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都给我滚(五更) 作者:未知 丁丰收一张老脸臊的通红,使劲儿的踢开了如泼妇般的郝母,她狼狈的趴在地上。 “闹了半天,我說长锁咋不要俺家杏儿了,原来是攀了高枝了。怎么怕得罪高官,不怕得最我,所以就可劲儿的欺负我們是不。”丁丰收怒不可遏地看着郝家夫妻說道。 “不是,不是,俺们绝对沒有那個意思。”郝父现在打死也不能承认,這是柿子捡软的捏。 “你沒說,可你们已经做出来了,你们這是想要把我闺女往死路上逼。”丁丰收疯癫地苦笑道,目光转向丁海杏,心疼道,“杏儿啊!是爹沒本事,谁让你爹不是junzhang呢!” “爸,爸這不是你的错,是他郝长锁,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丁海杏冷冷地看着郝家人,平淡地說道。 郝父无奈地說道,“他大伯,长锁她娘說的是实话,一切都是俺的错,不关俺家长锁的事情。”他看向丁海杏道,“海杏,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临当兵的时候是我让长锁找一個城裡媳妇儿,最好能抱着人家的大粗腿,老郝家沒啥根基,当爸的沒用,帮不上儿子,只能让他自己奋斗,我還指着长锁攀了高枝,让我們老郝家改换门庭,跳出农门。你要怨就怨我吧!是我這個当爸的不是东西。”继续說道,“海杏,你要真是喜歡长锁,你就得要盼着他好,盼着他幸福对不对!” 丁海杏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郝父,這话是从他嘴裡說出来的。 “他跟你在一块儿,你能帮助他什么?现在你们就连话都說不到一起。”郝父苦口婆心地继续說道,豁出去道,“是我对不起你,你有什么气就冲我来!”闭上眼一副悉听尊便。 他倒是大义凛然,不明就裡的還以为丁家在仗势欺人。 被丁丰收踹开的郝母抓着丁海杏的裤腿道,“海杏,海杏,婶子对你不薄啊!你们可不能這么做啊!”看见站在一旁如傻子似的郝银锁,一把将他扯過来道,“海杏,海杏,长锁是不中了,俺们把银锁赔给你。长锁帮着他也可以当兵了,海杏嫁给银锁也一样,等两年银锁高升,海杏依然是官太太。你们看中不?” 丁丰收和章翠兰像在看傻子一般看着郝母說着疯言疯语。 “你们简直是无耻之极。”丁丰收哆嗦着手指指着他们一家子。 “你怎么又骂人啊!俺說的一点儿都沒错啊!俺家银锁和你家海杏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如今他们又一個屋檐下,朝夕相处的四年,這怎么也比长锁感情来的深,他俩结婚不是皆大欢喜嗎?”郝母挺胸抬头,理直气壮地說道。 郝银锁噗通一下跪在丁丰收面前道,“丁大伯,俺是真心喜歡杏儿姐,求您成全。” “我打死你個不要脸的混蛋,你败坏俺家杏儿的名声!”丁丰收气炸了,這特么的什么意思,意思是他家杏儿不守妇道,与小叔子勾搭乱*伦,“你们知不知道羞字怎么写啊!” “這有什么好羞的,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种事情又不是沒有发生過。况且海杏和长锁又沒有扯证,我家长锁又沒有打结婚报告,根本就不算结婚吧!”郝母飞快地說道,“這不是皆大欢喜。” “我皆大欢喜你個头。”丁丰收被他们给气直接吼道,“你们给我滚!”最后干脆直接动手将他们给丢了出去。 “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呼哧带喘的,气的破口大骂道,“简直是混蛋,蛇鼠一窝,真是枉为人,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而门外的被丁丰收连打带踹的给丢出来的一家三口,郝母拍着病房门道,“开门,开门,我們還沒谈完呢!我這個提议這么好,你们为啥不同意?” “妈,妈!”郝银锁抓着郝母的胳膊道,“妈,别喊了,很丢人的。” 郝母一看见郝银锁怒火蹭的一下就起来了,“你這個笨蛋,刚才在裡面连個屁都不会放,還想娶人家闺女,看看有這么对亲家的嗎?幸好沒结成婚,這样的亲家不要也罢!” “医院重地,請保持安静!”战常胜如黑面神厌恶地看着郝家三口道。 他平生最痛恨的就是抛去糟糠之妻的陈世美,尤其是军人功成名就进城后,抛弃担惊受怕,又为他生儿育女,操劳了半辈子的农村老婆。 一句家裡包办封建婚姻,就抹杀了女人为他所做的一切;一句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女人,就理所当然的抛弃为他奉献一生的女人。 连最基本的男人的责任都沒有,你特么的谁逼着你结婚,逼着你上炕生儿育女了。 人”字只有两笔,一撇一捺,却不好写……德和才是“人”字的一撇一捺,沒有德這一撇,不成其人;沒有才那一捺,人都难自立了。還怎么配穿军服,简直玷污了军装。 郝父拉起郝母朝外走去,已经沒脸见人了,還有脸怎么继续待在這裡。 “他爸,你拉着我干什么?”郝母回头看着病房道,“這事還沒說完呢!” “說什么說?還嫌不够丢人啊?”郝父黑着脸朝她吼道。 “你吼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做错事!”郝母一脸委屈地說道。 “闭嘴!”郝父从牙齿缝裡挤出两個字道。 一家人匆匆地出了医院,“现在怎么办?”郝银锁面无表情地问道。 “怎么办?去军营等你哥,這事情因他而起,得商量着怎么解决。”郝父眉头拧成了川字道。 “俺看這事沒法解决。”郝母看着瞪着自己的郝父道,“老头子,你别瞪俺,俺說的是实话,军长女婿当不成,這咱家又得罪了大队长,两头都不讨好。鸡飞蛋打一场空,這以后可咋活啊?” 哇哇的……不顾场合的哭了起来,哭的让路人指指点点的,哭的让郝父恨不得找個地缝钻进去,哭得他恨不得不认识這個泼妇,可也不能放任自流,只能拉着她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