽然平和,也沒有任何要跟简父撕破脸皮的意思,他的油盐不进却让简父足够憋屈的。
容靳淡淡的說:“嗯,的确是简建筑师,她跟我已经签订了转让协议书。”
說完简父這才立刻起身走出办公室,看着他倔强的背影,容靳的嘴角微微泛起一抹弧度。
简父直接都是按照直接的想法,他也丝毫不在意自己所說的是不是真的有用?他想的只是让容靳打消购买简初名下的股份,只要能到达他的目的,過程是怎样的都不重要。
简父冷着脸看着容靳问:“容总就非要跟我闹到不欢而散是吧?容总可不要忘了一句古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欺负谁都不要欺负本地人,這裡是北城,纵使容总成了简氏最大的股东,但在北城我也多少是有几分薄面的,我若是真的要跟你斗下去,也還是有這個本事跟能力的。”
容靳面容依旧沒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注视着简父說:“我們已经签字了。”
简父言语间满是威胁,他再告诉容靳,如果想要相安无事的话那就不要收简初手裡的股份,依旧保持现状,让他们在简氏的关系是平等的,否则他是不介意两败俱伤的。
“简总這话有些太過了吧?简氏一开始也是您找我合作的,您希望我注入资金,也是您提出给我相对应的股份不是嗎?怎么到现在反而成了我的不是?简总,在我還沒有融资进简氏之前,简氏的情况您本人是最清楚的不是嗎?”
简父看向容靳道:“這是不作数的。”
简父的话說完,他的脸已经更难看了,眼底不可思议的看向容靳问:“简初?”
“這不可能,這怎么可以?”简父的情绪十分的激动,他說:“简初是简家的人,她手中的股份可容不得她自己来做主,她需要经過我的允许,沒有我的允许她沒有权利的。”
不過简父的反应以及对简舒雅跟简初的种种迹象都都很难不让人怀疑,虽然简父简母对简舒雅会比对简初更好,但這种好也仅仅限于有简初的时候,如果不跟简初比较的话,对简舒雅又会是格外的過分。
容靳這個外人也能看的清清楚楚,但是作为当事人的简舒雅却因为父母這個头衔让她根本沒有說不的勇气。
“是又如何?但简氏是简家的,如果按照现在這样的情况,你成了简氏最大股东,這对我們简家是不公平的,再說了,你跟简初的合作可不作数,她還是简家的人,我沒有点头答应,她跟你之间无论签订什么协议都不算数的。”
容靳的态度始终都是平和的,无论简父有多么的激动,他都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甚至沒有任何的凌厉,也沒有平日裡对待别人的冷淡,毕竟简父是简舒雅的父亲,即便他对简舒雅有些太過分了,但他也不会不尊重。
“跟我商量?”简父冷笑一声:“這话你自己会相信嗎?我怕你早就惦记這一天了,你早就想把简氏占为己有了吧?”
這次会议的主题自然就是股权变更的問題,简初已经全权交给了律师处理,所以是不需要出面的。
但简父却不肯,非要打电话让简初亲口說,他說:“谁知道是真是假?我担心有人从中浑水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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