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房(高H)-woo18.app 作者:未知 “现在回房为时尚早,我带你去逛逛园子。”卓君尧偏不顺她的意,将她一提溜就抱了起来,动身往外走。 谭珍娴当真吓到了,“你别胡来,家裡有人呢。” “正经逛园子又怕什么,你以为我会怎么胡来?”卓君尧好整以暇地反问。 谭珍娴知道叫他戏弄了,红着脸捶他。 他低笑,拥着她来到那块花田旁,“园裡的花都开败了,我叫人重新翻种了新的,此花名唤虞美人,春夏交替的季节便会盛开,花色浓艳瑰丽,姿态轻盈灵动,你可曾见過?” 自然见過,這是她的最爱。 谭珍娴望着那片田地,却沒表现出過多的喜悦,反倒是心裡有一团疑云在越扩越大,怎会這般凑巧,他似乎对她的喜好了如指掌,无论是吃饭的口味,還是偏爱的物什。 卓君尧见她不說话,又补充了句,“在我老家附近的后山坡上,也开着一大片虞美人,儿时我最爱去那闲游,睹物思情,种下這花也算我对家乡的一种寄望。” 原来如此,谭珍娴也是因极爱后山那片花海才钟情此物,她释然开来,觉得自己最近太過沉缅于间谍角色,总是疑神疑鬼,他也是茂城人,口味相似,经历相同,不是再正常不過了嗎? 這么想着她又很高兴,他去過的地方她也去過,甚至俩人可能還躺過同一片草地,心裡不免又与他亲昵了几分,“我见過的,我也很喜歡虞美人。” “那就好。”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這一吻便有些不可控制,两人刚才就已情动,现下更是纠缠得难舍难分,可這裡毕竟光天化日的,谭珍娴脸皮薄有顾忌,卓君尧却是不想忍了,抱着她直接拐进了一旁的花房。 一切都乱了章法,卓君尧在床笫之间展现出的永远是他骨子裡最邪性的一面,裡面只有一张椅子能落脚,谭珍娴被他脱光衣服以一种最羞耻的姿态束缚在椅子上。 两腿被架开来捆缚在椅把上,双手也反绑起来松松地系了個结,她丰满的上身因为這個姿势拱得老高,两团肉弹晃晃悠悠地在男人眼底轻颤,腿也合不拢了,肉瓣失去了包裹保护的作用,粉嫩的花心彻底敞露开来。 他欣赏着美人无助的娇态,轻轻捏住她下颚,眼底的魔魅和欲火交织,“若你落入我手中,我定会這样审你。” “嗯……”谭珍娴被這种邪淫的臆想刺激得满面通红,她细细地喘,“不要這样,饶了我吧。” “我问你答,說实话,便放你走。”他把住她一侧乳尖,轻轻往上一提再放开,她的乳房便如瘫软的白嫩面团般荡了开去。 “啊……你、你要我說什么呀?” “可欢喜我操弄你的滋味?” 谭珍娴哪裡想到竟是這么露骨的問題,脸都红透了,咬住唇怎么都不肯回答。 “不說就得被罚。”他拔了旁边花盆裡的一株狗尾巴草,用那簇毛茸茸的草尖去搔她敏感的乳头。 “啊……”太痒了,酥麻的感觉深入四肢百骸,谭珍娴难耐地扭动着,“君尧——求求你了……” “求我何用?真不听话,還是你下面的小嘴老实,”卓君尧的手探入她的湿穴抠弄,“馋得直流口水,怪不得刚才你說饿了。” 他一本正经地在那淫言妄语,谭珍娴脸臊得快听不下去了,他怎能把這么丢人的话說得這般自如。 “我再问你,欢喜我用什么姿势操弄你?” 這……愈发得寸进尺了。 谭珍娴实在說不出口,他不要面皮,她還要呢,撇過脸去不肯作答。 “今日這女囚十分难缠,看来得用极刑。”他還在那裡胡說八道,解开裤裆,露出早已硬挺的勃然大物,“你若再不从实招来,我便不客气了。” 游龙已钻至隙口,却在穴外来回游走怎么都不入洞,谭珍娴开始觉得不好受了,嫩肉搅裹着拼命想把肉棍往裡吸,他却只堪堪让小穴解馋一般含住龟头便再不深入了。 “快讲,要我抱着操,压着操,還是从背后操?”他亦忍得满头的汗,却還是耐着性子磨她,非逼她說出個五四叁来。 谭珍娴被他摆弄得眼角都含了泪,浑身因为情欲的激发抖得厉害,“只要是你操弄我,都喜歡的,君尧,快点呀……”哎呀,這脸皮子是捡不回去了。 她仰起头委屈兮兮地望着他,柔媚的眼中波光潋滟,這楚楚可怜的样子惹得他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吃进肚子裡去才好。 “要命!”他嗯地一声狠狠顶了进去。 椅子差点被晃散了架,卓君尧松开束缚抱她起来站在花房中央大操大干,谭珍娴搂住他脖子,两條腿被他挎在臂弯裡拉到极开,粗紫的肉棍在她两臀间酣畅淋漓地抽插。 两人忘我地喘息着、激吻着,却突然听得花房门口传来动静,似乎是有人往這边来了。 可不能让人见着這满室的狼藉,還不得被下人笑话死,卓君尧抱住谭珍娴迅速移动過去抵住大门,将好阻止了别人进来。 “咦?這门怎打不开了?”那人在外面转动把手。 這把手连着门内,却不想将好卡在了谭珍娴的臀缝处,冰凉的铁物在她股间来回扭拧,她穴裡還含着他灼烫的肉棍,后菊又被這样强烈地刺激着,实在是受不住了,高潮的淫水汹涌而出,带动屄肉疯狂抽搐起来。 卓君尧被她咬得简直想死在她身上。 外面的人终于走开了,卓君尧穷凶极恶地将她往门上一抵,开始毫无顾忌地猛烈冲撞。 花房裡不断传来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娇叫,以及门板被撞得砰砰作响的声音,這還能瞒得住谁?路過的人们无不心知肚明地掩嘴偷笑。 *** 追-更:po18sf.com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