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_27
【宁秋秋:胡說,我哪裡有它们那么可爱!】
這回展清越過了一会才回過来,而且回的是文字。
【展腹黑:性格。】
性格?
wtf展清越的意思是她凶!
宁秋秋再次:“???”
她虽然不软萌,但也不凶……?
好气,這种人是怎么会有人喜歡的!
宁秋秋堪比城墙拐角的脸皮上好不容易蒸腾出来的一点涩意,顿时散的干干净净,渣都不留。
【宁秋秋:凸(艹皿艹)】
【展腹黑:凶残的表情。】
【宁秋秋:你這样会失去我的!】
【展腹黑:(摸头)】
瞪着对方发過来的摸头表情包,宁秋秋不想跟他聊了,整一個混蛋。
過了一会,消息又响了起来。
【展腹黑:秋秋。】
宁秋秋沒好气地给他回了個干嘛。
【展腹黑:注意安全。】
“……”宁秋秋瞪了這四個字一個标点半天,随后哑然失笑。
展清越這人,真是太会自如地应用打一巴掌给個甜枣了,還屡试不爽!
真狗啊。
节目继续录制,导演發佈了他们来這裡的第一個任务。
林近接了任务卡,念出来:“可爱的小竹鼠最后一点存粮吃光了,即将面临饿肚子,請奶爸奶妈们上山砍两根竹子给竹鼠宝宝们吃——天呐奶爸奶妈這称呼怎么听怎么萌。”
“我觉得我們连自己都奶不活。”宁秋秋对他们的饮食問題十分执着。
“你怎么就知道吃!”宋楚忍不住怼她。
宁秋秋理直气壮:“民以食为天。”
白莹直接问:“导演我們午饭有吃的嗎?”
导演很干脆:“要自己做。”
众人:“……”
“果然是這样。”宁秋秋自言自语,這些沙雕节目,就喜歡搞這种自食其力的噱头,因为那些沙雕網友可喜歡看他们這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艺人炸厨房的样子。
在一片哀嚎声中,林近总结說:“所以我們现在不但要给竹鼠宝宝准备午饭,還要有人给自己准备午饭,那接下来我們肯定是要兵分两路,一部分人去砍竹子,一部分人买菜做饭,现在我們先各自报一下自己的做饭技能,决定谁干什么,我先来,我会吃。”
林近最后一個句话瞬间遭到了众人的嫌弃,谁让他把不会做饭說得這么不要脸。
宋楚:“我会煮泡面。”
白莹:“我会下水饺!”
宁秋秋以前在修真界,倒是有做過饭的,不過她师尊师兄吃了她做的饭,抱着马桶過了一天……宁秋秋实话实說:“我能毒死人!”
“……好狠,”林近绝望了,“导演你们都沒考虑過我們都不会做饭這個問題嗎?”
白莹指了指站在她身边的人:“還有方老师呢!”
方谨然站在最边上,虽人高马大地杵在那裡,却因为不怎么說话存在感极低,林近忙不好意思地說:“抱歉我忘了方老师,方老师你会做饭嗎?”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方谨然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会。”
众人瞬间都要感动得哭出来了,方谨然在大家心中形象瞬间上升了一個档次成了衣食父母。
于是他们合计了一下,由方谨然和白莹负责买菜做饭,其他三人上山砍竹子,本来宁秋秋也被分去买菜做饭的,可她和方谨然在一起,粉丝估计到时候又要在弹幕掐得飞起,宁秋秋粉丝少,基本只有被骂的份,第一期還是给自己留点面子。
砍竹子要去离住的地方一裡路远的竹林,三個人走路到了地方,看到一片葱郁的竹林。
“卧槽這竹子怎么這么粗,這是在逗我們!”宋楚看到竹子的第一瞬间连粗话都出来了。
這裡竹子长得好,一棵棵挺拔修长,最细的都有碗口粗。
林近问随行工作人员:“我們必须砍两根嗎?”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三個人哀嚎,节目组太狠了啊。
可惜节目组铁面无私,该砍的還是得砍,他们选了最靠近山脚的两根竹子,动手砍。
他们一個個娇生惯养,手无缚鸡之力,砍了半天,才砍出一個口子。
“看我的手都起泡了。”宋楚苦着脸,把自己的手掌对着摄像机卖惨,“好疼啊。”
心裡则骂:真日他奶奶的节目组。
宁秋秋在旁边看着他装,凑過去小声說:“你表情再咬牙切齿点要暴露你真实想法了。”
宋楚:“……”
林近砍了一会,也擦了一把汗說:“我也砍不动了,太硬了。”
“我来试试。”宁秋秋說。
“确定嗎?”林近以为她想玩,把刀递给她說,“小心别砍到自己哦。”
宋楚刚被她挤兑了,這会儿立刻抓住机会嘲她:“刀很重的,你要用两只手拿!”
宁秋秋沒理会他的奚落,接過刀,手起刀落,竹子上落下了一道很深的口子。
宋楚林近:“……”
两個人嘴巴不约而同地张成了O型,半晌,宋楚才眨眨眼睛:“我好像眼睛出现問題了。”
林近:“秋秋你深藏不露啊。”
宁秋秋笑了笑,他们当然不知道宁秋秋以前在修真界,一犯错就被她师尊罚去劈柴伐树,砍树技能熟练度点满,加上她随身携带了大力符,砍個竹子不在话下。
在其他二人敬佩的目光下,宁秋秋利落地砍下一根竹子,因为手沒這么大强度运动過,酸的不行,停了下来。
她把刀递给宋楚,让他继续砍下一根,可在刀柄刚离开手的瞬间,手心裡传来一阵刺痛。
完了,起泡了!
宁秋秋摊开手,发现中指无名指和手掌连接那一块各起了一個水泡,大拇指和食指握着刀柄的地方,也各起了一個。
她修真界因为還需要练剑,满手茧子,皮糙肉厚,完全沒料到這双手就這样砍了几下,就起了四個水泡。
“起水泡了嗎?”宋楚凑過来看。
“沒事,”宁秋秋知道這不是卖惨的时候,“你快砍,不然我們晚上都回不去。”
“哦……”人家女孩子都這么厉害,宋楚反倒不好意思抱怨偷懒了。
林近宋楚合力砍下了另一根竹子,再合力弄掉叶子和尾巴,已经過去一個半小时了。
此时已经将近中午,他们快累瘫了。
每個人手上都起了几個水泡,收获颇丰,惨不忍睹。
“现在剩下最艰巨的任务了,”林近看着地上两根竹子,說,“我和宋楚一人一根,秋秋拿刀。”
“這竹子目测比我還重,扛回去估计我差不多也沒有了。”宋楚试了一下,发现怎么也拉不动,“草我根本拖不动它!”
“……”林近沒料到宋楚還有這么暴躁的一面,愣了一下才說,“我們一起来试试。”
說着,撸起袖子帮宋楚一起,二人合力,终于那根竹子头扛起来了,试着走了两步,宋楚嗷嗷叫:“不行不行這個竹节咯到我了好疼快放下。”
两個人把竹子放地上,宋楚哭唧唧地揉被硌到的地方,真的疼。
林近說:“不行啊,我們要不去村子裡借借有沒有拉货的什么车,帮我們拉一下。”
這個提议得到了宋楚的赞同:“对对对,不然根本扛不回去!”
可是這前脚旁边并沒有人家,要走近一裡路的地方去借,借来了還要装车,他们這竹子太长了估计要砍两三节才能装下去,满满的都是麻烦。
宁秋秋犹豫了一下,說:“我试试扛不扛得动。”
两個人同时看她,宋楚說:“去去去,小孩子别捣乱。”
林近也笑道:“秋秋你把两個刀拿着就行,别……妈耶!”
宋楚话還沒說完,只见宁秋秋弯下腰,轻松(?)把刚刚他们两個才搬得起来的竹子一头扛肩上。
“……”众人包括摄影师和工作人员都惊呆了。
卧槽他们眼睛花了。
“你们两個负责那一根,我负责這根,刀麻烦工作人员帮我們拿一下可以嗎?”宁秋秋冲工作组的一個小哥哥杀伤力极强的微笑。
目瞪口呆的工作人员猝不及防又被电了一下,机械式地点了点头。
“大大大大,大力女,”宋楚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又觉得叫人家大力女不妥,又加了個字說,“神。”
林近也吃惊不已:“我滴個乖乖,社会我秋姐啊。”
宁·大力女神·社会姐·秋秋扛着一根竹子,健步如飞地走了。
众人:“……”
被众人目光洗礼,宁秋秋其实也有点暗爽,這個大力符实在太有用了,宁秋秋觉得自己把两根扛回家都不是事。
只是那样太彪悍了,宁秋秋可不想从弱柳扶风的小女子变成大力女人设。
虽然好像现在已经是了。
要不是這是在录节目,到处都有摄像头,她给林近宋楚一人贴一個大力符,就不用她出手了。
她现在只祈祷展清越不要看节目不然太损她软萌甜美(?)的形象了。
咳咳。
宁秋秋轻松把竹子扛回家,成功震惊了家裡的一伙,特别是宁秋秋回来了数十分钟,另外两個人才满头是汗、嘿咻嘿咻地把另一根弄回来,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们都不叫她宁秋秋了,全体喊她秋姐。
宁秋秋:“……”
還不如叫她秋秋。
方谨然他们也做好饭了,四菜一汤,由于节目组沒限制他们生活费,還挺丰盛的:油焖大虾,糖醋裡脊,荷兰豆炒肉和凉拌黄瓜,汤是骨头玉米汤。
白莹說:“怎么样,是不是好看又丰盛,都是方老师的杰作!”
林近:“方老师也太贤惠了!”
宋楚:“呜呜呜我实名嫉妒又帅又会做饭的方老师了。”
宁秋秋:“這哪裡是方老师,這是分明方爹啊。”
其他人纷纷附和,于是他们不仅有了個姐,還有了個爹……
方谨然被他们逗笑了,說:“家常小菜,你们不嫌弃就好。”
大家调侃了一番后坐下来吃饭,方谨然做的饭不但菜色好,吃起来也是色香味俱全,大家又纷纷把方谨然夸了一遍,宁秋秋则被他们在宋楚的“恶意”带领下,用公筷夹了一碗的菜。
宁秋秋看着碗裡小山一样的菜,恨不得把宋楚拖出去揍一顿。
她沒有偶像包袱的嘛!
吃完饭休息了一下,大家又开始给竹鼠的竹子加工:先把它们分成20厘米长的竹筒,再劈成3厘米左右宽度的竹片,方便竹鼠宝宝咬。
幸好把它们分段有小电锯,不用再用人力了,劈开来虽然要手动但竹子相对好劈。
大家在院子裡一起干活不嫌累,宁秋秋注意到,宋楚那小混蛋最厉害浑水摸鱼,借着跟镜头“解說”的借口,不干活,专逼逼!
最令人意外的是方谨然,她看方谨然满身贵公子气息,以为是個饭来张口的,结果人家不但饭做的好吃,干活也很勤快不偷懒,最重要的是做的又快又好,一度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有天赋。
大家在院子裡一起弄了一下午,总算劈了一小筐的竹片。
大家兴高采烈地跑去喂竹鼠。
他们知道了竹鼠对声音敏感,只要不是嘻嘻哈哈,小竹鼠们就不会瑟瑟发抖地挤作一团,所以大家沒弄出大动静,给它们一個分了一片竹片。
小竹鼠们沒有声音的干擾,胆子大多了,它们闻到竹片的香味,立刻用小爪子扒拉了一根,压在自己身下,埋头啃了起来。
别看它们小,吃這么硬的竹片可厉害,整個房间顿时响起了牙齿和竹片摩擦的“挲挲挲”声。
小家伙们边吃還边竖起耳朵观察周围动静,警惕心可强。
而且有的小竹鼠不啃属于自己那根,而是坏心肠地去抢别的竹鼠的,两只竹鼠跟小孩子抢东西一样抢一根竹片,小眼睛目露凶光,抢得又凶又委屈,发出类似于“嘤嘤嘤”一样的声音,逗得无良的人类哈哈直笑。
“我的天,我快要被萌死了。”白莹扒拉在关它们的格子上看着它们,处熟了之后,她就不会叶公好龙了,看哪只竹鼠都像在看宝宝。
宁秋秋也凑上去,她坏心眼地用竹片拨了拨一只低头吃得正香的竹鼠:“這只最凶最厉害抢,难怪长得這么肥!”
被她拨的那只无故与自己心爱的竹片分离,“嘤嘤嘤”了几句,闻到了拨它那根竹片香味,立刻用小前爪抱住往下拉,這個小动作把大家都逗笑了。
太萌了←這是大家的心声。
晚饭方谨然给大家下的面,吃完后由于都累了,节目组放過了他们,让他们回房间休息。
宁秋秋手上的水泡被工作人员帮忙挑破了放掉了水,可洗澡的时候還是被热水刺激得嗷嗷叫,可真是太疼了。
洗完澡,宁秋秋脱力地躺在床上,看了一下時間,才八点多,她就想睡了。
她打着呵欠眯着眼趴在床上,打开微信,瞿华给她留了言问她在剧组的情况,宁秋秋发语音大致跟他汇报了一下今天的情况。
晶晶也给她发了微信消息。
【戏晶:哇宁小姐我跟你說,你今天不在,展先生饭都少吃了一碗!】
宁秋秋:“……”
【宁秋秋:难道不是昨晚着凉了今天有点不舒服?】
别以为她不知道!趁机谎报军情,晶晶翅膀真硬了!
晶晶那边也不知道是不是护工做得太闲了,24小时捧着手机,宁秋秋消息刚发過去,对方几乎過了几秒,就拨了個视频通话請求過来。
宁秋秋接起来,晶晶突兀的一张脸印在屏幕上,占据了整個屏幕,宁秋秋吓了一跳說:“卧槽,镜头拉远点,脸都变成饼了。”
镜头瞬间拉远了。
“宁小姐你休息了呀,哇你走了我們超不习惯想死你了嘤嘤嘤。”晶晶一秒戏精附体开始作。
“……你做坏事了?”
“啊,沒有啊怎么会這样說。”
“那你马屁拍那么勤,”宁秋秋拢了一下掉下来的头发,“我以为你做坏事被抓了。”
“我是個有证明的护工,怎么可能做坏事!”晶晶哇哇叫着为自己正名,又看到宁秋秋手上的创可贴,“宁小姐你的手怎么啦?”
宁秋秋手上贴了好几個创可贴,一抬手就被晶晶看到了。
宁秋秋给她秀了一下手上的创可贴:“這個啊,這些是……喂,怎么不动了?”
這裡毕竟是农村,信号并不是很好,节目组弄得wifi和4g,都一卡一卡的。
過了一会,画面终于动了,宁秋秋說:“麻蛋,這裡信号……”
下面的话卡在了宁秋秋喉咙,因为她看到這么一卡的一段時間,视频那边已经换了人,展清越那张雅致挺秀的脸出现在屏幕上,吓得宁秋秋险些把手机扔掉。
卧槽!晶晶這人太不行了!
“信号怎么了?”展清越开口问道。
“……”宁秋秋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来,确定了一下刚刚自己除了翘着個小脚丫,姿态沒有很不雅,身上睡衣也因为担心狗节目组会搞突袭,穿得很整齐很良家妇女。
她一秒切换回小女人形态,回答展清越的话:“就农村嘛,比较偏远,所以不是很好,老卡。”
說着话的时候,画面很应景地卡了几下。
展清越:“4G有嗎?”
“有,但也卡,痛苦,跟大山裡似的。”宁秋秋說着,把手机挪了挪,她总感觉這样面对面视频怪怪的,她以前都怎么跟展清越对视。
展清越脸上表情却看不出什么,自始至终都淡淡的,不過不是冷淡那种淡,就让人看着也很舒服觉得他整個人都云淡风轻的。
他点了点头,沒对此发表什么,又說:“晶晶說你手受伤了,严重嗎?”
“還好,”宁秋秋心裡已经把晶晶這個万恶的告状精翻来覆去抽了一百遍了,可表面還是笑眯眯,她举起手自豪地在镜头前晃了晃,“這都是我今天勤劳的印记,砍竹子磨起来的,不過都处理過了,应该很快就好了。”
“……”可把你牛逼坏了,展清越摇了摇头,随意聊天,“你们還要砍竹子?”
“对啊,這无良的节目组,不给我們饭吃,還要我們上山砍竹子,我严重怀疑明天要我們下田干活。”
展清越本来就不关心娱乐圈的东西,又睡了两年,沒料到录节目還能這样玩的,在他看来明星录节目不都在吹着空调的摄影棚裡唱唱跳跳的。
所以看到宁秋秋满手清纯不做作的创可贴,沉默一秒,评论說:“挺会玩的。”
“可太会玩了!”宁秋秋說到节目组,就有满肚子的吐槽,“我觉得我应该给我的手脚脑袋都买上保险,受伤了能得到节目组和保险公司的双重赔偿。”
你還挺会算!
展清越被她逗笑了,一本正经地纠正她:“保险公司不会接,這個业务的,纯属碰瓷。”
好巧不巧视频又卡了,宁秋秋手机上的展清越又不动了,只剩下一個他带着笑意的脸。
意外的迷人,该死的好看,随便一卡就是可以做屏保的脸。
宁秋秋酸了,心裡的小人在可劲恰柠檬。
一個男人,长那么好看干嘛,哼!
卡是相互的,她這边刚好卡了個展清越的帅脸,谁知道展清越那边她卡成了什么挫逼样。
宁秋秋用拍马屁的方式试探性地說:“刚才又卡了,屏幕上你一动不动的,居然很帅。”
对方臭不要脸地“嗯”了一声,沒有下文。
“……”难道你不应该礼尚往来地告诉我,我卡了個什么脸?用好听的话骗骗我也行啊哭泣。
显然展清越在哄人方面的技能沒加点,他见宁秋秋一脸便秘样,问:“怎么?”
“沒什么!”为了不损她好看的形象,宁秋秋开始面无表情,皮笑肉不笑,“就是這個信号我好恨呐,讲两句话卡一下,這贫穷的节目组!”
展清越看她的样子,十分好笑,
他猜到了宁秋秋想知道什么,但他故意不說,其实刚刚卡的时候估计是宁秋秋那边动了一下镜头還是怎么样,他這边一片虚景。
看着宁秋秋這苦闷得恨不得抓耳挠腮的样子,就很好玩。
他发现,逗宁秋秋,是他醒来到现在为止,所碰到最有趣的事情了。
两個人断断续续地讲了两句,实在太卡,两個人沒聊两句,就挂了视频。
宁秋秋還不忘给晶晶发信息敲打她。
【宁秋秋:晶小晶,出卖我越来越顺手了啊。】
【戏晶:我沒有,我們聊着不是沒網了么,我以为是我信号不好,就去外面,沒想到展先生在客厅,他问我,我不敢不說啊暴风雨式哭泣,宁小姐你要信我!】
【宁秋秋:信你個大头鬼,上次展清泽那事情也是你告的状,你磕了药的墙头草么两边倒的這么欢实】
【戏晶:我错了呜呜哇哇,宁小姐你要相信我是真心对待你和展先生想要你们和和美美的,這份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宁秋秋:……】
算了,宁秋秋觉得也不能怪她,主要還是怪展清越。
展清越那人那么聪明,晶晶這种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根本沒活路,只能夹缝裡求生存,她才是最水深火热的。
想到這,宁秋秋心裡瞬间对晶晶充满同情。
一夜无话。
到了第二天,宁秋秋很早就睡不着醒了,干脆起床想去看看村裡的清晨,她洗漱穿戴完眯着眼到外面,发现节目组的人已经上工了,大家围着一個东西在弄什么。
“這是怎么了?”宁秋秋发现方宋楚那小子比她還早,蹭過去问他。
“好像在搞什么信号增强,”宋楚說,“具体我也不清楚,刚刚导演跟我說昨晚节目组突然接到一笔私人注资,对方只有一個要求,把網弄好,這不正在弄呢。”
宁秋秋:“……”
這個注资方,应该不是展清越。
可,可好像是他可能性最大……
宋楚却骤然来了兴致:“你說会不会是哪位老板的小情人在我們這裡,這裡信号耽误了他们内啥啥啥,一气之下给我們搞了個好網哈哈哈。”
“……”你是道士下山么,算得真TM准。
宁秋秋怒拍他狗头:“這节目组就两位女嘉宾,你說话過点脑子。
作者有话要說:存稿箱沒自动发出来是什么鬼
为什么你们昨天会觉得男主撩了,他明明是想挤兑女主,你们对腹黑有什么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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