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066难得的搂抱 作者:未知 正当這個时候,旁边飞来一個身影,飞快把那三尺手指大的小太攀蛇抱起,瞬间消失在帝妃宫裡。司命君飞去寻找追踪,但怎么找也找不到了。這时,他拿出藏在胸前的玉罗盘,转了一转又一转,怎么也找不到蛇妖的去向。他觉得很奇怪,怎么回事,桃木竟不能完全灭掉蛇妖。 原来,瑶风在土娃出生,穴洞爆炸的时候,她们逃回水晶宫,水晶宫也瞬间倾倒,整個水晶柱都跨掉,水晶柱全成了碎水晶被压在山体下,瑶风就趁着那机会,冒死抓到了两颗碎水晶,她還算盘着到到时候可以拿着小颗千年水晶来与灵儿做交换,让灵儿予她打开所谓的“大千年水晶宫”,其实那只是瑶雪封印的地方。不過,话又說回来,就是這個小千年水晶救了瑶风,水晶能把桃木剑的威力减弱,所以桃木剑沒有全放瑶风收拾。 司命君愣在那,看着手中的桃木剑,不知道要怎么办,只知道捉蛇妖是他的最大任务。他傻傻地回到了画师部,谁知,画师部的所有画师都被押到牢房裡。他才想起,太子妃已下令干掉他,這样也牵连了整個画师部的人,司命君觉得自己应该把画师部的人救出来。 于是,司命君想到一個快捷又完好的方法,他打开司命簿,找出最近已死的人,把他们移到牢房替代被困的画师,把所有的画师都救了出来。沒有一個画师知道是司命君用了仙术把他们闪移出来的。司命君扫除了他们的一些记忆。 司命君显明司的身份与他们說:“是在下连累你们了,你们现在只能隐性埋名去躲藏来先,待妖被除掉后,你们還是有机会可以回来的。” “感谢明司郎的搭救!”他们都极其感恩地跪下答谢。“明司郎本事大,在下斗胆請求明司救救我們的皇上。” “你们的皇上?沒听到皇上有什么事啊!生什么怪病了嗎?我的医术只是一般而已。” “皇上被软禁了,是太子妃的阴谋,她一嫁到丹林国,就开始逼皇上退位,让太子登基,皇上见太子年轻,還沒有治国安邦的本事,只想让太子多跟他多看奏折,让太子多去民间暗访,体察民情。可太子受了太子妃的妖气的迷惑,只沉着于美色和美酒,哪有心思去进取。皇上目睹他的表现,当然不会放心退位,還想要另立储君,太子妃知道后,便下药控制了皇上。”一位画师說。 “是啊,当今皇上宛如傀儡,所有的决策,所有的权力都是太子妃一手掌控的了。如今朝上朝下的忠臣良将不是被杀害就是被妖化。可以說,整個丹林国就是一個妖人的国度了!放眼看過,我們的丹林国有几個是健健康康的?他们大都表面无事,时不时就会精神恍惚,一不小心就杀害了自己身边最亲的人茫然无知,可悲啊!”另一位画师长叹气跟着讲了下去。 其他画师就是不停地点头,“明司郎啊,丹林国真需要你的整救。” “你们所說的,我都猜到一些了,我想,只要除掉蛇妖,整個丹林国便可安然无事了。但是,我发现這個蛇妖真的不是一般的妖,会遇到许多困难。不過,诸位請放心!我一定会设法除掉那祸害人世的蛇妖。” 原来,瑶花在葫芦精灵的手裡逃脱了,从上芬国逃到了丹林峰,可谓不远千裡,来到丹林峰,可以在瑶风姐姐這裡休息享受一番,她沒想到刚见到瑶风,瑶风就被人追捕着,她来得真是及时,刚刚好从司命君的眼下救瑶风逃走,她们只能逃到不远的深山老林,躲藏起来,在修复元气。 话說元旦带着灵儿一路奔向回魂山,在马车裡,元旦与灵儿坐得很近,灵儿木呆在一边,不显恐惧,也不說一句话。元旦紧握着她的手,灵儿還是沒有半点反应。“灵儿,等你好了,我們马上成亲,好嗎?” “公子,我看你一路上,你這话說了几十遍了,那姑娘都沒有半点回应,姑娘要不是聋或哑的,她一定是对你沒有任何兴趣,你放弃吧!公子,看你相貌非凡,一定不缺少女人的爱慕的。呵呵!”那马夫打趣地与元旦聊了起来。 “不许說這话,那么人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怎么找你這么一個多话的马夫。”元旦可是生气了。 “這样說,這位姑娘在你心裡的位置真的很重啊,好吧,给你创造些机会吧。”马夫即鞭子痛打白马,那马嘶声叫吼,双腿向天,又即直落下,整個马车差点就被掀倒了。 元旦来不及喊停,就被摇到一边去了,灵儿也随着倾倒他到一边去,灵儿紧紧抓住车蓬绳,她的身体却已贴近了元旦的胸前,久违的拥抱,他狠不得来一万遍。 元旦紧紧搂抱着灵儿,任凭马车飞奔颠簸着,特别是经過下坡,瞬间转弯,碰到低洼处时,马车摇晃得异常厉害。 虽然灵儿就像玩偶一样在元旦的怀抱裡,沒有任何感触,在如此浪漫的情节裡,她的情感依然是绝缘的,沒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她的身体依旧是娇柔的,在元旦的怀裡,元旦感觉是抱着温情的人儿,感觉很是幸福与激动。 元旦只使用一成轻功稍微坐稳,只是不被抛去车蓬外为宜,他想就這样抱住灵儿,也是快乐踏实的。此时,他再也不骂马夫了,他应感谢马夫的精心为他设想。 马车到了通学国的国界,马车依然飞奔着,真不知道這是千裡马,還是万裡马,反正一直狂奔,据說這是云妃暗中准备的,真是用心良苦了,云妃应该是想要千裡马送元旦远一点,不让他走路受累而已。 “砰砰砰”的响声,千裡马掉进了陷阱,车夫在见陷阱时,远远就想停止,但已经晚了,他迅速飞出来,“公子!小心!”元旦還沒反应過来,马车却飞翻在离陷阱远远的河流裡,整個马车都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