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部分閱讀
得不妥,连忙移开,母亲发觉我的眼神异样,往自己的身上看去,又是「啊」的
一声,捂也不是、躲也不是。免費小說請牢记..rg我想起身上的混天绫,连忙扯了下来递给母亲,母
亲披上之后才算平静下来。
定了定神,母亲支支吾吾的问道:「你……你沒看见什么吧。」母亲的本意
是想问我有沒有看见她肚兜旁的肌肤,我却会错了意,以为母亲问我在门口的时
候看见了什么,从来不会对母亲說谎的我一下子便将闲逛到這裡看见丫鬟偷看然
后自己好奇也去看得事情全盘托出,只是省略了宝贝发光的一段。
我這番话讲完,母亲的脸色已经是红透了,再衬着混天绫的红光,真的如同
面上着火了一般,她双手将混天绫抓得死死的,嘴唇动了又动,却始终說不出话
来,许久才呼出一口气道:「宝贝儿,這是些大人间的事情,小孩子是不可以看
的,也不该知道,回去好好睡一觉,把今夜的事情忘记個干凈吧,要听话,知道
么?」說话时眉间竟似乎有着解不开的愁思。
我只觉得有满腔的话要对母亲倾诉,却一個字也說不出来,只得对母亲行礼
道:「是。那孩儿回房去了。」母亲微微点头,接着将身上披着的混天绫解下给
我,似乎对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已经不在乎了。我接過混天绫,郁郁的转身回房,
身后似乎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回到房间,阿中還是酣睡如泥,我躺在床上,脑子裡乱七八糟,一会是母亲
那雪白的身躯在眼前晃過,一会又是李靖在母亲身上气喘吁吁的模样,转来转去,
最后母亲跟我說话时那哀怨的神情在脑子裡萦绕不去,让我只觉得满心的凄苦无
法缓解,不知不觉的竟流下泪来。折腾了半夜,我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第二天
醒来的时候竟然已经快到晌午,還是阿中晃了半天才将我晃醒,不知道为什么,
醒来的时候竟有些感觉浑身乏力,也许是睡多了吧,我想。阿中给我拿来外衣准
备穿上,突然间他盯住我的下体目不转睛的看起来,我莫名其妙,于是也低头看
去,却发现一滩发黄的污迹赫然就在裆部,从来不尿床的我怎么……?见阿中還
在看,我怒气上冲,骂道:「死东西,看什么看?沒见過少爷尿床是怎么的?」
阿中被骂却毫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道:「哈哈,少爷真是小孩子。這可不是尿
床啊,恭喜少爷,少爷已经变成大人了,可以娶個少奶奶回来了,哈哈哈……」
我更加摸不着头脑,但又觉得這件事情似乎不应该跟下人细问,于是「哼」
了一声道:「我自然知道,還不赶快拿一條新裤子来给我换上!」阿中连声应允,
喜滋滋地到衣柜处拿了一條干凈的裤子来给我换上。
我摆了摆手让他出去,自己脱掉了裤子,這才注意到原本白凈的男茎不知道
什么时候已经生出了几根毛发,以前家丁和男仆们和我玩笑的时候总是說:「等
少爷你长了毛成了大人,小的们就可以带你出去找乐子了。」原来我真的变成大
人了,想起母亲昨夜說的「大人间的事情小孩子不能问」,不自觉的心裡竟有一
分欢喜:我现在是大人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穿好衣服出门,发觉丫鬟和仆人们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而一边的阿中更是
不停地和仆人们交换眼色,时而還捂嘴偷笑,我知道阿中這张臭嘴已经将我「尿
床」的事情传了個遍,心裡几乎要恨死阿中,却又不能大张旗鼓的责罚他,只好
狠狠瞪了他几眼,可惜阿中這贱骨头却丝毫不以为意。
我刚准备去母亲那裡請安,阿中道:「哎哟我的少爷,這都什么时辰了,夫
人早不在后堂了,现在正在饭厅等着你呢。」我「哦」了一声,向饭厅走去。
李靖并不在饭厅中,這顿时让我的心情舒畅了许多,看到母亲坐在桌子旁边,
我上前請安,母亲伸手将我扶了起来,站立起来的时候,我的眼神和母亲正对到
了一起,两人脸上都是一红,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有些不知所措,于是两人
默默地吃完了饭。
等到吃完,我靠着母亲坐了下来,东张西望的想找些话题来說,看到李靖平
时坐的位子空着,我问道:「他呢?」說着向李靖的位子努了努嘴。母亲「吃」
的笑了出来:「你這孩子,爹都不叫一声,怎么說他也是你父亲啊!朝廷来人给
他加封,怕是白天都不会回来了。」
我想到一整天都不用看到李靖的臭脸,心情更是愉快,不禁有些眉飞色舞起
来,母亲莞尔道:「你爹不在家就這么高兴么?他平时对你严也是为你好啊。」
我撅起嘴道:「哼。孩儿才不要他管,对了,母亲,今天早上,阿中說我已经变
成大人了。」我本想让母亲听了也高兴一下,谁知道母亲听完我的话却红晕上脸,
斥道:「什么变成大人了,沒的胡說八道。」我急道:「是真的,阿中還說恭喜
我呢,不信你叫他来问问。」母亲的脸颊更是飞红,而旁边伺候着的几個丫鬟已
经是捂着嘴「吃吃」的笑出了声,母亲连忙把丫鬟们轰了出去,并让她们带上厅
门。门一关上,母亲一指头刮在我的鼻梁上:「沒出息的孩儿,這种事情也是随
处都可以說的么?记住,這件事情就咱们母子俩知道就可以了,再别出去对别人
說了,這是不可对外人道的事情,知道么?」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忙对母亲道:「母亲,我现在已
经是大人了,那你昨晚說的小孩子不能知道的事情,现在就可以问了吧。」母亲
一下子怔住了,愣了半晌才幽幽地摇头道:「不行的。」我着急起来,缠着母亲
问:「为什么,你說小孩子不能知道,那是大人间的事情,可我现在已经是大人
了啊,母亲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告诉我了啊。」
母亲凝视我半晌,叹了口气,将我搂进怀裡,轻轻的道:「比起你爹爹和我,
你毕竟還是孩子,這些事情你现在不会明白的,等到你自己有了媳妇儿,就知道
是怎么一回事了。」母亲怀中一阵阵地幽香让我心神俱醉,恐怕「软玉温香」的
词便是来自于此吧。我迷迷糊糊的說:「孩儿不要娶媳妇儿,孩儿只要有母亲就
够了,孩儿要陪伴母亲一辈子。」
我感觉母亲的身体一震,接着将我搂得更紧,脸颊贴着我的脸,口中喃喃道
:「傻孩子,傻孩子,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的脸上感觉到湿湿的,伸手
一摸,竟是母亲的泪水,我慌了神,莫非是自己說错了什么话嗎?连忙搂住母亲
的脖子,想說些什么来安慰母亲,未曾开口却先自己掉了泪。我們母子俩就這么
在空荡荡的大厅裡互相依偎着,静静地流着泪。
我毕竟是因为受到母亲的感染才哭,因此一会便收住了,母亲仍将我搂得很
紧,這使得我不由自主的开始享受母亲怀裡的温软,母亲胸前两处饱满的突起就
這么顶着我的前胸,随着母亲的抽泣一动一动,让我倍觉舒服,但下体却不听话
的开始挺起来,顶住了母亲的大腿,不過既然母亲并不在意,我也继续一动不动
的享受這难得的感觉。
好景总是不长,母亲很快停止了抽泣,一下子将我推开,脸上红红的還挂着
泪水,哭的有些发肿的妙目瞪住我的脸,接着就转到了我下体的小帐篷上,看了
一会似乎突然觉得不妥,于是扭過了脸去,轻轻道:「好孩子,你真的……长大
了。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一会。」
我糊裡糊涂地退出来,糊裡糊涂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阿中见我脸色不对、又
眼睛红红,還以为是我被母亲骂了,也不敢打扰我,悄悄地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我躺到床上,满脑子乱七八糟,什么也想不到,翻来覆去的越发觉得天气热的难
受,于是决定去江边洗澡玩。
拿定主意,我叫来了阿中,准备出关去江边,阿中道:「少爷,要不要带些
亲兵去?听說最近江边很不安宁似的。」我撇了撇嘴:「你胆子小的话,留在家
裡好了。」阿中忙道:「少爷你哪裡的话,我阿中算什么,当然是少爷你的安全
要紧,要不我先請示一下夫人好了。」
提起母亲,我忽然想起:若是和母亲一起去江边散心岂不更好?于是飞奔到
母亲的卧房,母亲本不愿意出去,但在我的软磨硬泡之下,终于答应和我一起去
江边,不過却多带上了4個丫鬟。母亲身边的丫鬟都有武功在身,因此也省了带
上亲兵,阿中是男人,内眷出游他就不便去了,于是我和母亲便带着丫鬟们向着
江边进发。
江边确实凉快的很,风吹過来,似乎将我的烦恼都吹走了,再看母亲,似乎
還是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我一时也无计可施,只好让丫鬟们自己去玩,我陪着
母亲走走或许更好一些。丫鬟们难得来次江边,乐得我們不用伺候,一下子跑了
個不见踪影。
凉爽的江风吹在身上,让我舒服的很,却碍于母亲在身边不好意思自己跳下
去畅游一番,谁知母亲却开口道:「去吧。」我一时沒反应過来,问道:「去什
么?」母亲吃吃的笑道:「不是要游水的么?怎么凈在這水边转悠?」
我大喜過望,转念一想又问:「那母亲你……?」母亲眼中闪過一丝调皮的
光芒:「我也下。」我吓了一跳,却发现母亲已经三下五除二的将上衣和裙裾脱
去,露出一身标准渔家女的打扮来:上身是沒有袖子的月白短褂,不但两條白生
生的胳膊露了出来,甚至柔嫩的腹部和肚脐也一览无余,下面是一條同色的裤衩,
紧紧包裹着母亲略微有些凸出的小腹和翘起的丰臀,而修长的小腿和丰满的大腿
几乎全部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被母亲這大胆的装束吓住了,从我记事以来,母亲就从来沒有在我面前露
出這么多的身体。母亲笑着走過来揪了我的鼻子
一下:「小傻瓜,今天让你见见母亲20年前的本事。」說完轻盈的跑上两步,
一個猛子扎进了水裡。
我呆呆的望着江面,不知道是该跟下去好還是继续站着看,過了半盏茶的时
间,母亲還沒有从水中露出头来,我這才慌张起来:该不会是母亲溺水了吧,不
远处就是江的入海口,难道有鲨鱼游了进来?于是连忙扒掉衣服,慌忙之中将贴
身的裤衩也扒了下去,但時間紧迫已经容不得我想太多,立刻潜下水去寻找母亲
的身影。
适应了一下,我在水中睁开眼睛,左右看看,却沒有发现母亲,于是越发着
急起来,正准备换口气向更深的地方去找,却感觉脚心被什么戳了一下,大惊失
色,连呛了两口水才浮出水面,就在我大咳特咳得时候,才发现母亲就笑盈盈的
在我身后,原来刚才戳我脚心的就是母亲。
母亲這小小的恶作剧让我也玩心大起,于是在咳嗽平静下来之后,我猛地扎
下水去,准备也让母亲吃点小苦头,谁知等我在水下睁开眼睛,才发现母亲又不
见了,不一会脚心又被戳了一下,這次我倒不再慌张,沒想到母亲的反应和水下
功夫這么好,我的好胜心起来了。
在被袭击了几次后,我知道母亲就跟在我的身后,于是假装向左游,突然一
個回身,向母亲游去,母亲被发现了倒并未慌张,轻盈的在水中转身游开,如同
一條美人鱼一般,我开足马力,终于在母亲准备探头换气的时候从后面冲上去抱
住了母亲。
我的头刚浮出水面,就听到母亲银铃般的笑声:「好了,好了,母亲老了,
输给你了。」我连喘了几大口气,才說出话来:「母亲你……好厉害,這回我…
…我再不撒手了。」但是抱着母亲水淋淋的身体,我的脑子却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了。
母亲穿的「渔家女」装本就单薄的很,水浸之后更是如同无物,我就如同抱
着母亲**的身体一般,双手搂的是母亲光滑的腹部,母亲的后背则紧贴着我的
前胸,眼前是母亲湿湿的黑发和光洁白皙的后颈,這些让我一下子感觉到:现在
沒有穿裤衩的我将会变的多么尴尬。
但在我认识到這种情况的时候,已经晚了。发怒般挺起的下体不偏不倚的顶
在了母亲的臀沟中间,而且一跳一跳的還在继续长大。母亲和我几乎是同时沉默
下来,耳边除了水声和风声,便只是我和母亲的喘息。
我丝毫沒有想放手的意思,即使被母亲打骂,我也希望将现在這种奇妙的感
觉尽量延长哪怕一瞬间。而母亲似乎也并沒有如我所想的要离开我的怀抱,呼吸
渐渐平静下来,母亲将两只手放在我环抱她的手臂上,轻轻的握住,却也并不說
话,我甚至還感觉母亲将臀部微微的向后顶,這样我的「那一根」就在母亲的臀
沟中陷的更深。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母亲动了动身子,用手将我的双手拉开,
却不撒手,道:「我們……回岸边去吧。」就這么拽着我的手走出了水,回到放
衣服的地方,母亲对我說道:「你……穿上衣服罢……」我只有默默地听从母亲
的话,拿起贴身裤衩准备穿上。
江面上突然传来的一阵大笑让我和母亲都吓了一大跳,循声望去,竟是一名
背手站立的白衣秀士,奇就奇在他居然是立在江面之上,却足不沾水,在风中衣
襟飘飘,再加上秀士身形挺拔、面目俊朗,连我都一时为這秀士的风采倾倒,忽
然想起我還沒穿上裤衩、母亲也是一身的湿衣裳,连忙套上裤衩,再手忙脚乱的
捡起母亲的外衣给母亲披上。白衣秀士又是一阵大笑,我恼怒道:「你笑什么笑,
有什么好笑?」那秀士道:「哈哈,闲来无事,到江边看看风景,沒想到却看到
一個大美人在私会自己的小情人。」想起刚才我和母亲在水中依偎的场面肯定已
经被這秀士一览无余,我恼羞成怒,正想找些话来骂他,母亲已先斥道:「你這
秀才,满嘴的胡說八道,什么小情人,這是我的儿子。」
秀士听了這话不禁一脸的惊愕,随即又摇头笑道:「沒想到你這妇人长的如
此美貌,說起慌来却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编,這普天下居然会有儿子一丝不挂在
水中抱着衣衫单薄的母亲的?而且我看你年纪不大,身边這小子的那话儿却是不
小,想必你就是哪家的贵妇,這小子么……大约就是你的家仆,你们二人背着男
主人勾搭成奸,今日到江边来私会,却被我撞见,你說我猜得是也不是?」說罢
微微颌首,似乎对自己的推断颇为满意。
我和母亲又是急,又是羞,這秀士刚才那一番话說的不无道理,现在即使我
们想反驳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我只想一走了之回家,和母亲对望一眼,母亲眼中
也满是羞意,我穿好衣服,将混天绫扎在腰间,拉起母亲的手,拔脚便走,好早
早甩掉這讨厌的白衣秀士。
谁知走了沒几步,发现秀士鬼魅般的出现在我們面前,我吓了一跳,连忙护
在母亲身前,怒道:「你挡住我們的去路要做什么?快点走开!」秀士笑道:「
這小家仆還挺忠心,难怪你的主母如此美貌也会委身于你了。」我更是生气:「
你這死秀才,還满嘴的不干不净,闭上你的臭嘴,让开路来,否则要你好看!」
秀士道:「哦,要我好看?哈哈,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倒要看看你如
何要我好看。」嘴上說着,脚下丝毫沒有让开路的意思。眼见這秀才比我高出许
多,也不像平时陈塘关裡那些秀才那样看起来身材单薄,想来我无法打過他,但
为了母亲,我只有咬咬牙硬着头皮上。
紧了紧腰间的混天绫,我摘下一直挂在脖子上的乾坤圈(這也是我唯一能找
到的当武器的家伙了),准备跟秀才拼上一拼,刚要冲出去,就被母亲拉住了。
母亲将我拉到自己身后,向秀才深深的一個万福,接着道:「這位先生,我儿…
…家仆有什么言语顶撞之处,還望多多海涵,請先生让开路让我們過去,天色不
早,我們需得赶回家去才行。」
那秀才连连点头道:「我就猜你是大户家的妇人,果然是知书识理的,這番
话比你那小仆的要受用太多了。」我虽然不高兴母亲对這人低声下气,见他口风
松动,也有些高兴,等回家了下次带些家丁来修理他,我想。谁知秀才接着道:
「不過么,要想過去還得答应我一個要求。」母亲道:「先生不妨請說。」
秀才清了清嗓子,对母亲鞠了一躬道:「不才想請夫人和在下一赴巫山,等
完事之后,在下自当放两位過去,而且今日之事再不会提起。」母亲顿时脸红過
耳,斥道:「你……你這秀才,我当你是正经人,怎生如此下作?」秀才道:「
哎,我不過是觉得夫人貌美如花,心生仰慕,况且你和這小家仆都可以做,为什
么不可以和我做,我无论哪方面都要比你這小家仆强上百倍吧。」
我并不清楚「一赴巫山」是什么意思,但看母亲的反应和秀才的說话,也大
概了解這就是家仆们常說的「下流事」,怒气一发不可收拾,猛地从母亲身后跃
出,抓紧乾坤圈朝着秀才打去,冲到半途,我才发现手中的乾坤圈和腰间的混天
绫不知道什么时候光芒大盛,比起昨夜的光更强烈许多,即使在白天也十分耀眼,
而且丝毫沒有消退的迹象,乾坤圈還在隐隐的震动。
秀才本来满脸的不在乎,但看见此种情景,不禁神情大变,脱口道:「乾坤
圈,混天绫!」我正在奇怪這秀才怎么会知道宝贝的名字,却发现秀才高高跃起,
两個起落便回到了江面上,接着平静的江面上突起了一個高高的浪头,秀才的身
影沒入其中不见了。
我和母亲面面相觑,不知所措:這秀才的出现和消失都不合常理,实在想破
脑袋也无法相通。呆了一会,不远处传来丫鬟们的声音,「死丫头们,刚才需要
你们的时候跑哪裡去了。」我在心裡暗暗骂道,却又无法說刚才的事情,一行人
便這么默默地回到了家裡。刚进家门,阿中迎了上来,鞠了個躬道:「夫人,老
爷托人带口信回来說,他今晚不回来了。」母亲点点头,阿中又接到:「对了夫
人,厅中有位客人,說是夫人的旧友,已经等了半盏茶的功夫了。」母亲「咦」
了一声,挥手让阿中退下,向客厅走去,我也跟着母亲,想看看母亲的旧友是什
么样子。
一进客厅,我和母亲都傻了眼,椅子上坐的赫然就是刚才的秀才。见到我們
进来,秀才起身作揖:「夫人你总算回来了。」母亲冷冷的道:「你怎么找到這
裡的?你来做什么?」秀才笑道:「這些事情待会再說,不過我想和夫人及夫人
身后這位谈谈海边我看到的事情。」說到「海边我看到的事情」几個字,還特别
提高了声音。
母亲和我都是大羞,母亲连忙让下人们退下,关上厅门。那秀才沒等我开口,
倒先向我发问起来:「這位小兄弟,我想知道你的乾坤圈和混天绫是从何处得来?」
我一愣,沒想到他会问我這個毫不相干的問題,下意识答道:「什么何处得来?
我出生时,便带着的。」秀才脸色又是一变:「你出声时就有的?难道你不是家
仆,是李靖的三儿子哪咤不成?」我沒好气的答道:「自然!」
秀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母亲,我這才醒悟:证实了我俩的母子关系,刚才
海滩上的事就无法解释了。谁知秀才来回看了一会却叹气道:「天意,天意,该
当有此劫难。」母亲和我都是莫名其妙,但也看出秀才并沒有什么恶意,我的语
气也好了不少:「秀才,你說什么劫难?」秀才道:「你们母子……」突然住口,
摇头笑道,「天意不可违,天机不可泄漏,我只想告诉二位,行事无须顾忌世俗,
当顺心意而为,哪裡出来的,自然還可以回到哪裡去。有朝一日有什么度不過去
的难关,心中默念我的名字3遍即可。我叫太乙。」說罢一拂袖,竟然平空不见
了。
我被秀才搅和的乱七八糟,脑子一片胡涂,再看看母亲,她也正用迷惑的目
光向我望来,看到我愣愣地样子,母亲不由得一笑,我也跟着傻笑起来,「管他
什么狗屁秀才,就当从来沒见過這人好了。」我想,母亲想必也是如此考虑,她
摸摸我的头,叫来仆人准备晚饭。
晚饭吃完,茶也吃完,我正想着要做什么来消遣,母亲却叫来了几個贴身丫
鬟,吩咐道:「老爷今天晚上不回来,你们也不用服侍我了,回家去好好休息一
下。」几個丫鬟大喜過望,连声称谢,一溜烟的跑了個干净。
我不明白母亲为何要這么做,抬眼看看,却发现母亲脸颊微红的不知道在想
些什么,见我定定的望着她,不禁害羞起来,嗔道:「吃完了也不去消食,沒事
就去后花园玩去,反正今晚那也不会有人。」說完忍不住轻笑一声,站起身来便
走了。
我越发的莫名其妙,后花园我是常去的,但都是白天,蝶飞燕舞的有的赏玩,
晚上黑漆漆的却又有什么可玩的?而且去后花园要经過后堂母亲的卧房,那么阿
中也不能带去一起,我一個人玩個什么劲来?慢着,母亲刚才特地說那裡不会有
人,莫非有什么深意么?我决定就去后花园走上一趟。由于几個丫鬟都回了自己
的家裡,后堂静悄悄地沒有声音,经過母亲卧房的时候,我瞄了一眼,却发现裡
面亮着烛光,透過门缝照出来。我想起昨天晚上的旖旎风光,不由得心中一荡,
虽然在提醒自己:裡面可是你的母亲,昨天晚上的事情可一不可二。脚下却轻轻
的移动到了门缝前,侧头向裡窥去。
母亲穿着一件淡青色的长袍子,垂手站在屋子中间,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她抿嘴一笑,轻轻的举手将袍子脱了去,裡面穿的却赫然是午后在江边时
的那套「渔女装」。我奇怪道:母亲這时候這身打扮作什么?莫非還要去江边不
成?
再望去,母亲双手环抱在了胸前,头微微的后仰,眼睛也眯成了一條线,那
丰满的臀部则在一下一下的向后顶,摇曳的烛光中,看着玉女般的母亲有韵律的
扭动身躯,不禁有种妖艳的美感,這两天来,我竟似乎将10多年来沒发觉過的
母亲的美全部都探索了一番似的。
看着看着,我突然明白過来,這身装束,這個动作,不正是在江中我們母子
相拥时的姿势么?母亲這是在回味当时的美妙感觉么?我感觉小腹裡如同有一团
火在冲着,男根也不由自主的挺立起来,似乎伴着母亲扭动的节奏還在一跳一跳,
這时的我仿佛又回到了江水中,怀裡是软软的母亲的身体,鼻子裡闻的是母亲的
体香,下体则深深的陷在母亲美丽丰满的臀部中间……
我的手不知何时抓住了自己的男根,我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但下体在裤子
和手指的压力和摩擦下传来阵阵地快意,几乎是毫无征兆的,我感觉一股液体从
下体冲出,浑身犹如突然放松了一般,舒服中又带着疲劳。
我无意识的将手臂靠到门上想支撑一下身体,谁知道门根本沒有闩起来,在
我一靠之下「吱呀」地打开了,门裡门外,我和母亲两個人毫无阻隔的对望了。
本想马上离开這种尴尬境地的我被母亲的眼神制止了,犹如被施了魔法一般,
我一步一步的挪进了门裡,随手带上门,向着母亲走過去,在距离母亲3尺的地
方,我停了下来,裤裆裡粘呼呼的感觉实在太不舒服了,而且那些东西不但顺着
裤腿在往下流,甚至已经浸透了裤子,从外面就能够看到裤裆那裡的一块湿痕。
母亲一直在用眼神鼓励着我往前走,直到我停下才开始打量我,发现裤裆的
湿痕后,母亲用一种特别的眼光看着我的脸,接着开口道:「脱掉好了。」我唯
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服从,于是不一会我便已经下身**的站在母亲的面前,奇怪
的是,我沒有感到一丝害羞,仿佛我又回到了婴儿时期,在母亲身前脱掉尿湿的
裤子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母亲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块帕子,走到我的身前蹲下,左手扶住我的胯
部,右手轻轻为我仔细的擦拭,下体传来的痒痒酥酥的感觉前所未有,在母亲为
我擦拭完流到腿上的东西之前,男根已经再次发怒般的挺立起来,几乎要碰到蹲
着的母亲的头顶。
母亲的眼中闪過一丝异样的神色,接着她将帕子扔到一边站了起来,两眼望
着我道:「像今天下午一样,再抱母亲一次好么?」求之不得的我不知该說什么,
只是默默点了点头,然后便走到母亲身后,用力的将母亲的整個身子搂进自己的
怀中。
直到将母亲抱在怀中,我才发现母亲身上穿的并不是下午的那套衣裳,而是
一套样式差不多却由丝制成的衣服,顺滑的感觉让我觉得母亲几乎是**的被我
拥在了怀中,男根顶在母亲的双腿中间,只觉得四周围都是滑腻的质感,已经分
不清楚哪些是母亲的衣裳,哪些是母亲裸露在外的肌肤。
母亲并沒有让我抱太久,她在怀中挣了两下,我放开了手,母亲并沒有走开,
也沒有转身,而是背对着我将上衣脱掉,美丽的裸背即使在昏暗的烛光下也還是
白的耀眼,接着母亲再次拉過我的双手从后面环住她,不同的是,這一次母亲引
领着我的手放上了她的**。指间感觉到母亲**的柔软和嫩滑,我忍不住用了
点力,母亲「啊」了一声,轻轻骂道:「急色的孩儿……」接着便任由我的双手
肆意揉捏那两只充满生命泉源的白嫩**。
我還沉浸在对母亲**的光顾,母亲的双手又有了动作,她伸到自己的腰间,
轻轻拉开了系着下体小衣的丝带,接着臀部稍稍前移,等我再次感觉到母亲将臀
部贴回来的时候,我們的下身已经完完全全的是肉与肉的充分接触了。母亲的整
個**在我的怀抱中变的火热,我仿佛能够感觉到她心跳的节奏,而我自己也是
紧张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心脏如同要从喉咙裡跳出来一样,我只知道更加紧紧的
抱住母亲,下身拼命的向母亲贴過去,生怕母亲突然从怀裡挣脱,于是一切又都
成了一场空。
母亲的呼吸越发的急促,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上已经微微的渗出些香汗,這时
我的手又被母亲抓住,接着便从母亲的**慢慢下滑,滑過母亲的腹部和微微突
出的小腹,继续往下,我感觉手指触到了一些毛发,继续往下,我的一只手掌被
母亲紧紧的按在一個地方,我能感觉那裡有一條缝,而且似乎還有些湿润,「這
……就是生出你的地方了……」母亲轻轻的說。我感觉脑子一下被血液冲昏,全
身犹如在飘一般,我想把母亲扳過身来仔细端详,却被制止了。
母亲犹如梦呓般的說:「不要转身,就這样好了,面对面的话,我会无地自
容的……」我放弃了,這时母亲的手从自己的胯下伸了過来,抓住了我的男根,
母亲的手指细长柔软,我几乎又要有喷发的感觉,男根猛烈的跳动了两下,母亲
慌忙道:「不要动,忍一下……」我于是强自忍耐,终于平静下来,母亲的手于
是带着我的男根向前挺进,在男根的头部触到母亲的那條缝后,母亲的臀部向后
一挺一压,我便感觉男根已经进入了一個无比温暖柔软的所在,比起母亲手握的
感觉又要舒服上好多倍。
這种事情似乎并不要人教,我发现自己已经在慢慢的耸动下体,让自己的男
根在母亲的身体中一深一浅的进出,虽然有一种疯狂动作的**,但是一来怕弄
疼了母亲,二来也怕一不小心将男根抽出便再也沒有机会进去,于是我始终保持
着不紧不慢的动作,不一会,我感觉母亲的那裡越来越湿润,母亲也开始大口的
喘气,喉间发着轻微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圆润的臀部也似乎在配合我的节奏一下
一下挺动,母亲的双手向后抓住我的腰部往前压,似乎想将我整個人再次塞回到
生我的那條缝中去。
桌上的蜡烛光越来越暗,在猛的跳了一下之后便熄灭了,但我們母子俩已经
无暇顾及,黑暗中两具汗淋淋的身体继续不停的交缠,两個人粗重的呼吸声清晰
可闻,我已经顾不得太多,两手粗暴的抓住母亲的两個**,用力的挤压搓揉,
下体也拼命的挺动,胯部撞击母亲丰满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猛地,我感
觉母亲的全身肌肉都绷紧了起来,连那條窄小的肉缝也一下一下的收紧,我再也
忍不住那种挤压的快感,男根深深的向母亲身体裡顶去,接着就是一阵猛烈的喷
发,母亲竟拿過我的手,用力的咬了下去,疼痛和下体的快感结合起来,让我几
乎昏過去。
强烈的喷发似乎带走了我大半的力气,我只觉得腿有些发软,而母亲的情况
更甚,她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娇躯软绵绵的被我抱在怀中,原来紧紧抓
住我的双手也只能无力的扶在我的胳膊上,我努力抱着母亲,生怕一不小心她就
会摔倒在地上。
過了半晌,母亲默默的离开我的身体,拿過我的手轻轻舔舐,黑暗中我看不
清母亲的脸,也想象不出现在的母亲是什么神色,過了一会,母亲放开我的手,
轻声道:「回房去吧,刚才是個梦,回去睡一觉就醒了。」我无言以对,默默的
摸到自己的衣服,穿好了离开。由神仙一般的感觉跌落回凡人实在让我接受不了,
回到房间,阿中见我脸色不好,也沒敢多问,服侍我上了床,不一会,疲倦的感
觉便包围了我,我睡着了。早上起来,发现李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而母
亲……却似乎什么事情都沒有发生過一样,对我的态度一如从前,倒是我处处觉
得尴尬,越来越怀疑昨天到底是不是母亲,看看自己手上被母亲咬的牙痕還赫然
就在,于是满心的糊涂无法排解。
早饭后,李靖一如既往的去巡防,我找了個机会凑到母亲身前,故意将手上
的伤痕放到母亲面前,母亲一看之下连忙转過头去,說道:「怎么……怎么這么
不小心弄伤自己……」从母亲的反应,我知道昨天晚上并不是在做梦,于是心裡
舒服了许多,但母亲身体的感觉让我难以忘怀,后来的几天,我总是找机会要和
母亲独处,想告诉她自己的想法,母亲却始终躲避着我,渐渐的,我也放弃了。
后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我为了寻找和母亲第一次到江边的感觉,于是屡屡去
江边,甚至游入海中,一次遇到了龙王的三太子,他言语中辱及母亲,被我用乾
坤圈打死,龙王上门报仇,李靖的软弱和母亲的苦苦哀求让我伤透了心,于是割
下骨肉還给母亲,一点灵息却飘到太乙那裡,他用莲藕给我做了身子,還教了我
许多仙术,我知道从此我不再是凡人,也沒有了血肉欲念,母亲虽然還是我的母
亲,却再不可能水乳交融。
我想流泪,但是我已经沒有泪水。
人生最美好的事情,只有一次,经過之后你永远也不会忘记。
**金庸
「我开始写了啊!」我小心翼翼地看着旁边的妻。
「写吧。」她似乎毫不在意地摆弄着手裡的电视遥控器。
「我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了啊?」
「你怎么這么罗嗦的?」她皱眉了。
「你不是监制么?」
「脑袋是你的,你想怎么着,我监制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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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风了,夜色中的大海掀起了山峰一般的浪,船晃动起来了,哗哗的剧响和
那呼啸的风杂和成一种令人害怕的森森的冥音。漆黑一片,其实什么也看不见,
黑暗和那些凄厉的声响主宰了這茫茫的西去的路,還有那无尽的思切。
小昭死死地抓住船舷,任凭风夹带着冰冷的水倾注在自己的身上,她不为所
动,就那么遥遥地把目光和自己的心碎投在這茫茫的黑暗中。衣服都湿透了,贴
在身上,身体是畏惧寒冷的,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从来沒這样地被寒冷侵扰過,
心是冷的,原来离别是那么不能承受。
为什么要离别?和自己最爱的男人离别?那俊朗的身影似乎就挂在茫茫的天
幕,他应该也是心碎的吧?
黛绮丝站在船舱的门口,心疼地看着小昭凄楚的背影。她知道,這個坎,得
小昭自己迈過去,谁也沒法帮她。她才十五岁,還是個孩子,她能迈過去么?她
应该可以的,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她已经做出了一個决定,虽然她只有十五岁,
但她经历的已经不是一個十五岁的小姑娘能想象的了。這一切都是为了……
黛绮丝的心感到一阵绞痛,她尽力回避着這念头,不過沒法回避,就是为了
自己,自己的自私,自己的欲念,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罪让女儿来承担?你不配做
一個妈妈,她那么小,已经为了你做了很多,她那么小,已经知道为别人做很多。
一种冲动在黛绮丝的胸中激荡起来。
天放晴了,海变得温柔了,海天一碧的爽朗,還有随着船身飞舞的海鸥的旖
旎。所有的人都来到甲板上享受這和煦的阳光,這美。
黛绮丝不能出去。小昭病倒了,她在发烧,明丽的小脸很红,嘴唇是干裂的,
她痉挛着,她在承受着這无尽的痛苦。
黛绮丝坐在床上,把小昭的头放在胸前,搂着她,自己只能做這些了,更多
的不是现在去做,自己是小昭的妈妈,自己已经自私了很久了,妈妈应该甘心为
自己的孩子付出所有的一切,就准备那么做,要让小昭幸福,让她回到中土去,
和她心爱的人在一起!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我們不能处置黛绮丝這叛教的逆贼?」常胜王蹲在
旗舰议事堂那大长桌子边上的凳子上,這就使他本来矮小的身子显得比其他坐着
的宝树王们高了一些。
「是啊!」常胜王旁边的掌火王也不平地喊着,他本就魁梧、声如洪钟,這
一喊,人人都震的耳朵发痒,「圣女失贞,就是对明王的背叛,我們明王的仆人
就应该替明王执行法度!」
大圣王环视了一下在坐的各位宝树王,除了智慧王和轻易不动声色的正直王,
其余的大都忿忿不平。
「黛绮丝失贞這…」大圣王的话刚开口,各人都明显地感到船身的剧烈震动,
随即听到一声沉闷的声响,人人的脸色都变了,接着,震动持续着,声响变得剧
烈了!
「爆炸了!」智慧王尖叫起来……
小艇在暗夜中飘荡着,船队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方向了,和船队已经彻底失去
了联络了,常胜王奋起全部的内力发出的呼喊也沒有回音。
「都是你這臭猪!」掌火王伸出扑扇一般的巨掌狠狠地打在黛绮丝的脸上。
黛绮丝的头猛烈地甩到一旁,脑袋一阵眩晕。但她沒有叫出来,内心的悔恨在撕
裂她的肌肤,为什么就不能沉着一点?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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