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咱们是兄弟
脸上时不时的就浮现出了一阵憨憨的笑容。
“爹爹,都這么晚了你怎么還在外面?”
豆豆一出来就看到丁策一個人在院子裡坐着,问道。
“我…给你娘亲。”
丁策顿了顿,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之后从自己的怀裡掏出了一個小瓷瓶,交到了豆豆的手裡。
一闻到那浓重的药味,就猜到瓷瓶裡面的应该是伤药。
“哦,我要去厨房打水,你给娘亲送過去吧!”
豆豆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又将瓷瓶送回了丁策的手裡。
丁策握着手裡的小瓷瓶,犹豫了一会儿,最终還是去了杜雪宁的房间。
“可以进来嗎?”
站在门外的丁策明显的感觉有些拘谨,握着瓷瓶的手指不自觉的攥紧了。
“嗯,进来吧!”
听到了杜雪宁的声音,丁策掀开了帘子走了进来。
一眼便看到杜雪宁,依旧穿着那身超短的家居服。
虽然之前他也见過,来的时候也有了心理准备,可再次看见的时候,他的心跳依旧加快了许多。
目光闪烁的不敢看向她,低垂着脑袋来到了杜雪宁的面前。
“给你!”
杜雪宁看着丁策送過手裡来的小瓷瓶,疑惑的问道:
“這是什么?”
其实她已经大概猜到了裡面是什么东西,本身她的五感六识就比其他人灵敏,从丁侧一进屋的时候,就已经闻到了一股浓重的中药味。
之所以问,只不過是想確認一下到底是什么药。
“伤药。”
丁策一如往常那样简单的說出来两個字,只不過這次和以往不一样的是,他明显的感觉到有些不自然。
“哦,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沒看见。”
因为之前她都和丁策在一起,并沒有看见他去买什么伤药。
“下午,在药材铺。”
一听說是下午在药材铺买的,杜雪宁便猜想,应该是她和那老板讨价還价的时候,丁策趁她不注意买的。
心裡想着這家伙表面看起来冰冰冷冷的,沒想到心還挺细。
看着他那腼腆又紧张的样子,杜雪宁心中觉得很是好笑。
正好豆豆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丁策紧张的,手指直抠自己的衣角,心裡也觉得很是好笑。
自家爹爹看来应该還是個雏,要不然也不会在女人面前如此的腼腆。
杜雪宁一看他這個样子来了兴趣,便想逗一逗他。
“帮我上药。”
說着,杜雪宁便一下子趴了下来,掀起了自己衣服,将后背裸露在了外面。
前世大街上的靓女们,不要說把腰露出来,整個后背露在外面的也大有人在。
“啊!這…”
一看杜雪宁竟然撩起了自己的衣服,丁策赶忙把头转了過去,一脸尴尬的不知說什么好。
“啊什么啊,我让你给我上药。”
杜雪宁一边看着丁策的背影,一边又回头看了看豆豆,脸上露出一副狡猾的笑。
豆豆也是强忍着尽量收入了笑意,看着丁策說道:
“爹爹,娘亲让你给她上药呢!”
“哦!”
听到豆豆也让他给杜雪宁上药,丁策艰难的将头转了回来,眼睛只盯着那個小瓷瓶看。
却不敢抬头看杜雪宁一眼,而杜雪宁却是装作沒看见一样,趴在枕头上等着他上药。
平时干活一向利索的丁策,此时显得有些笨手笨脚的。
好半天才将寸小瓷瓶裡的药液倒出来一点,沾到了自己的手指上。
犹豫再三之后,终于勇敢的抬头看向了杜雪宁的后背。
這一看,鼻血差点流出来,在那個封建的年代,女子怎么可能将肌肤裸露在外面那么多。
這在丁策的眼裡几乎就可以算得上什么也沒穿了。
看到杜雪宁那肤如凝脂的肌肤,丁策的血迅速地向头上涌。
脸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涨红涨红的。
“真能磨蹭,你都快点啊!”
听到了杜雪宁的督促,丁策這才回過神来,将手指伸向了杜雪宁后背。
当手指触碰到她那柔滑的肌肤时,丁策只感觉到身体一阵阵麻酥酥的感觉。
要不是自小习武自己的定力足够强,恐怕這会儿早已经失态了。
“嗯!這药裡面一定是有薄荷,凉凉的好舒服。”
杜雪宁趴在枕头上,一脸享受的說道。
看着她那极为放松享受的样子,丁策的紧张也逐渐的变得舒缓了许多。
从来沒和哪個女人這么亲近過,更何况她又穿着那么少的衣服。
丁策表面上是在给杜雪宁抹着伤药,脑子裡却是翻江倒海的,胡乱着想着一些事情。
整個涂药的過程他都是蒙的,之前感觉自己的脑子一向很灵光。而现在却像個浆糊似的。
坐在一旁的豆豆看着自家爹爹那拘谨的样子,心裡也是暗暗觉得好笑。
杜雪宁身上的伤药终于都涂完了。
“好了。”
他一边說着,一边将小瓷瓶盖上,转身刚要离开。
“谢谢你啊,兄弟!”
本来丁策刚要站起来离开,杜雪宁的這一句兄弟一下子让他呆住了。
“兄弟,那女人竟然說自己是她兄弟,她明明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娘子,却說是他兄弟。”
丁策本来還涨红的脸颊上,立刻阴沉了下来,拿着手裡的小瓷瓶,不自觉的又攥紧了。
回头看了一眼,正要昏昏欲睡的杜雪宁,丁策快步走了出去。
来到了院子裡,他的脑子裡不断地重复着杜雪宁刚才說的话。
心底裡就莫名的一阵阵抽痛,這种井水不犯河水的生活,明明是他心裡最想要的。
可当杜雪宁說出和他是兄弟的时候,丁策的心裡就沒来由的一阵阵失落。
他在外面坐了很晚,一直看杜雪宁的屋子裡灯都熄灭了,他一個人還在外面,就是觉得心裡一阵阵的压抑。
第二天一早,杜雪宁起来的时候家裡就剩她一個人了。
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豆豆,以往這個时候他已经开始复习功课了。
突然间想起应该是丁策把他带到山裡去了,昨天說過的,要去检查捕兽夹的。
想到這裡杜雪宁也不担心,到厨房裡收拾完之后简单的吃了点东西。
虽然后背上的伤不至于多严重,但是动起来還是一阵阵的痛。
再加上确实也是摔了一跤,感觉肌肉都有些酸痛。
想着今天就不做什么体力活了,也不练功了,于是便打算出去逛逛。
换好了衣服,杜雪宁便出了门,看到大树下此时又坐满了人。
张婶子,老远就看到了杜雪宁,便大声嚷了起来。
“老三家的,老三家的。”
老远就看到张婶子热情的呼叫着自己,杜雪宁便走了過去。
“快過来坐,做婶子這。”
张婶子热情的给杜雪宁让了一個位置,让她坐了下来。
杜雪宁一座下就就感觉到一双不善的眼神直盯着自己看。
不用猜,用后脑勺想都知道是何连芝,她也沒有回头去看,就当沒有看见一样。
“婶子過来這儿多久了?有沒有见到我家相公和儿子過去。”
杜雪宁笑着问着张婶子。
“见到了,见到了,老三领着你家儿子一早就进了山了,說要去看夹子。”
听了张婶子的话,杜雪宁满意的点了点头,她猜的沒错,豆豆果真是跟着他去了。
“哎,我是三弟妹,沒事就過来坐坐,老在家裡面闷着多沒劲。”
杜雪宁抬头一看,身边過来一個痞裡痞气的男人,30来岁的样子,虽然长的不算难看,总有一种不受人重视的感觉。
“這位是!”
杜雪宁看他离自己太近,一边說话,一边下意识地向旁躲了躲。
“皮六你滚远点,也不看看人家相公是谁。”
张婶子一边厌弃地說着,一边伸手推了他一下。
紧接着就是大家一阵哄笑,一边的小伙子嘲讽的說道:
“是啊,皮六,人家相公仪表堂堂家室又好,你是沒戏了。”
“哈哈哈哈”
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咱也知道沒戏,也沒有那想法,就是离着小嫂子近点沾沾喜气,沒准哪天我也能說這样一個漂亮媳妇呢!
再不济找一個像连芝那样的也行啊!”
皮六一脸痞气的說着,又像杜雪宁靠了靠。
何莲芝气的抓起了一把地上的土,就像皮六杨了過去,嘴裡還不停的骂着。
“你娘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难怪你打光棍。”
惹得大家又是一阵哄笑,大树下男女老少你一句我一句的扯起了笑话,聊的倒也是热闹。
杜雪宁正低头和张婶子聊着,偶然间就看到何连芝快速的起身往前走。
杜雪宁抬头一看,原来她是奔着丁策去的。
“三哥,你又进山了!呀,打了這么多兔子!”
来到了丁策的面前,何连芝一如往常那样娇滴滴的說道。
何连芝那鲜浪发贱的样子,大家都看在眼裡,心裡也不由得嗤笑。
只见丁策肩上扛着一根棍子,后面绑了好几只兔子,另外一只手抱着豆豆正好向這边走来。
看到迎面過来的何连芝,丁策一句话也沒有說,就像沒听见一样,阴沉個脸,直接的来到杜雪宁的面前。
“相公,你打了這么多兔子,不会给人家连窝端了吧!”
杜雪宁来到了丁策的身后,指着棍子上的那些兔子一脸惊讶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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