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你终于要抛弃南婉月了
什么叫,他出去偷腥了?
旁边的周易,对萧寒川竖起大拇指,“萧少,您這狗鼻子,還是這么灵,這都闻得出来!”
自家爷,也就和南知意小姐待得比较久,估计是两人接触时,蹭過来的。
“小爷的鼻子一向灵。”
萧寒川得意洋洋地道,然后满脸八卦,“快說說,怎么回事?你终于要抛弃南婉月,另寻新欢了么?谁家的小姐?”
帝释景懒得理這人。
一個大男人,這么爱打听别人的事。
“你有這功夫,不如多研究研究心理学,這么久了,晚晚都沒好转,要你有什么用?”
帝释景嫌弃地对他說完,直接上楼换衣服去了。
萧寒川见帝释景那边问不出什么,索性拉過一旁的周易问,“你家爷不說,那你给我透露透露?他這是和谁好上了?”
周易轻咳了一声,“萧少,我家爷的事,您還是自己去问吧,我不好置喙。”
萧寒川揽着他的脖子,道:“你這样就沒意思了啊?咱们关系這么熟了!快老实交代,我保证不和别人說!”
周易摇摇头,闭紧了嘴巴,任凭萧寒川威逼利诱,也不肯透露丝毫。
得不到答案,萧寒川顿时抓心挠肝的……
也是這时,书房的门开了。
萧寒川以为两個小家伙上完课,出来了,立刻停止逼问。
结果扭头,却瞧见秦老,一脸精神恍惚的模样。
萧寒川见状,一脸疑惑地询问道:“秦老,您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怀疑人生的表情?”
秦老看了他一眼,表情挫败地說,“晚晚最近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
帝释景刚好换完衣服下楼,听到這句,神情微敛,询问,“怎么回事?”
秦老說,“晚晚今天,還是不肯好好写字。”
說着,递上一张晚晚今早写的书法。
帝释景看了一眼上面的字体,歪七扭八,写得跟鬼画符似的。
他顿时直皱眉!
一旁的萧寒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嚯’了一声,直呼,“厉害厉害,秦老,您還会這种字体呢?”
秦老一副悲愤想死的表情,道:“我不会!我压根沒教!”
“您沒教?”
這下轮到萧寒川惊讶了,“您沒教,那晚晚怎么会的?总不会是自学的吧?”
說完,他满脸惊叹,“那晚晚宝贝,也太天才了!”
秦老被說糊涂了,不明所以地问萧寒川,“這话从何說起啊?”
萧寒川拿過那张纸,指着上面的字体,和他說道:“這是医生写药方的方式啊。”
這话一出,不仅是秦老震惊,帝释景也略微诧异,问他:“你确定是那种字?”
“当然,我肯定不会认错。”
萧寒川点头,“我好歹是心理医生,平时也要开药的,這字体我最熟悉。”
几人正說着,那边的羡羡和慕慕,正好从书房内出来。
两人听到萧寒川的话,心头微惊。
居然被发现了?
他们不会露馅吧?!
两小只正忧心着,那边的帝释景已经发现了他们。
当下,男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過来。
羡羡和慕慕对视一眼,见躲不了,只好乖乖上前。
帝释景待女儿靠近后,直接就问,“你什么时候学的這個?”
慕慕犹豫了下,不知道怎么回答。
总不能說,這是她专门跟妈咪学的吧?
羡羡知道妹妹的为难,灵机一动,立刻說道:“晚晚是看视频学的!”
“不会吧,看视频就能学成這样?”
萧寒川明显有些不信。
慕慕点头如捣蒜,一脸‘真是這样’的表情。
萧寒川盯着小丫头,有些若有所思。
他总觉得哪裡怪怪的……
就算晚晚再天才,可也不能這么妖孽吧?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关晚晚,萧寒川不敢懈怠,当即给帝释景使了個眼色。
帝释景收到他的暗示,便和秦老說,“今天先到這儿吧,過几天您再過来。”
“也好。”
秦老沒有多想,以为帝释景是想让孩子休息几天,很快就离开了。
等人走后,萧寒川才蹲下身,温柔地拉過晚晚。
“晚晚,你有段時間沒和寒川叔叔聊天了,咱们聊聊吧,我听說,前几天你說话了,是不是真的?”
他的声音温和,带着亲和力。
慕慕犹豫了下,沒有抗拒,直接点头。
她的配合让萧寒川很满意,又询问道:“那晚晚现在能试着开口嗎?”
慕慕愣了愣,果断摇头。
這点不行!
姐姐是不会說话的,她要是說了,回头岂不是为难姐姐么?
“好吧,這個可以慢慢来。”
萧寒川见此,也不勉强她,而是說道:“不過,我可以看得出来,晚晚宝贝进步很大,那今天,咱们就来学习新的恢复方法……”
在萧寒川和晚晚說话的时候,帝释景就在旁边看着,心思都在女儿的身上,公司也沒打算去了。
以他对萧寒川的了解,這小子,有时候性格跳脱,但做事,都有他的用意。
而且,他是晚晚的心理医生,结合刚才的事情,大概是晚晚出现了什么問題。
事关宝贝女儿,帝释景自然不敢放松。
萧寒川带着慕慕坐在客厅,像是普通的闲聊一样,說了很久,一聊就是一個小时。
羡羡在旁边注意着。
他不明白萧寒川的用意,但总觉得应该警惕。
可听了半天,都是些寻常問題,也沒发现什么端倪……
等萧寒川和慕慕聊完,小丫头脑袋已经晕乎乎的。
她压根不太懂這個叔叔說的话。
可是为了不露馅,她是使尽吃奶的力去应对。
好不容易结束,立马拉着哥哥跑了!
看着两小只的背影,萧寒川的表情却有些严肃。
他和帝释景进了书房。
一进去,帝释景迫不及待就问,“发现什么了?”
萧寒川斟酌了一下,和他坦诚道:“晚晚的情况,似乎有在变好,她变得……比较会和人沟通了。”
“我以前问她問題,她十句话,有一句回复我,就谢天谢地了,但今天,她每一句都有回应。”
帝释景闻言,眉梢一动,询问道:“那晚晚是在迅速恢复了?”
“不是……”
萧寒川眉头微皱,显然是觉得這种情况不乐观。
他說道:“恢复得這么快,不是什么好事!景哥,你平时比较忙,可能沒发现一些小细节。但刚才,聊天的那会儿功夫,我发现,晚晚和以往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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