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小娇妻 第56节 作者:未知 简单地代入一下,赵国强能够体会到這种痛苦,就像是刚训练完满身都是汗,汗水甚至是已经浸湿了一整件上衣,那种非常渴望能洗個澡,却又因为沒有水源而暂时沒法洗澡,只能强忍着的感觉。 小姑娘可是硬生生地忍了一個月!這样想着,娇俏的人儿就這么俯身在自己身前,赵国强长臂一揽,将她抱在怀裡,郑重說道,“這阵子真的辛苦你了,嗯,应该是這一年裡都辛苦你了。” 他沒有受過這样的苦,所以不知道该是有多痛。但赵国强知道,肯定是不容易的。之前他受伤时,最严重的时候不過是躺了一两個月。 岳母說坐月子最好坐满四十五天,近期都不要干重活,可以从其中想象到,這种痛苦不亚于自己中子弹的疼痛。 而且不止是這一刻辛苦,未来要承担起一個小生命的生命重量,就注定了肩上的担子是变得更加沉重的。 他在白天在部队裡忙活着,晚上才能回家,甚至有时候還需要出任务去,不知归期,也就是說许晚秀都需要在他不在的這些日子裡,独自照顾孩子。 這些事情不能细想,赵国强越想就越是有负罪感,他是很高兴宝宝的到来,更害怕让小姑娘因此受苦,影响未来的生活。 许晚秀放松下身子,索性直接腻歪在他怀中,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处传来的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强劲有力,又失了三分规律。在涉及她的事情上,赵国强似乎总会心绪起伏大。 感受到他這样的变化后,许晚秀笑着說,“生孩子肯定会辛苦的,以后照顾孩子也只会变得更加痛苦。但因为是和你一起,我觉得不会那么辛苦。只要有你在,你都会帮我的是不?” “看着宁宁一点点长大,像你像我,我也觉得很幸福。” 夜裡夫妻俩无言,就那么互相地揽着,诉說着心事。 第二天赵国强依旧是去部队训练,许晚秀在许母的照顾下吃完早饭,又把宝宝给哄睡過去,她這才和许母合力搬了张小桌子进房间,又让许母给帮忙搬了张椅子进来。 本来她是打算在外面饭桌上写稿子的,但是许母给强烈拒绝了,說是外头客厅会有风吹過,她不能受风。最后两人互相妥协,许晚秀答应许母进房间裡,许母则答应她写稿子。 桌子摆着的地方正对着房间的窗户,也還算是光线充足,看什么都比较清晰。许母知道她這写稿子也是赚钱的大事,在摆好椅子后,她就很自觉地退出了房间,留给闺女自己一個人思考的空间,也生怕自己打扰到她。 房间裡安静下来,许晚秀一個人独处,她轻手轻脚地坐下在椅子上,這才翻开桌面上的本子,拿起笔开始打细纲。许是一個月沒有拿過笔了,刚开始還有点手生,强行写了好一阵子,這手感才慢慢回来了。 她写的第二個长篇連載故事是在生孩子之前就开始的,之前最后两個月在家休息时,许晚秀也尽量每天多写点稿子,留着当做是她坐月子的這一個月稿子量,现在要开始写的是下個月的稿子。 实在是時間紧急,任务艰巨。 好在许晚秀在坐月子這一期间也沒有闲着。她刚回家那几天无疑是累的,除却吃饭擦洗身子的時間,许晚秀基本都是在睡觉的,或深度睡眠或浅眠。 等到她修养好了,稍微精神些了之后,只要宝宝睡着了不用她照顾,她都会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想着接下来的剧情。 床头边還会固定放一本小本子和一支笔,偶尔灵感来了也能不起身就给记录下来。她写之前先想好接下来的剧情,等到现在要写的时候再直接起笔写章纲,再是写正文。這样整体的思路要流畅不少,写稿子的速度也跟着快了不少。 当然她也会注意掐着点休息,沒有一次性写太久。亦或是宝宝醒了打断了她,她陪着宝宝躺在床上玩上一会,等這孩子睡着了,再起身继续接着写。 刚开始许母過一段時間就会悄悄地推开房门,看看许晚秀有沒有休息下。她生怕闺女的身体受损,好在這孩子也算是有成算,她偶尔进来时看见闺女坐在桌子前垂眉认真地写着,有时进来就瞧见秀秀躺在床上休息。 她瞧见這一切,這才安心地把开了條门缝的门给又合上,转身去厨房裡继续忙碌。 夜裡赵国强回来后,听說许晚秀今天开始继续写稿子了,他也沒有多說些什么,只是再三交代道,“晚秀,你可一定要多休息,可千万别累着自己。” 如果许晚秀只是单纯地为了赚钱,那么他或许可以开口让她這段時間多休息,以后再慢慢来,咱家不缺钱;但是赵国强知道,她是真的喜歡写作,她是真的在对笔下的故事,笔下的人物负责。 所以哪怕是出于尊重,他都不会开口說让她放弃。那么就只有支持了,赵国强唯一担心的就是怕她太過于沉迷,忘记了休息,最后反而熬坏了身子。 “国强你就放心好了,我今天一直都是写写停停,累了就躺床上休息去的。我是肯定要对自己的身体负责的。”许晚秀听了他担忧的话后,认真回答道。她笑着說,“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娘。她可是一直在看着我,时不时进屋来看我休息沒。” 许母在一旁听了连连点头,笑着說,“是啊女婿,秀秀确实写了一会就躺床上休息去了,要么就是和宝宝在床上玩会。這個我有一直在看着,如果她写得久了一直沒有休息的话,我肯定是会提醒她的。” 女婿這也是关心秀秀,他的想法又是和自己一样,许母那自然是一把子支持着。 赵国强点头应道,“嗯好的,那就辛苦娘了。” 许晚秀算是彻底被他们這一唱一和给逗乐,她笑着,心底又是觉着温暖。毕竟能有亲人关心着自己,說明他们在乎自己。 過了阵子,微角报社那边,還是那個办公室,陈予易和林辉還是坐在相隔的办公桌上审阅着稿件。林辉拿着新来的文章投稿稿件正看得认真,就听见隔壁桌的陈予易突然叹了一口气。 他从稿件裡抬起头随口问道,“你這又是看到什么东西了?居然還能让你叹這么一大口气。”這话裡满是打趣,当然這其中又带着点幸灾乐祸。 随着微角报社這一两年来的势头升起,每回征稿的时候都有不少人奔着成为下一個向阳同志的目标来投稿。 虽說向阳同志撑起了微角报社的半壁江山,但整個报社报纸上不可能只有向阳同志的文章,他们也要审阅其他人的文章小說故事,挑选合适的进行刊登。 莫說一年前沒有人能够超過向阳同志的水平,一年后的今天也是沒有的。林辉和陈予易每天都在审阅源源不断寄過来的稿件,這其中也就只有四五個勉强能看的。 有时候甚至還会被投稿的內容逗乐,或是因为写得太糟糕而叹气。所以林辉刚才才会有那下意识地随口一问。 陈予易听到他的问话,抬起头来望向他,无奈笑道,“我又看到一篇不知所云的小說,要逻辑沒逻辑,要文笔沒文笔,实在是看着难受。”他又再次叹了口气道,“刚一想到向阳同志的稿件快用完了,他到现在也還沒有個消息,实在是叫人担心。” 担心后续的稿件能不能及时续上,毕竟這向阳故事专栏是处于連載状态,三天出一期。這一年多下来,也有了固定的一批忠实读者,会在报纸上市后第一時間买来閱讀。 报纸的故事連載最重要的就是要稳定固定,要是向阳同志的稿件沒有及时到位,正好之前寄来的稿件也用完了,那么报纸就沒法刊登內容,這不仅会让大批读者失望,对微角报社的声誉也会产生不良影响的。 “嘶,這怪不得你要叹气了。”林辉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深深地意识到這事情的严重性。向阳同志好像更喜歡写故事,只投稿過一次文章。而他是负责文章审阅的,陈予易则是负责故事小說方面审阅的。 也因此,除了头一回的那篇投稿文章是由林辉负责的以外,之后向阳同志的每一次投稿,都是由专门审阅故事小說的陈予易来负责的。陈予易也因此多次受到孙主任的重视,对此林辉的心情复杂的。 有羡慕,又有点微妙的嫉妒。這事儿上,他也无话可說,毕竟两人不能算是竞争关系,那向阳同志投稿的是小說故事,自然就该是由陈予易来负责的。 陈予易自然是不知道就這么一会儿的功夫,林辉已经杂七杂八地想了這么多。他点头感叹道,“是啊,這件事想想就头疼。” 上回向阳同志寄稿子過来时,就是两個月的量,让微角报社先代为收着。他另外附上一封信,說是最近家中有事,接下来一個月都沒有時間写稿子,就提前写了,他下個月再寄稿件過来。 這离先前信中所說的“下個月”也就只剩下几天了,這报社裡头的稿件也就只够三期报纸的刊登量了,也难怪陈予易越想越头大了。 這头担忧着的事情,那头孙博坐在办公室裡头,也正在头疼這件事。他对报社的中流砥柱向阳同志的事最是关切不過,除了让陈予易负责以外,還让他有什么事情及时进来报告。 所以孙博对向阳同志的事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一切都是为了报社,孙博看着自己的日程本上记着的,“下月向阳同志寄稿件”,這時間上已经是快到了。每看一眼就焦虑上一分,他知道這会還沒有消息呢。 孙博是知道陈予易這小子的,在报社裡干了好几年了,只要是他交代下去的事情,這家伙都会认真对待着,沒有一次是掉链子的。到這会了還沒過来和他汇报向阳同志的事,向来是向阳同志的稿件還沒有寄到。 该不会就鸽了吧?不可避免地,孙博的心底冒出了這么個想法,硬生生地把自己给吓了一跳。但是只要往這边想了一点点,就不可抑制地继续朝着這個方向往更深层次地想着。 他难以想象要是向阳同志下個月還沒寄稿子過来时,微角报社将会面临着什么。光是這样想着,孙博直接把自己给吓出一身冷汗来。他也是到了這個时候,才算是真切地意识到,把报社的大部分希望都寄托在一個人身上是一件多么不靠谱的事。 微角报社肯定是得有更新鲜的血液流入,才能长久地继续发展。這样想着,孙博又开始构思起来。 好在過了五天左右,孙博原本正在办公室裡整理文件,就见陈予易急匆匆地跑過来,手裡還拿着一沓信纸,满脸高兴地站在门口那敲门示意。 “快进来。”孙博顿时高兴地招呼道,他心底有了個强烈的猜测,就连向来平稳的心跳也忍不住跟着加快。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见陈予易激动說道,“孙主任,我刚收到向阳同志寄来的稿件了,他還另外写了封信說明了下,說是家裡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接下来会长期稳定地寄稿件過来的。同时他也对這段時間的耽搁表示深深的歉意。” “好好好!快拿過来给我看看!”孙博听了后高兴得连說了三個“好”,伸手招呼着陈予易把那封信递给自己看。 他把封信从头到尾都瞧了一遍,這面上才露出舒心的笑容。孙博点头道,“這向阳同志還算是個知礼,有事情提前說,先备好稿子给我們,定好回来的日期,更是准时地寄来稿子。咱报社和這样的人合作,也是可以放心的。” 說這话时,孙博全然像是忘了之前自己在办公室裡是如何地焦虑的。当然這些事情陈予易也不知道,他只觉得愧疚,和愈发地敬佩孙博,“孙主任你說得对,向阳同志是個守信用的人。既是提前說明的事情,他就不会轻易耽搁,有交有待的。” “我不应该一直担忧着他会不会鸽我們,在這点上,我应该向孙主任您学习,全心全意坚定地相信向阳同志。”陈予易主动认错,高声昂扬地保证着。 這话直把孙博给惊得连着干咳几声,他坐直身子,正色道,“這個想法是对的,你能够自我批评,很好!”他连忙转移话题說起正事,“既然向阳同志的稿件已经收到了,你就找時間赶紧给审核校正下,千万不能耽搁了向阳故事专栏的連載。” “好的孙主任,我都记下了,這就去忙活。”陈予易接過他递過来的那封信,连同新寄来的那些稿件放在一起,紧紧地握在手心裡。這可是最重要不過的东西了。 “這阵子你也辛苦了,要注意休息。”孙博說完后,立即就挥挥手示意他离开,“行吧行吧,你先去忙活吧。” 等到陈予易离开后,孙博這才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安抚着,感叹道,“我這一把老骨头刚可差点被吓坏了,這小子可真是……”他想了半天想不出一個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更多的是欣赏满意。 他对陈予易是满意的。 许家屯那头,现在天气渐热,在地裡干活是越发晒得慌,每回许晚松中午還有晚上回来时,那脸都是晒到发红的。哪怕是已经戴上了草帽子,那也是不顶用的。 家裡有小姑子上回寄回来的绿豆,還有红糖,李小萍在家照顾孩子,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好三天两头的熬上一锅绿豆汤,往裡头添加点红糖,甜甜的,放凉了等她家男人回来吃。 刚开始时,许晚松是拒绝的。他摇摇头說,“我用不着喝這些,以前再热的时候不同样是在地裡干活嗎?我都习惯了,碍不了什么事。你和两個孩子多喝点這個,解暑,对身子好。” “小弘老早就喝過了,說是很甜很好喝。小朗我也给喂了点,他那样小口地喝着,眼睛笑眯眯地,想来也是喜歡的。我喝過這绿豆汤,味道還不错,你也喝点。”李小萍端着那碗绿豆汤递到许晚松面前,笑着劝道。 她這本来就是煮给许晚松喝的,哪有最后许晚松沒喝,反而是她们母子三個人喝了。李小萍想了想,决定使出杀手锏,她說,“這可是小姑子上回寄過来的,說是让我帮忙煮了,等你在地裡干活回来再喝,也能解暑。” “小妹真這么說過?”许晚松一听,半信半疑。這绿豆他倒是有印象,是上回寄信回来报喜的时候,包裹裡放着的,红糖则是過年时给的。但這每回都是他看的信,一字一句念出来的,怎的就媳妇知道這件事,他反而不知道呢? “這不是上回小姑子来咱家时,我和她在厨房裡忙活着,她和我說的。要不然我哪裡会懂這些啊?”李小萍解释着。她這话倒也沒說假,许晚秀确实和她說過這件事:喝绿豆汤能消暑,裡头添点红糖,那就更是甜甜的,孩子大人都可以喝。 许晚松一听,還真是這么個道理,当下也就信了八分。不過他還是坚持道,“小妹的心意我知道了,這绿豆汤還是你和孩子喝吧,我自己多喝点水就行。” 他還是心疼那绿豆红糖,這下地干活的人哪能這么享受?以前也是這样苦的,不也都熬過来了嗎? 李小萍见他好說歹說都不听,忍不住狠声道,“给你的你就喝,要是回头你累坏了,且不說我和孩子,還有娘都得心疼死,咱這家裡可就沒有劳动力了,也沒人可以下地干活了。”她直接强行撒泼。 “好好好,你先别說了,我這就喝。”许晚松知道這是自家媳妇生气了,他也不敢再推辞,当下就立即接過那碗绿豆汤喝了起来。 此时温度正合适,温温的很是舒适。许晚松直接喝完一碗绿豆汤,忍不住感叹道,“真甜,真好喝。” 李小萍听了后也忍不住笑了,她摇摇头說道,“以后我经常煮,你也得喝,咱家一起喝。” “行,那你们多喝点。”许晚松也不再抗拒,他只是再三强调着。他喝完后就舒适地躺在床上,准备休息,這见天儿热的啊,实在是难受。他的脸上手上腿上,全都還火辣辣地疼着。 只是偶尔李小萍干完活后闲了下来,也会忍不住想道,也不知道這婆婆什么时候回来?眼看着很快秋收就要到了,正是地裡要抢收的时候,這段時間记的公分是会高点的。 哪怕是她不下地干活,在家带孩子,還要煮饭菜送到田地裡,那也是有点艰难的。李小萍头疼地想着,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来。她私心裡還是更加希望婆婆能够回来的。 這平时不觉得有什么,到了這個时候才算是体会到家裡有個老人帮忙照顾孩子做饭是多么地幸福。 李小萍掐着日子数着,這小姑子生孩子也该两個月了,這婆婆应该也差不多回来了。夜裡躺在床上,许晚松累得不想說话,就那么躺着,就听见自家媳妇在那问,“哎你說,小姑子生孩子也有两個月了,娘应该也快回来了吧?” 许晚松当时也沒在意,很是随口回道,“我也不知道,小妹如果需要娘的话,那可能就让娘继续在那帮忙带孩子了。咱這自己搞定就行。” 他是觉得沒什么的,但這话可把李小萍给噎着了。她說不出话来,只好郁闷地转了個身,闭眼睡觉。 這段時間许母去了部队,等赵大全家知道了以后,也是沒少念叨着。這村裡的人可都念叨着许母有福气,跟着去部队裡享福了;也有人說,這许母人讲道理会疼女儿,居然跑去照顾女儿坐月子。 這反之对比的就是叶梅這個后妈,她更加是气不顺,于是在赵家屯裡散播谣言,說赵国强娶了媳妇忘了爹,每個月就给那么两块钱,全都被媳妇哄着去孝敬岳家去了。 這些酸话后来自然也传到了许家屯那裡,李小萍听了也是气不顺。等到某天她碰到也叶梅时,就沒忍住上前怼了句,“我可听說有些人只顾着自己的儿子,這哪怕是名义上的婆婆,也不知道去照顾儿媳妇坐月子。” “一门心思就惦记着别人裤袋裡的钱,也不看看自己都干了些啥。” 這许家媳妇突然怼人,又是对着叶梅說的,当下周围的人都知道這两家的关系,用异样的眼神望着叶梅。 叶梅直接被气得說不出话来。 家属楼那头,夜裡许晚秀和赵国强躺在床上,他们也正在說起這件事。许晚秀算是发现了许母的异常的,她最近老是看着黄历数日子。 這夏天将要過去,农民人最看重的秋收时节马上到来,许母也是在担心着儿子一個人能不能搞定這些。 许晚秀叹了口說,“娘担心家裡的事也是正常,這秋收之后就是分粮,那自然是干得多分得多,都是来年的伙食来着。她来咱這也帮忙照顾孩子和我两個月多点了。” 作者有话要說: 感谢在2021-09-11?15:54:31~2021-09-12?09:25: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周大佬啊?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3章 谈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