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_29
展清越這种人,看起来就皮糙肉厚,内心强大,大概......不需要心理医生。
嘶,也不好說。
他们家公司這個烫手山芋,是個实打实的烂摊子,现在已经岌岌可危了,按照书裡面的時間线看,破产“指日可待”。
展清越原本就躺了两年,脑子在這两年裡面思考能力几乎为0,可能都锈掉了,加上受了伤,脑力估计也不如从前。
在這种情况下,要他帮忙,确实有点强人所难,說不定表面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其实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但是,宁秋秋又觉得展清越的心态,就是尽我所能帮你,要是帮了你還不行,只能說明你运气不好,我也无能为力,這不足以给他造成压力。
可除此之外,宁秋秋找不出他找心理医生的理由了,难道是为了咨询一些不是他的心理問題?!
那可咨询的品类就多了,宁秋秋迅速分析了一下展清越最近可能碰到的事物和人,做了個排查。
展老爷子、展清远是他最亲的人,目前沒有家庭矛盾,不可能,展家人都怕他更不可能,其他的,他也只接触了医生护工,见過一两個重要的朋友,還有助理周扬......好像,這些通通都可以排除掉。
那么只剩一個人——她自己。
她......她好像在展清越面前已经沒有什么马甲了,除了穿越這点,可是展清越和之前那個宁秋秋,接触几乎为0,不大可能出现這种怀疑,除此之外,她這人智商和常人一样,不逆天也沒有缜密的心思,心机更不是像其他穿越重生女那样深沉,步步为营。
她好像挺好懂的。
应该......也不可能是她。
“你在做什么?”背后突兀地传来展清越的声音,把宁秋秋吓了一跳。
“吓死我了,”宁秋秋抚胸,控诉道,“展先生,出现要制造点动静是基本礼貌!”
展先生表示很冤枉,他坐着轮椅,轱辘的声音存在感已经够强了,宁秋秋想得太入迷了,沒听到而已。
不過展清越从善如流地說:“谨遵展夫人教诲。”
“......”宁秋秋对于展夫人三個字已经免疫了,她直接问展清越,“你最近......碰到了什么大麻烦么?”
展清越:“为什么這么问?”
宁秋秋晃了晃手中的名片:“我刚刚看到這位姓潘的心理医生从你书房出来。”
這样,展清越一笑:“看心理医生,不是有钱人必须的消遣方式?”
“......”宁秋秋感觉自己膝盖中了一枪,她不配做有钱人。
不過好像......也沒毛病,什么私人律师、私人助理、私人财务经理,以及這新出现在她认知裡的心理医生,都挺符合有钱人的装逼要求的。
就好像古人养门生一样,可能沒有鸟用,但必须有,才能体现身份地位。
“真沒問題啊?”宁秋秋再次确定。
“你要做排忧解难的,红颜知己的话,我可以有点問題。”展清越轻笑說。
宁秋秋:“......滚。”
她信了邪才会去关心展清越是不是有心理問題,這种人大概只有把别人搞出心理問題的份,說不定是把哪個倒霉蛋气出心理疾病了,咨询一下医生怎么拯救那倒霉蛋。
宁秋秋气呼呼地想,同情了那個倒霉蛋一秒,抬头看到展清越衣着整齐,看着整個人都精神帅气了几分,问道:“你要出门?”
“下午過去做复健。”
展清越现在每天都要做大大小小的各种复健,有的可以在家裡完成,有的则要借助疗养院的先进设备和专业人士的指导,所以时不时需要過去。
宁秋秋听說這些的复健设备是国内顶尖的,很多东西超出了一般人的想象,黑科技那种。
宁秋秋对此充满了好奇,今天刚好可以借机過去看看,于是果断抛下了刚刚的不愉快,說:“我陪你一起去。”
展清越看她:“你提案写完了?”
“沒有,但不耽误,”宁秋秋振振有词,“让我在房间憋我也憋不出来,出去走走或许能有灵感呢。”
既然她都這样說了,展清越也就随她了。
吃過午饭,她和展清越,還有晶晶陈毅一起去了疗养中心。
這個疗养中心无论是设施還是服务,都是一流的,他们又是大客户,一路走便捷通道,都不需要自己操心,就有人专门给他们服务,一口一個贵宾地叫着,态度尊敬,十分爽利。
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宁秋秋已经深刻体会到這句话的含义了。
今天展清越做的是四肢康复训练,他虽然手能动了,但還不是太灵活,脚也是,到目前为止仅能抬起来,距离站起来還有非常远的一段康复旅程要走。
宁秋秋以前在医院的时候,也见過几次展清越做复健,過程虽然无聊,但尚且可以接受,可這次,却沒那么简单了。
只见展清越被放在他们专有的康复仪器上,被机器引导着慢慢完成所需要做的动作,有点复杂,很考验人的毅力,展清越不一会儿,额头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开始变得紧促起来。
他微皱着眉,似乎整個人都很难受,不過沒有出声,默默地忍受着這令他极度不舒适的康复治疗。
“這個强度是不是有点不对啊,我看他很不舒服的样子。”宁秋秋和晶晶在十几步远的地方看着,担忧地小声问晶晶。
晶晶显然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說:“康复都這样啦,展先生已经两年的時間沒有动過了,身体机能消退严重,想要完全复健沒那么容易的,肯定要吃很多苦头的。”
“這样......”宁秋秋看展清越痛苦的样子,有点怀疑地问,“可是這样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嗎?”
“不会的,宁小姐放心!展先生很强大的,我以前照顾過的病人,因为复健太磨人,或多或少都会出现心态崩溃的、脾气暴躁等类的情况,甚至很多拒绝康复治疗的,展先生這么大强度的康复训练,沒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我們都觉得他一级棒呢!”
晶晶不留余力地拍金主马屁,即便金主爸爸這会儿听不到。
原来是這样么,听晶晶這么一說,宁秋秋好像知道展清越为什么要找心理医生了。
什么狗屁有钱人的消遣,他分明也是一边咬牙忍受难以承受的身体复健,一边接受心理上的理疗,才能让他保持心态平稳。
而且,他作为一個男人,還是個偶像包袱很重的男人,为了保持他强大的人设,不能在别人面前有所表露他对于复健的抗拒和不适,所以无处安放想崩溃放弃的心,只能通過像心理老师咨询、倾诉,来维持他的人设。
想到這裡,宁秋秋生出几分愧疚,她对于展清越的关心,還是太少了,人家都严重到看心理医生了,她却沒发现他的反常。
但也是展清越這货太能装了,一点破绽都沒有。
晶晶见宁秋秋深情担忧,說:“嘿嘿,宁小姐你要是实在担心,就多给展先生撒播一点爱意,爱情也是理疗的一种重要方式,属于最高级的精神治疗,有了爱,他就会变得跟绿巨人一样强大。”
宁秋秋:“......绿你個大头鬼!”
老娘真绿了第一個拿你开刀!
等展清越做完复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完全汗湿了,好看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红,反倒更衬得他容颜明亮,姿□□人。
旁边几個小护士,看到此景,都忍不住悄悄红了脸。
偏偏晶晶還臭屁地在宁秋秋耳边吹嘘:“看,展先生魅力好大的,天天把這些小姑娘迷得五迷三道的。”
宁秋秋冷漠脸:“這对我来說好像不是個好消息。”
“怎么不是,你看展先生正眼看她们了么!他眼中只有你,千山万阻,都要穿透過去看你一眼。”
“......你說的是X光這么恐怖。”
晶晶:“哪裡,我用的是夸张的修辞手法,为了表达出展先生对你浓浓的爱意!”
宁秋秋觉得她還是少搭理两句晶晶。
医生跟展清越聊了几句,嘱咐了他一些注意事项,今天的复健任务便完成了。
回去的车上,展清越感觉到宁秋秋时不时用一副带着悲悯、同情、欲言又止的目光看着他,要不是刚刚去疗养院只是做复健,沒有做检查,他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查出了什么不治之症。
等到她再一次把目光放到他身上,展清越转头看她,见她慌忙避开眼,好笑地說:“被吓到了?”
宁秋秋老实回答:“沒见识過,有点不适应。”
“我沒事,别担心。”看把人家吓成這样,展清越难得安慰人家。
“你看心理医生就是为了這個?”
“嗯?”展清越沒料到宁秋秋還能把這两者联想起来,倒也挺聪明的,他說,“确实有這方面的原因。”
宁秋秋追问:“還有别的原因?”
“比如,”展清越看着她,淡淡一笑,說,“昏迷期间被喂了很多奇怪的水,以至于对水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這算哪门子心理阴影,宁秋秋理直气壮,“那還不是为了你!”
“嗯,多谢,”展清越依旧云淡风轻,甚至连语调都沒变,“還天天被觊觎**。”
宁秋秋:“!!!”
“不是我,我沒有!”她哪裡觊觎了他的**,她就欣赏他美貌而已,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這不叫......觊觎。
這对话已经歪了,他们坐的是观光代步车,晶晶和陈毅坐在后面,光明正大地听雇主和雇主夫人說起過去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都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自己沒出现在這车上。
“别人教的也算。”
别人教,那不是指她妈来那次,让她把他睡了,不行下药什么的......
他果然全部都听到了!宁秋秋顿时红了老脸,恨不得穿越回去给温玲這张从沒好過的嘴贴個禁言符。
同时心下悔恨,她沒事去关心展清越身心健康干嘛,事实再一次证明,這种人根本不需要!
展清越调戏够了宁秋秋,她就沒什么心思去关心他复健的那些事情了,這事情原本就很负能量,展清越心生焦躁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会忍不住想自暴自弃,不想做什么狗屁复健了,站不起来就站不起来,反正现代人也沒多少机会用那双金贵的脚。
這些想法在他做一些比较高难度的复健时尤其强烈,甚至有时候会压抑不住不知从哪裡来的无名火,忍不住想要对人发泄,为了不让這股无名火燎原,伤害他人,他及时求助心理医生,来安抚平稳他的心态。
這些负能量和垃圾一样,排解掉了就好,沒必要让宁秋秋也参与进這种负面情绪裡面来,因此跟着心情不愉快。
宁秋秋的提案,到了“交稿”当天,依旧只有一個标题。
她甚至都有想找個枪手的想法了。
但估计展清越得要先毙掉她,专业和非专业的人写出来的东西差距太大,展清越不可能认不出来的。
对着电脑沒灵感,她找了纸和笔,决定先把几個要点列出来,写纸上,再去给它“注入灵魂”,丰满框架,這样子做就比较顺了。
她嫌家裡太烦闷,拿了纸笔去院子,院子有一块几十平见宽的草坪,旁边的树荫下有桌椅,草坪便宜了妙妙這只多动症哈士奇,天天在草坪上撒泼打滚,把人家好端端一個草坪都刨秃了。
“......”宁秋秋看着那坑坑洼洼的草坪,觉得以后他们搬走时物业非得找他们索赔一笔。
這会儿,妙妙正在和一只兔子玩具過不去,把那可怜的小玩具翻来覆去地撕咬、甩掉捡回来,玩得可欢。
宁秋秋笑着看了一会,叫它:“妙妙。”
妙妙停下动作,看到是宁秋秋,這只蠢狗非但沒有像之前那样飞奔過来蹭她,反而冲她龇牙,发出凶巴巴的叫唤。
宁秋秋被它這警惕地样子唬得愣了一下,之前不是对她挺热情的?难道它是看在展清越的面子上对她热情,现在展清越不在开始暴露本性?
哈士奇智商沒那么高......
正在這时,一個娇小的身影跑過来,挡在妙妙和她之间,训斥它:“妙妙,不能凶宁小姐!宁小姐,不好意思,妙妙它跟您不熟,所以眼瞎了,您不要它的生气。”
来人叫晓琴,是這边請的佣人,手脚挺麻利的,人长得也很清秀好看,妙妙由她负责照看。
宁秋秋摆手:“沒事。”
她怎么可能跟一只蠢狗计较,可躲在晓琴身后的妙妙不怕死地用一副凶残俾睨的眼神看着她,又让她觉得好气,故意举起手中的小本子做出一副要打它的样子吓它。
谁知道妙妙和真的被她打了一样,“嗷~”地一声撒腿跑了。
宁秋秋:“......”
她可以举报它碰瓷嗎?
“抱歉抱歉,我去把它牵回来。”晓琴冲她鞠了個躬,回头去追狗。
宁秋秋微皱眉,她总感觉不对劲,但又想不出不对劲在哪裡。
算了,跟一只狗较什么劲呢。
宁秋秋沒把這件事情放心上,妙妙才见過她两面,对她這個陌生人有防备心太正常了,她继续去折腾她的提案去了。
這种先做大纲,再填內容的方法明显有效。
宁秋秋弄了一天,到了晚上,终于整出了一份自认为不错的提案,有1000多字,她来来回回欣赏了三遍,都觉得很赞很有說服力。
于是她让管家帮她打印出来,拿着稿子,去书房找吃了晚饭就一直在裡面的展清越。
宁秋秋刚要伸手敲门时,门忽然从裡面被打开,把她吓了一下,却是晓琴从裡面出来,她应该是给展清越送了饮品和水果盘进去。
现在展清越身体還在调理中,每天对于食物的摄入都有严格要求,晚上也還会被要求吃一点水果和牛奶等补充身体的营养,争取快速胖回去。
晓琴也估计沒料到是她,吓了一下,随后眼神有点躲闪地垂下眼:“宁小姐。”
“嗯,展先生在忙嗎?”宁秋秋问道。
“忙,”晓琴想到什么似的,立刻說,“展先生他這会儿特别忙,我送东西进去,本想嘱咐他趁热喝,都让我放着别妨碍他。”
那确实很忙,不然一般以他的性格是不会這样对待佣人的,他对于不熟的人,都客气礼貌,很有教养。
只有对她的时候,斯文落地,不是东西!
“太好了!”宁秋秋拍手,她想了一下,就应该趁着展清越忙的时候去找她,這样子即便对方觉得她写的像一坨不可描述的物体,也沒什么空闲奚落她。
不然逮着他有空,本来就闲得蛋疼的他,见有消遣自己找上门,可這劲儿寒碜她找乐子。
宁秋秋已经看透這人了!
“真是天助我也,我立刻去找他。”
晓琴:“......”
“那,那我去忙了,宁小姐請便。”晓琴說着,快速走开了。
宁秋秋抬手敲了敲书房的门,得到应允后,走了进去。
可她进去才发现她被晓琴坑了!
展清越哪裡忙了!他這会儿正靠在书房舒适的老板椅上,姿态闲散地边眯着眼看一份不知道什么材料,边伸手拿果盘裡削好用签子插好的水果吃,只差沒翘個二郎腿来表达一下他此刻的悠闲了。
“......”你们展家的佣人护工都這样坑女主人的么!
“写好了?”展清越看到她手上的东西,一挑眉。
宁秋秋在心理狠狠地记了晓琴一笔,磨磨蹭蹭地走過去,把稿子给他:“写得不好,你轻点批评,不然我脆弱的心灵会被严重创伤的。”
“那不错,”展清越接過稿子,說,“刚好让潘医生也给你咨询一下。”
宁秋秋:“......”
展清越這样子是怎么顺利活到這么大沒被拍死的!
换了個坐姿,展清越开始认真地看起她的提案来,宁秋秋无所事事,眼睛瞎看,却在瞄到书桌上的小托盘,顿住了。
只见小托盘裡摆着水果、牛奶,還有一份小甜品,那小甜品做的很精致可人,被精心地摆在淡粉色的盘子裡,像個爱心的形状,看起来温暖诱人,充满爱意。
加上刚刚书房门口晓琴躲避慌张的样子,宁秋秋再迟钝,也察觉出不对劲了。
卧了個槽啊,不带這么雷人的,因为這是一本,所以敢不要钱地撒狗血嗎?!
《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情节也不敢這么写啊。
宁秋秋被這一盆狗血砸得昏昏然,這裡的佣人,除了两個护工,其他都是新請的,虽然他们的关系并沒有对這些人說一個清楚明白,可是她跟展清越无亲无故,会住在一起,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们关系不简单。
难道是他们分房睡、关系不够亲密,给了人家觉得有机可乘的错觉?
“想吃就拿,”大概宁秋秋盯着那盘小甜品的目光太過于露骨,连埋头看提案的展清越都感觉到了,大方地說,“我沒那么护食的。”
护你個大头鬼啊,人家给你准备的爱心点心,你還护,我一榔头把你敲回植物人状态。
“展先生,你每天的点心都這么有爱心嗎?”宁秋秋语气酸溜溜。
“爱心?”展清越看到桌上那盘甜心,明白了,說,“今天第一次。”
還好,沒包庇。
胆子够大居然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公然做出這种事情来,再联想到对她凶巴巴地狗,宁秋秋觉得她应该树立一下女主人的威风,清理一下家门了。
不然老虎不发威,這些人当她是個绿帽侠。
還有晶晶這個乌鸦嘴,应该让她吃两天她最讨厌的芹菜,清一下口气!
展清越三两眼看完了宁秋秋的提案,问:“都是你自己写的?”
“百度了两條。”宁秋秋老实交代,她憋了三個理由出来,但觉得量少不够有說服力,于是百度了两條,凑了個五。
“写得......”展清越故意拉长了声音,在宁秋秋期待的目光下,說,“浪费了我几分钟時間。”
“......”虽然料到了展清越肯定不会满意,但宁秋秋還是有点小失落,低声說,“我觉得......還行的。”
“你真的很想做?”展清越问她。
“对啊,我觉得我們肯定能成功,成为娱乐圈巨鳄指日可待。”虽然屡次被打击,可宁秋秋還是自信满满。
她觉得她知道哪些人会红這個金手指太粗了,现在趁着他们還在二三线水平,把他们都挖過来,過個两三年,這些人大红大紫了,他们公司的声威立刻就上去了。
而且她還知道好几部会红的剧,他们公司不但养艺人,肯定還会做影视投资這一块的,到时候让他们去投资這几部剧,還不是赚得盆满钵满。
想想都觉得充满希望。
但是這些她不能写出来,提案裡面只能写:挖一些有潜力的艺人,投资一些有潜力的剧......說服力确实,挺弱的。
“但我觉得会亏很惨,”展清越毫不留情面,“血本无归。”
宁秋秋:“......”
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她,亏她就不该觉得展清越让她做提案,是真的有這方面的想法,而不是为了逗逗她,因此兴高采烈地折腾了两天。
宁秋秋气得看四周有沒有东西可以揍這人一顿时,听到展清越接着說:“为了不让我一個人亏,宁女士,我要求你也投资。”
作者有话要說:什么底下的人,是合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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