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难为情的诊断
良久,潘凤终于松开了李新年的手腕,然后拿起身边的一块纸巾擦擦手,好像生怕李新年的手腕上有细菌似的。
“结婚了嗎?”潘凤问道。
李新年点点头,說道:“结了。”
“几年了?”潘凤又问道。
“五年了。”
潘凤皱皱眉头,似乎对五年這個数字有点疑惑。
“有孩子嗎?”潘凤问道。
李新年不明白這些問題跟自己的病情有什么关系,不過,還是說道:“還沒有。”
潘凤闭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出了問題?”
李新年扭头看看站在一边的如兰,觉得当着一個年轻女人的面谈论這個問題有点难为情,迟疑了一会儿說道:“潘大夫,我們能不能单独谈?”
潘凤哼了一声道:“怎么?還不還意思?我孙女也是医生,也是我的助手,你沒必要有什么顾忌,有病就要治病,在這裡不存在性别問題。”
李新年犹豫了一会儿,只好說道:“也就是三四天的時間。”
“完全不能人道嗎?”潘凤问道。
李新年沒听懂“人道”是什么意思,不解道:“什么人道?”
如兰嗔道:“我奶奶问你這玩意是不是完全沒用。”
李新年胀红了脸,嘟囔道:“也不是。”
如兰有点着急道:“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就直說,你不說清楚,我奶奶怎么给你诊断?”
李新年红着脸哼哼道:“以前都很正常,可那天突然就不行了。”
潘凤沉吟了一会儿,冲如兰說道:“先你帮他检查一下吧。”
李新年胀红着脸,只能坐在那裡不动,
如兰显然早就司空见惯了,只见她不慌不忙地戴上手套,然后从一個箱子裡拿出一支牙膏状的东西,然后走過来說道:“把裤子脱掉。”
李新年毕竟是来求人看病的,也不好過于抗拒,只好慢慢把裤子退到腿上,眼睛不敢看如兰。
只觉得如兰戴着手套的手在那裡扒拉了几下,然后就传来凉丝丝的感觉,忍不住低头瞥了一眼,只见女人正把一些白色的粘稠物挤出来,并且用一根手指涂抹在上面。
說实话,如兰算得上是個中年美妇,虽然年纪比李新年大一些,可如果在一個私密环境裡被這样撩拨,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持的住。
好在身边坐着潘凤,他也不敢胡思乱想,万幸沒有产生丢人的反应。
不過,凉飕飕的感觉慢慢消失,一分钟之后,渐渐热起来,并且有种瘙痒的感觉,尽管极力克制,可终究還是失败了。
潘凤盯着直愣愣的一根注视了一会儿,冲孙女摆摆手說道:“好了。”
如兰把一块小毛巾递给李新年說道:“自己擦擦,裤子可以穿起来了。”
潘凤摆摆手冲孙女說道:“你先出去吧。”
如兰出去之后,李新年才长长松了一口气,虽然潘凤也是女人,可一個九十岁的老女人几乎已经可以忽略她的性别了。
潘凤拿起一副老花镜戴上,仿佛想把李新年看的仔细一点,然后說道:“你沒什么問題,起码生理上很正常,多半是心理上的原因,你和你老婆之间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問題。”
李新年诺诺着不知该怎么說,不禁想起戴山刚才說的话,必须要向老太太忏悔一切,自己虽然沒什么可忏悔的,但起码要說实话吧。
可自己的病根自己心裡很清楚,相信老太太恐怕多少也猜到了一点,否则她也不会问自己和顾红之间是否出现了什么問題。
现在的問題是,找到自己的病根很容易,难的是潘凤会怎么治,她除了那些药丸之外,难道還有心药?
“我老婆好像出轨了。”李新年听见自己沙哑的嗓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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