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剑之军工系统 第4节 作者:未知 丢人哪! 窝囊哪! 憋气哪! 李大锤那是想哭都哭不出来,一肚子苦水。 现在可好,惹得团长都把火撒到敌工部来了! 原本敌工部就沒什么成绩…… 不過這话說回来了,這鬼子俘虏個個都硬气得很,难得抓到几個也是什么都不肯說,你让敌工部這什么策反哪、宣传哪、還有情报啊……這些工作怎么展开? 因此這敌工部的编制是一减再减,到现在只剩下他妈的一個班。 而且除了刷标语做翻译就是打杂,上战场冲鬼子喊话那都是几個月都难得碰到一次的好事了。再這样下去,這敌工部非得给撤编了不可! 小东北這小子啥时候惹团长不好,偏偏這时候撞到枪眼上,要是惹出事来连累了敌工部,我跟他沒完! 不知不觉已经赶到了团部,李大锤在门口犹豫了下,然后挺身叫道:“报告!” “进来!” 李大锤摘下帽子,咽了下口水咬咬牙,以战士断腕的决心跨過门槛……他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不就是挨顿骂嗎? 不就是撤编嗎? 不就是…… 老子還不想干了,端枪上战场都比這痛快! 可进屋时却看到小东北坐在炕上跟李云龙和孔捷有說有笑的,那喝的叫热乎,李大锤呆愣当场。 等李大锤反应過来,当下怒目一瞪低声训着小东北:“小东北,你给我下来。沒大沒小的……” 還沒等他說完,李云龙就把酒碗往桌上一摔:“李大锤,這儿有你說话的份嗎?是我命令小东北坐炕上的,怎么着?是你大還是我大啊?我看你才是沒大沒小的!” 李大锤一脸迷糊,這咋回事? “唉呀,我說老李啊!”這时孔捷插话了:“你瞧我這個副团长当的,连個警卫员都沒有,咱们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肯定看不過眼吧!正好,你不是对小东北有意见嗎?我就吃点亏,把他调给我当警卫员,我好好管教管教他!” 李云龙嘿嘿一笑,下巴一扬反问:“凭什么?净想美事!” “诶,我說李云龙啊!”孔捷满脸委屈:“你咋能好心当驴肝肺哩?我這不是为独立团好嗎?主动要求带問題兵,我一個副团长還不够格?你以为我跟你抢兵呢?” 见孔捷上了脾气,李云龙嘴下也就不客气了: “孔二愣子,那咱得当面锣对面鼓的把话說清楚喽。” “這小东北是好是孬我李云龙自個心裡清楚。” “明說了,你這個副团长,不過就是在我這打短工的麦客,說不定哪天就调走扶正了。” “到时候,你還能留下警卫员?” “你那点小心思啊,能诓得了别人,想诓我李云龙?……嘿嘿!” 被看穿心思的孔捷一脸尴尬,嘴上却還在反驳:“诶,刚才是谁要把人家踢出部队来着?這会儿又舍不得了。我看哪,你就是成心跟我孔捷過不去,不想给我這個副团长安排警卫员!” “少跟我玩這一套!”李云龙大手一挥笑了起来:“除了小东北,其它的兵随你挑!我李云龙眉头都不皱一下。這小东北,他還就得在敌工部!”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不休,小东北也不搭话,只在旁添酒,时不时還客气几句。 這一幕把站在一旁的李大锤看懵了,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又敲敲脑袋。 這他娘的咋回事? 平时只会遭人白眼遭人嫌弃的小东北……怎么就成了香饽饽? 第6章 敌工部 当王学新和李大锤从团部走出来时,王学新背上就多了把三八大盖,兜裡還有十发子弹……子弹不多,但沒办法,這已经是八路军的平均弹药量了。 王学新那個得意啊,借着几分酒兴就一边摇头晃脑的走着一边哼起了东北小曲: “你要让我埋呀!” “谁他妈不愿意埋啊!” “哪個犊子才不愿意埋啊……” …… 那斜戴军帽开着风纪扣的样子,再加上飘忽摇晃的步伐,活脱脱就是剧裡的一個汉奸形像。 李大锤這個敌工部委员怀裡抱着两听罐头,倒像是提东西的跟班。 不過李大锤可不在乎這些,此时的他還沒缓過神来。 他努力回忆团长的每一句话,生怕自己沒能准确领会。 “撤编?谁說要撤编了?” “我告诉你,李大锤!你少给我闹情绪,一有個屁大点的事就给我摆谱撂挑子,老子不吃你這一套!” “你看看人家小东北,啊?工作积极、意志坚定、思想觉悟高!” “亏你還是個委员,好好向人家学习学习!” 李大锤哪敢說什么,只能一次次挺身应“是”。 完了后,李云龙還拿出两听罐头递了上去,语重心长的說道: “我們独立团有個规矩,谁缴的东西就归谁,有本事自個去鬼子那抢,谁也别眼红。” “但是敌工部情况特殊,你们上战场的机会不多,缴获也不多。” “這是给你们立功的奖励,往后会酌情考虑给你们改善伙食!” “不過,你也不许骄傲,要再接再厉,听明白了沒有?” 李大锤挺身应道:“听明白了!” 其实李大锤什么也沒明白。 立功? 敌工部有多久沒听到這個词了? 难道就是因为钻床底? 想到這,李大锤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了上去:“我說小东北,团长都跟你說了些啥了?” “班长!”王学新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团长不让說,說是军事机密,您看……” 李大锤表情一滞,刚想发狠,但一想是团长的命令,又是军事机密,于是就改了副笑脸摇摇手道:“哎,算了算了!反正我也不想知道!多大点事啊?” 转過身李大锤就呲牙咧嘴的直挠胸,這心悬半空的滋味真特么的不好受。 敌工部设在村尾一间茅屋裡,虽說是一個“部”但包括李大锤這個委员在内全部只有九人。 因此李大锤都不让他们喊“委员”只让喊班长。 用他的话說,就是:“带八個兵的委员,說出来丢人不?咱也不做那猪鼻子裡插大葱的事,喊班长得了!” 此时夜幕降临,分散到各地刷标语的兵都回来了。 “咋不见班长呢?”老先生拍了拍身上的白灰,疑惑的问。 老先生其实并不老,三十出头正值壮年,他加入八路军之前是個私塾先生,写的一手好字也有些文采,敌工部写传单就靠他。 正在门外劈柴的丑娃听到這话就停下了手中的事朝裡头喊道:“你们還不知道哪?班长被团长喊去了!” 丑娃天生五大三粗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有些笨手笨脚的,端着枪都能磕到自己脚丫子,作战部队都不爱要。 李大锤心想,八路军讲究宽待俘虏,這要是审问俘虏一不能动手二不能动枪,要沒個人吓吓他们還怎么开展工作?于是丑娃就成了敌工部一员。 丑娃這么一說,所有人都从屋裡窜了出来。 “什么?被团长叫去了?” “知道为的啥事?” …… 丑娃晃了晃脑袋,回答:“俺……不记得了,好像說是带兵啥的!” “坏了!”指导员看了看周围,說道:“還有小东北沒到,准是为了小东北的事!” 指导员姓吴,原本班一级的编制是不应有指导员的,但敌工部不同,审问俘虏时需要一個指导员对俘虏做思想工作。 但吴指导员有些泄气,因为抓的俘虏要是鬼子,那怎么做思想工作都沒用。 要抓到的俘虏是伪军吧……就根本不用做思想工作,当场就跪下了。 于是指导员在敌工部做的也是打杂。 過了好一会儿,老先生才打破了沉默:“要我說啊,安排小东北回去种田也比在部队裡强!不是有句话嗎?因材施教因地制宜,小东北就不是块当兵的料!” “就是!”小喇叭接嘴道:“一上战场就腿软,一见鬼子就发怂,他丢得起這人,咱敌工部也跟着一块倒霉!” 小喇叭名叫伍国豪,油腔滑调的好說闲话,于是落下小喇叭這外号。 “诶!”指导员挥手制止了两人:“都是革命同志,沒有谁连累谁這說法。我們应该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不能搞割裂。小东北的情况比较特殊,他是从敌占区逃過来的,是在鬼子的刺刀和伪军的白色恐怖下长大的。对于這样的同志,我們对他要有充分的理解和包容。只要给小东北同志一点時間,我相信,他很快就能成长为一名合格的战士……” 這时两個人影出现在夜幕中,虽然看得不太清楚,但指导员還是一眼就认出了是班长和小东北。 指导员赶忙压低声音交待道:“回来了,呆会儿你们谁也不准說风凉话,听明白了沒有?” “是!” “明白!” …… 几個人接二连三的应着,不過似乎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還沒等众人做好心理准备,就听李大锤在外头大吼:“還愣着干什么?都出来帮忙!這小子喝高了!” <div style="text-align:center;"> <script>read_xia();</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