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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赚了個地仙【大章 ,9000+】

作者:大秦骑兵
第三百三十九章赚了個地仙大章,9000 第三百三十九章赚了個地仙大章,9000 柴靖、子虞真人等人全都愣了,谁也沒有想到赵牧会提出這样一個要求,這世上那裡有第二次见面,就让对方发心魔誓的道理。不過仔细想一想,赵牧這样做,也沒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毕竟柴靖一直在口口声声的宣称赵牧是剑甲门现任的掌门,并将终于赵牧,绝对不会违背赵牧的任何一條命令。 按照柴靖的意思推论下去,那么让柴靖发心魔誓,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反正他已经說了绝对不会违背赵牧的任何命令,在表面上来看,和心魔誓的意思是一样的,唯一的区别就是心魔誓多了一份强制性的约束力,柴靖将来沒有任何反悔的机会。 子虞真人冷冷一笑,“柴靖,你不是說你只是暂时代赵小友掌管剑甲门的一切,赵小友才是剑甲门的真正掌门嗎?现在就是证明你說的话是真還是假的时候了。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么你发心魔誓,不违背你的真实意愿。如果你說的是假的……嘿嘿,后果你就自己想去吧。” 柴靖陡然色变,他事先根本沒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這個样子。和赵牧猜测的一样,這几年来,柴靖根本就不是为了真心奉迎赵牧为剑甲门掌门的,要不然的话,早在十几年前,常子丘把曜灵剑送给赵牧的时候,柴靖就应该放弃自己的权力,拜赵牧为掌门了。柴靖之所以跟着子虞真人前来寻找赵牧,主要是出于两個目的,一個是为了祸水东移,让持有曜灵剑的赵牧和子虞真人比斗,最好是能够挑动子虞真人和海如散人争斗起来,等到争斗双方两败俱伤的时候,他就可以从中坐收渔翁之利。另一方面,即便是赵牧赢了,他会把赵牧迎到剑甲门。然后从一开始,就把赵牧架空起来,就算是有海如散人帮衬着赵牧,他也有十足的把握,不让赵牧接触到剑甲门的实权,毕竟很多时候。脑子要比拳头管用的多。 海如散人盯着柴靖,“怎么?你不愿意?柴靖,难道你刚才所說的全都是假的?你只是想把阿牧推出来给你当挡箭牌,根本就不是诚心实意地愿意服从阿牧。” 柴靖能够海如散人流露出的森森杀气,他不由得打了一個激灵,连忙說道:“前辈千万不要误会,我刚才所說的全都是真的。掌门人,我愿意对你发心魔誓。”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柴靖暗自后悔自己事情做得太過了一点。搞得自己一点退路都沒有了。他這会儿如果不按照赵牧的吩咐做的话,那么他将同时彻底地得罪赵牧這边的人和子虞真人那边的人。到时候,恐怕十有。感觉受到了戏弄的两方人马,将一致把枪口对准他柴靖,届时不把他剁成七八段,才怪呢。 赵牧笑了笑,“柴靖,你发誓吧。本掌门人听着呢。” 一直以来,赵牧手中掌握的资源,炼器制宝是最为薄弱的一环,很长時間以来。赵牧都在想办法扭转這一切,可惜效果甚微。送上门来的剑甲门不啻于瞌睡的时候掉下来的一块枕头,赵牧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過地。這和吞并保芝堂、三联派的情况還都不一样,最主要的区别就是柴靖和剑甲门跟赵牧一点关系都沒有,是一個彻头彻底地外人,而且柴靖此人明显居心不良,按照赵牧的性格,又怎么可能轻饶得了柴靖。 柴靖满腔的苦水,却沒有地方倒去。他有些磕绊的說道:“我柴靖向心魔发誓。愿意奉赵牧为掌门,从今……” 海如散人开口打断了柴靖地心魔誓:“慢着。柴靖!你要把說清楚了。你愿意奉阿牧为掌门。這個掌门是哪家地呀?是剑甲门呀。還是路边随便找来地一個小门小派呀?” 海如散人這一嗓子不要紧。差一点整地柴靖走火入魔。好不容易。柴靖才平复了心间地不平静。“海如前辈。請你不要在這种关键地时刻打断我。你這样做。是会死人地。”对柴靖。海如散人一点同情心都沒有。“你要是真地死了。也不能怨我。只能怨你自己。谁让你发心魔誓。說地不清不楚。你要是保证给日后反悔。留空挡和漏洞地话。我劝你就省省這份心吧。還不如直接走火入魔。干脆死了算了。” 做過无数年强盗地海如散人。除了关心赵牧和鹤锦散人這两個徒弟之外。其他人。他都沒有太放在心上。何况是柴靖這個跟他一点关系都沒有地主儿。 柴靖无奈之下。只好收拾了一下心情。从头到尾。又把心魔誓說了一遍。“我柴靖对我地心魔发誓。我愿意奉赵牧为铁磷星剑甲门地掌门人。听从掌门人地任何一條命令。并将竭尽所能地辅佐掌门人。” 缓缓地。在柴靖地掌心凝聚出来一個誓言球。柴靖缓缓地把誓言球托到了赵牧地面前。“掌门人。請你收下我地心魔誓吧。” 赵牧一伸手。就把柴靖地誓言球抓在了手中。“柴靖。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只要我轻轻一握。你就再也不是自由身了。将听从我地一切命令。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是真地希望我能够接受你地誓言球嗎?” 柴靖很想反悔,很想大声的說不。可是他地理智告诉他,這样做的后果是相当严重的,他将为之付出的代价绝对不是他所能够承受的。“掌门人,我所发的心魔誓绝对是我的真实意思的表示,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和在场的各位朋友,我柴靖现在不后悔,将来也不后悔。” “好。”赵牧笑着用手用力一握手中的誓言球,“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不管你以前說過什么,做過什么,是不是意图做一些对我对文秀轩不利的事情,反正就即刻起,咱们既往不咎。我会想对待每一位对我忠心耿耿的属下一样,对待你的。柴靖,不要在地上跪着了。赶快起来,站在我身后。” 柴靖认命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虽然有诸多不甘心之处,但是木已成舟,米已成饭,他再无任何反悔的余地了。他只能宽慰自己。赵牧做师门的新一代掌门人,也算不错了,至少赵牧手中的曜灵剑是上代掌门,他地恩师常子丘赐给赵牧,就冲着這一点,子虞真人就远远比不上。 赵牧扬了扬手中的曜灵剑,“子虞真人,你现在還想要曜灵剑嗎?” 子虞真人毫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意图,“不管曜灵剑在谁的手中。我都要定了。我当年发下的誓言,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也要把他变成现实。赵小友。我明白现在两件仙器已经不可能满足你了。爽快点,你开個价吧,只要不是太過分,我都会满足你地。我可以给你透個底,就算是你打算要我为你总结一份从开始修炼,一直到渡劫飞升的修炼心得,我也会考虑一下的。” 赵牧笑了笑,“你的修炼心得,我可能永远沒有那份福气用得上了。子虞真人。咱们還是整点实惠的东西吧。你给报個价,让我看看,是否值得上曜灵剑的价值?” 子虞真人沉吟片刻,“既然你這么說,我不能不给你和海如仙友面子。這样吧,赵小友,咱们谁也别小气,谁也别斤斤计较。只要你把曜灵剑给我,我愿意用五十件我亲手炼制的仙器。和你交换。” 赵牧笑着摇了摇头,“子虞真人,你不觉得你的开价太低了嗎?曜灵剑可是代表着剑甲门的无上权威,难道他就只值五十件仙器嗎?依我之见,你至少低估了曜灵剑百分之九十九地价值。” 子虞真人脸色一沉,“赵小友,你的玩笑开過头了。按照你的意思,你是想让我用一万件仙器来跟你交换曜灵剑了?” 赵牧笑道:“一万件仙器還是太多,最多也就是刚刚能够体现曜灵剑地价值。我是個生意人。做生意嘛。总是要有些赚头的。你要是愿意在多给我两三成的仙器,我就会考虑把曜灵剑交换给你了。” 子虞真人沉声說道:“赵小友。做人要懂得留得一线,你要是执意把事情做绝了,对你,对我都沒有什么好处。” 赵牧呵呵一笑,“漫天要价,就地還钱嘛。子虞真人要是觉得不合适的话,咱们有话可以慢慢的商量。” 子虞真人断然說道:“不用商量了,我最多只能给你六十件仙器,就算是再多一件,也是绝无可能的事情。赵小友,你要是接受我的條件,咱们以后就是朋友,我会把你当成我谢子虞的忘年交,要是你不接受我的條件……” 赵牧笑道:“坦白讲,我很想接受你地條件,可惜,你的开价太低了,远远沒有触及到我的心理底线。子虞真人,看来咱们两個人的期望值差别太大了,沒有什么弥合在一起的可能性了。” 子虞真人說道:“好,赵小友,既然你不愿意接受用仙器换曜灵剑的方案,那么咱们两個人之间,就剩下唯一一條解决办法了。赵小友,你现在是剑甲门的掌门人,根据剑甲门祖辈流传的规矩,不管是谁在炼器制宝這一方面进行挑战的话,剑甲门都必须毫不犹豫地迎战,不能有丝毫的怯阵。我现在就按照這條规矩,正式向赵小友你提出挑战,你敢不敢和我进行赌斗?咱们俩不比别的,就赌炼器制宝,你要是熟了,就把曜灵剑让给我,从此你和剑甲门就再也沒有任何瓜葛了。我要是输给了你,我就再也不找剑甲门和赵小友你的麻烦,从今之后,永不再提接管剑甲门的旧时誓言。” 赵牧呵呵一笑,“子虞真人,你不觉得你的赌约有点太儿戏,太不对称了嗎?哦,我要是输了,我得把已经把在我手中的剑甲门让给你,而你输了,不過就是不再和我争抢我手中的剑甲门了。你好歹也是一個地仙,难道连对称、对等的原则都不知道嗎?還是你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要糊弄赵某呀?” 被赵牧這样一個“修真者”编排,子虞真人自觉很沒有面子,不過他還是压下了心头地不快。眼下最主要地還是能够把曜灵剑弄到手,其余的事情,可以等以后再說。 “赵小友,你說說,我要是输了地话,应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算是你我赌约的对称、对等呢?”子虞真人耐着性子說道。 海如散人這会儿也不插手赵牧和子虞真人之间地谈判了,一门心思的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赵牧和赵牧手中的曜灵剑上,他传音给赵牧道:“阿牧,待会儿,如果你跟子虞真人谈不拢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动手硬抢曜灵剑。到时候,师傅会尽最大的努力,帮你抵挡一会儿子虞真人。你记住要抓紧時間,要么带着曜灵剑有多远跑多远。要么就干脆毁了曜灵剑。咱们一拍两散,谁也别想得到它。” 赵牧一边点头,一边說道:“其实最对等地條件。莫過于子虞真人你也拿出来一個和剑甲门等分量的门派出来,如果你输了,就把那個门派的掌门人让给我,這样的赌约才算是公平呀。” 子虞真人哼了一声,“赵小友倒是会說笑,自从我被逐出剑甲门之后,我就一直是個孤魂野鬼,从来都是独自修炼。這一时半会儿间,你让我从什么地方给你弄一個掌门之外呀。” 赵牧笑道:“子虞真人能够实言相告。而不是說什么搪塞推诿的话,就冲這一点,我就觉得你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是一個值得相交的朋友。等会儿,如果咱们俩赌斗,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愿意交你這個朋友?” 子虞真人眼睛一亮,“這么說,你愿意和我赌斗了?” 赵牧笑道:“愿意。当然愿意了,再說了,我好想也找不到不愿意的理由。不過在正式赌斗之前,咱们還是說清楚输赢的结果吧。我输了,我就把曜灵剑让给你,不再担任剑甲门地掌门,也不会再插手剑甲门的任何事情。子虞真人,要是你输了的话……” 子虞真人想了想,“我要是输了。我……我……”赵牧追问道:“子虞真人。你就怎么样呀?” 子虞真人一咬牙說道:“我就還加入剑甲门,不過不是当剑甲门地掌门。而是当個剑甲门的副掌门或者长老之类的职位,给你当手下。這個條件,赵小友,你還满意?” 赵牧呵呵一笑,“這個條件還算是对等。子虞真人,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你這個副掌门,我赵牧可是要定了。” 子虞真人說道:“咱们谁胜谁负,還不知道呢。赵小友,咱们谁也别废话了,现在就找個沒有人打扰的地方,你、我還有海如仙友、柴靖几個人参加,就行了。” 赵牧笑了笑,“沒問題。子虞真人,我在滏阳城,還有一处地方,就在逍遥大道上,以前的保芝堂,那裡的地方宽阔,不管你摆出来多大的阵势都能够容得下,咱们俩现在就去那裡比试,你看是否可以呀?” 子虞真人說道:“不管是去什么地方,我都是不可能输给你的。走,赵小友,头前带路。” 沒费多少工夫,赵牧等人就来到了保芝堂。早在十八年前,保芝堂的所有固定资产就全部被赵牧盘了下来,虽說现在在這裡居住地多是保芝堂的旧人,但是赵牧才是這裡真正的主人。 赵牧等人刚刚踏进保芝堂的大门,宁文云就得到了消息,“哎呀,东家,你可真是稀客呀。事隔十八年,你可总算是肯从外面的世界回来看看我們了。” 赵牧笑道:“宁掌柜,我也是刚刚才回来沒多长時間。還沒和师傅他们說上几句话呢,這位子虞真人就找上了门,要和我进行比斗。我记得保芝堂不是有一個面积不小的修炼场嗎?你去安排人手把修炼场裡面的人還有物,全部腾空。我要和子虞真人好好的比试一番。” 宁文云說道:“东家,修炼场可不太适合用来比斗呀。那裡基本上沒有什么防御措施,一旦余波殃及到修炼场,那裡很有可能会坍塌下来。” 子虞真人說道:“我和赵小友赌斗的是炼器制宝,不是打架地本事,就算是你们的修炼场是纸板搭建的,也不会出任何問題的。” 宁文云感觉很不自在,他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子虞真人会让他产生這样的感觉。就像是一只小兔子呆在雄狮身边一样。 海如散人给宁文云传音道:“文云,還不快点去。這個要和阿牧赌斗的子虞真人可是来自仙界地地仙,咱们该跟他赌斗,就跟他赌斗,但是這個礼节,无论如何也不能够丢掉。” 宁文云倒抽了一口凉气。他活了几百年了,别說是和仙人面对面的站着了,就算是远远的望仙人一眼,都是从来沒有過地事情。 其实也怪不得宁文云会作此感想,以前子虞真人和柴靖到文秀轩来制造干擾地时候,宁文云全都不在场,身为文秀轩保芝堂分店的掌柜,他除了必要地修炼時間之外,其余的時間基本上都是呆在保芝堂。另外。海如散人和丁翁、白自在、牛莉等人曾经秘密的协商過,最后得出一致的结论,子虞真人的仙人身份绝对不能透露给任何第五人知道。以至于宁文云虽然知道有子虞真人這样一個人,却从来不知道他是個仙人。要是以前他知道這一点的话,那么他說什么,也要抽出時間,去远远的看上子虞真人一眼,而不是等到今天,才和仙人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宁文云有自知之明,自己和仙人的关系,也就是简单接触罢了。再想深入,那是一点机会都沒有。不但子虞真人看不上他,就连他自己也不会有任何信心,毕竟他和子虞真人之间地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宁文云躬身道:“东家,海如前辈,子虞前辈,請你们跟我来。” 保芝堂的修炼场位于保芝堂的东隅,以前是保芝堂地弟子们修炼的地方,自从保芝堂的固定资产转到赵牧的名下之后。這裡就成了整個文秀轩旗下,有志于修炼的人的首选修炼之地。丁翁知道赵牧的心思,在赵牧离开双极星之后,沒少在這個修炼场上花钱,前前后后,已经投在了這個修炼场上好几千万标准晶石。花费這么多钱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修炼场上有一個浓郁地灵气聚集度,好让所有在這裡修炼的人,能够获得一個比较理想的修练速度。同时夯实修炼的根基。 文秀轩上下得益于這個修炼场的人。有很多,上自丁翁、牛莉。下至普通的小伙计基本上都有過在這裡修炼的经验。就连一些门派的掌门人、长老之流的主儿,有时候也会厚着脸皮,求到文秀轩,希望能够在這個修炼场上修炼一段時間。 宁文云在最短地時間之内,就把修炼场收拾的干干净净,按照赵牧的吩咐,裡面的人和物,全都撤离了出来,設置在修炼场内的聚灵阵,也被关闭掉了,一些可能会碍事的晶石,也被拆了下来,准备等赌斗结束之后,才重新镶嵌到聚灵阵上。 “东家,一切都准备好了,现在你可以和子虞前辈正式赌斗了。”宁文云底气不是很足。他并不是很看好赵牧,毕竟和赵牧对阵的可是一位仙人。 对赵牧沒有信心的,自然不止宁文云一個人,就连海如散人、柴靖等人,对赵牧也沒有一丁点的信心,柴靖现在已经认命了,他已经发了心魔誓,不管赵牧能不能赢得這场赌斗,最后倒霉地肯定有他一個。至于海如散人,则要想开地多,剑甲门本来就不是赵牧的,得之则喜,失之也沒有什么可悲伤地。在海如散人看来,能不能赢得這场赌斗,并不是太重要,关键是一定要在這场赌斗中学到一些东西。子虞真人不但是仙人,而且還是剑甲门這样的器道大宗出来的,其炼器制宝的本事绝对是非同小可,只要能够偷师到一点,那么這场赌斗就沒有白举行。 即便海如散人等人不說,赵牧也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不過赵牧并沒有主动去解释什么,他有足够的信心可以稳赢子虞真人,只要能够赢得赌斗,把子虞真人正式的揽入到自己的麾下,這可比什么样的解释都更加的有說服力。 赵牧径自走到修炼场的中间位置,然后盘膝坐在了地上,“子虞真人,你說咱们怎么比吧?” 子虞真人說道:“咱们比的是炼器制宝,当然比试的题目要在這上面做文章了。我提個建议。咱们俩每個人炼制五個小球来,大小,规格,還有摸起来地感觉,一定要一模一样,当然小球的颜色可以有些区别。咱们把這十個小球混合在一個黑口袋裡。然后咱们每边出五個人,让你的人和我的人一块抓咱们炼制的小球,凡是本方的人抓住了对方地人炼制的小球的话,他就被选中了。他就有资格出一道题目,让你我同时根据這個题目炼制一件器物。相应的,如果抓住的小球是本方人炼制的,他就被淘汰了,沒有任何资格出题目。咱们两边的人轮流着来,一直到出够五道题为止。咱们实行五局三胜制。谁先赢够了三局,谁就是這场赌斗的胜利者。” 赵牧說道:“每局比斗的标准如何判断,谁来决定最后地胜负呀?” 子虞真人說:“自然是你跟我了。赵小友。既然你敢站出来跟我赌斗,想必你在炼器制宝上自有自己的一番独到见解。咱们炼器制宝做不得半点虚假,差之毫厘,谬以千裡呀,這种事,你也应该经常碰到。所以最后评判的时候,救咱们两個评判,实事求是地评,摸着自己良心的评。你看。怎么样?” 赵牧呵呵一笑,“真人可是给我出了個难题呀。不過我觉得這個主意不错,很对我的胃口,咱们就這么办。” 子虞真人满脸的笑意,“好,赵小友,你能答应我這個條件,由此可见,你跟我一样也是性情中人。等会儿赌斗的时候。就算是你输了,我也会送给你一件仙器的,而且我会把你当成我的朋友。”赵牧說道:“咱们俩谁输了,還不一定呢。子虞真人還是不要乱许條件了。咱们還是开始练球吧。” 子虞真人点了点头,他从怀裡面拿出来了一块青色的玉石,“赵小友,我先炼制一個玉球做为示范。” 话音刚落,子虞真人的指尖就冒出了一团蓝白色地三昧仙火,這可是比三昧真火高级数倍的火焰。是仙人们最常用的炼制仙器的火种之一。当然。這并代表着随便一個仙人就能够修练出来三昧仙火,和修真界的情况一样。能够修练出来三昧仙火的仙人首先得是火属性,其次得有這份机缘,這两個條件缺一不可。 子虞真人把手中的玉石抛到了三昧仙火之中,眨眼间,那块玉石就被烧融成了液体,然后又等了几秒钟,那团玉石液体就在子虞真人的控制下,凝聚成了一個指甲盖大小的圆球。子虞真人一口仙灵之气喷出,這個小球就瞬间冷凝成形,变成了一個极为规整地圆球,发出青蒙蒙的光,十分的漂亮。 前前后后,子虞真人只用了不到十秒钟的時間,這還是他有所收敛的结果,如果他全力以赴的话,炼制這样的小球,连三秒钟都用不了。 子虞真人随手把刚炼制好的玉球丢给了赵牧,“赵小友,這就是标准了,你看看,這個大小,還是规格,是否合适呀?” 赵牧笑道:“有什么不合适的,我觉得還行。嗯,子虞真人,你能不能借我几块蒲玲玉?這种产自仙界地玉石,我可沒有。” 子虞真人惊异地看着赵牧,“你怎么知道這种玉石是蒲玲玉?” 赵牧笑道:“当然是听人說的了。子虞真人,你到底是借還是不借?给個痛快话吧。” 子虞真人又拿出来巴掌大小一块蒲玲玉,“别說是借了,送给你一块蒲玲玉又何妨?不過,赵小友,我很好奇呀,我用地是蒲玲玉,你也用的是蒲玲玉,待会儿炼制出来之后,咱们俩怎么样从外型上来区别那些個玉球是谁炼制的呀?” 赵牧笑道:“等我炼制好了之后,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赵牧一边說着,一边用手在那块完整的蒲玲玉上一拂,等到他把手掌从蒲玲玉上拿开的时候,玉石上面已经少了一块,然后赵牧手掌摊开,一個大小,外形,光滑度和子虞真人炼制的玉球一模一样的新玉球就呈现在了在场所有人面前。在他们看到這個新玉球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了赵牧为什么会說出刚才的话了。原因很简单,赵牧炼制出来的玉球不是青色的,而是红色地。 子虞真人一把就从赵牧的手中把那個红色玉球抓在了手中,然后将神识延伸到了玉球之中,其他几個人,全都被目光投在了子虞真人的身上。等着他做出一個明确的判断。 過了良久,子虞真人把神识收了回来,這时的他给别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彷佛眨眼之间,就苍老了很多。 子虞真人幽幽地叹了一口长气,“赵小友,我谢子虞从开始修炼,就沉浸在炼器制宝一道之中,放眼剑甲门的整個歷史。我也算得上是剑甲门中的佼佼者,即便是我飞升了仙界,我自认能够在炼器制宝一道上。超過我的人,不是沒有,但是却很少。可是我万万沒有想到呀,大风大浪我见惯了无数,居然在双极星這样一個小河沟裡翻了船。咱们俩不用再比试下去了,我输了,你赢了。” 赵牧淡淡的一笑,“子虞真人,赵某真是越来越喜歡你了。坦坦荡荡。宛若君子。由此可见,你在文秀轩门口对我說的话,应该都是真的。你的师傅放弃了你這么一块璞玉,绝对是他這一辈子做的最烂地一件事了。” 海如散人惊讶的张大了嘴,半天才蹦出来一句,“阿牧,你不是還要和子虞仙友赌斗下去嗎?怎么光练了一個這么点大的玉球,子虞仙友就认输了。你们俩這是在搞什么呀?简直就是雷声大雨点小,這不是糊弄人嗎?我還以为会有一场精彩地比斗要看呢。” 赵牧笑道:“师傅。人与人之间的争斗,不一定非要真刀真枪的厮杀,点到为止,其实也是一种不错的選擇。” 海如散人很有点茫然的意思,“阿牧,你這话怎么說的這么玄妙,我怎么听不懂呀。” 子虞真人說道:“海如仙友,還是让我来给你和在座诸位做個解释吧。我之所以认输,其实就是因为赵小友炼制出来的這個红色玉球。我刚才查验了一番。這個玉球和我炼制的那個玉球一样。大小、规格、重量、外表的光滑度等各项指标都一模一样,唯一地区别就是颜色发生了改变。据我所知。蒲玲玉是沒有红色的玉块的,青色,黑色,绿色,我都见過,可是红色蒲玲玉,我却是连听都沒有听說過。” 海如散人說道:“你的意思是谁阿牧在眨眼之间,就炼制出来一种世间本来就不存在的新蒲玲玉?” 子虞真人认真的說道:“在這裡,用炼制這個词,其实已经不合适了,我觉得用创造這個词,恐怕会更贴切一些。海如仙友,你說你的徒弟能够创造出来一种世界根本就不存在的天材地宝,我却只能根据现有的一些材料炼器制宝,孰高孰低,孰优孰劣,岂不是一目了然,我要是再执意比斗下去地,最后输的肯定是我,我不過是徒然的丢人现眼罢了。還不会干脆认输,這样的话,多多少少還能够保留一些颜面。” 海如散人对器道也有比较深的了解,创造和运用之间的巨大区别,他自然是一清二楚,他刚才置身于事中,一时半会之间,沒有反应過来罢了。现在得到子虞真人的解释,海如散人顿时明白過来是怎么回事。他這会儿虽然非常想知道赵牧是如何把一块青色的蒲玲玉,给改造成了红色的蒲玲玉,但是海如散人更知道现在還不是說這些事情地时候,眼下還有一件极为重要地事情,必须得先敲定,免得将来某人后悔,不认账。 海如散人面含微笑,他清了清嗓子,然后說道:“子虞仙友,既然你已经认了输,那么按照你和阿牧赌斗之前的预定,你现在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呀?” 子虞真人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說道:“海如仙友,你放心,我是不会反悔地。赵小友,哦,不,掌门,請受不肖门人谢子虞一拜。” 子虞真人就站在赵牧的面前,双手抱拳,冲着赵牧深施一礼。子虞真人行礼行的很认真,他的腰弯都超過了九十度了。 赵牧开心的笑了起来,“好好,子虞,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赵牧的人了,我委任你为剑甲门的副掌门。眼下主要负责一件事,就是如何把剑甲门整合成为文秀轩旗下的剑甲坊。” 赵牧不能不高兴,也沒有理由不开心,毕竟子虞真人是他用自己的真本事,折服的第一個正牌仙人,這对赵牧来讲,绝对是意义非常,因为赵牧就此掀开了收服仙人当属下的新篇章。子虞真人是第一個,却绝对不会是最后一個。 3Z全站文字,极致閱讀体验,免費为您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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