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帝总的眼神有点放肆
仔细想想,回国后,女儿的各种不对劲,她不免忧心起来。
等晚餐结束,两小只到一旁玩乐高玩具,南知意趁机问盛诗语,“你在国内,有沒有认识比较好的心理医生?我想带慕慕宝贝去看看。”
孩子最近的异常,真的让她很担心。
盛诗语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是担心慕慕心理出問題嗎?”
“应该不至于,但是……”
南知意拧眉,看向正在玩玩具的两小只,“回国后,可能也受到了环境影响,到时心理出现变故,她今晚,连吃东西的口味都变了,我实在是不放心。”
换做是以前,不管什么事情,都撼动不了慕慕這小吃货的决心。
可今晚,她却连最喜歡的海鲜也不动了。
听南知意這么說,盛诗语也不禁担心起慕慕的情况。
她說道:“行,我帮你问问,有消息通知你。”
“嗯。”
晚些时候,盛诗语還有事情,就先回去了。
南知意特地抽出時間,陪两個小家伙一起打游戏。
珩珩心裡不是很放心,他感觉吃饭的时候,妈咪一直在观察他们。
這会儿提议一起打游戏,他和晚晚根本不会,担心露馅,就和妈咪提议道:“妈咪,我們一起下棋吧。”
“好。”
南知意顺着孩子的意见来。
說话时,還不忘抱過晚晚,低头和她說,“咱们一起,对付哥哥好不好?”
晚晚开心不已,连连点头,窝在妈咪的怀裡,兴致勃勃。
棋局开始后,南知意沒有想到,自己竟会被小家伙杀得节节败退。
“宝贝,你的棋艺,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啊!”
她感慨了一句,正愁着要下哪一步,怀裡的晚晚,突然抬起小手,捏起棋子,开始和哥哥对弈。
這让南知意更加惊奇。
小丫头的棋艺,竟进步得如此神速!
“慕慕宝贝,你怎么变得這么厉害了?”
南知意下意识地问。
晚晚顿时就僵住了,有点心虚。
珩珩在旁边,赶紧给妹妹解围,“妈咪,妹妹棋艺进步,是因为平时我教了她,您不在的时候,我們自己经常下,所以妹妹才进步這么快的。”
南知意恍然点头,原来是這样啊。
“宝贝真厉害!”
南知意低下头,亲了亲小丫头。
晚晚和妈咪亲近,心情很好,抿着唇笑了起来。
当晚,南知意陪着两人下了好几盘,直到時間不早,才催促小家伙们去睡觉。。
翌日是周末,南知意沒有出门,仍在家陪着他们。
傍晚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帝释景。
南知意迟疑了下,接起电话,就听见那头传来男人低沉低磁的嗓音,“你准备好去老宅了么?我去接你。”
南知意愣了一下,很快明白過来,他是什么意思,立刻說道:“不必,不劳烦帝总了,我可以自己過去。”
帝释景语气冷冷淡淡,“是爷爷吩咐的,他要求我必须亲自把你接過去!”
南知意轻轻皱了一下眉头,似有些不乐意。
电话裡的声音,继续說,“我還有十分钟到你那,尽快出来。”
說完,也不给南知意拒绝的机会,就挂掉了电话。
南知意瞪着手机,有些无语和无奈。
老爷子還是這样,一点都沒变。
以前,和帝释景還沒离婚时,每次去探望他,他也是希望两人出双入对。
只不過,那时候,帝释景都以工作忙为借口,推脱了,从来不肯配合。
這次,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居然這么听老爷子的话。
南知意起身去换了衣服,随后下楼,和两小只說,“妈咪出去一趟,你们乖乖在家,今晚要听张奶奶的话,好好吃饭哦。”
“好。”
珩珩和晚晚颔首,“妈咪出门注意安全。”
南知意揉揉两小只的脑袋,提着昨天准备的礼,便出门了。
她今天穿了一條款式简单的连衣裙,脸上只是化了個淡妆,却把五官勾勒得更加精致,让人一眼看過去,就很难移开视线。
她出来时,那辆华贵的劳斯莱斯,已经停在路边。
南知意直接上了后座。
一进去,就看到帝释景。
男人今天穿着黑色衬衫和西裤,袖子微微挽起,领口扣子,解了两颗,看起来有些随意,鼻梁上還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充满了禁欲和矜贵。
南知意目光被吸引着,多看了几眼,却沒有要跟他问候的意思。
帝释景见她沒說话,也不在意,黑眸淡淡扫了眼她手裡的袋子,扬眉道:“這是什么?”
南知意淡淡看了他一眼,语气似有些讥讽,道:“是送给老爷子的见面礼,不過你放心,不是讨好他的东西……”
帝释景微微一愣,眉头轻拧,“我沒那個意思。”
南知意不置可否。
她可是记得清楚,几年前,两人還沒离婚,每次去探望老爷子,自己都会精心准备這些。
那时,她想得事事周到,可落在男人眼中,却是刻意讨好老爷子!
她沒再說话,不打算搭理帝释景。
可男人目光却紧盯着她看,而且,视线還从她的脸,转移到她胸口位置。
南知意被這样赤裸的视线,看得有些不自在。
特别是這人的眼神,停留的位置。
她忍无可忍,有些羞恼地瞪着他,“你看什么?”
說话时,手下意识的抬起,挡在胸口的位置。
帝释景见到她的动作,就意识到她误会了。
他薄唇微扬,似是笑了一声,說,“南助理,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南知意瞪着他,气恼地說,“我沒乱想什么,是帝总的眼神有点放肆了,你若是有话,不妨直說。”
帝释景不以为然,道:“看一眼就放肆了?那南小姐几年前的行为,该叫什么?”
他放缓了语气,意有所指。
南知意听這人动不动就提起以前,心裡臊得慌,可是却又不想再他面前认输。
她扬起脸,看着他說,“那叫年少不懂事,帝总不会跟一個不懂事的人计较吧?毕竟谁沒年轻過,对吧?”
“還有,時間過去這么久了,您一再提及当年,难道還记恨当年的十块钱?我承认,我的确是给少了,但当初我实在沒什么钱,你要是還在意,不然,我现在给你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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