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夜黑风高
“你们女生之间都是這么较劲的?”
欣赏了一出宫斗大戏的苏杰,這时才开口說话。
“沒有啦,我就是看不過眼赵萱妙這個女人在那裡矫情做作。”
柳颖颖被苏杰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自己也有茶艺,可她自认段位德品還是比赵萱妙高得多,起码不会养着好大一圈鱼塘。
“苏杰,你不会把我想的很坏吧,我我虽然有点拜金,但也不会看低别人,而且也沒有玩弄過别人感情。”
“你倒是实诚。”
苏杰摸了摸柳颖颖绯红的脸颊,道:“今晚留在這裡過夜吧。”
柳颖颖脸蛋更红了,低头玩弄着手指,轻轻嗯了一声。
苏杰脸上带笑,端着酒杯环顾四周,道:“大家吃饱喝好,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先上去休息了。”
說完,苏杰就搂着柳颖颖离开草坪,进入了别墅裡。
场中许多人都心领神会,知道发生了什么,暗暗感慨柳颖颖抱上了大腿。
伴随着又一声高昂吟叫结束,浑身疲惫的柳颖颖沉沉睡去。
苏杰点燃一根黑色的蜡烛,這是安魂香,能够促进神魂修炼,普通人吸了,则会进入深度睡眠,第二天醒来神清气爽。
做完這一切,苏杰穿戴好衣服,独自一人在夜色中离开了别墅,来到了后院的码头。
哗啦啦!
后院连通的清水河水花翻涌,千手蜈蚣的身影浮出水面。
“走吧,我們去找些人耍耍。”
苏杰拍了拍千手蜈蚣的脑袋,然后踩在了千手蜈蚣背上,任由千手蜈蚣载着自己,朝着临平市东区游去。
临平市东边一处废弃烂尾楼裡,几辆重型货车停在這荒无人烟的地方。
本该冷冷清清的废弃建筑,其中一栋却响起了喧闹的声音,伴随着吆五喝六,一群纹身大汉正兴高采烈的喝着酒。
“虎哥,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去,沒有妞光喝酒也不得劲啊!”
“就是就是,兄弟们干了這么大一笔买卖,总得来点奖励吧。”
一群人喝酒上头,立即本性毕露,想要寻摸乐子。
被他人称为虎哥的,是一個身高近两米的光头壮汉,闻言沒好气的笑骂道:“风头過后夜总会老子带伱们去一個月都可以,现在先老实待着,等老板那边的安排。”
“太谨慎了吧,咱们做的那么干净,還能出什么問題不成。”
“哼,对家多半有海外关系,小心点无大错。”
虎哥指着刚才說话的人,吩咐道:“雷子,你小子也别整天把心思放在裤裆上,這批货顺利交给老板,够你潇洒好几年的了,到时候什么女人沒有,几天時間给我好好忍着。”
“行行,虎哥我說不過你,你說是就是咯。”
雷子抠了抠裤裆,放下酒瓶道:“我出去放個水。”
“雷子你小子不会不行了吧。”
“就是,才喝了几瓶马尿啊!這就想要尿遁了。”
“放你娘的屁,老子会怂,一個個等着我回来收拾你们。”
雷子一边叫骂,一边晃着六亲不认的步子走出了屋子。
他也不走远,反正這裡是烂尾楼,到处都是光秃秃的毛坯混凝土,随便找了個角落就拉开裤链放水。
窸窸窣窣!
忽地,雷子耳边听到一阵古怪的细弱声音。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行,在黑暗环境中,人的眼睛看不见,听觉反倒会灵敏一些,所以雷子听的十分清楚。
“什么声音?”
身子一個激灵,雷子提起裤子,从口袋裡掏出打火机。
借助火苗照亮的光线,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却见一條硕大的黑影在天花板上窜過,狰狞的黑紫色虫甲,腹下一條條苍白手臂在蜿蜒爬动。
恐怖又诡异的一幕让雷子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嘴巴张大,喉咙裡因为惊恐而发不出一丝声音。
咔咔!
突然,天花板上的恐怖身影停下动作,垂下半截身躯。
就像是老鹰叼起小鸡仔般,一口就将雷子拖到了天花板上,只传来阵阵骨头断裂的声音,随后便再无声息。
屋内,正在喝酒的一伙人突然有人道:“雷子怎么去了那么久還沒回来?”
“說不定睡在外面了,谁出去看看。”
“哈哈,那我得去拍几张糗照,回头嘲笑死他。”
两個纹身大汉勾肩搭背站起身,跑到了屋子外查看情况。
又過了十分钟,有人道:“断牙冯還有猴子两個人呢,去找雷子搞那么久,别不是都一起醉晕在外面了吧。”
正在打牌的虎哥皱了皱眉头,道:“有点不对!打电话给他们。”
啪嗒!
恰在此时,屋子裡点着的几根蜡烛全部熄灭,四周漆黑一片。
正在饮酒作乐的一群人還沒反应過来是怎么回事,便听到好几声惨叫自周围传来。
“拿手电筒,开手机照明。”
虎哥脸色大变,咆哮着让人打开手机,自己拿起准备的手电筒慌忙打开。
等到屋子四周重新被光线照亮,让在场所有人大惊失色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原本十几個人的队伍,已经少了五個人,剩下的人包括虎哥在内,一共還剩下七個。
“大傻黑、阿云、陈骡子、兵哥還有阿古都不见了。”
有人一点人数,声音直打哆嗦。
十几秒的時間,就有五個人失踪,加上之前不见踪影的雷子三人。
八個人就這么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鬼是不是有鬼啊!這烂尾楼当初施工时有工人坠亡過,我們是不是是不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有迷信的人,此时已经快要吓尿了,這话一出,众人更紧张了,神经兮兮的缩成一团,像是一群鹌鹑。
虎哥皮肤上起了层鸡皮疙瘩,从来不信鬼怪之說的他破口大骂,一把抽出砍刀,看着灯光照不到的黑暗怒骂道:“谁,是谁在装神弄鬼,有种给老子滚出来,看我不砍死你,你以为這样就能吓到我?老子要是卵子缩一下就跟你姓。”
沒有回应,黑暗中,只有夜风冷冷的从沒有封口的窗户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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