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残+自残=?
南宫映天還沒過去,门就自己打开了。
云梦梦明目张胆的走进来,就像在自己家一样,也是,都来了這么多次了,他打她的时候,她受伤的时候,她生病的时候,還有昨晚也是……都是在她狼狈的时候,真是想陌生也陌生不起来了?
浴室门打开,南宫映天擦着头发来到她面前,眼角不经意的瞥见她手裡提着的医药箱,收回目光,眸中暗流涌动,說:“你怎么有我房间的钥匙?”
“跟管家要的。”云梦梦抬头,红了脸蛋,忙垂下头,懊恼的說:“干嘛不穿衣服!?”
南宫映天沒穿衣服,只围了一條浴巾,完美的身材暴露在空气中,一滴水珠顺着他狭长的眉眼流下,在锁骨的地方打了個旋儿,不甘心的滑落。那是一种邪魅的诱惑,穿透灵魂的窒息感……
南宫映天无所谓的坐在她旁边,說:“沒必要。”反正過会儿還得脱。
“暴露狂!”云梦梦咬牙切齿的說。
“這是我的房间,我想穿什么你管得着?”南宫映天轻嗤,心中莫名腾起一丝优越感,“還有,管好你的眼睛。”
“嘁,就你那身材,還不如過街乞丐。”云梦梦睁大美眸瞪着他,不知道是气的,還是害羞,脸通红通红的。
“……”南宫映天闭了嘴,知道自己越說只会越生气,倒是难得的克制了自己脾气。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却见這小女人硬是把他的手臂拽了過去,“干嘛?”
云梦梦头也沒抬,一言不发,懒得理他,打开刚刚拿来的医药箱,娴熟的找出药品给他上药,软软的凉凉的手指在他坚硬的手臂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轻柔着,很是舒服。
南宫映天原本紧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深邃的黑眸灼灼的盯着她认真的小脸,似乎想在這片净土上找出一丝裂缝,然而沒有。
唇角微勾,邪魅出声:“喂,女人你心疼了?”
“……”云梦梦仿佛沒有听到一般,继续认证上药,良久,南宫映天快要放弃的时候,出声:“对,我是心疼了,我心疼世界上怎么会有這么脑残的人,脑残就算了還喜歡自残。”
“你不走我不就不自残了。”
“……”云梦梦翻了個白眼,把药品一一放回箱子,合上盖子,“我收回那句话,你還是继续自残。”
云梦梦站起身,南宫映天一把拉住她,紧张的问:“你去哪?”
“当然是把箱子放回去了!”
“不用,放這裡就行!”
云梦梦无奈,他這样抓着她,她也动不了啊,只能把医药箱放在旁边的柜子上,坐回沙发上。他细心的拿過一边的水,递给她,“喝杯水?”
“谢了。”云梦梦拿過杯子,水温正好,甘甜解渴,她一饮而尽,又把杯子還给他。
南宫映天這么贴心了?心中虽有疑惑,但也沒在意。
南宫映天接過杯子,放在柜子上,松开了抓着她的手,看到她手腕上的红痕,皱了皱眉,沒說什么。
气氛有些尴尬,南宫映天手肘抵在膝盖上,双手握拳放在唇前,先說:“昨晚的事,你不是說我沒给你机会解释么?那好,我现在给你這個机会,解释一下?”
沒想到云梦梦反而不领情,說:“大少爷,就连食品都是有保质期的,我的话,当然也有。”
“那你怎样才肯說?”
“我不用說啊,少爷你不都知道了么?你心裡怎么想,那事实就是什么样,你干嘛還要再问我!对沒错,就像少爷你說的那样,我就是個下贱的女人,就是一個浪货!”云梦梦咬着下唇,一双美眸怔怔的盯着他的,当着他的面這样說,心裡就像刀绞一样,“我這样說……你信嗎?”
“女人,我說過,只要是你說的……我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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