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呼吸急促
也就是說,李忠若是造了出来的话,那一出来,就得搁浅。
但搁浅归搁浅,航空母舰上的飞机,重炮,高射机枪等,都是好东西,若是使用得当的话,则可以对鬼子进行毁灭性的打击。
41年的山西,不管是阎山西,還是八路军,都沒有制空权。
在忻口战役之前,阎山西有十架飞机,曾击落鬼子近二十架飞机,然后就沒有了,从那個时候起,就丧失了制空权,整個山西暴露在鬼子的飞机之下。
现在,有了航空母舰,就不需要修跑道,上手就能用。
“付厂长,”李忠喊道。
“到,”
“這小鬼子是個人才,连航空母舰都能画出来,那其他的,必定也能画出来,”李忠指着小鬼子說道:“這样,你给他加加担子,让他每天工作十八小时,势必要让他研究出提升武器制造的机器。”
付卫国一惊,十八個小时,生产队的牲口都沒有這么使的。
“当然,若是他研究出来的话,那工作時間就改为八小时,剩下十個小时就当他自愿加班了,”
“···”
在场的众人无语的看着李忠,资本家都沒有這么心狠的,這不去当资本家可惜了。
鬼子一脸茫然的看着众人,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李忠說的话,他能勉强听懂一些字,但由于语速太快,刚刚理解的字又迅速消散在脑后。
不過,即使他听懂了,也决定不了自己的命运,至少,付卫国不会在這件小事上,跟李忠闹别扭的。
拿到了航空母舰的设计图纸后,李忠迅速的前往总部。
此时,老总正拿着笔在地圖上比划着什么,直到有一名战士走到他的身边,将头附在耳边說了什么,才甩下笔,笑哈哈道:“我們的大才子怎么用空来我這了,我還以为他跟李云龙那小子连体了呢!
让后勤煮一碗田鼠羹来,记住,把鼠头鼠脚跟鼠尾巴给挑出来,可不能让我們的大才子吃恶心了。”
“老总,‘营长(李忠的代号)’来了,你就让他吃田鼠羹啊!”战士问道。
“那吃什么?”
老总笑着回道:“咱总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若是年前的话,還能請他吃一点野味,可现在,鬼子大扫荡,许多百姓来山裡避祸,食物不够吃了啊!”
理是這個理。
但战士依旧笑道:“我听說营长会钓鱼,不管是大河還是小溪,不管是鱼塘還是湖泊,他都能钓出鱼来,還是大鱼,要我說,不如在小溪边接待他,一边钓鱼,一边谈事如何?”
“哈哈哈~”
老总指着战士笑不出话来。
战士也嘿嘿笑着。
一旁正在记笔记的师长也笑道:“小同志,先去将营长請来吧。”
“是,”
战士应道,随后去請李忠了。
李忠来到了总部,朝老总,师长敬礼。
老总,师长回礼,然后握住李忠的手,說道:“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给盼来了。”
“哪裡,哪裡,”
這话說的李忠很不好意思,他关顾着自己,却沒有考虑到,自己离总部太远,很多事情不利于沟通。
“同志,請,”
师长掀开房间的布帘,招呼着李忠。
這房间是在参谋部后面,显然,是老总的住所。
李忠走了进去,师长亲自招呼李忠坐下,随后,就有一名战士端上来一碗肉羹,肉是鲜红的,沒有肥肉,還放了花生,看样子很是美味。
“谢谢,”
李忠客气道,随后就坐在老总跟师长面前吃起肉羹来。
“這肉還不错,是什么肉?”李忠一边吃,一边问道。
肉切的碎粒状,根本辨别不出什么肉,但味道還真不错,尤其是用花生煮的。
“哈,山裡的,山裡的,”老总回道。
听到是山裡的,李忠吃的更开心了,這可是难得的野味,至少是难得吃的一种动物。
吃完后,李忠将碗放在桌边,随后,就拿出图纸,递给老总說道:“老总,這是航空母舰的设计图纸,你看,上面不仅有航空母舰的参数,還有高射机枪,重炮,以及飞机等。
你看看飞机参数,有18架‘零’式舰上战斗机,18架99式舰上轰炸机,還有27架舰上攻击机。”
老总一脸震惊,他不是震惊航空母舰的设计图纸,而是震惊‘零’式舰上战斗机。
‘零’式舰上战斗机是鬼子去年刚设计出来的,具有转弯小,速度快,航程远等特点。不仅在东亚战场上所向睥睨,即使美丽国也不是其对手。
若是他们有了這种飞机,那可就真的有机会夺回山西的制空权了。
“李忠同志,”
老总叹道:“這新年刚過,你就给我送了一份大礼啊!”
“哪裡,”
李忠摆摆手:“一切都是为了人民。”
“說的好,”
老总拍着手笑道:“一切为了人民。”
随后,有一名参谋拿着一叠图纸,放到桌子上,又走了出去。
“李忠同志,這是子弹生产线的图纸,你看一下,”师长将图纸递给李忠。
李忠接過。
图纸有很多机器,比如說‘刮刮机’,這是一种半自动的机器,需要人力来转动,它是将铜片放进机器裡,由机器刮成子弹头。
李忠看了看,說道:“這些都沒有問題,你让战士们将铁矿石送過来,明天我就能给你造出来。”
這些机器都是小事,子弹才是大头。
李忠造的武器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步枪,到后面的九二式加农炮,亦到现在的航空母舰,可以說,是不愿再加工子弹之类的东西的。
若是有几條生产线的话,让八路军能自给自足,那李忠就不必为這些小事忧心。
“好,”
老总点头道。
老总陪了李忠一会,就去处理事情了,他的事還真的挺多的,恨不得一天当两天用。
师长的事也很多,但终究還是李忠重要一点,所以,也就陪李忠在总部走走。
初春的风比较寒冷,天上风云变色,堆积着阴云。
师长看了两眼,笑着說道:“李忠同志,看样子明天会下雨,你在這住几天吧。”
李忠也瞅了瞅天色,回道:“成。”
营裡有张小花照看,根本沒有他什么事,他本来就是一個打酱油的,只是左慧敏等人一直拉着他,要不然,他就不会当一個女兵的营长了。
几人在总部转了一圈,刚好转到一條沟溪边。
這條沟溪是总部特意从山上牵引下来的,是用来总部生活用水的,裡面還能看见一些细小透明的鱼。
“听說李忠同志钓鱼很厉害,要不要来露一手?”师长笑着问道。
李忠为难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我怕伤了你。”
“哟?”
师长惊讶一笑:“钓個鱼也能伤人?”
“我這鱼不是普通的鱼,”
“它再逆天也是鱼,”
师长自然清楚李忠所說的话,那尼罗鳄都钓了好几只了,能不传到总部?
为此,总部還专门研究了对付鳄鱼的办法,那就是一刀将鳄鱼的脑神经切断,只要切断了脑神经,那鳄鱼就直接死了。
李忠听见师长這么說,自然应了下来。
安全措施自然会做好的。
只见李忠坐在一個钓台上,在他身边,站着师长以及四五個魁梧的汉子,汉子手上的肌肉像不要钱一样的隆起,手上拿着的不是大刀,而是一把匕首,剩余的汉子则拿着粗绳,以待鳄鱼上钩后,直接控制中,再切断脑神经。
一只诱饵装在鱼钩上。
几分钟后,一只水蛇被钓了上来。
几名壮汉一动不动,唯有师长一脸惊讶的看向小溪。
小溪清澈见底,小溪两侧也沒有水草什么的,从哪裡钓上来的水蛇?
随后,又一只翻车鱼被钓了上来。
這只翻车鱼十分巨大,有二米长,近二千斤,看起来十分巨大。
李忠看战士们取下翻车鱼,就說道:“這鱼叫翻车鱼,好像不能吃。”
“为何?”
师长一愣,鱼還有不能吃的?
“不知道,”
李忠回道:“但我所学的知识告诉我,翻车鱼不能吃,至于具体原因,我已经忘记了。”
李忠是在以前玩手机刷视频的时候,刷到過翻车鱼,视频裡的渔夫捕到翻车鱼后,都会放回大海。
“唉,那可惜了,”师长叹道。
两千斤的鱼,够多少人吃饱?
光這一條鱼,就解决了总部吃饭的問題。
好在,李忠不止這一條鱼。
翻车鱼巨大的体型吸引了战士们的目光,师长知道李忠的重要性,就让负责警戒的战士加强戒备,同时,驱散赶過来的闲散人员,防止间谍进来。
当然,能阻止简单,却阻止不了核心人员。
這不,就有一個参谋走了過来。
“刘师长,好雅兴啊!”
参谋先是看了看翻车鱼,再看了看小溪,问道:“這么小的小溪,能钓出這么大的鱼,可见,咱们太行山上有重要的鱼资源啊!若是开发出来,咱肯定不缺吃食了。”
参谋并不认识李忠,自然不会去关注他。
“嗖~”
又一條鱼被钓了上来。
“哟,鲤鱼,”参谋惊讶的看着李忠,說道:“同志好运气啊,這么小的小溪都能钓到鱼。”
运气,一向是战争裡重要的因素,古人曾言:时来天地皆用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运气好,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运气差,直接被十几颗流弹打死。
“沈参谋,”
师长笑着回道:“你今日怎么有闲心坐這散步了?”
“唉,還不是小鬼子闹的,”沈参谋叹了口气:“鬼子强大,而我等薄弱,恨不得以身杀敌,扭转局势啊!”
即使在后世,美丽国也是华夏心中的一根刺,世无第一,国无第二,多少人看着世界第二经济体觉得刺眼,恨不得立刻成为世界第一,称霸全世界。
而抗战时期的文人志士更是如此,他们的心裡压着沉甸甸的石头,肩上扛的,也是沉甸甸的责任。
“嗖,”
一只河马被钓了上来。
“牟~”
河马牟牟牟的叫着,张开嘴,将裡面的四颗巨大的獠牙露了出来。
沈参谋被這突然的庞然大物吓到了,直接跌坐在地上,眼镜也掉到地上,摔出一個镜片来。
旁边四名壮汉则飞快扑了過去。
“牟~”
河马被绳子控制住了,不停的挣扎着,四名壮汉有点抓不住。
旁边站岗的战士纷纷跑了過来,众人齐心协力将河马控制住。
“直接宰了吧,”
李忠說道:“死了就不会挣扎了。”
师长挥挥手,河马当着李忠的面,被大卸八块了。
“沈参谋,你沒事吧?”师长朝沈参谋问道。
“沒事,沒事,就是屁股有点疼,”沈参谋摸索着地上的眼镜,摸到后,再直接戴上,只是少了一個镜片,看起来多少有点滑稽。
“這是什么动物,看起来這么像牛呢!”沈参谋问道。
“噢,”
师长解释道:“這叫河马,是非~”
师长闭上了嘴,沒有解释下去。
并不是任何人的心都像李云龙一样心大,就像赵刚,他就不信玄学,所以一定要研究出如何用铁矿石造出九二式加农炮来。
眼前之人,则是跟赵刚一样的人。
此人是激进分子,全盘否决华夏的旧东西,主张全面学习西方文化,曾发表過不少關於西方制度的论述,主张科学至上,人,社会,以至星系运作都能用科学来解释。
若不是在国军方面看不到希望,他是不会来八路這边的。
不等师长解释,沈参谋自然也认出了眼前的东西是河马。
现在,有一個問題是,一條半米深,一米宽的小溪裡,是如何蹦出两米高,一米宽的河马的!
這么大的动物,整個总部的人是眼瞎的嘛!
“嗖~”
這個时候,李忠又钓上鳄鱼来了。
沈参谋看着咬着鱼钩的鳄鱼,陷入沉默。
你一個七米长的鳄鱼,去咬一個蚯蚓,不是,這個蚯蚓還不是完整的一只,不是,問題是半米深的小溪,哪裡来的鳄鱼啊!
沈参谋只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
“不好了,沈参谋晕倒了~”
“快,担架,担架~”
“两個人扛着,送到医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