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沒关系,一会别哭”(调教play:吊缚鞭 作者:未知 余衣衣身上的道具都被拿了下来,沈清带她正经出门吃了個饭。 回来后一进庭院沈清就要求她脱光。 “来。”沈清坐在了大厅茶几的边上。 “屁股撅好,手撑在地上,腿分开,背放平。现在你就是這张茶几。” 进入角色状态下的沈清音调比平时更冷,但是眼裡的欲念也更为真切的深。 余衣衣照做,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是小母狗的角色。 沈清有條不紊地做着自己手上的事情,沒有再要求余衣衣做什么,他在真的茶几上泡起了茶。 “主人?…”余衣衣不知道为什么沈清不理自己,喊了喊。 “保持好你自己的姿势,不要管我在做什么。” 他在等茶凉一些。 余衣衣百无聊赖地等着,還有些昏昏欲睡,保持姿势久了有点累。 就在她头都快要点地时,背上突然被放了一個茶杯。 “不许洒了,不然滴哪了就要你舔干净。”沈清恶劣地语气无不透露着准备狠狠玩她的意味。 他低下身沿着她的脊柱从尾到头舔了上去。湿滑的舌苔抵着她的肌肤,对方還用味蕾的颗粒感磨了磨她的脊缝。 她轻颤,茶水泼了。 泼哪了,顺着屁股缝流到了小嘴裡。 湿的地方并不好舔,男人不紧不慢地拿下杯子,似乎放弃了刚才的打算,但饶有趣味一般用手蘸着微烫的茶水在她背上写写画画。 “衣衣,猜猜我写的什么好不好?猜对了就不罚你。” 男人說是写字,但是力度不重,是拿指尖又挠又戳瘙刮着她的背,刮的她浑身骚动,根本猜不出来男人在写什么。 看她一直沒答话,沈清戏谑道:“沒关系,一会别哭。” *** 她被绑了起来,更准确的是說吊缚在了庭院裡。 沈清将长绳一头甩上屋外的横栏,从上方穿過后,将两头握在手裡将绳子穿過余衣衣的胸,绑成前胸v字装饰后固定了上半身,然后稍微拉高了腰胯的高度,再绑好了她的腿,微调了整個身体的高度,呈面朝下四肢朝上的状态被完全悬空。 她看到男人拿了一條短鞭,不同于上次的教鞭,是牛皮做的散鞭。 很快她知道了這個鞭子的用途。 “唔,让我来算算帐,這几天衣衣犯了什么错?” “???” 余衣衣绞尽脑汁也不知道她除了刚刚泼了水還做了什么。 “第一天,当着男朋友的面自慰?” 這個坏蛋,后来他自己吃她吃的不开心嗎,吃干抹净還赖账。 “還有刚刚泼了水,沒猜出来字。” “其他时候還是挺听话的。” 她看出来了,沈清就是蓄意想使坏。 沒他故意设的任务,她哪裡有错可犯! “先算今天的帐,就罚乳头和肉穴吧。刚刚肉穴吃的茶可好喝?”他问着她。 余衣衣羞愤地不想回答。 “可不能白吃,吃进去多少一会让你吐出来多少。”說完用鞭尾扫了扫她的花穴,隐喻着什么。 “各10下,自己数着。” 男人的力度很巧,先是目标对着余衣衣胸前两团奶球左右开工,一轻一重,软绵绵的胸上一会布满了红色的印痕。本就敏感的乳头,被麻绳束缚着,又被如此粗暴地抽打着,又麻痒又疼痛,余衣衣报数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沈哥坏…她用有点哀怨的眼神看着他。 男人眼裡已布满了欲望還有丝狠戾,又是一鞭,“我是你的什么?” “主人…”声音哽咽。 男人手裡的短鞭转了方向,从胸口移到了她的腿间。 不同于鞭打乳房时的“惩戒”意味,這更像是挠痒痒似的调情。皮革的触感直接在小穴上来互研磨,花核被磨的吐出了丝丝淫液,都够重新装满好几杯刚才的泼了的茶杯了。瘙痒难耐的她忍不住夹紧双腿,想要更多。 說是10下就是10下,她還未得到满足,沈清就将皮鞭从她腿间拿了出来,把她从悬空状态放了下来。 就在她以为结束了,结果沈清让她靠在门柱子上站直,把她绑在了柱子上。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主人哥哥,衣衣受不了了…” 沈清听着這個柔媚的声音小腹一紧,還是装作面不改色的样子继续手裡的动作。 余衣衣看到他又去裡屋的行李箱裡拿了眼罩和一根那种小黄片裡的av棒出来,個头很大,一看就塞不进她的小穴。 她的眼睛被蒙上,而av棒被绑在了她的大腿根部,正好抵在了阴蒂上,沈清打开了开关。 “唔…”器具不断刺激着肉珠,那裡被按摩的充血肿胀,敏感地剧烈收缩着,不断分泌着骚水。 “啊…哈啊…”余衣衣越叫越大声,双腿强烈地颤抖着,连续的快感让她疯狂。被绑着的她根本沒有挣扎的余地,只能被强制迎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喷的尿的一地都是水,她早已沒了力气,花蒂震的有些麻了,越来越长的高潮“冷却時間”让她又爽又痛苦难耐。 “哥哥…沒水了…不要了…”她禁不住频频求饶。 “下次再自慰,就是這個惩罚。”男人狠狠的咬了她的耳垂,警告她后终于放了她。 男人松开了她的绳子和眼罩,解开裤子释放出怒张的紫红色肉刃,顶开了狭窄的甬道,抱着瘫软无力的她边走边到了秋千上。 沈清用力顶胯边弄着身上的人儿,顺带使秋千大幅度的摇摆起来,荡起时肉柱会脱离一点点,落下时又会狠狠的捅进去,肏开宫口。 “哥哥…慢点…”余衣衣无力的身子被飘摇摇的甩上甩下,花壁紧紧吸附着男人的性器生怕掉下去。 她故意抬起了自己的胸部怼到了男人脸上,上面還留着刚才的红痕,男人低头吸住了奶头,又轻轻啃咬着他肆虐留下的印记,下身却沒有减缓捣弄的速度。 “放過我吧…”余衣衣已经被肏弄地欲哭无泪,觉得全身上下沒有一块骨头属于自己了。 也许是沈清已经忍耐了很久,或是今天的玩法挖掘出了他内心隐藏的阴鹜,今天的他格外凶猛狠戾,布满肉筋的凶器在余衣衣体内横冲直撞。 本以为被玩的干涸的穴口被撞击地又喷出了股股粘液,沈清趁机一鼓作气,将秋千荡的更高,落下时顶进了更深处,浓稠的白精终于喷薄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