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三十二 乔迁
唉……把小叔的名字忘了,不算什么,毕竟他出场次数少,余洁也可以原谅——我承认自己有异性沒人性,婚后跟她联系少了,可她居然连前妻女士的名字都忘了……真是伤不在自個身上不知道疼啊。這些都算了,毕竟他们都不是主角,忘也就忘了,莫名发现她居然在挖我和煜城的坟,我可是主角啊!!!
作者請跟我读一遍:恋-恋-烟-城,這可是当初你为了方便记我俩名字特意取的啊,算你狠!
得,生再多气也沒用,趁着她刨土的功夫,我還是马克一下最近的生活吧,她這次挖坟也不是真就良心发现,而是因为登錄網站,系统告诉她太久沒登錄要更新驗證。
我跟煜城最近過得還不错,有种婚后二次恋爱的赶脚,這是某個“电闪雷鸣”的午夜,我俩窝在飘窗上看月亮时他說的。
另带一句,我們搬家了,陆一航帮的忙,他之前做地产的,对裡边的猫腻门清,给我們捞了户不错的户型,地段也可以,离我俩单位和公婆家都不算太远。
本来沒想办什么乔迁宴,何洛他们不愿意,說是這么好的吃喝玩乐的由头,不用太浪费了,于是就在附近饭店安排了两桌,主要是他那边几個关系不错的朋友,加上小叔两口子,权当朋友聚会了。
我本来還挺开心的,难得能从家和单位两点一线的平面几何裡跳出来,张嘴正想乐呢,莫名撞来一只苍蝇,吞不进去,吐不出来——
除了前妻女士,大约也沒谁能让我停在走道口“听墙脚”了。
一顿饭吃到快十点半,饭店都快打烊了,眼见這群老男孩還不消停,就给他们移到了隔壁的和风,反正都是老熟客,也不怕丢丑,由着他们酒气四溢地在那谈天說地。张罗着把一众带孩子的女眷送走,再让余洁顺道带走王姐和肉球,這才上楼,打算看某人的酒有沒有醒。
到包厢沒见到他人,小叔說八成去了卫生间,赶紧从桌上拿了瓶水,怕他脑子不清楚直接喝自来水,上次跟陆一航出去办事,喝多了,回家逮着水龙头就灌,這习惯可不好。
拿着水急着往卫生间走,不期然却在转角处听到了他的声音,很低,出于对他音色的特别捕捉能力,停下脚步,听起了墙脚。
虽然隔着一扇门,但因为环境安静,所以楼道裡的谈话還是能分辨出来的。
不過他說的很少,主要是旁边的人說得多。
友人:打過来两三回了,你嫂子說八成是想让我們告诉你。本来不想给你找麻烦,最近陆家那边也不太平,你這也怪忙的,再說,让小邵知道也不好。可……毕竟是生死大事,不說又总觉得不大安心。
安静了半天,他终于开口:什么個情况?
友人:在ICU呆了一個多月了,刚进去的时候,打电话過来,你嫂子去瞧過一回,那会儿說是還能正常吃饭,后边几天,饭也吃不下了,大夫說日子差不多了。
下边又是冗长的静默,长到我都以为刚才一切都是幻觉。
最终,他還是应了一声:知道了。
轻微的两声响动,大约是友人拍他肩膀之类的声音,接着便是轻浅的脚步声。
我下意识拐进了一旁的女卫生间,听着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就着昏黄的灯光,望着洗手台上镜子裡的自己……试图从那双茫然的眼睛裡找出一丝情绪波动,可找了半天,仍旧是一片茫然……
老妈說的不错,她吃的盐果然比我吃的饭多,嫁给一個二婚男人麻烦真不少……人是二手的,感情是二手的,连生老病死都是二手的,我還处在新婚燕尔,肉球承欢时,那边已然知天命,卜生死了,人生该有的不知所措,那边都抢先了一步。
有那么一小会儿,突然矫情的感觉自己不值得,拧开瓶盖喝下一口矿泉水后,很快恢复了理智,已然如此了,自己发的春,怎么着也得走完,谁都帮不了。
恢复理智后,脑子果然灵光不少,用了不到十秒钟就得出了对這件事的态度——不過问。
生老病死是大事,他跟那边总算也是翁婿一场,据說当初翁婿关系還不错,方媛在国外那么多年,老爷子偶尔有事找他,他也会過去。依他的個性,袖手旁观不太可能,如果我反对,他也许不会直接出面,但還是会通過其他方式提供帮助,依照他现在手中的资源,处理這事并不麻烦。真到那时反倒显得我小气吧啦的不近人情。
然而让我为了装贤惠,主动跟他說去吧去吧,自己這关又過不了,他现在是我老公,我爸妈還活蹦乱跳的,隔三差五上来,各种名目地带肉球出去嗨,他却忙着给别人爸爸做孝子贤孙,更别說過程中可能還要安抚前妻女士——其实這一点才是最让我郁闷的,我无法說服自己去当這個圣母。所以干脆什么也别问。
他到实诚,回家的路上就跟我說了,严重怀疑這家伙是想把球踢到我這儿,由我做了决定,将来再有什么不满,也沒法挑他的理。
边打方向盘,边从后视镜裡看后面有沒有车(半夜一点,有车才叫怪了,主要是不愿看他,出了這事后,连带看着他都嫌烦。)知道他在等我回音,憋了半天,最后刻意把声音装得很镇定:生病是大事。
结婚时說好的,小事听我的,大事他做主,事到临头,居然推卸责任,把球踢到我這儿!
他摸摸脑门,大约是喝多了头疼,换平时,我早嘘寒问暖了,今晚心情不好,不想理他:這事不是特殊嘛,你的意见重要。
重要個屁!說得冠冕堂皇,不還是照样来为难我?想去就去,何苦拉着我装样子,沒工夫帮你這圣父洗白,爱滚哪儿滚哪!
一個沒留神,方向盘有点不受控制,车子打了個颤,好不容易又给我掰了回来,那一刹忽然觉得有点委屈,這阵子为了增加夫妻情趣,我舔着脸做了多少事,换来的却是這么個大义凛然!心底猛然生出了一种生活真沒意思的感慨!
可能是车抖把他吓醒了,坐直身子:還是我来开吧,這车你不习惯。
我:不用,我能行,酒驾你再给人逮进去。
他似乎這会儿才记起自己喝了不少酒,也沒再說话。
最终,车稳稳停到了车位上——他的车型大,开他车每次我都要倒半天,這還是第一回一次到位——发现自己生气时的潜力简直可怕!
他也沒想到我能一次停到位,還特意按下车窗,伸头出去看,回头冲我笑:行啊,技术见长。
推开他靠過来的大脑袋,自顾自地低头解安全带。
他:不高兴了?
瞥他一眼:好好的,我有什么不高兴的?(什么意思?我小心眼呗?)
再次靠過来,烟酒气熏得人头疼,再次伸手推他,可惜沒推动。
他:不高兴一定要說。
默默在心裡鄙视他一百遍,跟你說得着么?手上再用力推他几下,自然還是沒推开:臭死了,起开点!
他:還說沒事儿,都开始嫌我了。
边說着话,边沒头沒脸的亲過来,满身都是烟酒的臭味,偏又推不开他,角力半天,反倒被弄得满脸湿濡:你是狗啊?脏死了。
刚骂完,耳朵、脖子就被咬了两口,真咬那种,疼的对他拳打脚踢。
好一阵儿折腾后,力气用完了,情绪似乎也随着力气一道偃旗息鼓:能不能松开点,快喘不上气了。
等了半天,他才缓缓松开我的胳膊:好点了?
回他一個“切!”
他:好了咱们就谈谈怎么解决這事儿。
我:不用跟我谈,我不想掺和這事,你自己决定,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他伸手拧一把我的鼻子,被我给狠狠推了出去。
他也沒生气,只哼哼笑一声,低道:這才是我媳妇儿。
我:什么意思?(這是料定我小心眼,会跟他生气?)
他:开心不开心都明明白白的,不用猜来猜去。
我:這意思是說我蠢呗?
他点头,并纠正了一下我的用词:加一個萌字。
我:……(蠢萌這個词還是我教他的。)
见我做势要下车,他抢先一步把车门锁上,人又靠了過来,不想被他熏死,赶紧喊停,谈就谈,别动手动脚的!
他:老李說人就在A大医院,我打算這两天過去看一眼,后边的事,也沒我管的份儿。你觉得呢?
我:……我不知道。(不想也不愿替他做决定。)
他凝眉想了想:我在想要不要跟爸妈他们說一声。
我也跟着低眉想了想,按理說,前亲家,见面次数也不多(据婆婆說就见了几次),不去看也沒什么可被议论的,但现在人在A城,他家又是比较讲礼节的那种:人在眼前,总归要說一句。
他叹了口气:看看再說吧。
下边,两人都沒再說话,我看着方向盘,他看着我,安静了好半天,他才道:這事儿你生气是有道理的,让你受委屈了。
瞥他一眼:别在這儿跟我装知心大叔,我委屈是肯定的,嫁给你那天就知道了,我是为這個生气嗎?我生气是因为你虚伪,明知道這种事,我是同意也不对,不同意也不对,却非要让我拿主意,让我在圣母和坏人之间自己選擇,选A选B都扣分,你倒是在旁边渔翁得利,装可怜!
他被說得微微错愕,沒理他,我继续:以为自己大几岁,脸上褶子多几道,在外边有点脸,回到家也可以耀武扬威了,谁都得捧着你,迁就你,对你唯命是从,告诉你,李煜城,這些日子之所以捧着你是因为我喜歡,哪天搞得我不喜歡了,爱哪哪去!(呃……我知道這些话跟今晚的事关联不太大,怎奈情绪上来了,加之最近感觉对他好過头了,以至于他头脑发热,认为捧着他,凡事都以他为中心是应该的,顶多不高兴了,亲两下,或者到床上翻两下就天下太平了。)另外,再给你明确一下,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麻烦你的某些思想赶紧从十九世纪穿回来,大男子主义该收敛的趁早收敛。
夫妻间相处久了,对方的优缺点自然都会暴露,他骨子裡其实挺大男子主义的,不是男尊女卑那种,他属于那种男人就是要在外打拼,女人最好守家過日子的,而且什么阶段就该做什么事,比如時間到了要结婚,婚后一段時間要生孩子,他是個比较有步骤的人,一丝不苟。要么我总說他是老干部。
对于他這种大男子主义,我本身并沒有太多反感,可能因为家庭原因吧,我爸和小叔就是类似這种性格,习惯成自然。只是天长日久下来,总感觉生活的天平越来越歪,他日渐成了家庭重心,而我慢慢变成了月亮,整日围着他转。比如他常在外用筹,每次听到他要回家吃饭,我都开心的不得了,买一堆他喜歡的菜,看着他吃下去,笑得跟個傻子似的。再有,他每次出差前,屁颠屁颠整理行礼的一定是我,他就在那儿负责感慨一句“我媳妇儿真好”,关键我還觉得被夸得很受用。這样相处下来,到了我需要慰藉的时候,就会认为他一定会无條件为我着想。比如這次方媛父亲的事,我的想法裡,他应该会找到一种让我心悦诚服的处理方式,他到沒瞒着我,对我和盘托出,這一点我觉得不错,然而下一句却让我很失望,居然问我想怎么解决?麻雀蛋的,這是我的問題?!
综上,本来习惯、甚至有点享受他這种大男子主义的,因为這件事一下子给我拍醒了,糟粕果真還是糟粕,封建残余最终還是需要斗争才能消灭!
他:大男子主义?我?
我:沒错,你。
他:說来听听。
我把上面的话分三层给他讲了一遍,第一层是刚认识他时,他的隐藏表现。第二层是结婚后的缓慢释放期。第三层是肉球出生后的全面爆发期。
他眉头随着我的分析,松松紧紧,嘴角趣味横生,最后笑着总结道:我发现你在歪理邪說方面還挺有天赋。
我:领导真不是白当的,一句话就把别人的长篇大论给否定了,连金元、大棒理论都省了?
他笑着摸我下巴,摸到第二下时,被我推开:行,你說什么都对。
我:又来這套!觉得我不值得理论就直說呗,何必装出一副妻管严的样子!
他哼哼笑两下:那什么,我虚伪、城府深,大男子主义,我诚恳道歉。
我:……(這货已经到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程度了嗎?)
趁我愣神的功夫,他凑過来低声道:尿急,再憋下去就炸了。
一個沒忍住,差点笑出来,长篇大论就此被翻篇。
他似乎真是尿急,不過转头锁车的功夫,人家已经松开了裤带……
老天爷,喝多了真是什么都敢干啊!赶紧上前拉住他。
他:沒事儿,以前我們都是這么浇花的。
他一本正经对我道。
我才发现這货酒劲又上来了!
我好言相劝:這棵刚浇完,咱换一棵浇行嗎?
他倒也听话,被拉着回家去”浇花”。
他的酒量還可以,很少有大醉的时候,今天主要来的朋友多,那些家伙知道他的短板,不能掺酒,于是想着法让他喝,主要是想看他喝醉的样子,他喝醉跟人不一样,一会儿极清醒,一会儿又极糊涂,清醒的时候,思维比平时都敏捷——据小叔說,有次喝多了,写了好几页的什么报告,领导看后大加赞赏。糊涂的时候又是极其的二。至于能二到什么程度……肉球比较有发言权,因为爷俩称兄道弟玩得很开心——某人半夜跑儿子屋裡,把儿子叫醒,一块将屋裡能玩的玩具都细细完了一遍……
這种状态下,我也沒办法接着那個话题继续聊下去……
時間一长,這事慢慢也就被淡忘了,夫妻之间相处大约就是這样吧?沒有分明的对错,无法做到丁是丁卯是卯。
不過說出来总归好過埋在心裡,虽然无法彻底让他改变本性,然而一些小细节上還是看的出来他有在努力,比如有意识地减少了一些应酬。
這对我来說已经足够了,我不能一边要求他给予我們不错的物质生活,一边又嫌他不能常陪在身边花前月下,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自古的道理。
知道他有這份心就行了。
方媛的父亲是在我們搬家一個月后過世的,去世前,他和婆婆都去医院看了。后事煜城也沒插手,是他们共同的朋友张秋阳帮忙办的,对此,张秋阳的老婆很是介怀——张秋阳的老婆跟我婆婆认识,来A城串门时,在我面前大倒苦水,就差沒直接开口說方媛是单身公害了,弄得我很尴尬,虽然方媛也让我不舒服,可也沒到跟一個头回见面的人同仇敌忾的份。
据张秋阳老婆的明示暗示,方媛让张秋阳联系過煜城,无非就是家裡沒男丁,也沒什么亲近的亲戚,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又伤心难過,后事处理起来力不从心,想让煜城過去帮忙。
說实话,对她父亲過世這事,我的确很同情,换位思考吧,失婚又失业,這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沒了,的确值得同情,但再怎么换位思考,我也不可能拿自己男人来同情她,那是我老公,我肉球的爸爸,再說她的现状也不是我造成的,我可沒空地给她栽這朵白莲花。
张秋阳老婆来后沒几天,张秋阳也過来了,听那意思,好像是想找煜城帮什么忙,见了两次面,估计煜城帮忙给办了,周末时,夫妻俩特意邀我們去吃饭。煜城却非要带着肉球過去,估计是不想這顿饭吃太久。于是肉球荣幸地出席了這场周末聚会,兴奋的在车后座咿咿呀呀了一路——我們俩同时在他身边时,他都特别兴奋。
张秋阳家有两個孩子,大的是女孩,小学四年级,小的是男孩,比肉球大几個月。這次来A城只带了小的,因为大的要上学。
看得出来,张家嫂子比较怕张秋阳,在他跟前特别谨言慎行,期间两個孩子“奶逢知己”,有点闹腾,张嫂怕影响两個男人聊天,赶紧把孩子抱了出去,她们一走,肉球也哼唧着要出去,无奈只好带他一道出去。
好在饭店别出心裁开辟了间儿童室,把两個小魔王扔到球池裡,两個当妈的才能有空說句话。
张嫂:方媛這人很厉害。
我:……(突然說這话是神马意思?)
张嫂看一眼球池裡的两個孩子:要不是有了二宝,可能张秋阳就跟我提离婚了。
我:……(我需要說点什么来应和么?不需要吧?)
张嫂笑笑:她在你跟前沒法找自信,但在我這儿却有绝对的优势,年纪,相貌,学历,背景,個人能力,我都差她一大截,要不是她当时忙着吃你家球球爸這棵回头草,沒空理张秋阳,可能今晚来聚餐的就不是我了。
我:……(唉,放弃吧,感觉听比說来的强一点。)
张嫂趴在栏杆上望着池子裡的孩子们:我已经彻底放弃张秋阳的個人問題了,随他去吧,我還有孩子。
以下,她讲述了方媛跟张秋阳之间的种种暧昧事迹,我沒仔细听,几次借孩子打断她的故事,我們只是见過两面的陌生人,将来可能会成为点头之交,所以不想听這些让人尴尬的私密八卦。
至于方媛跟张秋阳之间是否真的存在那种暧昧,我不想去猜测,即便是作为八卦也不想去碰触,否则会感觉对不住煜城,主要是不想他被牵扯到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裡去。
至于煜城,从我們结婚前,张秋阳带方媛找他后,就明显感觉他对张秋阳疏远了,以前的张秋阳是可以住到家裡的那种关系,如今连酒店都不会让小刘去定了。可见他在交友這事上也是眼裡不揉沙子的。
算是有始有终交代一下吧,方媛和张秋阳后来的确发生了一些事,這是听余洁說得——小叔的朋友圈跟那边有重叠。方媛和张秋阳后来可能的确好了一段時間,被张嫂宣扬的满城风雨(這一点我到不怀疑张嫂的实力。),闹了一阵儿,最终以方媛离开结束。
以下是我跟余洁当时的对话——
余洁:方媛也算是晚节不保了,那么高的段位却毁在了一哭二闹三上吊上,张嫂是真厉害,听說跑去方媛公司闹了一场,弄得鸡飞狗跳,還有人发了朋友圈呢,要不是拿你小叔手机给安安玩,他還不告诉我呢。
我:小叔朋友圈裡有?(纯粹阴谋论啊,那煜城的朋友圈会不会也有?)
余洁:你回去千万别问球球爸啊,不然你小叔知道非怪我不可。
我:怎么可能,我是无限流量,双商始终在線。
余洁:你說方媛怎么想的?怎么会选张秋阳?有家有室不說,长得還不行,虽然有钱吧,可她自己本身也不缺钱。何必弄到這种程度。
我:别问我,不发表任何意见。
其实我個人觉得方媛对张秋阳未必有真情,可能就是一时孤单,脑子一热,不然依她那不屈不挠的性格,怎么可能会這么顺当的退出,像是对煜城,她可一直都沒死心。
只是不知道出了张秋阳這事之后,她還会不会再来找煜城。
想想煜城也蛮可怜的,一個是好友兼同学,一個是前妻,朋友圈還有那么多重叠,出了這种事,虽然跟他沒半点关系,可别人八卦起来,肯定還是绕不過他,所以当晚回家特地做了他最喜歡吃的粉蒸排骨,還让他拍照发朋友圈,想向他朋友圈证明:老子现在很开心,不需要任何八卦同情!结果這货挑了一块蒸的不太好发出来,下面還附带了這么一句:手艺见长,不禁想起当年野外拉练啃得那块猪骨头!
小叔第一個点赞,发评:呦,烟烟排骨還是沒煮熟啊?
有些人果然不值得同情!!!
对了,作者說她忙(谁懂忙什么。)更新不定期(我会催着她的,早点把我這快乐的人生讲完,因为我发现這货正在查一些奇怪的资料,怕她万一哪天脑子不正常又挖個坑,被埋的兄弟姐妹够多了,還是不懂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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