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請戰
“請司令官閣下放心！”
“這一次我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絕無可能出現任何變故！”
山本一木一臉自信道。
“吆西！”
“第四混成旅團、第九混成旅團將按照你之意願，全面行動！”
“山本君！聆聽你的好消息！”
鬼子司令官深諳棍棗之法，打一棍子，就要適當地給個甜棗。
“哈依！”
……
方羽和楚雲飛暢談到深夜。
要不是明天實在有戰鬥任務，其實還能在嘮嘮。
互爲知己，彼此暢談夏國之未來發展建設，再暢談一下鬼子未來的結局，那種感覺着實很舒適。
能夠找到心靈上的契合感。
“五年之內，鬼子必亡！”
“如果中間出現什麼變故的話，也有可能縮短到三年或者兩年。”
方羽提前埋下了一個預告道。
“嗯？”
“方兄，雖然我也知道持久戰之後，鬼子必定會逐漸後繼乏力，逐漸走向滅亡，但是你是如何預測的準確時間，能夠這般有把握地說五年之內，鬼子必亡？”
“方兄，是有什麼特殊的根據嗎？”
楚雲飛眯起雙眸，不由得好奇道。
“只是感覺。”
“不過我相信我的感覺應該不會出錯。”
“一旦鬼子滅亡，雲飛兄何去何從…就要想清楚了。”
“雲飛兄，這應該是我今天第三次邀請你加入我的隊伍了。”
“我真誠地希望你能夠好好考慮一下。”
“好了雲飛兄，時候也不早了，明天還有一場大戰等着……”
“暫時就不多說了，晚上好好休息。”
方羽微微一笑，說完之後，直接轉身離開。
方羽走後，留下楚雲飛一個人在那裏默然沉思……
“方兄之發展速度…太快了。”
“月餘之前，其所在的團與阪田聯隊一戰的時候，他還只是個排長……”
“從那時候開始發展，這纔過去多久？就拉出來一支兩千七百人的軍隊……”
“在當排長的時候搞出來一個萬人排。”
“現在當上了營長，將來豈不是要以萬人營的態勢出現在衆人眼前？”
“這…簡直匪夷所思！”
“未來抗戰大局上，必定會有方兄一席之地啊！”
“若是能夠和方兄同處一個陣營，該有多幸運……”
“可惜……”
楚雲飛沉吟一聲，隨即搖了搖頭，黯然一聲嘆息。
……
……
第二天，清晨。
全軍喫正餐！
一大早，各個連隊的炊事班就開始殺豬宰羊，犒勞將士們，馬上就有一場硬仗要打！
喫完飯，都要奔向前線！
隨着一陣陣喧鬧聲傳來，楚雲飛也起了牀。
他看到方羽麾下的這些士兵居然都一副喜笑顏開的樣子……
這……
一個個興致盎然地都想着上戰場！
這和他在晉綏軍中看到的場景完全迥異！
晉綏軍每逢大戰，都是需要用銀元來犒賞三軍，這樣，士兵們才肯開拔，和你一起去戰鬥。
要是這開拔費也就是銀元沒給到位的話，這士兵們根本就不帶動彈的。
在打仗之前，晉綏軍的士兵們怎麼可能會這般喜笑顏開？一個個地抱着哭爹喊孃的姿態上的戰場……
因爲誰也不知道這一場仗打下來還能不能繼續給家裏面掙軍餉了……
可能下一刻就要被敵人的炮火轟死了……
“這到底是一支怎樣的軍隊啊！”
楚雲飛感慨一聲，此刻忍不住拉住了一個興高采烈要去喫飯的加強營士兵，
“馬上要打仗了，你們不害怕嗎？”
“打仗…可是要死人的！”
楚雲飛沉吟一聲，忍不住道。
“害怕啊！誰不怕死啊！”
“是個人都會害怕啊！”
加強營士兵聳聳肩，坦然道。
“那你現在爲什麼這麼高興？”
“要打仗了，害怕死亡，恐懼死亡，不應該垂頭喪氣的嗎？”
楚雲飛繼續詢問道，他覺得這樣纔是正確打開的方式。
“嘿！”
“跟着營長打仗，不會出錯的！倒黴的都是小鬼子！”
“就算是一不小心被龜兒子的小鬼子打中了腦袋死了，那也沒啥，營長會撫卹好我的家人，我也沒啥後顧之憂。”
“害怕和高興，這不衝突啊！”
“反正小鬼子就在眼前，你不去打死這羣小鬼子，咱們也消停不了。”
“反正總歸是要上戰場的。”
“打死一個小鬼子，我們就能安寧一點。”
“我們總不能還要將打鬼子的任務留給我們的下一輩吧？”
“我們這代人將小鬼子打完就好了，就不要留給我們的兒子、孫子去打了。”
“嘿！上了戰場，俺也不怕！有營長保着我們呢！”
“好了，我先去喫飯了……”
士兵說完，就直接開溜了。
這個士兵說話有些不太清楚，有些話甚至顯得有些混亂。
但是楚雲飛一字一句全都聽懂了，聽進去了。
“方兄治軍，恐怖如斯……”
“每個士兵都帶着笑意奔赴戰場，小鬼子豈能不敗？”
“這樣的軍隊，是有魂的！有軍魂的！”
“軍魂不滅，戰鬥不止！”
……
呢喃自語聲跟着傳來，楚雲飛心中遭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這一次他沒有跟着其他的晉綏軍、中央軍高級軍官前往大夏灣學習，是完全正確的！
在方兄的加強中，楚雲飛感覺自己學到了此生之奧祕……
強軍，更在於強心！
全軍喫完正餐，就要全體出擊！
方羽已經將全軍出擊的命令下達了。
“營長，都說了是全軍出擊，爲什麼不讓我們飛行中隊一起上？”
“營長！您這就是在區別對待！”
“營長！我們飛行中隊申請參與戰鬥！我們也想打小鬼子！”
飛行中隊中隊長張啓要求請戰。
飛行中隊副中隊長曾念喬也戰意十足。
“這場戰鬥鬼子應該不會調派飛機。”
“所以我們沒有空戰的必要。”
“你們飛機升空沒有太多的必要性……”
“難道就靠着你們飛機上的那幾挺機關槍打擊敵人嗎？”
“這樣雖然多了一些火力，但是危險係數極大提高了……”
“不能爲了多幾挺機槍的火力，讓我們的戰鬥機出現什麼意外……”
“更不能讓你們出現任何意外！”
方羽沉吟一聲，隨即鏗鏘有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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