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揭老底
章梅沒有回答李新年的問題,而是抱怨道:“沒有孩子的夫妻总归是陌路人,起码是同床异梦。”
李新年再次沉默了。
說实话,自从发现顾红有可能出轨的蛛丝马迹之后,他一直觉得很压抑,可又不能找人诉說,母亲倒是可以诉說的对象。
但他知道,一旦把自己的怀疑告诉母亲的话,不仅得不到安慰,肯定会引发母亲的愤怒。
那时候顾红在母亲的眼裡马上就会变成坏女人,一旦见到顾红,還不知道会說出什么难听话呢。
所以,他最终打消了在母亲那裡寻求点慰藉的念头,决定让所有的苦水都自己喝下去。
章梅见儿子躺在沙发上好像有点闷闷不乐,叹口气道:“我知道你不喜歡听我說這些,毕竟一個是你丈母娘,一個是你老婆。
如果你不是我儿子的话,我犯得着管這种闲事嗎?還不是怕你最后吃大亏?我自己的儿子自己最了解,你根本就不是那母女两的对手。”
李新年虽然觉得母亲的话听着不舒服,可也无言反驳,如果顾红真的对自己不忠的话,何止是吃点亏的事情?
心裡虽然這么想,嘴上却說道:“妈,你和我丈母娘互相看不顺眼也就罢了,反正你们也不来往,可顾红是我老婆,你的儿媳妇,你也别把她說的太那個了。”
章梅哼了一声道:“什么那個?难道我說错了?俗话說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母必有其女。”
李新年抬起身来笑道:“什么叫有其母必有其女?我丈母娘怎么了?”
章梅走過来坐在儿子身边,一脸诡异地小声道:“你以为你丈母娘是個什么好人?說白了就是個水性杨花的女人。”
此言一出,李新年大吃一惊,猛地坐起身来,瞪着母亲說道:“妈,你可别胡說八道啊,我丈母娘虽然有点势利眼,可也沒你說的這么不堪,她怎么水性杨花了,這种话可不能胡說。”
章梅哼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你会跳起来,沒有根据的话,這种话能胡說嗎?”
李新年惊讶道:“你有什么根据?如果不是我娶顾红的话,你和谭冰八竿子也打不着。”
顿了一下,问道:“你到底听說了什么?”
章梅好一阵沒出声,最后瞥了一眼儿子,說道:“旦旦,本来我不应该在你面前說你丈母娘的坏话,你知道妈也不是那种喜歡搬弄别人是非的人,可你是我儿子,有些话我還是有必要跟你說清楚。”
李新年坐起身来,一本正经地說道:“好吧,我听着呢,你說我丈母娘究竟是什么样的人?這跟红红又有什么关系?”
章梅盯着儿子注视了一会儿,說道:“我有個病人可以說对你丈母娘知根知底,她患有慢性支气管炎,這两年经常来找我看病,你丈母娘那点事都是她告诉我的。”
李新年心中一动,问道:“這人是干什么的?她跟你說什么了?”
章梅摆摆手,說道:“你别着急,听我慢慢跟你說說你丈母娘是個什么样的人。”
李新年坚持道:“你先說這個给你传闲话的是谁,他的话可靠不可靠?”
章梅嗔道:“我這把年纪了,难道還分辨不出什么事闲话什么是事实?這個女人名叫季巧慧,年纪跟我差不多,她不会胡說。”
“那她知不知道你和谭冰是亲家?”李新年问道。
章梅說道:“当然知道。”
李新年质疑道:“既然她明知道你和谭冰是亲家,她還在你面前說我丈母娘的坏话?”
章梅嘟囔道:“她当然知道我和谭冰不和,所以才会告诉我那些事。”
李新年猜测母亲肯定在這個季巧慧面前沒有少說丈母娘的坏话,所以季巧慧才沒了顾忌,說不定還是母亲刻意向她打听丈母娘的隐私呢。
“那她究竟都說了什么?”实际上李新年也很想知道点丈母娘的秘密。
虽然他和顾红结婚這么多年了,但对自己丈母娘的過往也只有一点基本的了解,就连顾红也很少提起自己母亲的往事。
何况,他总觉得自己丈母娘是個有故事的女人,只是有些事情不好公开问而已。
章梅盯着儿子问道:“你知不知道谭冰的背景?”
“她不就是一個小银行退休的副行长嗎?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能有什么背景?。”李新年故作不经意地說道。
章梅嗔道:“我又不是說這种背景,而是她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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