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求你别脑补了!我真不是守夜人
苏牧牛气哄哄的当着吕国豪的面开口。
這话一处,吕国豪心中隐藏的怀疑,与眼底深处那一丝警惕顿时就消失了。
還真是联邦政府的人!
那這一波稳了!
看来总局那边,這次是真打算下重手了。
哈哈哈哈哈!
那群傻子!
這下算是撞枪口上了
吕国豪双眼一下子就放出了光芒。
另一边的赵妃雨在听了苏牧的话后。
声音变得有些愕然。
“不是,你先等会儿。你确定是我的人跟夏家的人相互勾结,对你动手的?”
赵妃雨明显有些不信。
“你的人现在就在我身边,你要不信的话,我让他跟你說!”
苏牧直接将手机递给了吕国豪。
正处于发现了秘密而亢奋中的吕国豪這下可麻瓜了。
“傻愣着干嘛?自己說!有什么說什么,谁指挥的你?谁负责联络的?全都给我一五一十說清楚。敢隐瞒半個字,我让你现在能站着,一会儿爬都别想爬出去!”
苏牧苏牧冲着吕国豪冷声开口。
但說完以后,却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吕国豪顿时领悟了苏牧的意思。
当即拿過手机,就竹筒倒豆子般,用他那碎嘴子就跟赵妃雨汇报起来了。
一番汇报之后,整個联邦调查局的格局被他說了個底掉。
每一個人的关系,人脉網以及资金来源的渠道,只要是他知道的,就沒一個跑得掉。
至于袭击苏牧這边,這货很无耻的使用了春秋笔法。
将他自己塑造成了一個加載中间两头为难的角色。
上峰的压迫。
下边人的利益需求。
反正在他的描述中,所有的锅,都是那副总指挥使孔方的。
他跟苏牧,都是受害者。
再然后,赵妃雨就让他把手机给苏牧了。
“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赵妃雨沉声开口:“客套话与场面话我就不跟你說了。你给我一点時間,我保证给你一個满意的答复!”
“好!”
苏牧点头答应。
“对了,正好有件事想问你呢!”
突然,赵妃雨开口道:“這件事你可以選擇不回答,但如果回答的话,我希望你别跟我說谎行不行?”
苏牧摸了摸鼻子:“在你眼裡,难道我就是一個很喜歡說谎的人嗎?”
“嗯!”
赵妃雨发出了一声不太明显的鼻音。
苏牧摸鼻子的笑容略微凝固:“我觉得你這人很不礼貌,我怎么你了就成喜歡說谎的人了?”
“你知道的,我有【心感】天赋。在這個問題上纠结的话,对你可不太好!”
赵妃雨揶揄的提醒了一句。
苏牧将摸鼻子的手放下:“你真的很不礼貌。但看在咱们关系的份上,有什么問題尽管问吧,虽然我不见得真会回答你!”
赵妃雨不置可否道:“你听說過【守夜人】嗎?”
苏牧:“啥?”
赵妃雨:“守夜人!”
苏牧:“守什么人?”
赵妃雨语气加重:“守夜人!!”
苏牧:“還有人需要守夜?谁?是不是虞守拙那家伙,說出来我嘲笑嘲笑他!“
赵妃雨:“你诚心气我是不?”
苏牧:“谁诚心气你了?”
赵妃雨:“你不是诚心气我是啥?我就随口问你一句,你至于那么心虚不?還胡言乱语的顾左右而言他!”
苏牧:“我心虚???”
赵妃雨:“对!”
苏牧:“還顾左右而言他?”
赵妃雨:“是!”
苏牧:“你這都打哪论的?”
赵妃雨:“你有一個最大的坏习惯,一旦有所紧张或者心虚的话,就会下意识的开始故意气人。”
苏牧:“有嗎?我怎么不知道?”
赵妃雨:“有!之前在维度殿堂中初见的时候,你看似花枝招展,长袖乱舞,对我、南明還有弥雅說了一些不着调的话。可說话的分寸与感觉拿捏的都很到位,并不会让人心生反感。反而還在不知不觉间,将我們這些或许相互认识,或许相互不认识的人,在最短的時間裡让彼此都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
“在那個過程裡,你的表现可谓是八面玲珑,游刃有余。可到了后来,我用联邦调查局局长身份压你的时候,虽然你表现出来的态度,依旧是开玩笑般的玩闹。但在话裡话外的意思,却变成了气人的态度!”
“我也好,南明也罢,都是這样的。但我跟南明不一样,对南明来說,她可能只会觉得你這人有些小心眼,故意气人呢。但我的【心感】天赋告诉我,你不是在故意气人,那种說话的方式与态度的转变,是你出于本能的,一种防御机制上的转变。”
“虽然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你的转变会有那么大。明明我們之间的对话,所有人都能看出来是在相互开玩笑,相互斗嘴而已,根本就当不得真。就算是虞守拙那笨蛋,也都能看的明白。可身为当事人的你,观察力也非常敏锐的你,却莫名其妙的,有点信以为真了,甚至還为此,在不经意间展现出了你的另一面!”
“虽然你伪装的方式很好,表现的也几乎无懈可击。但通過【心感】天赋,我仍旧是感觉到了你内心那一种不可理喻的警惕。就好像是极力在掩盖什么,非常害怕被我发现一样!”
苏牧:“……”
苏牧:“冒昧的问一句,有這么丰富的想象力你怎么不去写小說啊?神经病吧!”
赵妃雨:“那花茂教授一家的情况你怎么解释?”
苏牧:“什么怎么解释?”
赵妃雨:“你說是你救了他们的,可据我了解,他们是被守夜人救下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苏牧:“好吧,既然都被你发现了,那我也就沒什么好隐瞒的了!”
赵妃雨:“不打算继续装了嗎?”
苏牧:“你都发现了我還装什么?我承认,他们一家确实不是我救的。我就吹個牛,做個顺水人情而已!而且我也查過,我這么做并不违反联邦的律法与规定!”
赵妃雨:“你就承认你是【守夜人】有那么难嗎?”
苏牧:“我也想承认啊,可关键問題是守夜人是個啥东西我都不知道你让我咋承认?”
赵妃雨:“真不打算承认?”
苏牧:“真承认不了啊!”
赵妃雨:“好吧,啥也不是,你可以圆润的跪安了!”
苏牧:“……”
苏牧:“你大爷,過河拆桥是不是?”
赵妃雨:“是啊,有本事你顺着網线過来找我啊。哦,差点忘了,就算你顺着網线過来,也打不過我!”
苏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赵妃雨:“莫欺少年穷是嗎?放心,我会努力做到欺你少年穷,中年穷,老年穷,然后再比你多活几年,最后欺负你死后穷。争取把你棺材板都给挖出来劈柴烧,就问你气不气!”
苏牧:“你等会,让我深呼吸几下!”
赵妃雨:“深呼吸可以,别岔气就好!”
苏牧:“這個仇我记下了!”
赵妃雨:“沒事,我将不娶妻、不封地、不生子、不戴宝冠,不争荣宠……”
苏牧:“我将尽忠职守,生死斯,死于斯。我是黑暗中的利剑,长城上的守卫……”
赵妃雨声音顿时活跃起来了:“继续,你继续装啊!”
苏牧:“装什么?都听不懂你在說啥。我就是意外看到過這几句听着很装逼的话,然后有点印象,听你這么一說,下意识就接了一嘴。你激动個屁呢?”
赵妃雨:“不用跟我解释,我又沒质问你!你心虚啥呢?”
苏牧:“你那個眼睛看到我心虚了?”
赵妃雨:“好好好,你沒有心虚,是我心虚行了吧。我心虚的现在浑身都不自然了,我心虚的下意识的回想之前有沒有露出马脚,我心虚這赵妃雨是不是有病啊,一個劲追着我问什么呢问。我心虚明明计划挺完美的,怎么就留下了破绽呢!”
苏牧:“你如果有病就赶紧看大夫去!”
赵妃雨:“现在是不是很懵逼,很无语,都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最主要還想抽自己俩大嘴巴子,然后再說一句,你丫嘴欠啥啊,她想說就让她說去,你主动接啥茬呢?”
苏牧:“你是真的有病!”
赵妃雨:“哼,恼羞成怒了是吧!”
苏牧:“你說是就是吧!”
赵妃雨:“换套路了嗎?以为直接躺平就能蒙混過关了是嗎?告诉你,行不通!你的计划,我现在已经全都想明白了!”
“从逻辑上来說,你的计划沒有任何問題。不不管从那個层面来查,都不可能查到你的身上。”
“因为不管是你的出身,還是你的实力,我都无法将之与救下了花茂教授一家的【守夜人·刑天】画上等号。”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给我打這個电话!”
“夏陵,夏家二房长子,年青一代行三,人称夏三公子。修为,宗师境。夏家六绝尽数汇聚于一身,同时還身负夏家独有秘宝【血魂旗】,拥有六大魂奴,其中有一個,貌似就是一尊东荒王朝时期的【无头将军】。”
“而你,将其击杀于寒潭蜃境景区之外,由此便可得出,你的真实实力最次也不会弱于宗师境!”
“而你,拥有有【搜魂术】或【催眠术】之类的秘术。在夏陵临死前,将其掌握的夏家传承全部给掏出来,再将其掌握的那面【血魂旗】夺取到手中。這一点刚才吕国豪给我汇报的时候已经說了,你有血魂旗,這一点你无从抵赖!”
“再之后的话,你意外发现了花茂教授一家的秘密,身为【守夜人】的你,时刻都谨记着守夜人的职责与信念。然后你便在一番准备后,将远道而来袭杀花茂教授一家的四個追杀者尽数击杀。”
“做完這些以后,你以夏陵手下的那個无头将军魂奴,化身代号【刑天】的守夜人前去安抚花茂教授一家。原本你可能是不打算亮明【守夜人】的身份的。但你却意外发现了花茂教授一家竟然已经做到了逃离的准备,且当时就准备横穿荒野,前往四面楚歌的【五陵基地城】了。为了取信与他们,你這才以那无头将军之口,亮明了【守夜人】的身份。同时将守夜人的誓言,尽数告知了花茂教授一家,为的就是安抚住他们,担心他们铤而走险。”
“或许那個时候,你也只是事急从权,沒有考虑太多。当然也有可能你是打算在事后,重新想办法将自己的痕迹从中消除掉。但【维度殿堂】的出现,打乱了你的计划,同时也给了你全新的選擇。”
“所以你就顺水推舟,半推半就的将這件事情转交给我与上官!”
“甚至为了這件事情,你還故意准备了话术。先以那不存在的慕小鱼先声夺人,再转到指玄李家的李玲身上,从而转移我們的注意力,引导我們自行给你贴上一個‘好色’的标签。”
“然后你猜装模作样的顺势抛出了花茂教授一家的事情。因为你知道,這件事情只要一抛出来,不管是我還是上官,注意力都会被這件事全面吸引。等之后再注意到你的时候,我們便会先入为主的认为你就是一個不靠谱,奸滑,同时還色胆包天的,敢冒着被上清派那位巨灵天王李天罡锤死的风险,去渣人指玄李家李玲的事情!”
“再然后,你的存在就会彻底被我与上官扫到思维逻辑的盲区中去,从而彻底忽略了你。”
“对了,那個浑身冒绿火的家伙,不是弥罗那边派過来的追杀者吧。他应该也是你们【守夜人】的成员之一!”
“他的出现,也是你为了给我制造紧迫感而专门准备的吧!”
“還有那天晚上跟你一起的那個女孩,应该也不是指玄李家的李玲对吧!”
赵妃雨的声音,如同雨打芭蕉一般,在苏牧的耳边连珠炮的响起。
苏牧整個人都亚麻逮住了。
我承认,我是见缝插针冒充了一下守夜人。
也有想過,要将【守夜人】這個组织重新拉起来,借此青云直上,为联邦发光发热。
可是,你說的這些东西我真沒干過啊。
维度殿堂裡的倒還好說,我确实居心不良,误导過你们。
但我真正的重心是为了确定风铃那死丫头的身份而已。
才不是你說的那么复杂的操作。
至于說张道承那個坑货!
那特喵的纯属就是一個意外,真沒有刻意安排。
至于說那天晚上你见到的女孩,对,這個你猜对了,确实不是小玲而是我家小鱼儿。
可关键特么的問題是,你是凭借着怎样清奇的脑回路,竟然能把這么多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都串联到一起,然后還能做到這么丝滑且顺理成章的?
“怎么不說话了?”
赵妃雨的声音,再度传来。
苏牧深吸了一口气:“我无话可說了!”
赵妃雨:“不打算再装下去了?”
苏牧:“我不是守夜人!”
赵妃雨:“你觉得我会信嗎?”
苏牧:“我觉得你应该信!”
赵妃雨:“我只相信证据,以及我所看到的一切!”
苏牧:“你看到的可能是假的!”
赵妃雨:“你的那面血魂旗是夏陵的吧!”
苏牧:“……我能說是嗎?”
赵妃雨:“你抽取夏羽辉的生魂,送进血魂旗的事情刚才吕国豪跟我汇报過了!而且夏家的血魂旗是有数有标记的,你如果不承认,咱们可以让夏家帮忙鉴定一下。”
苏牧:“好吧,是他的!”
赵妃雨:“那尊无头将军魂奴也在你手裡对吧!”
苏牧:“……对。”
赵妃雨:“你的实力至少也在宗师境对吧!”
苏牧:“对!”
赵妃雨:“当然是对的!你先杀夏陵,再杀四個至少宗师境的追杀者,然后又当着吕国豪的面,以碾压之姿轰杀来袭的夏羽辉,同时将其生魂抽出,送入血魂旗内。這些都是你做的事情,自然不会有错!”
“再加上寒潭蜃境那边的時間問題,以及综上我所說的所有的推断。以及在维度殿堂中初见时候,你那莫名其妙的,对我有所警惕的行为。无一不在說明着,你就是【守夜人】的一员。虽然我不知道你身为守夜人,为什么要对我有所警惕。但结合你现在都在负隅顽抗還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份的情形,反倒是更加焊死了你就是守夜人一员的身份。”
苏牧:“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赵妃雨:“都這样了你還不承认?”
苏牧:“不管你怎么說,我反正不承认我是守夜人!”
赵妃雨:“懂了!现在還不能說对吧!不用解释,守夜人的规矩我知道,每一個真正的守夜人,都是要经過一系列的考验与试炼,只有完美通過了這些,才能成为一個合格的守夜人!這些规矩与相关资料,联邦与我們总局一直都保留着。守夜人的制度,也从来沒有取缔過!”
“哪怕已经過去了三十多年光景,但联邦与我們,一直都坚信守夜人并沒有真的断了传承!”
“這么多年,我們都在等待着。等待着那柄悬于黑夜上空的利剑重铸归来。”
“在這漫长的時間裡。有人想過放弃!有人心生過绝望。還有很多人,直至闭眼的那一刻都仍旧耿耿于怀,生怕他们死去以后,守夜人這柄利剑,就会真的成为歷史中毫不起眼的一缕尘埃,彻底被人们遗忘在了时光之中。”
“如果真那样的话,這将是人民的损失,联邦的殇!”
“我很庆幸,這柄遗落在了尘埃中的国之利刃,终于归来了!”
“就算你不承认也沒关系,只要知道你们都還在,依旧守护者联邦的黑夜,对我、对他们、对联邦来說,就已经足够了!”
“我們是朋友,对吧!”
赵妃雨的声音,此刻变得有些动情。
声音中夹杂上了一丝清晰的颤音。
苏牧点头:“嗯,是朋友!”
“作为朋友,請帮我转告一下他们。联邦,从未忘记他们。我們,也从未忘记他们。或许這样的话由我来說,并不够资格。但請原谅,這只是我作为一個晚辈,最为真挚的问候。从我懂事时候起,我就是听着他们的故事成长的。甚至就连我生命开始的地方,都是在他们拼了性命所守卫的疆土上。”
“我是被父亲从平顶山战场上的一处废墟中捡回来的,我从小就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或许他们也曾是守夜人中的一员。也可能他们只是被守夜人拼了性命所保护的对象。”
“但不管是哪一种情况,我的這條命,都是无数的守夜人先辈们,用他们的生命所换回来的!”
“作为晚辈,能重见這柄国之利刃锋芒再现,我,深感荣幸。”
苏牧:“好,以后如果有机会遇到,我会帮你转告!”
赵妃雨:“……突然有点像打你一顿的冲动!”
苏牧:“你可以慢慢想着!”
赵妃雨:“拜拜,再见,虚伪的家伙!”
苏牧:“感谢夸奖,圆润的……嘟嘟嘟……”
苏牧话還沒有說完,电话盲音就响了起来。
“……”
苏牧:“真沒礼貌!!”
他小声嘟囔了一句,然后将手机收起。扭头看向吕国豪:“刚都听到了吧!”
“一点,就一点!”
吕国豪陪着笑脸,用手指头比了個一点点的样子。
“以后跟我混吧!”
苏牧沒有理会他那猥琐的表情,直接开门见山。
“好!”
吕国豪二话不說就答应了下来:“那我明天就去办理离职手续!”
“不用办离职手续!”
苏牧瞪了他一眼:“你就安心在联邦调查局呆着,继续干你的指挥使工作!”
“我這边的体系比较特殊,虽然同属联邦麾下,但因为工作的特殊原因。并不能真的抛头露面。所以,平日裡的时候,還是需要一個其他的工作来掩饰身份的!”
“你现在的工作就不错,指挥使這個职位不高不低正好合适。简单来說,你就是额外在我這裡又多打了一份工,领了一份薪水。同时给你自己又多留了一個后路。除此以外,平日裡你该怎么生活,继续怎么生活!”
“有需要,有任务的时候,我会跟你联系,沒有任务的时候,你依旧還是联邦调查局雍州分局的第三指挥使!”
吕国豪挠了挠头,苏牧的這些话他自然是能够听得明白的。
“那咱们這边的工作,主要需要做些什么?”
“就做你最擅长的事情。收集情报,整合人脉網,同时留心注意雍州基地城内各大势力的动向与变化。当然,這些事情你一個人肯定是很难完成的,此为风林火山四字令中的【风门令】,持此令,你便是【驭风使】,雍州【情报风網】,由你一人来架构发展,可敢接令?”
苏牧单手背于身后,奇迹炼金术悄然展开。
一枚铭刻有【风】之字样的令牌,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吕国豪看着苏牧递来的【风门令】,他的眼中涌现出了激动与狂热。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人生在世,图的不就是名利二字。
而這【风门令】,与苏牧所描绘出来的蓝图。
名利二字還会少嗎?
当然不!
但吕国豪虽然激动,也很想直接接下令牌。
可他最终還是克制住了:“我能先问一下,咱们组织的名字叫什么?同时福利待遇又是什么嗎?”
“守夜之上,逐光为先。”
“我們是破除黑夜的利剑,唤醒黎明的晨光,粉碎邪恶的守护,点燃希望的灯火。”
“加入我們,你将不再拥有名字,拥有身份,拥有荣光,拥有辉煌。”
“我們将是一群无名氏,生于长夜之后,死于黎明之前。”
“我們的一切,都将不为世人所知。除過這生养我們的锦绣山河,大江大海以外,沒人会记得我們的存在,也沒有人会知道我們的付出。”
“唯有這太平盛世,会证明我們来過,存在過,拼搏過,战斗過,甚至葬身于此。”
“所以,你可以称呼我們为无名氏,也可以称呼我們是逐光者。相比于前者,我更喜歡后者。因为我們就像那渺小,但却努力发光发热,最终死于长夜的萤火虫一样。哪怕光辉很短暂,但我們,至死无悔。”
苏牧看着吕国豪,云淡风轻的說着。
可這话落到吕国豪的耳中,却让他的心情变得无比之沉重。
這是一种怎样的信念与坚守,才塑造出了這样的人?
他看着苏牧,不禁陷入了沉默。
而這個时候,苏牧抬手丢過了一個宛若戒指盒般的东西。
吕国豪接過以后,看了苏牧一眼然后将之打开。
盒内是一红一黑两枚药丸。
“红的叫【培元丹】,黑的是【洗魂丹】。效果犹如其名,前者固本培元,有增强气血,身躯,骨骼,夯实基础,消除暗伤之作用。后者有梳理本源炁,清洗体内负面力量,调理经脉,丹田,然后间接提升精神力,也就是灵魂力量的功效!”
“你现在正好处于【蜕凡境】的关键时期。之前观你出手,你肉身力量磨砺的不错,但终归是吃了沒有传承的亏。早年间的修行,让你的身体多少還是留下了一些暗伤,同时根基铸造的也不是很牢固!”
“本源炁与气血的话,基本也是受此影响,看似浑厚,阳刚,实则力量纯度同样不够。”
“這两枚丹药,正好可以化解你当前所遇到的問題。或许不能全部解决,但让你的实力再上一個台阶,突破到【超凡领域】的几率再增加两成基本也是足够了的!”
苏牧平淡的开口:“现在,請告诉我你的選擇!”
吕国豪的呼吸,在此刻变得有些急促了。
他深吸一口气,将目光从那两枚丹药之上挪开:“我如果加入的话,這种丹药以后還有沒有机会获得!”
“当然!”
苏牧笑了:“接此令,成为【驭风使】,這两种丹药,每月都可领取一枚。一月之内,将雍州【情报风網】构架完毕,额外奖励三枚。两月两枚,三月一枚。超過三月的话,我将需要考虑是否剔除你【驭风使】的身份。”
吕国豪闻言不在犹豫,接過苏牧手中的令牌:“持此令,我可招募多少人帮忙组建【风網】。”
“不限数额,但有前提。”
苏牧笑着开口:“风網之事,不得泄露。若泄露,风網便算是废了,需要立即斩断,重新架构!”
吕国豪点头:“那我可有招募外人加入我們的权限!我說的是,逐光者的权限!”
苏牧点头:“有。持【风门令】,你拥有招募三人成为逐光者的权限。但這三人,需要你来负责。如果出事,你将负有连带责任。就如你這一环如果出现了問題的话,身为招募你的我,也将要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
“所以,招募需谨慎,這三個名额,若非十拿九稳,轻易不要动用。当然,就算你动用了,你所招募的人,也需要经過三個月的观察期与考验期,這三個月内,不享有基础福利。也就是【培元丹】与【洗魂丹】。唯有经過了观察与考验后。才算正式成为了逐光者。届时他们将拥有每個月【培元丹】或【洗魂丹】二选一的机会。”
“你也同样如此。身为【风门令主】,【培元丹】与【洗魂丹】只是最基础的奖励。除此以外,传承,秘宝、傀儡、机缘,甚至就算是超凡天赋,直通圣域境的无上传承,组织内也尽皆具备。当然這些,是需要你通過了三個月的观察期与考验期后,才能知道的事情!”
“当然,考虑到你需要从无到有,重新组建起覆盖整個雍州的【情报风網】,其难度只巨大。作为招募你的人,出于人道主义,我可以给你一定的援助!”
苏牧伸手,取出一张变脸面具递给吕国豪。
“這是什么?”
吕国豪看着手中這宛若面膜一般透明的东西,好奇的问道。
“变脸面具,一种通過特殊的手段,利用超凡材料制造出来的辅助道具。”
苏牧开口解释:“带上此物之后,心中幻想什么人的面容,這张面具就能完美为你塑造出什么人的面容。不管男女老少,尽皆如此。除過瞳孔以外,相似度,百分百。就像這样!”
苏牧轻声开口,可在他话语落下的那一刻,苏牧的面庞,以一种诡异的方式,突然就变成了赵妃雨的模样。
“嘶!!!”
吕国豪的口中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紧随其后,他的心中,就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激动与振奋。
自己這次,貌似加入到了一個了不起的组织之中。
看着吕国豪的模样,苏牧在轻笑中重新变回原本的模样。
“加入我們,除了不能得名,不能得利以外。其余的一切,只要你愿意努力,愿意拼命,你都将有机会得到。”
“而且我們,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只能活在黑暗之中!”
“天王顾家,上代家主,封号【八绝】的顾千山知道嗎?”
苏牧冲着吕国豪的笑道。
吕国豪瞪大了双眼:“难道他也是我們的人!”
苏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只是习惯于游走在黑暗之中,守护那名为太平的光芒。但有些时候,总是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然后导致身份暴露。对于這种情况,我們同样也会坦然接受。然后张开怀抱,去拥抱我們所守护的太平之光。之后再以另外一种身份,继续的将其守护!”
“当然,這些是要建立在真正的意外情况之下才可以的。如果是刻意为之,只想将我們【逐光者】当成跳板,享受完了我們的福利与待遇后,就要将我們弃之如敝履,重新回到那充满荣光与名利的太平中去。”
“我們将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之所带走的东西全部收回。不死不休!”
苏牧說到這裡,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看向吕国豪:“你不会有這样的想法吧!”
吕国豪直接就是一激灵:“不会,肯定不会!我岂会做出這种龌龊、卑贱、生儿子沒屁眼的事!”
“不会就好!”
苏牧重重的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你是我第一個招募的四令之主,虽然你实力差了点,人品也不是很坚挺,反而還有点贱嗖嗖的。但你這种性格,却是最适合我們這种职业的。說实话,我挺看好你的。希望你能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去吧,去奔赴你的战场吧!”
苏牧悄无声息间将【天魔道种】落下。
相比于【御灵印】的霸道,需要对方主动放开精神力才行。
【天魔道种】可就要高明多了。
压根不需要有任何的准备,只要对方不是时时刻刻都在照彻着自身的精神本源。
這【天魔道种】便能其悄无声息的落进对方的身体中去,然后潜移默化的,发挥作用。
吕国豪对此一无所知,他看着苏牧的时候,嘴角有些抽搐。
你看好我就看好我,但咱能别說前边那些话不?
他心中很是幽怨,但也沒有办法。
跟苏牧相比起来,他的实力确实差,而且前恭后倨的表现,人品也确实不怎么坚挺。
所以,哪怕有些幽怨,但他還是双手抱拳道:“是!”
“对了,别忘记跟你们赵局长說一声,明天让她给我安排人,把我這庄园恢复到原貌。”
吕国豪抱拳之后,正准备走,苏牧的声音再度传来。
吕国豪脚下差点沒直接绊倒。
你這裡的情况,不是你打我打出来的嗎?
這也需要我联系赵局给你修?
你确定不是在为难我嗎?
“怎么?有問題?”
看他半天不說话,苏牧再度发问。
“沒!”
吕国豪苦逼的摇着头。
“沒就好,那就赶紧走吧。”
苏牧毫不客气开口,說完扭头就朝着别墅内走去。
吕国豪满脸悲催的看着他的背影,然后将心酸尽收于心底,默黙的扭头,化身大马猴跳跃着离去。
占用各位看官一点地方,解决下私人恩怨。
我就奇了怪了,這世界千奇百怪,哪冒出来你這么一個奇葩玩意?
你看着不爽,不看就是了,我逼你了嗎?沒有吧!
你忍受不了,留言骂我,喷我,我也沒跟你争论吧。你看了,你不爽,你骂我,天经地义,這是你的权利。
但你骂的难听,我看了不爽,我写的书,我的评论区,我删你评论也是我的权利吧。
事情到這裡,基本也就结束了。你都骂那么难听了,但凡還是個正常人,早就删书走人了。但你這人咋就這么欠呢?都把我的书骂成一坨翔,干嘛不走呢?怎么着,就好這一口嗎?
我都不知道该說你是贱人就是矫情好還是說你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好了。
我就删你评论咋了?不仅删你,還给你永久禁言。
不服让你家阎王亲戚来找我!
惯得你臭毛病了是不!
還张口闭口就死全家,咋滴,你体会過?
不服你就换号继续喷,老子奉陪到底。你喷一個,我禁言一個,禁言完我反手就在這裡继续喷你。就问你气不气吧!
……
最后:大家喷我喷剧情无所谓,但别拖家带口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