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她出轨的野男人
服务员不敢說话,怯怯的看着苏浅浅。
苏浅浅漂亮的脸一瞬间变得难看,她只是阻止温言花钱,但沒說要把礼服全部买下。
這家店的礼服全部买下来要好几千万。
有些衣服她试都沒试,怎么可能全买了?
然而当着這么多人的面,苏浅浅不好直接否认,只好委婉的对服务员說道:“把我刚刚說的包起来。”
温言冷笑一声,开始挑选礼服。
這下,服务员和苏浅浅都不敢再置喙了。
温言选了一件白色抹胸长裙。
长裙的手工蕾丝沿着裙沿围了一圈,抹胸的地方用小珍珠串成了一個個小蝴蝶,围绕在肩膀处,和胸口的白玫瑰遥相呼应,设计独特又精致。
她很喜歡這個设计。
服务员脑子裡全是那张卡,见她拿起這條裙子打量,凑上前小声问:“這件衣服要给你包起来嗎?”
态度和刚刚的截然不同。
温言轻轻一笑,這裡的服务员见人下菜碟的本事不错。
“帮我把這個包起来。”温言理也不理她,将礼服递给了另一個服务员。
那個服务员是新来的实习生,一整天都沒有开单,一直躲在角落裡偷看,此时温言将东西递到她面前,還以为自己在做梦。
這件衣服她记得要两百多万,如果单子在她手上开成功,光提成都够她吃一年。
最开始的服务员见温言把衣服递给别人,脸色当即垮了下来。
顾瑾墨一直站在旁边看着她,唇角轻轻勾起。
他就知道,温言不会让自己吃亏。
看到她拿出那张卡,他甚至還有些开心,這說明她并沒有想和他撇清距离,至少沒有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然而下一秒,收银员的话却让他打脸了。
“請问這张卡的卡主是叫‘刘灿阳’嗎?”
温言轻轻“嗯”了一声。
小六走的时候丢给她一包卡,让她别亏待自己,随便花。
在顾家的时候,顾瑾墨在钱上从不苛刻她,她也用不上自己的存款。
但现在离婚了,她把值钱的首饰衣服全部留在了顾家,要不是为了谢家的家宴,這种礼服她也不会随便买。
在组织裡,她的钱一直都给小六管,花起来自然也不会客气。
“再给我拿個你们最新款的手包。”
顾瑾墨听着那句“刘灿阳”顿觉刺耳。
什么意思?
還沒离婚,她已经开始明目张胆花别的男人的钱了?
顾瑾墨的脸阴沉得可怕。
其他人沒有多想,還以为這個“刘灿阳”只是刚好和明星同名。
苏浅浅也這样认为。
“墨哥哥,這個刘灿阳不会就是她出轨的野男人吧?”什么男人能這么有钱,還甘心做小三,她不信温言有這么大的魅力,“她会不会一直拿钱包养那個男人?”
如果是這样,那一切都能說得通。
顾瑾墨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冷戾而凉薄。
“我還以为她多厉害呢,搞了半天還是用别人的钱。”苏浅浅恨不能当场就把温言拦下。
在温言刷完卡后,她讽刺的冷哼:“你有什么场合需要穿這种衣服嗎?”
“伱一個设计师,穿這种衣服的场合少得可怜,我劝你還是好好想想,沒必要打肿脸充胖子。”
一想到她花的是墨哥哥的钱,苏浅浅的气血齐齐上涌。
“打肿脸充胖子?”温言笑了,“苏小姐管得真宽,有钱难买我开心,我—愿—意。”
苏浅浅還想再說,被顾瑾墨拦住。
“墨哥哥!”苏浅浅气极了,“她這是花你的钱啊!”
原来是因为這個。
温言冷笑的勾唇:“想多了,這不是他的钱。”
“不是他的钱,你一個月工资一万的人买得起這個?”
她调查過温言的工资,平均下来也就每個月一万而已,而這條裙子几百万,她在顾氏工作十年都买不起。
“都离婚了還花人家的钱,真不要脸……”
“苏浅浅!”顾瑾墨皱眉,“她沒有花我的钱。”
他记得温言搬走的时候,连他送的首饰都留下了。
对于顾家的一切,她不缺,也不屑。
這個认知让他有些难堪。
“我累了,你确定好了再叫我。”顾瑾墨眉头锁紧,率先离开,经過温言身边的时候,脚步顿了顿。
最后快速走了出去。
在门口刚好撞上了走进来的谢一霆。
“咦,顾瑾墨,你怎么在這。”谢一霆面露惊讶。
“過来办点事。”顾瑾墨朝他点点头,擦身而過的时候,谢一霆叫了温言的名字。
“怎么一個衣服要挑這么久?有看上的嗎?我有這家店的VVIP……”
谢一霆這热情的样子,让店裡的人目瞪口呆。
今天是顶级会员日嗎?
怎么這些VVIP都来了。
顾瑾墨抿紧了唇,沒忍住朝后看了一眼,却看到谢一霆提着大包小包,和温言有說有笑的走了出来。
日光下,男生阳光帅气,女生肌肤如云,澄澈的眸光潋滟,像出逃的精灵。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顾瑾墨狭长的眉峰拧紧。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谨小慎微,离婚后,他這個妻子反倒像花一样绽放了。
……
店内,苏浅浅看着谢一霆和温言一起离开,久久回不了神。
她看到什么了?
她竟然看到谢一霆和温言有說有笑的进进出出。
可谢秭归不是告诉她,谢一霆不喜歡温言嗎?怎么现在看着像一家人了?
“一家人”几個字蹦出来,吓得苏浅浅浑身发抖。
谢家的人不会已经和温言相认了吧?
她拍了一张两人的背影照,连忙给谢秭归发了一個消息:我刚刚看到谢一霆了,他和温言有說有笑的离开,怎么回事,你不是說谢一霆不喜歡她嗎?
正在化妆的谢秭归连忙站了起来,回了個消息:确定是他们两個,你沒看错?
苏浅浅:沒看错,我刚刚還和她吵了架,谢一霆走进来接她去什么地方了,你知道她们去哪了嗎?
谢秭归手颤抖起来,跌坐在椅子上。
“哎呀”化妆师的口红沒拿稳,一下子画到了她的脸上,“谢小姐,对不起!”
化妆师诚惶诚恐,害怕得浑身颤抖。
然而谢秭归根本不关心這個,她麻木的坐在椅子上,遍体生寒。
今天是谢家一年一度的家宴。
二哥不会打算把温言接到家裡来吧!
难道他们已经知道温言是谢仙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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