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岳母的大腿根湿淋淋的一塌糊涂,大片的水渍反射着淫摩的光泽,隋义坚用jī巴沾了些淫水,在热乎乎的洞口磨蹭几下,在岳父的目光下,慢慢挺入丈母娘的体内。
“嗯、呦”杨可满足地叹息着,隋义坚渐渐加快抽chā的速度,咕唧、咕唧伴随着抽chā,淫靡的声音也渐大,“叮、叮”岳父弹动着银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jī巴塞进杨可的嘴裡,跟肏屄一样尽根而入,“咳、咳”jī巴插入太深,丈母娘吐出jī巴,忍不住一阵阵干呕和咳嗽……在翁婿两人尽情的玩弄下,杨可很快达到了第一波高潮,咽下女婿浓稠的精液,枕着女婿的大腿,任由丈夫接替了女婿继续肏自己。虽然三人已经玩了好几次三P,可看到妻子被女婿奸淫玩弄得神魂颠倒,齐任仁還是非常的兴奋和激动。
把握着抽chā的节奏和力度,齐任仁想尽量延长射精的欲望,从而更享受感官的刺激和官能上的快感。隋义坚摆弄着铃铛,玩了几下才发现丈母娘的奶头,由于长時間的充血,已经肿胀得发亮,暗红色的奶头像极熟透的樱桃,似乎一碰就能破皮流血。
隋义坚打开锁扣,取下铃铛,轻轻揉捏让血液流畅起来。杨可舒了口气,酸痛肿胀的奶头,变得极其敏感,被女婿一弄,更是酸酸麻麻痒痒的,微微刺痛的感觉竟有些說不出来的快感,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呻吟着。
杨可渐渐缓過来精神,骑到丈夫身上慢慢把她的jī巴吞进体内,一脸媚笑冲着已经再次勃起的女婿摇晃着尾巴,隋义坚取来KY油,先给自己jī巴涂上,再把肛门塞慢慢拔出来,在丈母娘的屁眼上涂一些,才慢慢把jī巴肏入她的直肠。
guī头顶开括约肌,感受着直肠的温度和包裡,隔着薄薄的肉膜,能感觉到岳父jī巴在yīn道裡的律动,异样的刺激让隋义坚更加兴奋……三人都处在极度的亢奋之中,换着姿势和花样儿尽情恣意发泄着欲望,连齐任仁都射了两次,杨可更是被玩弄的两次小便失禁,隋义坚更是用尽了最后一丝精力,才软软瘫倒在床上,默默享受高潮后余韵。
看看背对着自己和岳母的岳父,隋义坚见岳母也渐渐恢复回来,扶着粘乎乎的jī巴,碰碰丈母娘的嘴唇,杨可明白女婿要干什么,白了他一眼掐了他一把,张开嘴用口型說:“慢点。”见女婿点头,才含住jī巴。
隋义坚尿一股等丈母娘咽下去再尿,在丈母娘的默契的配合下,把小便一滴不落地注入她的嘴裡,岳父就在身边,岳母却含着自己的jī巴当夜壶,异样的刺激让隋义坚有种无法形容的满足和成就感……给张嫂打過电话,让她到家裡集合一起出去吃饭,隋义坚捧着两束鲜花回到家裡,家裡的气氛有点奇怪,两人脸蛋儿都红红的,神情也都有些不自然。隋义坚以为婆媳俩拌嘴了,也沒往心裡去,老妈和老婆俩人好的像亲母女一样,即使闹点小别扭,一会儿就過去了。
果然到了吃饭时,两人就又有說有笑的了,去洗手间都是手拉手一起去,老婆在耳边不知道說了句什么,還在老妈的脸蛋儿亲了一下,老妈嗔怪着拍打老婆,两人笑成一团,隋义坚感觉好极了,毕竟婆媳能处成這样,自己省了好多事儿。
由于要开车,隋义坚沒喝酒,只有三個女人都喝了点,婆媳俩好像有点兴奋,回来的路上叽叽喳喳說個不停,不时咬咬耳朵,隋义坚也不关心,有一搭无一答跟着张嫂聊着家常,等红灯时,无意从后视镜看到老婆在老妈說着悄悄话,說完伸出舌尖舔了下老妈的耳垂,還亲了老妈的脸蛋儿,老妈只是拍了她一下,两人就又开始說笑。
虽說婆媳好,但這也太過于亲昵了吧,隋义坚心裡开始打起小鼓,张嫂见隋义坚不再說话,也知趣地停了河南腔的普通话。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回到家中,隋义坚悄悄观察着婆媳俩,沒有什么不正常的。躺到床上,也许自己眼花了吧,隋义坚自我安慰着,又想到从前似乎也看到妻子百合抚摸妈妈的屁股,联系到今天看到情景,隋义坚再也不认为婆媳之间這样的亲昵是正常的了。
“回来时,你跟妈說什么呢?有說有笑的那么高兴,說来我也高兴一下。”
隋义坚若无其事地问妻子。“沒什么了,都是单位和女人间的事儿,說了你也不明白。”齐百合随口答道。“你不說我怎么明白,說了我才能明白嘛。”
“女人生孩子你能明白?单位跟我差不多产期女的生了三胞胎儿子,那男的差点哭得都找不着产房的门了。”隋义坚不明白這有什么好笑的,妻子說的话他一個字都不相信。
“哦,是呀,现在一下有三儿子,這生活压力是太大...力是太大了。”隋义坚沒有继续追问,随口敷衍着。妈妈和妻子在一個医院工作,妈妈是工会主席,妻子在她手下工作,要不然隋义坚也不会认识她,并跟她结婚。
隋义坚心裡有事儿,想着妈妈和妻子之间的亲昵关系,已经多少有些暧昧的成分,再想到和妈妈坦白与妻子的恋爱关系时,妈妈极力反对,由于自己和妻子的坚持才最终成婚,最后想想妈妈为什么一直不婚,妻子产前的性冷淡,隋义坚心烦意乱,這叫什么事儿,难道自己被自己的老妈绿了,還是老婆绿了老妈,還是自己抢了老妈的情人,這复杂的三角关系,使隋义坚深深陷入困惑和迷茫之中……
乱成一团的三角关系同样困扰着隋佳欢,自从儿子结婚开始,隋佳欢就想断绝跟儿媳百合的暧昧关系,可经不住百合的纠缠,同时也舍不得百合给自己身心上的慰藉,稀裡胡涂到现在,百合跟儿子的夫妻生活得到改善,隋佳欢這次下定决心,一定要断绝這层不伦的暧昧的关系。
下午回家准备好好和百合谈谈,沒等隋佳欢就被儿媳百合那灼热的目光融化了,意乱情迷之下,被她拥着来到了卧室,娓娓动听的情话,轻呻浅唱般的呢喃,光滑如绸缎般的肌肤,火热的唇,灵活的舌尖和手指,如钢琴师在她体内弹奏出美妙的乐曲。
厌恶儿子丑陋东西的百合,却如饮琼浆玉露般贪婪吮吸着花瓣中的蜜汁,甚至骯脏的排泄都被儿媳百合用舌尖舔砥探索吮吸着,快感如潮水般淹沒了自己最后的意识,那美妙那快乐让隋佳欢再次沦陷其中不能自拔。
隋佳欢吮吸着儿媳的奶水,手指滑過平坦的小腹,拨开软濡的蚌肉,只探入浅浅指节,熟练地摸到那软中带硬的肉粒儿,百合夹坚双腿发出咕、咕、咕鸽子似的叫声,伴随着隋佳欢手指的动作,百合像秋风中的落叶抖动,很快随着一声长吟,一股温热的粘液流到隋佳欢手上。
风住雨歇之后,隋佳欢虽心裡万分不舍,還是挑起了话头:“百合,我們不能再這样下去了,你跟小坚的夫妻既然已经正常了,咱们這种关系還是断了的好。”
“为什么?现在這样不是挺好的嗎?是不是你不爱我了?”齐百合心裡酸涩难当,搂紧小小娇小柔软的身子,低声质问道。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傻丫头,我怎么会不爱你了呢,以后我們就像亲生母女那样吧,总這样下去,如果被小坚发现,他会恨死我的,你们的婚姻也走到头了。”隋佳坚抚摸着百合的头发柔声說。“那你不喜歡小坚嗎?”
“喜歡,但也喜歡妈妈,我才知道跟男人做也挺快乐的,可只有抱着你,在妈妈的怀裡我才感到安全和幸福,妈,我們小心点就不会有事的,你看现在也一年多了,不也沒什么事嗎?求求你不要放弃我,我怕。”
隋佳欢看见儿媳百合漂亮的眼睛升腾起雾汽,有些不忍心,可還是要說:“做ài你可以找小坚,妈也不会离开你,更不会抛弃你,只是我們不要再這样了,行嗎。”
雾凝聚在一起变成了露水,缓缓流了下来,“不行,如果小坚发现,我就跟他說明白,也要跟你在一起。”隋佳欢吮苦涩的露水,轻轻叹了口气,百合的固执与伤心,让她說不下去了,只好先搁置起来,也许慢慢会好起来吧。
听婆婆不再說,齐百合放松下来,比划着:“小坚那东西有這么长,又粗又硬的,那天他沒全插进去,就舒服多了,不過,他好像挺不舒服的。”
隋佳欢想到儿子那粗长丑陋的东西,耳朵一热脸蛋儿一红,“死丫头,嘴上也沒把门的,什么疯话都說。”躲闪着百合的目光,“快穿衣服吧,小坚应该快回来了。”两人开始穿衣服,齐百合忍不住好奇地问:“妈,你真的只一次就怀上了小坚嗎?那之后再沒有碰過男人?其实,跟男人做也挺舒服的。”隋佳欢想起惨痛的過去,板起脸:“只有那一次,再也沒有碰過男人,你再說這些胡话,我就不理你了。”齐百合吐吐舌头,做了個可爱的鬼脸,默默地穿衣服。“现在想起来,還是有点奇怪,以前小坚可是不管不顾我的感受,只顾他自己快活,這次只照顾我,他自己倒是挺不舒服的,突然间就好起来了,真是奇怪。”齐百合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說给婆婆听。
隋佳欢心裡一颤,脑海裡浮现出百日宴时,杨可看着儿子时的神情和目光,直觉告诉她,杨可和儿子绝不是简单的丈母娘和女婿的关系,现在儿媳百合又這么說,心裡肯定了自己的直觉。
心裡想着下午发生的事,回忆着和百合水乳交融的欢爱,思索着百合的话,一股热浪涌向小腹,伸手揉捏着小指头大小滑腻的肉芽儿,中指探进湿热的花蕊,想象着儿子粗大丑陋的东西如果插进来,真的会有百合說的那样美妙和快乐嗎?
咬紧嘴唇极力压抑自己呻吟的渴望,继而绷紧自己的身体,片刻又软下来。
轻轻吁了一口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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