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部分閱讀
「啊,爸爸,你這么早就回来了?」「嘉宝,你不会忙记今天是甚么日子吧?」說着,我己抱着嘉宝的,手不安份的在屁股上,乱摸乱搓了!「爸爸好讨厌啊..你去洗個澡吧,等你出来就有惊喜了~」她含笑的說,那我就依她的,先去洗個澡..洗完了澡,我围着浴巾的出来,却不见了嘉宝呢~「支~支~」房门那边却传出声音,我打开门看看,只见嘉宝己经穿好萝莉服、戴好猫耳,扮猫的伸爪抓着门呢!
嘉宝马上挨過头来,学猫的在我脚上撒娇..啊,太可爱了!嘉宝一直跟着我,「喵~喵~」的叫,我走回床边坐着,就拿出一條狗带来,扣到她戴的颈环上~嘉宝還不停的上腿上嗲着,脸蛋不断在腿上摩擦,好舒服啊..「喵~喵~」她突然咬着浴巾,一扯,我的下身就露了出来呢~
「喵~」嘉宝的猫爪,立即搭着大腿内侧,伸舌舔起来了~她就像猫儿喝水的,一下下的伸舌、急速的舔着,小舌由根部开始舔,慢慢舔到**上..嘉宝舌头和猫一样,薄薄的、灵巧之极,不停的轻拨着**,舔得我痒痒的,舒服极了!
她的猫爪握着**,舌便轻舔到**上~還不只呢,她轻吻着**的,慢慢把它含到嘴裡..啊,我太感动了!我忍不住拉,把嘉宝抱了起来、把她压到床上,要反過来开始舔她了~我一边解开她的衣衫、一边舔到她脸上,一下由下巴舔到眼角..「爸爸好多口水啊~」
我却继续的舔,「集~集~集~」的,就像小狗一样,舔着脸旁和小嘴,舔得嘉宝满脸口水了!我打开她的衣服,再舔到她颈上、锁骨、**,甚至到她腋下,伸舌的扫弄她,弄得她不禁「嘻嘻~」的笑了~看嘉宝微红的脸,我就不禁拿出手扣,色色的說:「嘉宝,今晚不如玩激一点吧~」「爸爸好变态啊~」脸上却是甜甜的,我急不及待的,便把她的双手,扣在床头了!见她双手己不能反抗,我又不自禁的,摸着她的小**,手指玩着**的說:「嘟嘟嘟..好可爱啊~」
「爸爸又欺负人家了..」嘉宝被我弄得痒痒的,她想搔也搔不到;看她微黄牛好皱着头、一副难受的样子,我就更兴奋了!我還拿了两個夹来,夹到她的**上「啊~」嘉宝不禁叫了,**又痕又痒的,好不舒服啊;夹子還挂着小叮当的,我再弄它一下,让她「唔~」一声,更难受一点~
這时,**己经忍不住拉,要进入**插插看了!「啊~」的一声,**插进嘉宝体内,开始慢慢的**~**缓缓的进出,嘉宝桃红着脸、呵气如兰的,真的美极了呢..不過,我的腰支己不听便唤,不由加速摆动,「啪啪啪啪~」的,不停把**撞进体内~
「啊~啊~啊~」,嘉宝随着**的叫,這又让我更想欺负她..我一边**、手指就一边弄着夹子,嘉宝好难受啊,叫着:「啊..不要、不要..啊..」,眼都冒出泪水了~在我双重夹击下,嘉宝不自控的颤着身,就這样的**。..rg。。了!
「不要、不要..啊..」我的腰己停下来,但手沒有停下~「不要甚么?」「不要..再弄人家**拉~」她双眼己渗出泪水,真是我见犹怜!于是我便弄走夹子的,手指又到**上扫着,淫淫的问:「這样会舒服一点了嗎?」「啊..」嘉宝娇娇的叫了一声,头却是点着的呢..她那既羞又舒服的神情,实在太诱人拉!我马上扑了上去,疯狂的吻着小**,卖力的吸着小**起来~
「啊~~啊~~」嘉宝被我弄舒服了,不停的**着;我便抱着她,让她坐起来的躺下,换個女子骑乘的姿势~「啊~」嘉宝双手被锁,唯有手往后的,按在床头上..我不吃亏的,立即就摇着腰支,**往上顶的,便**着嘉宝了~
「唔..」她整個坐在**上,让**的每下**,都整支撞进去,她都完全感受得到,弄得她全身微颤了..我的腰越摇越大力,「啪~啪~啪~」的,一下下顶到她的子宫,让她快受不了拉!见她紧皱着眉、半哭半笑的,很难受的样子,又让我更想玩弄她了~
我捉着她的双腿,把它托高起来..「啊..不要~」這样她坐得更重,更受力的被**,让她更难受呢!我還把她双腿打开,看到**不停进入的,再合起来;不断开开合合,口裡叫着:「1、2..1、2..」~她既羞又爽,双脚拼命合起,却又被拉开,「唔..唔..」,脸都通红了..
腰支摇着摇着,故事挑弄她的,插得时重时轻、时重时轻,我淫淫的问:「舒不舒服?」,她点着头的,我却不放過她:「不可這样,要說清楚啊~」「好爽、好舒服啊!」她终于說出了口,那我也要全力以赴了!腰支就像开了摩达,极速的**,插得她声音也震的**,「呀~好爽、好爽啊!」「爽死拉、爽死拉~」嘉宝不断叫着,让我**更亢奋呢~**急速的**,「啪啪啪啪~」的,不停的撞来撞去,我阳关不禁一松,终于和她一起**了..就在**的一刻,她又抽搐的叫着:「事摩芝~」
**過后,嘉宝仍躺在床头的喘气,我则替她解手扣、狗带,准备把东西放好,就回去睡了..突然,嘉宝却从的抱住我,挨在膊头上的說:「爸爸不要走..女儿又痒了~」「女孩子怎可這样說..啊~」說着,她己经双脚钳到前面、摩擦着**,手又玩到我的**上~
噢,嘉宝己经被我教坏了,变得色色的拉!她還伸舌到我耳窝,不停舔着,舒服极了~在她的挑弄下,我又再忍不住,再次把她压在床上,又开始**了.今次,她還抱着大熊人公仔的,接受着我的**!看她抱着熊人、咬着手指,充满稚气的,享受着**,我不由大力摆着腰,疯狂**下去~
最后,我终于把精液,都射在嘉宝脸上..由那晚开始,嘉宝就懂得了「要求」,不时主动的跟我說想要~老实說,我的身体要应付她的要求,己经有点勉强了,唯有多买一些情趣玩品回来,替代一下。幸好,她還真的很喜歡這些玩意,让我可以在床上混合使用,可以在体力范围之内,做到刺激她的效果,完全满足到她的需求~
這是就是我和继女老婆的温馨**了,有时看回以前的照片,看着嘉宝由手抱娃,到婷婷玉立的成长過程,都会有一点点内疚的..当年彩云离开,就千叮万嘱我,要我好好照顾嘉宝不知如果她看到我們這個样子,会不会原谅我呢?不過,内疚归内疚,每次只要嘉宝,在我面前脱下衣衫,我总会色色的扑上去~有句话真的沒错:「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可怜动物~」
我把小姨子变成床上宠物'作者:不详'
我和老婆都出生在中原某乡村,和很多中国农民一样,她的父母存在严重的
求子欲,生了她之后,为了生個儿子不惜冒着重罚的压力再生,殊不知第二胎還
是個女儿,也就是我的小姨子,不過总算黄天不负有心人,几年之后我的小舅子
就出生了。只不過,這么一来,他们一家的生活压力大了很多。岳父岳母虽然思
想守旧,但還是明白事理的人,知道大女儿聪明,拼了老本都让她读书,老婆十
二岁上省城读中学,十八岁到北京读大学,還是本硕连读。至于我,名义上也算
是個「官二代」,老爸是村长嘛,不過我也算聪明了,能跟得上老婆的脚步。幸
好我家就一儿子,经济压力小,又有那么芝麻大小一顶官帽,从小就跟老婆结了
娃娃亲。毕业之后,我們做了公务员,去年结了婚,以我們未到而立這個资历,
能在北京坐拥顶层复式近200平米的住宅,确实不易。
小姨子,因为我和老婆是娃娃亲,她就像我亲妹妹一样,我們一般直接叫她
「小妹」。她跟老婆是截然不同的两個人,人们都說,女人的美貌与智慧成反比,
真的沒有错,形容她们姐妹两人是贴切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老婆长相平庸,身
材也一般,头发有点发黄干枯,說句不客气的话,我虽然不是诸葛亮,却娶了個
黄月英似的老婆。小姨子就不同了,青春年少,就是头脑简单,二十出头的人了,
還像個十几岁的小女生,整天跟着女孩儿们出去玩,大大咧咧,疯疯癫癫,却丝
毫不把男人放在眼裡,都不知道是不是对男人沒有性趣。不過她的美貌啊,那是
方圆十几裡地,乃至镇上都十分有名的,据闻她成年前就有媒人来說媒,只是她
自恃甚高,待价而沽,直到岳父岳母忍无可忍,给她下了死命令,她才不太情愿
地接受了。
小妹结婚那天,我和老婆作为至亲,那当然是要赶回去的。這公务员的事情,
要說闲,也确实沒太多事情要忙,要說忙,那也是不能随便离开岗位太远,免得
上头找人的时候找不到。因此,赶回老家参加小妹的婚礼,对我們来說就是一次
难得的假期。万万沒想到,我的艳遇就从那一天开始。
特意提早了三天回老家,就是为了看看久违的家人。按照我們老家的风俗,
小妹出嫁前三天是不能出门的,除了自家人,也不能跟任何男人见面。我是她姐
夫,自然可以堂而皇之地到老婆娘家去,要說有私心,那也当真,我可也想看看
這小妖精出嫁前是什么模样呢!
婚礼前一天,岳母和老婆带了一大群妇女忙东忙西,为第二天的婚礼做准备,
我把自家的亲戚关系料理停当,藉着帮忙的名义跑過来,不過偷了空,跟岳父坐
下温酒闲聊。正說话间,小妹从内裡的闺房溜了出来,一屁股往我对面的椅子坐
下。时值盛夏,乡下农村沒有空调,吊挂在屋顶的风扇作用十分有限,小妹穿了
個小热裤,露出两條白花花长溜溜的大腿,叠起来,从她大腿外侧几乎可以瞄到
她的屁股,而她的紧身短袖上衣,居然把她一对大奶显得老高老高,不知道光线
不足還是我视力不好,竟看不出胸罩的轮廓,难不成這這小妖精裡面是真空的?
小妹把脑后一大把头发扎成马尾巴,說:「爸,姐夫,我出去玩会。」岳父
阴沉着脸:「玩什么玩,明天都嫁人了,就不能安分一点。」我也知道岳父对這
個小妖精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她长得美貌,自己出去有面子,恨的是她「不守妇
道」,又拉了自己面子。若要我說,小妹比起北京上海的女子,「不守妇道」這
顶帽子是万万扣不到她头上的,她就是爱玩爱闹,于男女关系,并不比同村的女
子开放多少,只不過在過于保守的环境裡,她也算是個小小的非主流了。照我的
估计,小妹還是個原装货呢。男人嘛,骨子裡的野兽**就是要多传播自己的基
因,有小姨子的男人,超過九成都会对小姨子有非分之想,我也不例外。当然,
想是想做是做,真能买大送小的岳父岳母又有几個呢?至少我沒遇上。
小妹不太情愿地回到闺房,噼噼啪啪地摔起东西来。岳父摇摇头,无计可施,
看来他对這個刁蛮女儿也是伤透了脑筋。我呢,就算是芝麻绿豆的级别,怎么說
還算是個京官,在這村裡可是有些面子的,更不便于到小姨子的闺房裡。只得把
老婆叫来,她们姐妹俩在房裡私聊了半個钟头,才算是把事情平息下来。
第二天是小妹的大喜日子,我早早来到岳父家,帮忙是假,大模大样地喝酒
抽烟,款待客人,那才是真。直到這個时候,我才第一次见到那個即将成为我妹
夫的男人,挺高大英俊的一個人,烫着头发,白白净净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农村
人,听乡亲们說,他是镇长的儿子,读艺术学院的,說好听一点是個艺术家,要
說难听的,就是個戏子。如果要拼爹,我是比不過他,我爹才村长呢,可要拼人,
我可比他强多了,好歹我還是個京官啊,级别比他爸還高一大截。我這么想,也
有那么一点阿Q的味道,想到小妹极可能尚未有人开发過的处女私处,健美的身
体,今晚就要交给這么個小白脸享用,我居然有点吃醋。
忙碌而混乱的婚礼,消耗了我一天的体力,目送小妹进了洞房,喝多了的我
也在老婆搀扶下回到自己家,昏昏沉沉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多年沒在自己老家睡過的懒觉被老婆拍醒:「快起来,出大
事了!」我眯着眼睛回她:「什么事,地震了么?」老婆心急火燎的:「你還有
心情开玩笑,小妹在闹离婚!」我一听,立马蹦起来:「搞什么鬼?!昨天才结
婚呢!」老婆二话沒說,硬给我穿上衣服,拉了我就往民政办跑。到了民政办,
岳父岳母小妹都在,小妹那张脸是憋得通红,都不知道是害羞還是什么,岳父岳
母铁青铁青着脸,還有昨天见過的妹夫的父母,脸色死灰死灰,妹夫本人也在,
還是那么苍白苍白,一言不发。我拉着老婆衣袖细问,老婆才在我耳边道出原委:
原来几個月前岳父岳母给小妹下死命令的时候,還沒见過准女婿的面,光凭几张
照片一份履历就把婚事定了下来,万万沒想到這小白脸居然有龙阳之好,昨晚一
整晚,非但沒碰小妹,還分开两张被子睡觉。今早被小妹在岳父岳母面前拆穿西
洋镜,实在无地自容。本以他老爹镇长的身份,小妹這個哑巴亏是吃定了,可遇
上我和老婆這两個芝麻京官在背后给小妹撑腰,小妹自无须守這活寡。我低声对
老婆說:「离了吧,反正小妹也沒亏给他。一個蕾丝边,一個断臂山,搞不到一
起的。」老婆在我手臂上捏了一把:「你還敢开玩笑!」
這种事情,对谁来說都不光彩,大家都不想闹大,一個多小时下来,双方谈
好條件,签字离婚,岳父岳母把彩礼退回去,注销了结婚证。本以为事情就這样
结束了,可是小妹回到家,看户口本上自己的婚姻状况被写了個「离异」,顿时
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我送她那個写着「永结同心」的花屏打個稀巴烂,骂道:
「岂有此理!就這么糊涂变了個离婚!」老婆识趣地半推半拉把她弄回房间,我
也早早告辞回家。
一周的假期要结束了,在离开前一天晚上,老婆光溜溜地钻到我的被窝裡,
成熟美穴骑在我身上,我也被憋了一周,自然是当仁不让地一棍子捅进她体内:
「老妖婆是不是饥渴得受不了啦?」老婆被我一棍到底顶住子宫,忙說:「要死
了,這窗口不隔音!」我不理她:「怕什么,我們是夫妻嘛,光明正大,你還害
羞?」老婆的屁股被我顶得一起一伏:「先别来,我還有事跟你商量。」我可等
不及了,**在她又热又滑的洞穴进出:「行,一边做一边商量。」老婆沒办法,
便說:「小妹她……想跟我們一起去北京。」我一听,来了精神,**更壮了,
故意装作不乐意的样子:「她去北京干什么?又沒工作,白吃我們的饭呢。」老
婆不愧是老婆,**的跳跃把我给出卖了:「你敢說你不喜歡?一說小妹,你的
棒子就变大了,哎哟,好猛,你顶到花心了。」我也不否认:「是啊,那么個大
美女,想起来都要硬呢,要是同时干上你们两個,我可要乐翻了。」老婆有点儿
**,**微微抽动收缩:「你……你敢乱来……你看我爸不把你剁了……才怪
……嗯……老公你好棒……好深啊……」我满脑子都想着小妹白花花的美腿和又
大又挺的胸部,遇上老婆的**,也不迟疑,索性把**挺到最高,直接顶住老
婆的子宫口:「老婆我要射了!」老婆顾不上我心裡想的是谁,直接大叫一声:
「老公……」便浑身一颤达到**,我也跟着一抖**,把精液射了进去。
日出的时候,我和老婆下身還带着干涸的精斑和粘液,不太情愿地起来洗了
個澡,去岳父那接了小妹,三人一起回北京。在小妹上车那一刹那,我才知道原
来老婆所言非虚,小妹真的要来北京了。一路上,小妹都沒怎么說话,爱理不理
的,脸蛋阴云密布。老婆嘴巴不停,一边安慰她,一边跟我解释小妹的计划,說
她要到北京去散散心,一方面看能不能找到工作,一方面看能不能找到男朋友。
我心裡暗自发笑:你当北京是什么地方?都离婚了,還想自抬身价?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我們把家裡的东西打点一下,把一個朝阳的房
间收拾好给小妹住,小妹的行李不多,都是些随身的小东西,很快就安顿下来。
我跟老婆在不同的部门,這次請假,她的假期比我少一天,所以第二天是她
的工作日,她早早休息,我還不太想睡,在书房裡玩电脑。小妹大概是不习惯,
一直到午夜时分,我去上厕所的时候,還隐隐看到她的门缝裡透出亮光。這时候
我突然冒出一個邪恶的想法,小妹在房间裡做什么呢?我知道房子還很新,房门
的关节润滑良好,一点声音都沒有,而且外面的大厅是黑暗的,小妹在裡面很难
发现站在门口偷窥的我。于是我大起胆子,静悄悄地把虚掩的房门推开少许,不
看不要紧,一看就把我看出火来:小妹正准备脱衣服睡觉呢。她坐在书桌前,右
侧面对着我,先把马尾巴散开,摇摇头,顺顺头发,拿起书桌上的梳子,仔细地
梳理她又浓密又乌黑的头发,然后一颗接一颗解开胸前的纽扣,拨开左肩的衣领,
露出一侧肩膀,雪白雪白的。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小妹的肩膀啊,想到自己以姐
夫的身份突破伦理去偷看小姨子换衣服,**开始发胀。房间裡的小妹扭扭肩膀,
把右肩的领子也脱掉,衣服随之被解除,她根本不知道黑暗中有一双饿狼的眼睛
在盯着她美艳的胸部看,只顾着将衣服放在桌上,躬身去脱裤子,這时候她站起
来,背对着我,两手大拇指插到腰带裡,从肚脐滑到后腰,再往下压,很快就让
她的肉色小内裤暴露在我的视野中,沒想到小妹两腿那么修长,屁屁還挺大的,
她裤头的橡皮筋勒過屁屁的时候,屁屁還泛起一波一波的肉浪,性感极了,我几
乎也要扯下裤子捏住**安慰安慰自己。小妹白白的身体就只剩下一條小裤裤了,
她抱着脱下来的衣服,向我走過来,把我吓了一跳,幸好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就盯着门后的钩子看,她要挂好衣服,抬起手,两座大肉山被我一览无余,這小
妖精,两团肉又大又圆又坚挺,上面的**還是嫩红嫩红的呢,大概還沒被男人
蹂躏過吧,她踮起脚挂衣服,那对大奶就被她一抖一抖地颤抖,要不是老婆也在,
我真有点想冲进去强奸她的冲动,眼下只能疯狂地握着**揉搓了事。小妹关了
灯,只打开床头的小夜灯,拉上毛巾被就睡。我不甘心,继续在门外等着。北京
的夏天是很闷热的,小妹不习惯开空调,为了通风就沒有把门锁上,等我的眼睛
适应了小夜灯的微光,我清楚地看到,小妹只把毛巾被盖到腰间,裸着两條白花
花的健美长腿,摆出「大」字形的姿态,呼呼大睡。她的大奶傲视万有引力,昂
然挺立,跟着她呼吸的节奏微微起伏。我对自己說,总有一天,要狠狠地蹂躏這
個小妖精,把她变成床上宠物。
老婆什么时候去上班的我也不知道,是小妹把我叫醒的,她煮好了早餐,叫
我起来吃。我吃完东西之后,带了小妹出去买东西。北京的东西是出了名的性价
比差,一天下来,信用卡刷掉了大半,钱包也瘪了。小妹好像還觉得理所当然似
的,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健步如飞,农村的女孩就是体质好啊。晚餐是出去吃
的,名义上是给小妹接风。老婆很是兴奋,毕竟是亲妹妹,我也很兴奋,不過有
人說得好,男人的血是有限的,要么给大脑,要么给**,所以男人不能同时使
用上下两個脑袋,要知道我正在进行秘密的计划呢。
三天過去,到了周六,我們三人一起出去玩,晚上,大家都累了,尤其是老
婆,大姨妈来了,人也特别容易感到疲倦,她吃過饭,跟小妹一起收拾了家务,
早早洗澡睡觉。我洗過澡,见沒什么事情要做,便到书房玩电脑。大约十点钟光
景,老婆已经睡熟,我听到小妹在浴室裡轻声叫唤:「姐夫,姐夫。」我盖上笔
记本,来到浴室。先前因为只有我和老婆住,浴室的门锁坏了很久都沒有修理,
反正都沒什么好隐瞒了,又沒小孩。我在门外问:「什么事?」小妹发抖着說:
「热水器点不着,帮我修一下好不好,都快冷死我了。」這個热水器装在淋浴房
外,要检查就只能到浴室裡面,虽說淋浴房装了磨砂玻璃,可這么进去,小妹会
不会說我是色狼?可转念一想,是她叫我进去的,再說我還希望又看一次她美艳
的**呢!我打开门,想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直奔热水器,一把门推开,立即方
寸大乱,小妹是关上了磨砂玻璃门,但她的身影還是模模糊糊地投射到玻璃上,
尤其是胯下,私处的一团漆黑,最令我印象深刻,不知道這黑森林裡有什么呢?
她的门洞還是粉红的嗎?两扇小门是否還完好无损?裡面是不是比老婆更加
紧窄更加有弹性?如果能干上她,再把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那才叫爽啊!小妹等
不及,催促道:「姐夫,你好了嗎?我冷!」
我被她一下還沒清醒,居然說:「冷嗎?要不要我抱你?」一句话說出去,
顿觉不妥,又改口說:「哈哈,真不好意思,习惯這样跟你姐說话。嗯,修好了,
你试试看。你也真是,這么热還洗热水澡。」
小妹依言打开水龙头,热水器顺利点火。我功成了,還不想身退,要這样近
距离地、半公开地窥看小姨子的**,多少姐夫能有這個福气?突然,小妹叫了
一声「哇!好热!」丢下花洒,躲到一旁。我想起刚才调高了水温設置沒有降下
来,心裡有愧,赶紧把热水器关掉,回头去看,小妹趴在磨砂玻璃门上,一对大
奶贴得紧紧的,都被压扁了,为了躲避過热的水,她的腹部也尽可能贴紧玻璃门,
以致私处的黑丝沾湿了水,在门外也清晰可见,要是有時間,甚至能一根一根数
清楚。她又急又怕,喊:「啊!姐夫!放我出去!」我可沒時間仔细观赏春光,
要真是把她给烫伤,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岳父岳母交代,更无法向老婆辨明這個
暧昧的场景。三下五除二打开玻璃门,小妹几乎是哭着扑到我怀裡:「啊……姐
夫……」我定眼细看她,后腰屁股红了一大片,還好沒有起泡,一手扯下毛巾给
她裹上,抱着她回房间。
小妹的房间以前是客房,沒有床铺,只有一张床垫直接放在地板上——也是
方便我跟老婆大战,因为這样不会发出床铺嘎吱嘎吱的骚浪噪音。我把小妹放下,
她惊魂甫定,想起自己不着片缕地被姐夫抱着,不由得脸蛋大红,一下就钻到被
窝裡,躲着我。我也怕老婆被惊醒,噤声细听片刻,确定老婆沒有动静,才对小
妹說:「对不起,我忘记调好温度了。你怎么样?」小妹只冒出個头顶,连眼睛
都不看我,只能从被子的轮廓猜想她正揉着屁股,說:「好痛啊,火辣辣的痛。」
我从药柜裡拿来烫伤药膏,說:「别怕,给你涂上药膏就沒事了。」她說:
「嗯,姐姐睡了嗎?能不能叫她過来给我涂,你给我弄,很羞人的。」我顺口說:
「她早睡了。」小妹犹豫了片刻,才說:「嗯,那……你不能看人家的……那個
地方……」我满口应承,這不是虚情假意,能這样亲密摸小姨子的屁股,我可不
能因为急进而葬送美好的未来,要知道我是下了决心的,一定要把小姨子搞上床!
小妹在被子裡俯卧着,额头压着左臂,深深地把脸埋在被褥堆裡不敢看我,
右臂被她压在身下,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总之她准备好了才对我說:「嗯,你
慢慢把被子揭开,不要看不应该看的地方。」我揭开被子,小妹的双脚露出来了,
然后是纤细的小腿,圆润的大腿,丰满的屁股,最后是她可爱的小蛮腰。我细看
之下,不由得一笑,**旋即硬了:小妹的右手被她压在身下,五根手指从下而
上,遮掩着她的私处,不理会指间突围的黑丝,死死护住那不应该被姐夫看到的
私密洞穴,她尖尖的指甲恰好能遮到**和菊门之间的会阴部位,菊门毫无保护,
突然升起的那种想爆她后门的冲动被我强行压制,我以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巨大自
控力掏出药膏,给她涂上。小妹的伤主要在腰部和屁股,大腿和小腿也有一些零
星的红斑,我当仁不让地把整個手掌按在她身上,虽然触不到她的私处,但可以
尽情欺负享用她弹性十足的腰臀我就很满意了。看着小妹還很白嫩的胯下,我意
犹未尽地意淫着她的私处到底有沒有被男人入侵過,不觉按摩了足足二十几分钟,
我都舍不得下来,反倒是小妹一句话把我惊醒:「姐夫,你再這么揉下去,我沒
破皮都被你揉破皮了。」我道句歉,顺便告辞:「对不起,那你好好睡觉。盖好
被子。」最后一句,那是差点露了馅,幸好小妹不知道被我偷看過,不然可是闹
大了。
叮铃铃的手机声吵醒我,老婆很不情愿地拿起手机,一会,沒好气地說句
「知道了!」就把手机丢到一旁,俯下身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老公,我今天要
去加班,不能带小妹去逛街,你喜歡就陪她去,不喜歡就让她等着,我改天再陪
她去。」我故意装作半睡半醒的样子,哼哼了几声,又翻身「睡着」。老婆不知
道我心裡那個偷乐啊,自顾自地加班去了。我一听到她锁上门,就滚起来,穿着
個短裤背心就奔小妹的房间去。小妹跟往常一样不开空调,也不锁门,我敲门,
她沒回应,我进去,看到她還和昨晚一样趴着,只是双手都放在毛巾被外,毛巾
被平平地盖住她的大腿根到后腰的部分,整個背部都露了出来,一对大奶被她反
压在身下,在我的角度看,只看到大团白花花的美肉。她還沒睡醒,我晓得哪裡
来的勇气,把她的毛巾被掀开,一看昨晚烫伤的红斑消失了七八成,心头大安,
也是大乐——她昨晚敷药之后沒再穿上衣服,這回真真正正地裸露给我看了,可
**爆胀的我還沒来得及低头去看她的私密部位,小妹醒過来,察觉毛巾被离身,
本能地翻過身,這么一来,她就跟我面对面。肉乎乎的大奶摇晃着,两颗**尖
挺尖挺的,见到我,吓了一大跳,连忙拉毛巾被遮住胸口,交叠两腿,生怕我再
看到她的私处。
以前,跟老婆的夫妻生活是基本正常的,每周两三次的样子,因为回乡参加
小妹的婚礼,我們整整两周才做了一次,三天前還想再做的时候,老婆突然来了
大姨妈,把我郁闷得不得了,加上這几天被小妹诱惑得心痒痒的,偏偏老婆又累
得不肯给我含出来,我已经快忍无可忍,见到小妹半裸着躲避,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骨子裡的兽欲一下爆发出来。想都不想就扑上去,抢過小妹手裡的毛巾被丢到
一边,死命按住她一双手,嘴巴就朝她的小嘴亲下去。小妹吓坏了,连叫都叫不
出来,口裡嗯嗯有声,反而更添我的**。她死咬着牙关,怕我侵入,我见久攻
不下,就转移阵地,低下头去含她的大奶。我一口咬住左边的**,沒有用太大
力气,怕她痛,但是舌头含住**不住地抖动挑逗,小妹只得拚命往后缩,可她
正躺在床上,无处可逃,唯有左右摇摆,但這样的动作岂不是让她的大奶更加引
人犯罪?我舔了一会儿,她终于說出第一句话:「啊!姐夫!不要!你干什么?」
我舔得更起劲了:「别动,让我亲一下,我来好好疼你。」小妹双腿死命抵
抗,反而让我更轻易地用腿隔离她双腿。她的力气沒我大,双腕被我单手按住,
我腾出右手,在她胸前的大肉球上揉捏:「小妖精,长得真不错,又大又挺,比
你姐好多了。」小妹想喊,我也不阻止,索性說:「你喊吧,大声喊,让大家都
知道我家有個不要脸勾引姐夫的小妖精。」沒见過世面的小妹被我一吓,果真不
敢开声,只低声求饶:「姐夫,放开我,我怕!」我得意洋洋地放了她的大肉球,
把自己的短裤扯掉,一根六寸大**已经爆胀通红,随时可以应战,势头直指小
妹无遮掩的私密部位,就等我一声令下。小妹下身被我顶住,急忙低头查看,不
看不要紧,一看就看到乒乓球大小的大**,又红又紫,马眼裡還流出丝丝粘液,
沾湿小妹的耻毛。小妹怕到极点:「姐夫,不要!你這样我以后怎么嫁人呀?!
我還是处女!「我听了,有些讶异,低头细看小妹的私处,果真看到**门
口仍有一圈粉红的薄膜,证实小妹所言非虚。我說:」你都离婚了,還怕什么?!
「
言下之意,就是她结婚也是再婚,对方也不会天真地以为再婚的女人是处女。
小妹霎時間哑口无言,趁着這個机会,我把她的两腿分开了点,**挺起**就
向她的秘道进攻,**顶着她的玉门,施加压力。小妹哭着說:「不行啊!我不
能跟你做這個!我是你小姨子啊,不能乱来!」她的踢腿起到了反作用,让我更
加有摧残的**,屁股一挺,不料她突然一扭身子,我刺中她的菊门,她的菊门
我昨晚已经见過,很小很紧的,根本不是性目标,加上她哇哇大哭,我突然沒了
**,放开她,自顾自提好裤子,再帮她盖好毛巾被,抱着她,不說话。
小妹的哭声逐渐缓和,转为呜咽,我也不放她,两人就這样抱着到了中午,
我才起来对她說:「我给你做饭吧。」小妹眼圈红红的:「不用了,我来做,你
帮我拿下衣服就好。」我把衣服拿给她,她居然不避嫌,背转過身子,拉下毛巾
被就穿衣服,我从她后面看,原来這小妖精的背也很美,圆肩润背的,偶尔還能
看到随着动作而摇荡的大肉球露一小脸呢。我逗她說:「你不怕我又来一次?」
小妹停下动作,黯然說:「沒所谓了。」我听了,知道有戏,也不急着逼她,
只从背后抱抱她,揉揉她的大肉球,說:「那,我等你做饭哦。」小妹无力地拿
开我的手:「知道了。」
吃過饭,小妹把餐具洗好,回到床上想再睡一觉,我见她依旧不锁门,赖着
脸皮,直接往小妹身边一躺。小妹也不反抗,缩到床角,背对着我。我靠過去,
手伸過她的腋下,直接握住一对沒戴胸罩的大肉球把玩起来,玩着玩着觉得不過
瘾,又用手指搔刮她的**。小妹抗议:「姐夫你這样我怎么睡觉呀!」我說:
「那我們来玩玩吧,姐夫教你怎么享受做女人的快乐。」她随便挣扎几下,见无
法挣脱就放弃,嘴裡還是不愿意:「别来,姐姐要是知道我們做那种事,她会生
气的。」我又說:「你不說,我不說,她怎么知道?」小妹又问:「如果怀孕了
怎么办?」我见她连這些問題都考虑到,那就是可以放心跟她**了,当下說:
「射在外面就行了嘛。」小妹转過身,面对我:「那,你记得,要射在外面。」
我随口答应,把她放平。她顺从地让我脱了她的衣服和裤子,很快她就
裸地躺在床上,侧脸不跟我对视。我注视着這一具觊觎良久的**,知道她马上
就会成为我的女人,那种兴奋是特别高的,尤其她是我的小姨子,姐夫背着老婆
搞小姨子,這种事情本身就很刺激人啊!我掰开她两腿,仔细观察她的私处,小
妹的耻毛细细的,短短的,比头发粗不了多少。粉嫩的私处已经流出汩汩清泉,
淡淡的沒有颜色,我說:「你這小妖精,還說不能跟姐夫乱来,现在都流水了。」
小妹被我看穿秘密,羞道:「别看嘛,讨厌。」我說:「不看就不看。」压到她
身上,**对准她的美穴,**塞进少许,撑开洞口。小妹娇喘說:「姐夫,轻
一点,我怕痛。」我点头答应,屁股下沉,**刺穿她的玉门,开始深入滑腻的
洞穴,小妹叫了一声:「啊!痛!」我对她說:「第一次是有点痛的,不要太紧
张,深呼吸,放松点,等一下你会很快乐。」她听了,对我点点头,大力呼吸几
下,放松下体,我也趁机继续深入她,大**一分一分地插入她体内,扩张她紧
密的洞穴,一直到我顶到一個小肉团:「小妖精,姐夫终于干上你了,顶到你的
子宫口了呢。」小妹說:「不行了,你好大,我都透不過气了。」我**高涨,
开始摇动屁股**起来:「小妖精,被**插插就這么难受,以后怎么生小孩?」
小妹的屁股被我带动一起一伏,连胸前一对大奶都摇荡着,看得我心神大动,她
說:「不要……别……我不能怀孕……不能为你生小孩……我是你小姨子……」
我把玩着她的一对大奶,又搓又揉又捏,把弹性十足的两颗肉球变成任意喜歡的
形状,同时手心尽情摩擦她的**,逗得她也欲火高涨。小妹的两扇小肉门跟着
我的进出,一开一合,每每挤出些许白浊的粘液,裡面的嫩肉在激烈的摩擦下也
一点一点地充血变红。我稍微放慢了动作,对她說:「我們来换個姿势,你在上
面。」
她一口否决:「不行,好难为情,你在上面好了。」我想你也太保守了吧,
浪费了那样的好身材,我還想欣赏你的乳波臀浪呢。既然她不愿意我也不便强求,
反正以后還有大把机会,何必急在一时。当下再次加速,逼得她呼吸越来越急,
脸蛋儿越来越红。
干了她大约有十分钟左右,我觉得脊椎发麻,会阴发胀,知道那是射精前的
预兆,小妹刚刚开苞,肯定不知道男人爆发前是什么状态,虽然她要求我不要内
射,但這么难得的机会,不内射怎么对得起自己?我索性把坏人做到底好了。小
妹被我刺激得张开嘴說不出话,不由自主地扭动屁股,我趁着這個机会把**插
到最深处,**爆发出积压了两周的存货,又浓又粘又多,滚烫滚烫的精液就這
样射进小姨子的处女子宫裡。小妹察觉到我的异样表情,加上敏感的子宫口被我
猛烈喷射,顿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喊:「不行!不行!射在外面!我会怀孕
的!」她越是呼喊,我越是把她压紧,就差沒把两個蛋蛋连同六寸大**一起挤
进她的身体,让她承受史无前例的巨大压力,還有男人的体液。
小妹哭起来:「呜呜……你骗我……我把自己给了你,你都不爱我的……」
我還沉醉在爆射小姨子的快感裡,沒有理会她,直到我平复下来,才意犹未
尽地慢慢拔出**,噗地从小妹的**裡喷出一团白裡泛黄的精液,带着丝丝血
迹,溅到床单上。我心满意足,亲亲她的脸,說:「对不起,因为实在太爽了嘛。」
她哭着說:「下次记得要射在外面,知道嗎?」我听到還有下次,哪有不答
应的道理?赶紧应承下来。
我把小妹整個抱起,送到浴室。她乖乖地一动不动,任由我给她洗擦身子,
我大乐,今天真是好运到极点,不但能干上小姨子,更能這样尽情玩弄她的身体,
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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