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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_36

作者:甜即正义
宁秋秋算是发现了,展清越這人虽然心黑,但不要脸這一点,修炼還是不太能比得上她這种混迹三個世界的。

  当然,上次叫爸爸被开车调戏了除外。

  所以,他要坑她,她就不要脸,完全不虚!

  展清越果然整個人都僵硬了一下,本来要說的话也卡在了喉咙,一時間不知道怎么接宁秋秋這话了。

  宁秋秋眨眨眼:“說话呀,展总。”

  “秋秋,节目开录了,”展总還在想台词的时候,门忽然被推开,宋楚急急燥燥的声音同时传来,“导演让你過……”

  “去。”最后一個字他是以梦游的状态說出来的,因为他看到了屋内躲避不及的二人亲密的一幕,大脑直接当机。

  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宁秋秋赶紧从展清越身上起来,又瞪了展清越一眼,都怪他,有事沒事就坑她,不然才不会出现這种乌龙。

  被无缘无故瞪的展总:“......”

  “我我我,”片刻后,宋楚回魂,结结巴巴地解释說,“我不是故意的,這個门它,它一拍就开了!”

  节目组租的這個房子门有点像古代那种双开式的,裡面不锁,关上是不会自动落锁,由于用久了,合页松了,所以随便一拍,就开了……

  “录制开始了嗎,那我就過去!”

  宁秋秋毕竟在演艺界浸淫多年,表面還是能强装淡定,内心却已经被卧槽两個字占满了,她好不容易在和展清越的斗争上赢一次,就……

  想到她刚刚坐大腿的姿势,宁秋秋捂脸,沒脸做人了。

  她今天的运气真的不是一点点的差。

  宋楚更蛋疼,他刚刚越想越不对劲,赞助商和宁秋秋认识,在這個潜规则满天飞的圈子裡,会是這么巧合嗎?

  特别是导演让大家出去让他们叙旧,他就更觉得不对劲了,這关系,不止是朋友那么简单吧!

  而且他看到展清越带的那两個人也随后出来了,立刻想到孤男寡女一個屋子,会干嘛呢……

  宋楚虽然和宁秋秋经常掐来掐去,可他真把她当成好友,那個赞助商虽然看起来很有钱也很帅,但特么是個……不是他瞧不起残疾人,可万一宁秋秋真的是被对方强迫的呢?

  想想娱乐圈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宋楚突然觉得,不能這样,不能让宁秋秋被一個连路都走不了的男人潜了!

  宋楚想到這裡,脑子一热,就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跑进去,本来是想借口导演喊开始了让宁秋秋有個正经的理由出来,不想门這么不争气一拍就开,让他撞到了這一幕。

  他心态有点崩,确切的說,是宁秋秋的人设在他心裡有点崩。

  “去吧,”比起他们,展清越反而是最淡定的,他语气温和,甚至還在宁秋秋后腰拍了拍,“我也回去了,不耽搁你工作。”

  “哦,那你小心点啦,我走了。”

  展清越含笑:“好。”

  宋楚:“......”

  展清越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好像真的就是领导视察一样,全程半個小时不到,并沒有耽误他们录制节目。

  但却成功搅浑了两潭清水。

  特别是宁秋秋,她脸皮再厚,這回也挂不住了,一想起這件事,就尴尬得想撞墙。

  她只好化悲愤为力量,努力练习歌舞,希望晚上不会更丢脸。

  宁秋秋的节目被排在第一個,她作为明星,她上過各种大大小小的台,早就不畏惧這种场面了,這次却跟第一個登台一样,紧张得不行。

  上台前,竹鼠兄弟们给她打气。

  “秋秋這個造型好好看,”白莹說,宁秋秋穿着戏服,脸上画着较为淡薄的戏曲妆容,头上沒有戴头饰那么夸张,化妆师把她的头发稍微做了古代形式的发型,仿佛真的是戏曲裡惊才绝绝的旦角,令人過目难忘,白莹握拳說,“我感觉等下的表演一定会非常精彩,加油秋秋,拿出你扛竹子时的洪荒之力!”

  “然后把台柱子震塌么,”林近接话說,逗得大家都笑了一下,紧张的气氛顿时散去了很多,林近接着說,“开玩笑的啦,加油秋秋。”

  方谨然也勾起嘴角笑了笑:“相信你,你每次都能给我們带来惊喜。”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鼓励宁秋秋,宋楚却十分沉默,甚至都不抬眼看她。

  “哎,”白莹拍他,“你今天下午开始就状态不对啊,你不会是真被挤牛奶留下了阴影吧?”

  “哪裡有!”宋楚一提到挤牛奶就急眼,“我是,是在为秋秋捏一把汗好么。”

  众人都用不信的眼神看他。

  “我只是......不想给她压力而已!”慌忙之间,宋楚编了個還算靠谱的借口。

  宁秋秋知道原因,面对宋楚也挺尴尬的,刚好那边主持人报了她节目,赶紧对众人說:“你们的祝福我都收到了,比鸡血還管用,冲鸭!”

  說着,宁秋秋拿出壮士一去兮不复還的姿态,登上了台。

  台下都是村裡的村民,形态各异地坐在凳子上,本来還有点秩序混乱的吵闹,在宁秋秋登台那一刻,都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

  舞台上简陋的灯光打在宁秋秋的身上,宛如星月下绽放的花朵,绚烂、耀眼,出尘绝色,令人挪不开眼。

  村裡很多土生土长的人,還沒真实见過這么高级的美人,甚至有的人忍不住揉揉眼,這就是下凡的仙女嗎?

  音乐慢慢响起来,宁秋秋的身影也随着音乐慢慢地动起来,短暂的旋律后,宁秋秋开口唱:“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

  “哇,這歌,”白莹被這旋律炸得头皮发麻,“是黄梅戏吧,她居然唱黄梅戏!”

  由于時間太短,宁秋秋最后還是選擇了现成的戏曲,稍作改编,戏腔听起来又别有一股风味。

  她嗓音婉转,由于歌手出身,音域很广,才唱第一句,就让大家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耳熟能详的歌曲被這样的方式唱出来,惊艳得令人忍不住张大嘴巴。

  美,太美了,清丽的歌声婉转缠绵,令人情不自禁陶醉其中。

  农村人虽然比较不懂那些流行乐,但对黄梅戏這种家喻户晓的戏剧,却都知道一二的,熟悉的调子,甚至有的人還能跟着哼上几句,完美地契合了节目组的任务要求。

  宁秋秋的任务圆满完成!

  晚上睡觉前,宁秋秋的神经還处于兴奋状态——她今天听了一天的黄梅戏,现在一安静下来,满脑子都是“我考状元不为把名现,我考状元不为做高官”......

  挥之不去,忘之不却。

  痛苦。

  【崽崽:你跟他之间……名正言顺嗎?】

  宁秋秋正准备找其他的歌听听,转移注意力时,收到宋楚的消息。

  “……”她如果解释不是你想得那样,還来得及嗎?

  宁秋秋一失足成千古恨,好不容易让展清越吃亏了一回,取得了革命性的胜利,却又把自己坑了进去。

  而且,宋楚這個問題……她怎么說呢,她和展清越的关系,真的名不正言不顺啊泪奔。

  【宁秋秋:小孩子不要管那么多!】

  【崽崽:……】

  【宁秋秋:我跟他之间比较复杂,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安啦,我怎么說也是富家小姐,当然不可能上演女明星和她的金主爸爸這种狗血情节啦】

  宁秋秋打完這一长段,发送,却发现微信消息前面大大的红色感叹号。

  “......”這犊子把她拉黑了!

  沒办法,她找出对方的电话,给他打過去,才打通就被挂了。

  宁秋秋吐血,這小崽子,翅膀硬了!

  這三更半夜的,她也不能去敲异性的房门,否则被人看到就有嘴說不清了。

  展清越怎么跟她說来着,他不喜歡绿帽子。

  這要是被传出去,展清越头顶就是一顶绿得发亮的帽子。

  明天再找個机会解释一下吧。

  可接下来的三天节目錄制中,宁秋秋明显感觉宋楚在躲她,跟躲瘟疫似的躲着她,弄得宁秋秋也恼了。

  她又沒做小三沒出轨,宋楚這样明显過分了,就算她真的是被展清越包养的小情人,也不至于這样吧。

  气死爹了!

  宁秋秋一生气,也懒得理他了,爱咋滴咋滴,节目一录完,就拖着自己行李回去了。

  這几天冷空气下降,最后一天录制明显有点冷了,宁秋秋沒留意,晚上回到家却发现有点头重脚轻。

  回到家展清越沒在,管家說是朋友請他去吃饭了,陈毅也去了,晶晶身体不舒服請假了。

  家裡少了個主人又少了個活宝,瞬间冷清下来,宁秋秋一個人略觉索然无味地吃了晚饭,觉得很困倦,就去洗澡睡了。

  這一觉睡得很昏沉,宁秋秋感觉自己像漂浮在水面上的一叶扁舟,被浪晃得头晕目眩,甚至恶心想吐,想要停止這种晃动,身下却是软绵绵的海水,抓不住。

  “唔。”

  像终于靠岸的小船,宁秋秋从梦魇中脱身出来,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一时不知今夕何时。

  “醒了?”

  她听到一個声音从床边传来,她脑袋迟钝地转头看,对上一张好看得過分的脸,房间裡只开了床头的暖色灯,氤氲的灯光更衬得他倜傥清雅。

  美人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還在烧,生病了也不知道,傻不傻?”

  宁秋秋眨了眨眼,一秒后,意识回笼,瞬间警惕地看着展清越,他怎么知道她发烧了。

  不对,他怎么会无故来我房间!

  “外面下雨了,我怕你窗户沒关,进来给你看看。”展清越仿佛有读心术,看她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好笑,“展夫人,以前你趁我昏迷时,可沒少偷偷溜进我房间,我进来一次,不算過分吧。”

  “……”她那是偷偷么,她是光明正大。

  床上的人因为生病,面色绯红,反应迟钝,展清越也沒心思多逗她,他把旁边的药拿過来:“起来把药吃了。”

  展清越身体原因,沒办法像电视裡的贴心男主一样,温柔地把她扶起来,宁秋秋只能自力更生,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一动,宁秋秋才发现手上挂着水——不但展清越进来了,医生還跑进来了,给她手上扎了针,她却睡得跟猪一样,沒有任何察觉。

  要放在别的地方,被卖了也不知道啊。

  “医生說你劳累過度,好不容易放松下来休息,又感冒,才睡得那么沉。”

  展清越看她一脸怀疑人生的样子,给她解释,又把她要吃的每样药给她拿出来,放在一张纸巾上,他动作缓慢,不急不躁,大概是被烧昏了头脑,宁秋秋莫名觉得這样赏心悦目,让她忍不住为色所迷。

  好看,想......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過于露骨,展清越甚至都沒看她,就說:“宁小姐,虽然我脸皮比常人厚一点,但你一直這样看,我也会吃不消的。”

  “......你暂时的身份算是我老公,我多看几眼怎么了。”宁秋秋理直气壮。

  “嗯,”展清越把保温杯拿過来,拧开盖子递到她面前,“需不需要印几张海报贴墙上,更方面看。”

  “......滚蛋吧。”

  展清越轻笑:“快吃,吃了再休息一会,让你经纪人把這阵子工作都推掉,下次真人秀录之前都不要工作了,休息一阵......”

  他最后一個子字来不及說出口,就看到秋爷把全部药一把放进嘴裡,喝水,现场表演一口吞。

  “......”展清越怔了一下,半晌才說,“大概是在你10岁那年,我和清远跟着我爸去你家做客,那时候你刚好也是感冒了,不敢吃药,无论宁......岳父怎么哄,都不管用,沒想到一转眼,你都成大姑娘了。”

  可见岁月是把杀猪刀。

  “!!!”宁秋秋闻言瞬时警铃大作,她内心有鬼,第一感觉就是展清越是不是发现什么了,完蛋,不会是在她昏睡期间說了什么不该說的话吧。

  “我......”

  “嗯?”展清越抬眸。

  “其实......”

  展清越看她吞吞吐吐的,瞬间懂了:“wc?”

  宁秋秋:“......”

  他這么一說她好像真想。

  最后展清越让佣人上来伺候她去了洗手间,宁秋秋见他好像是随口一說,并沒有再聊這個话题的打算,大松了一口气。

  太吃鸡了,這個马甲真不能掉。

  她放松下来,又觉得头晕目眩,她的烧還沒退,整個人都有点意识不清醒,跟展清越贫了這么会已经耗尽她全部精力了,回到床上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展清越一直陪到她的水挂完,医生又過来看了一趟,說沒有关系,先休息,如果到了半夜烧還沒退,再打电话给他。

  展清越身体不便,沒办法彻夜照顾她,便嘱咐佣人晚上過来看。

  宁秋秋這一睡睡到了第二天的上午,她的烧昨天已经退下去了,嗓子却疼得厉害,几乎要說不出话来,浑身也胀痛不已,仿佛被人翻来覆去地蹂/躏了一顿。

  蹂/躏......宁秋秋又想到展清越昨天晚上进她房间這事情,她昨天那睡着的程度,大概真被蹂/躏了,也察觉不到吧。

  咳咳。

  不過某些人应该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要她不主动,他们之间很难有故事。

  宁秋秋這阵子累狠了,這次感冒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喝了一碗粥,吃了药,又开始昏昏沉沉地睡,但睡着又非常不舒服,半上午還起来吐了一次,又接着睡。

  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傍晚,她才终于睡足了,清醒過来。

  场景和她昨晚醒来的时候差别不大,甚至身边的人都沒变,唯一区别的地方就是......展清越在她房间裡办公。

  展清越正在对着电脑看什么,神情很专注,沒注意到宁秋秋醒了。

  “......”這种画面,有点温馨,又有点微妙。

  宁秋秋偷偷摸手机,想要偷拍,可她才发出一点动静,展清越那边就察觉了,他转头看她,一笑:“你终于醒了,還难受嗎。”

  刚才摸到手机的宁秋秋一阵遗憾,不肯罢休地說:“你......”

  她的嗓子哑得冒烟,张了张嘴,发现根本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来。

  “......”這下轮到她变成哑巴了。

  展清越微蹙眉:“怎么了,還不舒服?”

  宁秋秋摇了摇头,昏睡了一天,已经好很多了,就是浑身无力,嗓子嘶哑。

  展清越叫人送了粥上来,试了试温度合适,靠床坐着的宁秋秋正要伸手接时,看到展清越舀了一勺,伸過来喂她。

  宁秋秋:“......”

  她虽然感冒了,但手沒废,完全能自己吃饭好么!

  “沒胃口?”展清越见她不张嘴,說,“吃两口,你一天沒吃东西了。”

  宁秋秋只好张嘴,吃了一口,可她不习惯别人伺候,尤其是对方也是個病人,可她說不出话来,只能朝展清越伸手,表示要自己吃。

  可惜展总不知道是還沒跟她到达可以眼神交流的境界,get不到她的意思,還是懂了故意不给她,在宁秋秋的目光下,他把勺子放回碗裡,伸過去,握住她的。

  宁秋秋:“???”

  他把她的手塞回被窝裡,又倾過去拍了拍她的头,跟哄小孩一样說:“不要闹,乖乖喝点。”

  闹你個大头鬼啊。

  她好恨呐。

  展清越看她目光裡传来的怨愤,不再逗她了,說:“之前你照顾我那么久,礼尚往来。”

  “?”神他妈礼尚往来。

  展清越又舀了一口送過去:“张嘴。”

  “......”宁秋秋嘴不能言,与他对视片刻,最终還是屈服于恶势力,张口喝粥。

  “烫了你就眨眨眼。”展清越不忘叮嘱她。

  我被绑架了,眨眼有用嗎?

  可展清越感受不到她的内心活动,他完全沒伺候過人,加上手不够灵活,动作极其不熟练,有几次還差点不小心地喂她鼻子上去了。

  ——虽然宁秋秋严重怀疑对方是借机报上次她把棉球塞到他鼻孔裡的“大仇”。

  不過展总似乎对于喂饭這种事情很感兴趣,喂完一碗,又要让人盛第二碗,宁秋秋表示自己真的喝不下去了,還十分遗憾地放下了碗。

  宁秋秋深刻体会了当初展清越才醒来,被自己喂食物喂水的感觉,槽多无口,消化不良。

  “我下去吃晚饭,你好好休息。”展清越看着她吃完了药,說。

  這尊佛终于要走了,宁秋秋松了口大气,恨不得挥起小手绢欢送。

  展清越看她听到他要走,目光一亮,也沒生气,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走了。

  “……”宁秋秋感觉被摸過的地方一片滚烫。

  等到展清越把门带上,宁秋秋松了口大气,重新在床上躺下来,可她白天睡多了,现在完全沒有睡意,就拿出手机来看。

  瞿华会每天把后一天的行程发到她的微信上,提醒她准备,才不会忘记。

  【瞿华:明天出席尚美的时尚盛典,s市,上午11点的飞机,记得定闹钟。】

  尚美是女性时尚杂志,每年周年庆都以时尚盛典的形式举办,邀請界内各大女明星,走一场争奇斗艳的红毯秀,在红毯界也算是一场比较高端的盛会了,很多二三线女星都为得到一张邀請函明争暗斗,各种撕逼。

  宁秋秋這种二线小明星,本来并不在邀請之列,但是這阵子她人气实在太高了,尚美杂志临时向她抛出了橄榄枝。

  刚好宁秋秋想要個红毯秀证明自己沒有肌肉,身材漂亮柔弱的跟小仙女一样,這個邀請跟犯困有人递枕头一样,完美。

  宁秋秋已经暗搓搓地期待這一天好一阵子了,可是,在這個节骨眼上,她居然感冒了,還病得挺严重。

  她倒是能带病上阵,但昨天展清越怎么說来着,让她把工作都推了,這阵子安心在家养着。

  “......”她得想個办法跟展清越說。

  玩了一会儿手机,宁秋秋就感觉眼睛疼得厉害,只好放了手机继续睡,好不容易药效上头,睡意正浓时,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开的震动,放在床头柜上,声音特别明显。

  被吵醒的宁秋秋内心有点怨气,伸手抓過来,看到宋楚两個字在屏幕上跳动时,就更气了。

  宁秋秋按了,给他发短信:哑了,不能說话。

  很快,那边就发過来消息了:生病了?還是......是不是那個老男人欺负你了!

  “......”展清越虽然大了她几岁,但人家风华正好,沒到老的境界吧。

  宁秋秋不想跟他多解释,主要是一時間說不清楚,正想打字让他有什么等她嗓子好点再說时,宋楚那边消息又来了。

  宋楚:秋秋,我喜歡你。

  “咳咳咳!”宁秋秋看到這句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這個告白实在太突然了,她和宋楚,虽然认识那么久了吧,可是基本沒多少联系,在竹鼠节目裡,也是互怼居多。

  喜歡?喜的哪门子欢呢?

  宋楚:我可以回去继承家业,也可以变成有钱少爷捧你,最重要的是我是真心喜歡你,会对你负责,所以,你跟我一起好不好?

  宁秋秋看到這條消息,知道這无缘无故的告白是为什么了——他觉得她被又老又病(?)的男人潜规则了,要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回去继承家业?不红就要继承家业么?

  宁秋秋已经无力吐槽了,她都不知道该感动,還是该說他中二了。

  宁秋秋:我跟展清越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多想,等我身体好点给你解释。

  宋楚:我是认真的!我现在就在你住的房子外面,你出来就能看到我了。

  “......”宁秋秋一惊,跑到窗户旁边看,她這個房间刚好是对着大门的马路的,果然看到马路那边听了一辆白色的车。

  宁秋秋:你怎么知道我的住处?

  宋楚:那天节目錄制结束后,我尾随了你回家的车。

  作者有话要說:展大:绿帽子都跑家门口来了啊

  秋秋:我不是,我沒有,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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