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下山?”
林逍看了看师父抱元子,修行十年,他从沒下過山,师父和几位师兄,都极力反对他下山,想到這裡,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几位师兄。
說是师兄,但其实,這几位师兄的年纪,都在七十开外!毕竟他的师父抱元子,今年已经是一百零九的高龄了。
体型胖胖的大师兄拿出了一张银行卡。
“师弟,师兄在山下有些产业,這些钱你拿去花,不够的话,直接去江北的同盛地产,我交代了那裡的总裁,你有需要,全力满足!”
這话說完,大师兄就抓着林逍的手,将银行卡放在了林逍手中。
這时身形消瘦,留着两撇八字胡的二师兄也站了起来說道:
他从怀裡掏出了一块令牌說道:
“這块令牌,在你有危险的时候,能够派上大用场!”
“暗影堂的名号,想必世人還沒有忘干净!”
一块巴掌大的黑色令牌,這块令牌上面写着一個大。大的杀字!
這杀字上透出一股强大的气息,和這清净的道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张国字脸的三师兄站了起来走向林逍。
在自己的怀中摸了摸,紧接着拿出来了一個造型古朴的虎符!
“小师弟,這是虎军虎符,要是惹到了背景强大的人,拿出這虎符,他们要是不给你面子,就等着被百万西北虎军上门喝茶!”
個子最矮的四师兄也站了起来。
此刻他摸着胡须,从怀裡掏出了一块长條形的玉佩,放在林逍的手中,說道:
“這块玉佩,是個信物,下山后,去一趟欧阳家,我给你留了惊喜!”
說完就将将玉佩塞到了林逍的手中。
五师兄這时候也开口說话了,他是五位师兄中,医术最高的一位,看起来也最是年轻。
“小师弟,這是玄银神针,你不是一直想要么,今天师兄就赠与你,希望你能够在医道一途,更加精进!”
說着五师兄将自己手中一個扁扁的木盒子,放在了林逍的手中。
看着這大。大小小的一堆东西,林逍为难地看向了自己的师父。
抱元子抚摸着自己的胡须,开口說道:
“既然是师兄们的心意,那你就收下吧!”
“正好,我也有件东西要给你。”
稳坐在主位上的抱元子,手中浮尘轻轻挥动,一柄一尺半左右长的短剑,就从他袖子裡飞了出来,向着林逍缓缓飞過去。
“你的剑法深得我的真传,既然要下山,這柄剑就当做武器,你拿去防身吧!”
這神锋可不是普通的剑!
這柄剑已经传承了千年,是无功道观的镇观之宝!
历来只有掌门才能够持有這剑
只听抱元子继续說道:
“我早年在江北,救過一些人,他们家的女儿,也在我名下挂名当徒弟,算是你的师姐,前些年你们也见過,有什么困难,可去寻她们!”
他沒有客气,收下了师父和师兄们的赠礼,深深作揖道:
“徒儿谨遵教训,多谢师父师兄栽培!”
林逍起身离开了无量殿。
江北市,林逍站在火车站前的广场上。
十年前那惨烈的一幕,再次浮现在了眼前!
林家一家上下几十口人,除了他和妹妹被分别藏匿起来,其余上下几十口,被尽皆屠戮!
那一夜,鲜血染红了天空,他亲眼看着,父母被人一刀刀砍断手脚,惨死眼前。
之后,他再也忍受不住,伤心欲绝的昏死過去,再次醒来时,已经被师父带上了山。
不過這些年過去了,父母临死前的绝望嘶吼,都一直萦绕在他的耳边。
“爸,妈,我回来了,当年灭我林家满门之仇,从今日起,起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不過,我要先找到妹妹!”
想到這裡,他眯着眼睛,从怀裡掏出了一個盒子,裡面是一缕头发
這是妹妹林萱的头发,他保存了十年!
现在找到妹妹的希望,都在這一缕头发上了!
师父抱元子有一门十分神奇的功夫,那就是神念寻人!
一瞬间。
一股庞大的神念就朝着四面八方铺展开来!
随着神念的快速铺开,江北市的全貌也逐渐开始在林逍的脑海中有了一個清晰的地圖!
突然,站在火车站广场上的林逍,脸上浮现出了激动的神色,可转瞬,那激动神色,便化作满目狰狞。
整個身子顿时化作一道白虹,朝着远处妹妹所在掠去。
此刻,谢家别墅。
今天是谢家长女出嫁的日子!
二十三岁的谢彩文,正在试着自己的婚纱。
“小姐,您要的饮料。”
一個蓬头垢面的女孩端着托盘,托盘上還有一杯饮料。
走动之间,還能够听到叮当作响的声音,原来是脚上带着一條铁链,這铁链看起来有婴儿的手臂粗细,恐怕得有几十斤!
“你有沒有脑子,我马上结婚了,不能喝高糖的饮料!”
“不知道喝饮料会发胖嗎!”
正在镜子面前试穿婚纱的谢彩文,顿时火冒三丈!
一巴掌就甩在了林萱的俏脸上,强大的力量,让看起来十分瘦弱的林萱,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托盘上的玻璃杯也掉在了地上,刚榨取的橙汁,瞬间洒了一地!
而杯子在地毯上弹跳两下,落在地毯边上,摔了個稀碎!
林萱脏兮兮的小脸上也肿了起来。
“对不起,小姐,我马上去换。”林萱的声音不大,不過听起来倒是十分的悦耳。
只是,此刻這悦耳的声音中,带着颤音,很显然是害怕极了!
谢彩文冷哼一声,看着镜子裡的自己,对林萱說道:
“把地毯上的橙汁,跪着舔完!”
林萱顿时感觉到了一阵屈辱,可是,沒有办法,她要是不舔,今天肯定少不了一顿毒打!
她只能够回身,轻轻跪在地上,趴了下去。
谢彩文看林萱跪在地上舔饮料,心头不知道怎么地,一阵畅快。
当年林家在的时候,林萱可是高高在上的林家小姐。
可现在呢,林家小姐還不只是自己脚底下的一條狗!
谢彩文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的林萱,眼皮低垂嘴角闪過了一抹嘲笑道:
“叫啊!”
林萱微微一愣。
沒想到這一愣,却是让谢彩文的脸色一下子冰冷起来。
她一脚踩在了林萱的手上,高跟鞋的鞋跟抵着林萱的手背,使劲拧着。
“你這個贱狗,怎么不叫呢,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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