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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拆穿阴谋【大章 ,9000+】

作者:大秦骑兵
赵牧如今已是神力非常,就算是面前有座山挡道,他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挪开。(這個自称叫李德贵的男修真就算是有几分力气,又怎么可能和赵牧的神力相抗,虽然他极力的弓着自己的胳膊,到头来還是被赵牧给拉开了。其实這也是赵牧手下留情,连一成的力量都沒有使出来,倘若赵牧再往上加几分,恐怕在第一時間,李德贵的胳膊就会被拉断了。 李德贵的伤口鲜血流淌,血肉模糊,样子看起来十分的凄惨。那几個刚才承受不住赵牧的威势而被迫后退的修真顿时不干了,“前辈,就算是你的修为再高,也不能胡乱的冤枉栽赃的。你看你把李德贵的下巴给弄成什么样子了?难道你是怀疑他的胡子是假的嗎?现在事实已经证明,李德贵的胡子是千真万确,不能伪装上去的。” 赵牧笑着摇了摇头,“你们不要着急,我马上就证明给你们看,李德贵到底是真還是假。你们谁的身上带着纸呀?過来给李德贵擦擦血,擦干净一点。” 赵牧沒有亲自动手,他要让這几個被李德贵蒙蔽的修真亲自动手来拆穿某人的真面目。 那几個修真面面相觑,不知道赵牧在搞什么鬼,他们几個互相用眼神交流了一番,然后其中一個人走了出来,他的手中抓着一团刚从怀中掏出来的、皱巴巴的纸。他拿着纸捂在李德贵的伤口处,使劲的擦了擦,突然這人出了一声惊讶地声音,“咦!這是怎么回事?各位兄弟,你们快過来看呀?” 那几個修真围了過来。全都盯着李德贵下巴处的伤口看了起来。按理說,胡子被揪了下来。還连带下来了一块肉。伤口处应该是血肉模糊地,能够看到粉嫩地红色血肉,可是在李德贵的伤口处,众人看到的居然是另外一番景象,一层和表层皮肤迥然分开的皮肤,就像是两层纸贴合在了一起。然后把上面那层撕开了一個口子,把下面那层纸暴露了出来。此时還是不断的有血从表层皮肤渗出来,但是這几個修真却是如坠冰窟,身子冷。他们和李德贵朝夕相处了很多年了,彼此之间的交情非常深厚,他们万万沒有想到,李德贵居然从一开始就愚弄了他们。用一副假面孔骗了他们。 赵牧冷声說道:“這下你们相信了吧?褚怀术,啊,也就是你们所认为地李德贵,用了一种非常罕见的秘法貌膜术。给自己造了一张二皮脸。這种二皮脸和世俗间常见的易容术,以及修真同道所采用的真元易容术有着很大的差别。为了制造出這种貌膜,需要很早就开始選擇合适的移植对象,等到合适的时机之后,硬生生的对移植对象的脸生挖下来,移到被移植的脸上。采用這种残忍地方法移植出来的二皮脸,和真脸沒有什么差别,平常出汗,還有长胡子呀之类的。都非常的正常。褚掌门。你說我說的是对還是错呀?” 李德贵厉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是怎么知道這些东西的?” 赵牧沒有理会李德贵的問題,他冷冷一笑。“這么說,你是不否认你是褚怀术了?褚掌门。现在是你自己动手撕掉你脸上的那张二皮脸呢,還是让我赵某来动手?我可跟你讲,要是我动手的话,你是免不了要受一番皮肉之苦地。” 褚怀术說道:“你把我地手放开,让我自己来。” 赵牧微微一笑。把手松了开来。“褚掌门。你小心一点。可不要玩什么花样呀。” 褚怀术揉了揉自己青地手腕。眼神漂浮不定。四处乱瞄。利用這一短暂地空闲。褚怀术检查了一下自身地情况。惊喜地现自己還能够调动起来真元。心中顿时狂喜。表面上。褚怀术不动声色。把手伸到了脑后。摩挲了几下。然后缓缓地撕下了一张鲜血淋漓地脸。 那几個原本跟着李德贵一块地修真。眼睁睁看到如此血腥地画面。全都忍不住地趴在地方呕吐起来。李德贵是他们地好友。现在他地脸被移植到了褚怀术地脸上。老友地下场可想而知。 褚怀术手托着還带着热乎劲地貌膜。“前辈给你。” 赵牧刚要伸手去接。褚怀术双目之中陡然射出一道精光。他抓着貌膜地手用力地把貌膜冲着赵牧地面门丢了過去。另外一只手掐动了瞬移地灵诀。赵牧侧身躲开了褚怀术地偷袭。褚怀术地瞬移灵诀也打了出去。“本掌门不赔你们玩了。” 空气一阵扭曲。褚怀术地身形慢慢地变淡。眨眼之后。已然消逝不见了。赵牧本来可以阻止這一切地生。可是他却只是含笑看着這一切。任由褚怀术就此逃走。 “前辈,你为什么不抓住褚怀术给李德贵报仇呀?”一個吐得脸都白了的修真问道。 赵牧說道:“褚怀术可是你们的掌门,难道你们就這么盼着褚怀术被抓嗎?” 那個修真啐了一口,“什么狗屁掌门?我們几個還有李德贵在内,其实都算不上是乾明宫的人,我們和乾明宫之间只能算得上雇佣关系,他们掏钱,我們出卖劳动力罢了。坦白的讲,我們在乾明宫過的都比较苦,吃的比鸡少,干的比牛多。就這,我們也沒有办法获得乾明宫的真正认同。早在多半年前,乾明宫就在褚怀术的安排之下,开始往外撤人,我們這些编外人员被留在了最后,充当迷惑人的烟雾。就在前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乾明宫的情况被其他门派的人知道了,把乾明宫给重重包围了起来。迫不得已下,褚怀术让人把费尽心思搭建的防御阵给启动了,把所有非乾明宫的修真同道全都给挡在了防御阵之外。之后。褚怀术匆匆忙忙的令人搭建了這個和外界相连地传送阵,想把剩下的乾明宫门人传送出去。我們基本上是最后撤离地一批人员了。褚怀术伪装成李德贵地样子。估计是想利用我們给他打掩护。好让他能够顺利的撤出神农星。” 赵牧点了点头,乾明宫弄出来的這個传送阵只是普通的传送阵,并不能进行星际传送。褚怀术从這裡传送出去之后,势必還要利用神农星上固有的星际传送阵离开神农星了,那时候,這几個修真对他的掩护。就是他顺利离开神农星地保证了。 赵牧问道:“你们知道乾明宫为什么要突然从神农星全面撤离嗎?” 那個男修真說道:“這事弄出来的动静很大,乾明宫上下不少人都被惊动了。我恰好也风闻了一些。就在一年之前,不知道什么原因,乾明宫挖掘了数千年都沒有枯竭的须弥矿脉,在事先毫无征兆的前提下,突然再也挖不出来一块须弥石了。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乾明宫修建在矿脉附近的几座存放须弥石的仓库,也出现了极为诡异的情况,存放在那裡的所有须弥石,无声无息的突然消失不见了。要不是乾明宫驻地内部還有两座库房,幸运地把裡面的须弥石全部保存了下来。說不定就此乾明宫就要落個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因为事情生的太突然。又如此的不可思议,乾明宫的几個高层决定沒有办法向神农星的修真门派解释,或是解释了,也沒有人相信。所以他们就密谋撤离神农星。最后就演变成现在這种情况。” 赵牧眼睛微眯,“你确定乾明宫的须弥矿脉突然枯竭是在三個月前?” 那個男修真用力的点了点头,“這件事我可以拍着胸脯向前辈保证。我一個要好的兄弟就是乾明宫之中专门挖掘须弥石地。他亲口跟我讲,在底下地矿脉之中,连米粒大小的须弥石也找不到了。就好像是所有地须弥石被人用大神通给全都移走了一样,非常的诡异。” 赵牧呵呵地干笑了两下。“原来是這样啊。” 赵牧心知肚明。一年之前,正是他刚刚离开灵鬼界。闭关潜修的时候,在闭关之前。他让兰蔻灵帅带着十万灵军潜入到了神农星的地表之下,挖掘各种矿藏。结果兰蔻灵帅把神农星地下所有可用的晶石、材石全都挖了出来,乾明宫的這條须弥矿脉百分之百就是受到了牵连,让兰蔻灵帅带着部下给掏空了。赵牧事先无论如何也沒有想到,乾明宫成为众矢之的,居然是因为他,而不是因为别人。 正当赵牧感叹世事之奇妙的时候,在几個散仙的联手攻击下,乾明宫的防御阵终于支撑不住了,轰然而散。围在乾明宫外面的修真在一片惊天的喊声之中,从四面八方冲入到了乾明宫之中,一半左右的人分散开来,到乾明宫的各個殿宇去搜捕留下的乾明宫门人,剩下的一半人则把乾明宫的主殿裡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起来。 为的宇清散人朗声喊道:“褚掌门,請你不要躲在裡面了。赶快出来见我們。今天,你要是不能拿出来一個让我們满意的交代,我們就放一把火,把你们乾明宫驻地给烧了。然后向周边星球的修真同道散传单,揭你们令人深恶痛绝的罪行。” 赵牧摇了摇头,如果任由宇清散人他们折腾的话,就算是花费百八十年的時間,也别想把真正的褚怀术给抓住。不愿意再浪费時間,赵牧挥了一下袍袖,一道金光飞到了半空之中,顿时一個脸上掺杂着惊讶、惊恐以及不信的男子出现在空中,正是刚刚瞬移走的褚怀术。 褚怀术嚷道:“這是怎么回事?本掌门屡试不爽的瞬移术怎么不管用了?” 就在刚才,褚怀术他施展了瞬移之后,虽然从原地消失不见了,但是他却进入到了一种极为玄妙的状态,无论是如何调动真元,却现一点作用都沒有。他整個人被定格在了空间的一個点上,既不能前进一步,也不能后退半分。见识有限的褚怀术不知道他之所以会出现這种情况,就是一开始的时候。赵牧打出来的那道他曾意欲躲开地金光,把他的真元在一定程度上给凝结住了。如果不在短時間内急速地消耗真元。就不会感觉到异常。但是一旦动用瞬移這样地法术,他体内的真元就会被瞬间冻结,再也别想调动一分半厘。 赵牧笑着指着定格在空中的褚怀术,对那几個被褚怀术蒙蔽的修真說道:“各位道友,能不能帮赵某一個忙?把褚怀术给捆绑起来,然后你们几個一块合力。把褚怀术给抬到主殿呀?” 那几個修真什么时候见识過赵牧施展出来的神通,他们连忙說道:“我等乐意帮忙。” 几人一起动手,像捆猪一样,用绳子把褚怀术五花大绑了起来。然后几個人分别抓住褚怀术身上的一個部位,朝着乾明宫主殿走去。 快到主殿地时候,赵牧淡淡的說道:“宇清道友,不要叫阵了。殿内的那個根本就不是褚怀术,真正的褚怀术在這裡呢。” 包围着乾明宫主殿的各路修真高手,一起给赵牧等人让开了一條道路,那几個修真跟在赵牧后面。从人群中穿過,把闭着眼睛无脸见人的褚怀术给抬了进去。 宇清散人等几位散仙非常惊讶,乾明宫在神农星展了几千年,前前后后历经了几位掌门,他们這几個三线和乾明宫的历代掌门都有着一定的交情,自然能够辨认的出来褚怀术的真假。可是他们却无论如何也搞不明白,殿外地地上躺着一個褚怀术,殿裡面又不断的有褚怀术的气息传出来,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牧說道:“大家何苦费力在這裡瞎猜呢?直接把门撞开。把殿裡面的褚怀术抓出来。和這個真的褚怀术当面对质,大家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宇清散人点了点头。然后他上前一步,踏上了主殿门前的台阶。他缓缓抬起双手,把蓄满仙灵之气的手掌抵在主殿的大门之上,然后大喝一声,“开。”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主殿地防御阵瞬间被宇清散人地力量给击溃,木质的大门也变成了碎末飞了出去。 几個散仙身形一展,从宇清散人地身侧绕了過去,在大门破碎的一瞬间,冲进了大殿之内,不大地功夫,他们每個人都拎着一個人从大殿内走了出来,“宇清仙友,搞清楚了。這個褚怀术实在是太狡猾了,他安置在主殿之内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元婴傀儡。和褚怀术一样,躲在主殿内的所谓乾明宫长老,也都是元婴傀儡。” 宇清散人的双眼顿时冒出一股熔铁断金的怒火来,他咬牙切齿的对躺在地上的褚怀术說道:“褚掌门,你瞒的我們好苦呀。” 事到如今,褚怀术知道再隐瞒下去也不会有用了。他說道:“诸位前辈,诸位神农星的道友,我們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呀。可能很多道友都知道了,我們乾明宫所有的那條须弥矿脉已经挖不出来一块须弥石了,我們乾明宫的所有工作都是围绕着须弥石进行的。矿脉枯竭了,我們再留在神农星上也沒有什么用了。” 宇清散人說道:“就算矿脉枯竭了,你们也不用瞒着我們离开神农星啊。咱们别的不說,三千多年前,你们乾明宫不吭不响的迁移到了我們神农星,把须弥矿脉给圈占了起来。你们刚迁移過来的时候,是個不起眼的小门派,你们能有今天的规模和实力,全是须弥矿脉养肥了你们。這一点,褚掌门,你不能否认吧?” 宇清散人点了点头,“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我当然不会否认了。” 宇清散人冷哼一声,“你在言语上沒有否认,但是在实际行动上,你们已经进行了最彻底的否认。褚掌门,我不得不說你们乾明宫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先是我們神农星的须弥矿脉给了你们生存的土壤,然后我們神农星诸多的修真同道,像供祖宗一样供着你们。源源不断的把晶石送到你们乾明宫,以便换取储物法宝。一晃就是三千多年。结果现在出现了這么大的問題,你们第一時間想到地居然不是跟我們商量,而是带着须弥石离开神农星。三千多年呀。我們就算是养條恶犬,也养熟了。可是你们還是不把自己当神农星人。从来沒有想到和我們神农星修真界共同承担风雨。你们想到的就是你们乾明宫地利益。丝毫不把神农星修真界地利益放在眼中。” 褚怀术忙不迭的叫冤道:“宇清前辈,事实不是這個样子的。其实很早以前,我們就把神农星当成了我們的母星了,我們也曾经想過要一直在神农星展下去。可是這次的事情出现的太突然、太蹊跷了,我們沒有办法向各位道友解释清楚须弥矿脉无缘无故枯竭地真相。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出现不必要的伤亡。我們乾明宫這才選擇了主动离开神农星,等事情平息了之后,再回来和各位道友解释。” 宇清散人气极而笑,“褚掌门,你說的還真是好听呀。主动避让?事后解释?你们把我們神农星的须弥石全部给带走了,就算是风波平息之后,你们再回来,還有什么用?那时候,须弥石十有已经被你们炼制成了储物法宝,卖给了外星球的修真。我們什么也捞不着。何况。你们离开神农星的這段時間,我們怎么办?我們如果需要新的储物法宝,我們去什么地方买去。” 赵牧這时候恰到好处的插了一句,“宇清仙友,你不用担心。天底下并不是只有乾明宫才能够炼制储物法宝的。我們文秀轩也能。相信在场地很多道友都知道,我們文秀轩旗下的剑甲坊其实就是铁磷星的剑甲门改组成的。剑甲门做为一個有名的炼器制宝的门派,储物法宝只是他们专精业务中的一项。乾明宫如果从神农星撤走了,大家可以改而从我們文秀轩购买储物法宝。赵某在這裡向各位承诺,我們文秀轩出售的储物法宝货真价实。物美价廉。制作精美实用,其售价绝对不会超過乾明宫。”這次参与围攻乾明宫的修真。差不多有一半是担心以后沒有储物法宝可用。现在赵牧适时地說了這么一番话,马上就消除了他们地担忧。再加上這次能够抓住褚怀术。赵牧前前后后出了不少力,顺理成章的,很多修真把以前对乾明宫地好感转移到了文秀轩上,甚至远远超越了過去。 宇清散人等修为比较高的,他们关心地可不仅仅局限于未来是否有储物法宝可用,除此之外,他们更关心的還是那些被乾明宫带走的须弥石的下落。這是一笔本属于神农星的财富,以前乾明宫留在神农星上,须弥石掌握在他们的手中,也沒什么了不起的,不過就是要花费一些晶石才能够享有使用這笔财富的权利。但是现在的性质可不同了,乾明宫的行为已经剥夺了神农星修真的這项权利。這就像是請了一個厨子到家裡来,让他到家裡面的地中,摘新鲜的蔬菜,然后付给他加工费,把蔬菜加工成菜肴。结果這個厨子干到最后,带着剩下的蔬菜,以及大笔的加工费,跑了。主人家能干嗎?何况乾明宫带走的,還是一笔异常巨大的财富。 宇清散人踢了躺在地上的褚怀术一脚,“褚掌门,咱们也别废话了。干脆胡同裡抗竹竿直来直去吧。只要你能够把从我們神农星带走的那些须弥石交出来,你们犯下的過错,我們可以大方一点,不予追究。” 褚怀术双手双脚背在身后,用绳子捆着,保持這样的姿势,躺在地上,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宇清前辈,你能不能把我放开,让我站起来,跟你商量呀?” 宇清散人摇了摇头,“褚掌门,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实在是你的信誉不太好,還是保持现在的态势比较好。” 宇清散人也不是弱,他能够看的出来,褚怀术好像是被禁锢了修为,要不然的话,区区一條绳索又怎么能够困住褚怀术這样的合体初期修真呢。宇清散人在得知乾明宫撤离神农星的消息之后,就一直抱着一個念头,就是說什么也要让褚怀术吃足苦头,要让他好好的长长记性。 褚怀术眼看脱困无望,苦笑了一下,“我一派掌门。合体初期的高手,居然落得如此下场。宇清前辈。你难道就连一点恻隐之心都沒有嗎?” 宇清散人冷声道:“你让我可怜你。你为什么不反過来可怜可怜我們呢?褚掌门,早点把须弥石的下落交代出来,你就可以早一点脱离窘境。說吧,你们乾明宫都撤离到了什么地方?须弥石又被你们带到了那裡?” 褚怀术干脆闭上了眼睛,一個字也不說。宇清散人說道:“褚掌门,你不要以为你什么都不說。我就沒有办法奈何你。我反正已经转修散仙了,再无可能踏上修炼地正途。我也不怕老天在将来的散仙劫之中惩罚我,你要是再不肯配合地话,我可要下狠手,掏你地元婴,然后用搜魂术探知一切了。” 褚怀术睁开了眼,“我相信前辈做的出来,不過我還是愿意让前辈动手试试。不瞒你說,我留在神农星,最后一批撤离乾明宫。就沒想着能够撤出神农星,我早就抱了必死之心。前辈,你动手吧。我含笑等着。”褚怀术倒也光棍,還真的挤出了笑容。 宇清散人被闭上了绝路,当着這么多人的面,他要是不能做到說到做到,他的威信势必受到极重的打击。“好,褚掌门,這是你選擇地。就不要怪我了。” 宇清散人伸出大手。啪的一声,尖利的指甲从他的指尖冒了出来。青柚色缭绕在他的手指之间。宇清散人沒有丝毫的犹豫,手掌划破虚空。直勾勾的朝着褚怀术的额头插了過去。 赵牧给子虞真人传音道:“子虞,拦住宇清仙友,褚怀术這人暗地搞了不少鬼,假如真的让宇清散人掏了元婴,恐怕在场很多人都要成为褚怀术的陪葬品。”子虞真人陡然出现在宇清散人身边,在宇清散人地指甲已经划破了褚怀术的皮肤的时候,抓住了宇清散人的手腕,“宇清仙友,不要冲动。” 宇清散人看清楚是子虞真人,不得不把心头的火气强行压了下去,“子虞仙友,你真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阻挠我掏褚怀术的元婴?” 赵牧悄悄的给子虞真人出了几條指示。子虞真人眉头微皱,他似乎不是很相信赵牧說的话。不過他還是毫不犹豫的照着做了。他松开了宇清散人地手,难得地說了一句话,“宇清仙友,請你稍安勿躁。我先给你看一样东西,之后你要是還愿意掏褚怀术的元婴,我绝不阻扰。” 子虞真人走到褚怀术地身边,然后蹲下身来。子虞真人毫不收敛的仙人气势让褚怀术非常地难受,“我們修真界的事,什么时候,仙人也感兴趣要来插一脚了?”褚怀术强忍着不适,出言讽刺道。 子虞真人根本就不愿意和褚怀术這样的小丑有任何的交流,他用手推了褚怀术一下,让褚怀术用狗啃地的姿势趴在地上,然后寻找到子虞真人佩戴的储物戒,伸手就拽。 褚怀术居然的反抗着,“你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抢我的储物戒?你以为你是仙人就了不起呀?各位道友,你们都睁大眼睛看看吧。這就是所谓的仙人呀,居然当着各位的面,硬抢我的储物戒指。感同身受的你们就不能帮我說句公道话嗎?” 宇清散人狠狠的来了一句,“褚怀术,你要是再不知好歹的聒噪,我就一脚踢烂了你的嘴。” 褚怀术可不想临死之前還受這么大的罪,他停止了叫嚷,转而用一种怨毒的目光盯着子虞真人,似乎這样,可以让子虞真人产生不适似得。 子虞真人拿着储物戒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然后恭恭敬敬的储物戒指送到了赵牧的面前,“掌门人,還是你来吧。褚怀术设在储物戒上面的禁制太邪门,我怕我要是破解错误了,会引不良的后果。” 褚怀术陡然变色,他本以为自己設置在储物戒上的秘密不会有任何人现,结果還沒怎么折腾,就被现了。 赵牧笑着摇了摇头,“不行,我得避嫌。這样吧。子虞,你把储物戒交给宇清仙友。让他来破解储物戒上的禁制。破解的方法。我来告诉他。” 子虞真人连忙把储物戒丢给了宇清散人。宇清散人疑惑万分的接過了這個看起来丝毫不起眼的储物戒指,“赵东家,子虞仙友,你们這是什么意思?” 赵牧笑道:“宇清仙友,什么都不要多问。只要跟着我做,等一会儿。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看着我地动作,我做什么,你做什么。” 赵牧心神微动,无数道由橘红色炫疾天火组成的细线从三昧火戒之中飞了出来,片刻之后,在赵牧地面前组成了数层密密麻麻地網。在场的不少识货之人,全都看了出来,這些網其实是一些非常厉害的禁制的核心线條。 褚怀术的脸彻底变绿了,他這会儿再也沒有丝毫的怀疑,而是完全地确信赵牧已经看穿了他所有的底牌。他恨呢。苦心筹备了這一切,却因为赵牧的横空出世,一切全都报废了。這会儿,哪怕是他的手還能够活动,還能够调动起来真元,他就不会如此的被动等死。可惜這一切只能是他的妄想,在被赵牧的金光定格住之后,褚怀术就再也调动不起来一点真元力了。這时的他沒有一点還手之力,只能等死了。 用炫疾天火拟化出来的层层禁制之后。赵牧对宇清散人說道:“這些禁制就是褚怀术施加在储物戒指上的。有很多比较复杂。也有一些本来不是修真界地修炼法门。破解起来,非常的麻烦。很容易出错。宇清仙友,你睁大眼睛。看仔细了。我尽量做慢一点。” 宇清散人连连点头,他的见识也算是不凡的了。在赵牧放出炫疾天火的时候,他就认了出来,再加上赵牧之前的种种表现,他马上就判断出来赵牧是個比子虞真人只高不低的高手,這样一個高手在理论上是不可能欺骗他一個小小的散仙的。 “前辈,宇清愚笨,還請你耐心一点。”称呼上地改变,昭示着宇清散人地自我定位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赵牧缓缓地伸出了一只手,然后手指开始不断的变化。宇清散人還有几位懂得抓住机会地散仙、修真连忙伸出手,跟着赵牧做动作。 褚怀术设在储物戒指上的禁制破解起来,并不是很难,就是繁琐复杂了一些。如果交给赵牧破解的话,赵牧十有会選擇暴力破解,不過现在赵牧還是老老实实的按照正规的破解方法演示给宇清散人等人。 禁制和破解的方法都是修真界层次的玩意儿,赵牧也沒有丝毫的隐瞒,公然演示,宇清散人等人能够学到多少,就是他们的造化了。从赵牧内心来讲,赵牧還是愿意修真界多出一些高手的,因为這就代表着文秀轩就有机会多卖一個高品阶的宝贝出去。而高品阶的宝贝常常是利润比较好的商品。這种互惠互利的事情,赵牧自然不会放過。 在赵牧的演示下,宇清散人顺利的借来了储物戒上的禁制,禁制一除,储物戒裡面的东西差一步就可以被宇清散人控制了。接下来的步骤不用赵牧指点,宇清散人也知道该怎么做了。他用自己强悍的神识强行抹去了褚怀术留在上面的心灵烙印。 在抹去的一刹那,褚怀术噗的一声,吐了一大口鲜血,可惜在场的這么多人,沒有一個是同情他的。 哗啦一声,宇清散人把储物戒指裡面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片刻之后,众人的面前就堆了一座小山出来。 众人惊喜的现,這些东西有成全都是须弥石,而且還是品阶颇高的须弥精石、须弥魄石。虽說這些须弥石肯定不会是乾明宫秘密带走的所有须弥石,却肯定是其中比较有价值的一批,能够追回来,神农星蒙受的损失就沒有那么大了。 宇清散人也是大喜,他拿起来储物戒指,就想把须弥石重新装起来。赵牧连忙說道:“宇清仙友,千万不要。你這样做,是要闯大祸的。” 宇清散人這会儿对赵牧佩服的不得了,“前辈有何指示,請明言。” 赵牧說道:“你挑几個信得過的人出来,把须弥石一块一块,小心翼翼的挪开。记住,千万不要让這座山有任何的震动出现,哪怕是一块拳头大小的须弥石从上面滚下来都不行。”宇清散人下意识的把神识伸到了须弥石组成的山堆之中,很快就现了一些蹊跷的地方,他的脸顿时变了颜色,“皇甫,长孙,两位仙友,你们俩看紧了褚怀术,不要让他搞小动作。其余几位仙友,咱们几個一块动手,按照前辈所言,小心的把须弥石搬开。记住,你们要是還想让在场的后辈们活下去的话,就照着前辈說的话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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