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唐艺梦哭了
侍卫等唐艺梦走了,摇头晃脑去禀报给了大少爷。
对二小姐,关是关不住的,你只能由着她尽兴,不然,她能闹的唐家鸡飞狗跳,到时挨罚的還是少爷们。
老爷子那颗心,可不会跟你讲道理,总而言之,少爷们能可劲揍,皮实的很,小姐不成,一点委屈都不成。
唐锡挥手让人退下,老规矩,乔装好了,暗中跟着保护,揉着额头,唐锡总觉得照她妹子這几天的活跃看,他离被抽的日子不远了。
出了唐家,唐艺梦就去了都前司,這是個有蛮劲的姑娘,按照常人,都被吓到做噩梦了,肯定得离噩梦源头远远的。
唐艺梦就不一样了,她非但不离远,她還往前凑,解铃還须系铃人,面对了才能克服,为了不被噩梦困扰,唐艺梦觉得她得揍李易一顿,這样阴影一定就驱散了。
要让唐家出手,這事轻轻松松,偏唐姑娘是個女中豪杰,不干以多欺少的事。
“李易!”
一出门,听到有人唤,李易疑惑看過去,一根棒子在眼前放大,李易一個闪身躲過,抬手抓住這人的手腕就是一扭。
“啊,疼!”
在都前司门口袭击都公,都前卫拔出了刀,把唐艺梦围了。
不远处坐着晒太阳的两人见此情况立马起了身。
可不等他们過去,李易已经让都前卫退下。
還以为是哪家刺杀自己来了,不成想是這個丫头片子,比上次用了点心,那脸最起码沒那么白腻了。
“在都前司门口偷袭我,你咋想的?瞧你就是家裡吃闲饭的,沒听說這是什么地方?這要把你逮进去,就你這身皮肉,可扛不住几下。”
“谁偷袭了,我打招呼了。”唐艺梦揉着手腕,疼的眼泪都出了来。
這可不同上次,條件反射下,李易力道用的不轻,要不是唐艺梦叫出来,李易最后收了力,唐艺梦這手八成得脱臼。
“呜呜呜……”
看着說哭就哭的唐艺梦,李易默默无语,這整的跟自己欺负了她一样。
“行了,赶紧走吧,不抓你了,别把我都前司淹了。”
“你让我打一顿我就走。”唐艺梦水葡萄般的眼睛扑闪着泪珠子看着李易。
李易对着她脑瓜子就弹了一下,“這也沒听着水声啊。”
“真是丑的人眼睛疼。”在眼泪的冲刷下,唐艺梦脸上抹的粉粘糊在一起,一块黄一块黑又一块白的,调色盘一样。
看不下去的李易,拿起唐艺梦的袖子,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顿擦。
“嗷!”
“小丫头,你敢咬人!”
“再敢叫我瞧见,屁股给你打烂!”
李易甩着手,冲唐艺梦逃跑的背影叫嚷。
唐艺梦回头冲李易做了個鬼脸,哼!打本小姐的屁股,本小姐要是拉上一队侍卫過来,看谁屁股会开花。
气鼓鼓的唐艺梦,回转身冲李易吐舌头,见李易有追過来的征兆,唐艺梦扬起小脸,就要跑路。
嘭的一声,她撞树上了。
李易笑的腰都要直不起来,报应来的太快了啊。
丢人丢大发了的唐艺梦,呜呜着,也不顾眼前转着的满天星辰,捂着头跑了。
跟着唐艺梦的侍卫,暗暗扶额,這回头应该怎么跟大少爷禀报,小姐跑都前司偷袭人,不仅沒偷袭成,跑路的时候,還不用心,撞树上去了?就這么禀报吧。
接下来的几天,唐艺梦很安分,罕见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她姐姐唐歆都不见,要叫他们看到她头上红肿的那块,铁定会被刨根问底。
這么丢人的事,坚决不能让人知道!!
“小主,大晚上的唤小的過来,可又是同样的事?”芳玉轩,李易见人都退了下去,看着温媱透着一丝含义說道。
第一次侍寝完,温媱的位份是宝林,第二次升到了才人。
按這趋势,再多睡几次,搞不好就婕妤了,再生個皇子,封妃指日可待啊,然后皇帝要驾崩了,母凭子贵,温媱這后宫励志史就出来了,李易有闲情的想着。
“過犹不及,我可不想被容妃娘娘记挂上,李公公,這次叫你来,是专程谢你的。”温媱手放在李易肩上,声音娇娇软软,带着水一样的媚意。
“小主……”
李易低着头,满脸羞涩。
温媱瞧着,眼裡的笑意越浓,和旁的娘娘出身显贵不同,她只是一個小官吏的庶出女儿,在這宫裡,要想爬的更高,她能靠的只有自己。
在温媱眼裡,皇帝也好,太监也罢,都是往上的工具。
李易是能助到她的梯子,些许的牺牲,不足挂齿。
看着這女人手往自己衣裳裡探,李易默默无语,這年头的太监,不安全啊。
“小,小主,小的還有差事,先,先回去了。”李易近乎落荒而逃。
温媱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扬起了唇角,越纯情越好,這样才更会死心塌地。
一出来,李易還有個屁的羞涩,要沒有陆璃,他把人办了就办了,给狗皇帝戴绿帽,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可陆璃在前,李易這個世界的第一次只想和她,人嘛,总要有点坚守。
温媱比他预想的要聪明,见好就收,野心虽大却能按捺住,招了容妃的眼,可不是闹着玩的。
要不是那娘们忙着收拾淑妃,跟皇帝置气,像温媱這类的小妖精压根别想沾皇帝的边。
工部郎中的府邸,汤贵哆哆嗦嗦的跟他老子坦白他在酷刑下,把底全兜了的事。
怪他耳朵太尖,汤昆和人在书房說话的时候,让他偷听到了一茬。
汤昆面色铁青,眼珠子都红了,四下环顾,就要抄起东西,活活打死汤贵,当年怎么就沒把這玩意射墙上!
太庙的事要是被捅出去,他们這些人哪個能有命活!
那李易是皇上的狗,如此大的功劳,他岂会放過。
“你個混账东西!”汤昆一门栓把汤贵打的直挺挺倒下,下死力打了二十来下,直到被人拦下,汤昆才愤愤丢了门栓,瘫坐在地上,他两眼一黑,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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