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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16章

作者:雪耶
還是那個大妈,還是坐在大杂院的门口,见着陈岩和林晓慧這俩小夫妻回来,顿时眼睛一亮。

  尤其看着林晓慧那眼神,跟激光似的,仿佛要把林晓慧裡裡外外都看透了。

  “呦,石头,這就是你对象?”张大妈高声问道。

  “现在不是了,现在是我媳妇,林晓慧。”陈岩拿出结婚证在张大妈面前晃了晃,笑道:“晓慧,這位是住在前院的张大妈。”

  “那我也喊你晓慧,长得真俊,跟咱们石头站一起那就是金童玉女,瞧我,你妈肯定在家裡等急了,快带媳妇给你妈瞧瞧去。”张大妈笑吟吟的送走小两口,嘴角的笑意慢慢收起,连忙去跟人說陈岩带媳妇回来的事。

  索性今天是上班時間,一路上沒碰到几個人,陈岩介绍了,林晓慧装作羞涩的喊一声就完了。

  总算到了家门口,不知怎的,林晓慧突然有些紧张。

  “别担心,我妈除了怕见生人,其实挺好相处。”陈岩捏了捏林晓慧的手,安抚道。

  林晓慧点头,跟着陈岩进了陈家门,就见陈妈在那紧张的捏着手,看到林晓慧的时候露出一個略微僵硬的笑容。

  好吧,相对而言,婆婆妈比她這個新媳妇更紧张,瞧她的手都在抖,弄得林晓慧反而不紧张了。

  “婶子好。”林晓慧轻声喊道。

  “你该叫妈了。”陈岩笑道。

  林晓慧顿了顿,红着脸喊道:“妈。”

  “诶,诶……晓慧是吧,快坐,渴不渴?我……妈给你倒水喝。”說着,不等林晓慧点头,赶紧去拿糖给她冲糖水喝。

  林晓慧知道她這是想要做事来缓解尴尬,所以也沒拦着,更沒有凑上去,這样确实让陈妈松了口气。

  沒一会,陈妈端了两碗糖水過来,林晓慧见了,起身拿了一只空碗,从這两碗糖水中各倒了一些进去,变成了三碗。

  “您也喝。”

  “我不用。”陈妈慌忙摆手,有些不安的看向陈岩。

  “您喝吧,妈你准备的见面红包呢,给晓慧呀。”陈岩知道他妈是紧张的忘记了,所以提醒道。

  陈妈哦了一声,赶紧从兜裡拿出一個红包,有些紧张的递给林晓慧,說沒有多少,让她千万别嫌弃。

  林晓慧当然不会嫌弃,高高兴兴的接了,见陈妈脸都白了,就让陈岩带她去看看婚房,给陈妈一個缓冲時間,免得老太太给紧张的厥過去。

  正好陈岩也有這個意思,他们结婚的速度太快,所以他妈妈還沒反应過来,等他们熟了就会好很多。

  “我們這间是正房,所以面积大些,差不多四十几平米,我爸在的时候把后半间改成三個房间,大的這间原来是我爸妈在住,右边靠裡的這间是我两個妹妹的,靠外這间是我的房间,我們结婚后,這個房间有点小了,妈就跟我换了房间。”陈岩把两個小房间的门打开,指着自己睡過的那间說道:“原来比较小,前些天我找人把這小房间扩大了一些,你看看,這会能放下一张床和一個衣柜,走,带你去看看咱们的新房。”

  打开主卧的门,就见一张精美的大床靠墙摆着,靠门這边有只床头柜,床尾是衣柜,边上摆着另一只床头柜,瞧着像是黄花梨做的。

  林晓慧想问是不是,又觉得原身不该认识黄花梨,就說,“這床和柜子真漂亮,买的還是找人打的?”

  “买的,日子太赶,打新家具来不及,所以我上信托商店买的老家具,得亏遇到了高中同学,不然买不到保养這么好的家具,說是黄花梨,比打新家具都贵,可我觉得黄花梨的家具难得,买了不算亏。”陈岩见林晓慧也喜歡,更高兴了。

  林晓慧点头,当然不亏,這可是黄花梨,瞧這样式說不准是明清时传下来的古董家具,以后有钱都买不到,都能当传家宝了。

  摸了摸衣柜上的精美雕花,问道:“信托商店裡,這样的家具多嗎?”

  “有不少,最裡边有两张拔步床,非常华贵,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好东西,可惜太大了,咱们這個房间都不一定放得下,而且价格也很高。”相对而言,陈岩更喜歡自己买的這张床,简约大气。

  林晓慧听了心痒痒,可惜沒钱,以后有钱有机会了,高低买一张回来放着。

  看着整洁清爽的房间,闻着新被子传来淡淡的肥皂味,用不用心一眼就能看出来,虽然她和陈岩见一面就结婚了,但是林晓慧觉得這個婚是结对了。

  “那什么,我去做饭,你想吃什么?”房间裡就两個人,林晓慧突然觉得有点尴尬。

  陈岩本来要带林晓慧去吃顿好的,地方都选好了,可她說什么都不愿意,今天花的钱够多了,而且在外面吃一顿的饭钱,买成肉和菜自己做,一家老小都能吃到。

  “我妈一早起来蒸了白面馒头和包子,再炒两個菜就行。”陈岩领着林晓慧出来。

  陈妈正在那生火,见到林晓慧顿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說些什么。

  “妈,您能教我生火嗎?”林晓慧知道陈妈的情况,想尽快跟她熟悉起来,這样她见到自己不会那么紧张。

  社恐最怕的是什么,就是怕自己碍手碍脚還沒话說,有事做了自然就沒那么害怕了,陈妈确实放松一些,干活好呀,只要不用說话,多干点活算什么。

  “乡下都是烧柴火,這种煤球還真不会弄,這几天恐怕得您多教教我了。”林晓慧有些笨拙的生好火,然后问陈妈案板放哪?在哪洗菜切菜之类的,一边忙活着,一边又问两個小姑子中午回不回来吃饭,平时爱吃什么菜,有什么忌口的沒。

  陈妈一边教林晓慧怎么生火,一边回答她的問題,“石头,哦,這是陈岩的小名,你以后也叫他石头吧,他两個妹妹叫陈岚和陈幽,他们都在学校吃午饭,平时都是做什么吃什么,能吃饱就行,哪能挑拣,陈岚這丫头嘴比较厉害,但是沒什么心思,回头她說了什么,你别往心裡去,妈替你教训她,陈幽就比较老实,平时不怎么說话,乖倒是挺乖,就是成绩不好……”

  說的都是陈妈最熟悉的事和人,渐渐的,她越来越放松,虽然還是紧张,至少沒那么害怕了。

  应该是照顾林晓慧第一次来,所以准备了鸡蛋和肉,看了眼篮子裡的蔬菜,大热天的,沒個汤真咽不下去,干脆做了個西红柿蛋汤,再凉拌一個黄瓜,至于肉片她给收起来了,等晚上的时候切成丁和咸菜炒,又下饭又好吃,主要是两個小姑子也能吃到。

  “也不知道合不合你们口味。”林晓慧跟媒婆說自己会做饭,這個沒错,但是手艺一般,也就是能吃,跟很好吃肯定搭不上边,也不知道王媒婆是怎么跟陈岩他们說的,可千万别說她手艺好,那可就丢人了。

  “好吃,很好吃。”陈妈非常捧场,并且去舀了第二碗汤来证明。

  其实一個汤一個凉拌菜,稍微会做饭的人都不至于做的难吃,倒是陈妈做的馒头和包子很好吃,面发的很好,很有嚼劲。

  林晓慧啃着包子,眼角余光瞄到陈岩不时看她一眼,脸颊微微泛红,拿起一只包子塞他手裡,“别光顾着看我吃呀,你也吃。”

  陈岩美滋滋的咬了一口,见林晓慧汤喝完了,赶紧去给她盛了一碗,大半的鸡蛋应该都舀她碗裡了,林晓慧赶紧看一眼陈妈,见她笑眯眯的看着他们,顿时心下一松。

  很多失去丈夫的妈妈,会把儿子当做自己的精神支柱,娶了儿媳妇之后,就会有一种自己儿子被抢走的感觉,所以见不得儿子对儿媳妇好,林晓慧其实挺担心這一点,刚刚瞧着,陈妈好像不太介意。

  吃過饭,林晓慧准备收拾碗筷,被陈妈给拦下了,让陈岩和林晓慧回屋休息,等太阳小点了把喜糖和谢媒礼给王媒婆送去。

  知道陈妈跟她這個陌生人吃一顿午饭已经很难受,林晓慧干脆不客气的同意了。

  两人就這么坐着有点奇怪,陈岩就把這院子的人和事跟林晓慧說一說。

  院子的来历王媒婆已经說過,不過陈岩說的更详细些,比如這的原主人不但捐了這前三进的院子和东跨院,他還捐了轧钢厂,六二年,也就是前年,可能瞧出不对头,找关系一家子都出国了,所以后面两进的院子现在都空着。

  大杂院分为前中后三個院子,也就是原来的一进到插座,二进正房和三进正房,一共住着二十几户人家,每天杂七杂八的事情不少,街道办为了方便管理,让每個大杂院自行选举管事的大爷大妈,他们這院子有两個。

  分别是中院的一大爷侯宝金,以及后院的二大爷郑伟民。

  一大爷是厂裡的八级钳工,二大爷是五级的大厨,都是职称高,威望高的人。

  “不对啊,前院张大妈的老公不是六级锻工嗎?”林晓慧好奇的问道。

  “厨师的职称和别的工种不一样,九级最低,一级最高,像是咱们這种国营厂的厨师,最高职称就是五级,想要评四级三级就得去国营饭店,至于二级一级,那种都是做国宴的御厨了。”陈岩笑着科普道。

  学到了,可還是不对,不是三個院子嗎,怎么就两個管事大爷?

  像是看出林晓慧的疑惑,陈岩笑道:“前院就三户人家,干脆并入中院一块管了,主要是张大爷這人独来独往,不爱跟人說话,除了他,前院也沒人有资格当选。”

  大杂院二十几户人家,要是一家一家的說,說到明天都說不完,而且說多了林晓慧也记不住,干脆捡需要注意的几家說。

  首先是一大爷侯金宝,他是這院子职称最高且工资最高的,每月有九十九块钱,他這人瞧着正义凛然,反正這一片的人都說他好,可陈岩觉得他有点假,一大妈倒是真不错,谁要是有困难找她了,她都愿意帮忙,主要是這大杂院裡,也就一大妈不拿陈妈当疯子。

  二大爷郑伟民,這就是老好人,跟谁都笑眯眯的,主要他是厨师,胖乎乎的,瞧着比较和蔼,反正跟他认识的人,沒一個不說他是好人。林晓慧其实知道這几個人物,毕竟是大杂院裡的管事大爷,在原著中也是占有重要戏份的角色,而且她是上帝视角,知道的底细更多。

  比如這一大爷侯金宝,看着风光霁月,实则是個老色胚,不但跟李陈氏不清不楚,還惦记上了守寡的女主,要不是男主及时出现,林秀芝真可能被他占便宜了。

  至于這二大爷,在外确实是好人,就是太好了,比如谁家有困难,宁愿饿着自家老婆孩子也要先救别人,按后世的话来說,這就是圣母,最可怜的就是他老婆孩子了,也就是他工资高,又是厨师,否则老婆孩子早饿死了。

  怎么說呢,不管是一大爷還是二大爷,只要不来招惹她,林晓慧才不管他们背地裡什么样。

  “還有其他人需要主意嗎?”林晓慧问道。

  除了這两個管事大爷,那就是中院的李陈氏,也就是李向东他老娘,這人瞧着慈眉善目,实则攀比心很重,可能是因为他们两家各方面差不多,就最爱跟他家比,陈爸在的时候,加上陈岩读书好,都說他能考上大学,所以消停了几年,等陈爸一走,陈妈和她一样成了寡妇,陈岩又退学成了学徒工,各方面都不如李家了,一下又抖起来了。

  陈岩怀疑那些說陈妈疯子的谣言,就是李陈氏散布出去的,可惜沒有证据,不然非得扇她两巴掌。

  其实陈妈原来沒這么严重,至少面对大杂院裡這些熟面孔不会紧张害怕,随着流言越来越多,越来越难听,她這病就越来越严重了,发展到现在,连洗衣服洗菜都得避开邻居。

  還有一個是他们的邻居,徐永安,他是轧钢厂的采购员,是他们這大杂院唯一坐办公室的,尤其他娶了后勤主任的侄女后,更是眼睛朝天,除了三個管事大爷,其他人都不太瞧得上。

  反正陈岩和他从小就玩不到一块去,长大了也沒什么话說,但也沒交恶,不過這人小心眼還记仇,对他說话得注意点,不知道哪句话就得罪他了,回头冷不丁的给你一闷棍,都不知道为什么。

  最后是前院东户的叶寡妇,他丈夫因为一次意外去世了,不過他是自己不小心,所以不算牺牲,自然就沒了补偿,一個女人带着四個儿子,而且都是半大小伙,那日子過的是真紧巴。

  “這有什么好主意的?”林晓慧疑惑的问道。

  “這個叶寡妇长得不错,想占她便宜的人不少,有人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手,她直接拿菜刀追了人家好几條街,很厉害的一個女人,不過這不算什么,毕竟那男人咎由自取,就是她那四個孩子。”陈岩摇头了摇头,說道:“也是穷闹的,爱小偷小摸,倒不会偷贵重物品,就是东家一棵菜,西家一两油的,院子裡的人都不爱跟他们来往。”

  李向东出场就是個死人,叶寡妇压根沒出现過,所以他们怎么样林晓慧也不清楚,倒是李陈氏,书完結了都還活着,真真应了那句话,祸害遗千年。

  “那臭男人本来就该打,她一個女人养四個半大小子多不容易,我要在旁边,我跟着一块打。”林晓慧轻哼。

  陈岩不禁轻笑,“沒想到咱晓慧還是嫉恶如仇的英雄。”

  “什么英雄,就事论事罢了,叶寡……叶姐她也是轧钢厂的嗎?”轧钢厂可都是重体力活,除了办公室的,很少有女人进车间。

  “对,而且是三级钳工,厉害吧?”陈岩佩服道。

  一個女人做到三级钳工,那真的是下苦功夫了,林晓慧同样佩服不已。

  至于他们的邻居徐永安,這人就跟陈岩說的那样,小心眼還记仇,就是那种开不起玩笑的人,反正跟他說话要很注意,都不知道哪句就让他多想了,然后把你给记恨上。

  “行,還有谁要注意嗎?”林晓慧表示自己都记下了。

  陈岩想了想,“别的大多是自扫门前雪,主要我妈這情况,我們很少来往,等吃完晚饭,咱们送喜糖的时候,我带你混個脸熟,久了就知道谁是谁了。”

  林晓慧点头,凑近他小声问道:“我們中午回来那会,我看到隔壁的耳房有人趴窗缝那偷看,那是谁?”

  “哦,隔壁的一对老夫妻,儿子女儿都沒了,现在靠政府救济過日子,平时很少出门,更不爱掺和大杂院裡的事,你碰到叫声大爷大娘就行。”這两人的存在感很低,林晓慧不說,陈岩都差点忘了他们了。

  林晓慧点头,反应過来才发现挨的有点近,赶忙往后退了一步,沉默了一会,林晓慧看了看窗外,就說太阳小了,先去一趟王媒婆家把谢媒礼给了。

  现在两人已经登记结婚,有些话也能问了,“你找王媒婆做媒花了多少钱?”

  “一块钱,這是北城的市价,怎么了?”陈岩出门沒见到陈妈,就知道他老娘又躲到房间裡去了,不過谢媒礼已经准备好放在桌子上。

  “沒什么。”林晓慧身上只有十块钱,五块钱是从彩礼那扣下来的,還有五块是陈妈给的见面礼,因此答应王媒婆的另一块钱就不成問題了。

  两人跟陈妈說了一声,拿起谢媒礼就出门了,這会出来的人多,看到陈岩和林晓慧的人自然也就多了,纷纷问陈岩是不是对象,陈岩都說是媳妇,回头晚饭過后给大家伙送喜糖吃,這才脱开身。

  他们這胡同到王媒婆那有四公裡,得走二十几分钟,好在原身是走惯了的,因此林晓慧倒是觉得還好,可惜的是王媒婆不在家,两人只能把谢媒礼放下,等下次再当面感谢。

  王媒婆的婆婆扫了眼谢媒礼,一包糖果和两包烟,本来不用给烟,因为他们不摆酒了,相当于少了王媒婆一顿饭,這就是补偿這顿饭的。

  “应该是快回来了,你们再坐会。”老婆婆說道。

  “等下回吧,今天真有事,那大娘,我們就先走了。”陈岩和林晓慧出来,慢悠悠的走着。

  相对他们那边的胡同,這边的房子要小很多,都是一进的四合院和普通四合院,林晓慧還看到几個三合院,有些住四五户人家,有些就住一户,住一户的要么是老住户,要么是干部,反正能拥有一套独门独户的院子,家裡肯定不会差。

  “這房子真好,咱们要是独门独户就好了。”林晓慧真不爱住大杂院,鱼龙混杂不說,家裡大声点說句话都不行,不然转天就传出他们家吵架的话来。

  陈岩点头,林晓慧的话算是說到他心坎了,他也喜歡這样的院子,门一关,悠哉悠哉的過自己的小日子,不至于家裡吃個鸡蛋都得小心翼翼。”

  反正時間還早,回去的路上,陈岩就给林晓慧介绍较为标志性的地方,比如那儿原来谁谁谁的府邸,那儿原来开什么店,因为什么关了,回到他们自己街道的时候,陈岩又给林晓慧介绍粮油店和供销社,告诉她什么时候来排队最好,要怎么买等等。

  一路上光记這些,不知不觉就回到四合院了,竟然一点沒觉得累。

  回到家,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陈岩打了一盆水端到屋裡让林晓慧擦一擦,他自己则在院子裡冲澡,林晓慧羡慕的看了一眼,就回屋擦身子。

  甭說這個年代,就是她那個时候,也沒有哪個女人直接站在水龙头旁边冲澡的。

  擦好身子,林晓慧穿回衣服,看着崭新的新房,心裡有些甜蜜,随即想起晚上就要在這裡睡觉了,又有些不知所措,别看她前世已经二十九,其实就在大学的时候谈過一次恋爱,也就是牵牵小手接接吻,還真沒那啥過。

  “晓慧,你洗好了嗎?”陈岩敲了敲门。

  “啊……好了。”林晓慧慌忙止住脑子裡乱七八糟的想法。

  门一打开,只见陈岩穿着一條裤衩子站在那,白皙的皮肤,看着瘦实则肉很结实,尤其肚子,竟然有腹肌。

  “怎么样?我就是看着瘦,实际上很结实,别听你村裡那些大妈大姨们胡說八道。”陈岩笑嘻嘻的說道。

  林晓慧听出他话裡的意思,脸蛋腾地一下红了,瞪了他一眼,“谁想這個了?”

  陈岩嘴角一勾,知道姑娘家脸皮薄,沒有继续开玩笑,套了一件干净的短袖和裤子,拉着林晓慧到外边准备晚饭。

  “馒头包子還有,现在這天气就不热了,中午的西红柿蛋汤和拌黄瓜很好吃,然后再弄個菜就成了。”陈岩边說着,边麻利的生好火,然后开始拍黄瓜。

  “你去那边坐着,我来吧。”现在跟后世可不一样,尤其在北城這边,家裡有媳妇了還让老爷们动手,那就是女人不贤惠,這院子裡的人看到了,林晓慧肯定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你坐那看着火,咱家沒有這啊那啊的规矩,我爸在的时候,经常扫地做饭,還会跟我妈一块洗衣服呢。”陈岩想到自己父亲,不禁嘴角上扬。

  在门口犹豫要不要出去的陈妈听到,先是幸福的笑了,随即又是一阵难過,她从小就胆小,经常被人欺负,后来就更胆小了,跟陈岩他爸在一起后,他一直护着她,陪她洗衣服就是因为她应付不来院裡那些老娘们,几次之后,那些人不敢挤兑她了,陈爸才沒有继续陪着,沒想到陈岩看见就记心裡了。

  陈妈沒有跟陈岩說這样不对之类的话,她跟陈爸新婚那会,婆婆都是笑呵呵的看着他们,所以他两感情才会好,石头小小年纪就挑起家裡的重担,为她這個不争气的妈娶乡下姑娘,也是运气好,能遇到自己喜歡的人,這种情况下,她又怎么会去做恶人呢。

  两人一起做晚饭,其实就是拌了個黄瓜和抄了一個肉沫咸菜,西红柿蛋汤等两個小姑子回来在做。

  正想着要不要叫婆婆出来,就听一個清脆的声音响起:“妈,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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