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這娘们球技不错! 作者:未知 听到智哥的话,我不禁心中大动,真要泡了江玉莲,還能一箭双雕,即升级当打手,還能抱得美人归? 跟智哥也好几年了,可如今還是個小弟,虽然我是不怎么介意,可面子多少也挂不住啊。 往那江玉莲瞄了一眼,心中不禁噗噗直跳,我日,這女的有点骚气啊? 一张脸白玉无瑕,肌肤仿佛弹指可破,最致命的是一双桃花眼,仿佛随便一個眼神就能把你的魂勾走一般。 不巧,她正好往我看来,妩媚一笑,那感觉! 江玉莲呵呵一笑,說:“智哥,要不要等你休息一会儿啊?” 智哥本来就是装的,而且现在轮到江玉莲打球,還沒到他,当即挥了挥手,說:“你打你的,不用管我。” 江玉莲娇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啊。”說完拿起球杆,嘟起小嘴,对着枪头吹了一口气,那样子简直迷死人不偿命。 她随后匍匐在球桌上,丰满的胸部受到挤压,且因为领口太低,那种白花花的肉感,让我好像呼吸都被她抓走了一般。 “智哥,這娘们很骚啊。” 我小声說。 智哥說:“别被她的外表蒙蔽了,她手段可狠着呢,還有,她的球技真的很厉害。” 智哥的话還沒說完,江玉莲白嫩的手腕轻轻一抖,砰地一声响,开了一枪,我急忙往球桌上看去,只见母子撞上九号球直接进入底袋,期间沒有任何折线,干脆利索,如行云流水一般流畅。 不過這一球比较简单,我心想也沒什么,就算稍微技术好一点的都能做到。 紧跟着便要打十号球了,我們這儿的台球规矩比较简单,一般只六号到十五号球,前面的都不要,从低分球依次打到高分球,且母子撞击的第一個球必须是球桌上最低分的球,若即进了场上最低分的球又带进一個高分球,则两個球都算,同样记分。 场上六七八已经被打了进去,估计都是江玉莲进的,再加上刚进的九号球,也就是說她已经获得了三十分,场上总分是105分,再获得二十三分就能锁定胜局。 江玉莲打进九号球,得意地一笑,往我和智哥看来,旋即提着枪杆走到母子旁边,跳上球桌,短裙收了上去,一双美腿暴露无遗,裡面的黑色安全裤更惹人遐想。 砰! 第二枪,江玉莲還是轻描淡写地抖动手腕,将球杆往母子撞去。 砰砰地两声响,原本分别位于左右两边底袋附近的十号球和十四号球,就分别进入底袋。 江玉莲已经彻底锁定胜局,赢了! 智哥小声說:“我說得沒错吧,這娘们有两手。”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江玉莲虽然锁定了胜局,可并沒有停手的意思,提着球杆继续打了起来,砰砰砰,随着一声声的脆响,余下的十一号、十二号、十三号、十五号全部被打进了球袋,一杆通关。 她本来已经赢了,可還是全部打完,自然是炫耀她的技术。 打完十五号球,江玉莲便将球杆递给身后的一個小伙头的小太妹,往我們這边走来。 江玉莲是青衣社凤堂的人,凤堂只招收女性,所以今天随她一起来的全是女的,约有十多個,好几個长得不错。 看到江玉莲获胜,一個個都是脸上洋溢着得意的光芒。 江玉莲走到智哥面前,伸出白嫩嫩的小手,說:“智哥,谢了,三万块。” 智哥虽然身份已经不低,可为人豪爽,平时又喜歡花天酒地,大手大脚,所以存款也不多,一局三万還是略有点压力。 不過智哥愿赌服输,当下說:“好,我转账给你。”說完掏出手机,当场转了账。 江玉莲收到后,又笑道:“谢了啊,智哥,還敢玩嗎?你已经连输了五把了。” 這话很明显是激智哥啊,以智哥的性格,别說我已经来了,他有了底气,就是我不来,看到江玉莲嚣张的态度,也非和她玩到底不可。 智哥当即叫道:“来,怎么不来?不過我腰疼,影响发挥,所以……” “所以让陈小羽代你?” 江玉莲接话道,美目却是往我看来。 看来她在来之前,收集了很多情报,知道智哥经常玩這一招。 我呵呵一笑,說:“玉莲姐要是怕了的话,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江玉莲听到我的话娇笑起来,說:“我会怕了你?陈小羽,听說你技术不错,特别来领教。” 我笑道:“你是指床上還是桌上?” 听到我的话,智哥当场就忍不住大笑出来。 周围的我們东青的人也都是大笑。 “小羽,她說床上呢,你可别给我們东青丢人啊。” 小辉在后面嬉笑道。 江玉莲身后的小太妹们听到江玉莲被羞辱,纷纷大怒,娇喝道:“陈小羽,你說什么呢?敢跟我們玉莲姐這么說话?是不是想死。” 智哥却是笑道:“江玉莲,我這個小弟平时喜歡开玩笑,你不会介意吧。” 江玉莲說:“开玩笑,也得看什么玩笑,陈小羽,小心祸从口出。” 我說:“玉莲姐,你要這么开不起玩笑,以后不开就是。” 江玉莲說:“台球桌上定输赢,智哥,你要让陈小羽代你也行,不過咱们得加大筹码。” 我听到江玉莲的话,心中已经意识到她要露出她的真面目了。 今天来這儿,打球是其次,其真正的目的是平西路的地盘。 两大社团并存很多年,大概的地盘划分已经明朗,不過局部地区還存在很多争议,也因此经常爆发一些小摩擦。 平西路就是其中之一。 這事我沒有說话的权利,当即看向智哥。 智哥笑道:“你要加什么筹码?” 江玉莲看了我一眼,冷笑道:“平西路的地盘,如果你赢了,刚才赢的十八万全部還你,我們青衣社凤堂从此退出平西路,绝不再平西路活动。” 智哥說:“如果我输了,是不是要退出平西路?” 江玉莲笑道:“怎么?智哥,你敢不敢?” 智哥沉吟起来,随即說:“平西路的地盘我沒那個权力。” 江玉莲讥笑道:“哈哈,原来智哥也胆小,怕输啊。” 智哥說:“我的话還沒說完,听我說完,我可以马上打电话向虎哥請示,他那边同意,我自然沒問題。” 江玉莲說:“好,我等你。”說完又是讥笑一声,說:“你们东青那么大的社团,连一個台球高手都沒有嗎?還怕我一個女的?” 這话当然是故意刺激我們东青的人,目的就是要智哥同意她的赌约。 不料,她的话音方落,后面就传来一道洪亮的声音:“谁說我們东青会怕一個女的?” 话音才落,后面就传来此起彼伏的打招呼的声音:“虎哥……” 基本上所有桌球室裡的人都主动打了招呼,此起彼伏,绵延不绝,声势极为强大。 我回头看去,只见一個穿着黑色中山装,长脸,眉毛如重剑一般,目光锐利,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不疾不徐地走了进来。 所有他前面的人自觉让开,身后跟着十多個黑西装大汉。 這個人便是如今有东青战神,五虎之首的称号的邢天虎,也是我們战堂的堂主。 他的步伐极为雄迈,八字步,每一步都跨得极大,行走间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股霸道的气息。 看到邢天虎来了,智哥的“腰”也不疼了,立马站起来,恭恭敬敬地說:“虎哥,你来了。” 邢天虎呵呵笑道:“正好路過,顺便上来看看,沒想到一上来就听有人說我們东青沒人,怕了一個女的。”說着看向江玉莲。 江玉莲這個女的确实有些胆色,面对邢天虎,依旧面不改色,呵呵一笑,說:“虎哥,我和智哥在說台球桌上定胜负,你们东青要真有人,可以派一個出来啊。” 邢天虎看向智哥,說:“小智,你怎么說?” 智哥說:“虎哥,我手下的陈小羽球技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