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吴丽红留宿
陈学文一個人坐在空荡荡的房间裡,心绪万千。
静坐许久,他走进内室,将一個袋子拿了出来。
這個袋子,是之前杜老逃狱的时候带在身上的。
裡面除了装有一些现金,另外還有一些别的东西。
陈学文虽然不知道杜老的身份,但這样一個老狐狸,肯定不是普通人。
他在那样的情况下,還要带在身边的东西,肯定是极其重要的东西。
之前陈学文沒時間去管這些东西,现在,所有事情解决了,陈学文也想看看,杜老拼死带在身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打开袋子,裡面用塑料袋包了一层又一层,裹得严严实实的。
而打开這些塑料袋,裡面又裹了几层牛皮纸,可见杜老对裡面的东西到底有多重视。
将牛皮纸也打开,终于露出了裡面的东西。
這裡面,赫然是两本泛黄的古书。
一本名为《心术》,另一本,名为《奇经八脉》!
陈学文有些讶然,不過两本书而已,杜老用得着這样带在身上嗎?
他将两本书打开翻看了一会儿,《奇经八脉》上面记载了人体经脉,只不過在一些穴位附近做了一些标注。
比如哪些穴位受到创伤,会发生怎样的情况,哪些穴位遭受攻击,会致人死亡之类的。
看了一遍后,陈学文发现,這本《奇经八脉》,根本就是一本传授别人如何杀人的秘籍。
杜老之前教陈学文的那些杀人的方法,估计就是从這本《奇经八脉》上面学到的。
至于另一本《心术》,陈学文翻看之后,则大为震惊。
這本《心术》,完全是一本教人如何猜测人心,玩弄心术的方法。
這裡面,有一些內容,正是杜老曾跟陈学文說過的。
只不過,杜老明显对陈学文有所隐瞒,只說了其中很片面的部分。
看完這本书,陈学文心裡大受震撼。
他终于知道,杜老为何要把這本书看得如此重要了。
這本书裡的內容,足以改变一個人的三观。
若是能把這本《心术》研究透彻,足够让一個普通人,登上巅峰了!
陈学文如获至宝,他捧着這本《心术》,连夜翻看,求知若渴。
将這本书看完,已是凌晨时分。
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
陈学文心裡微惊,一边拿起一把匕首,藏在袖子裡,一边走到门口问道:“谁啊?”
外面传来吴丽红的声音:“我。”
陈学文愣了一下,吴丽红怎么又来了?
他打开房门,穿着短裙,打扮的极其妖艳的吴丽红直接走进了屋子。
她满身酒气,看样子喝了不少,样子有些狼狈,摇摇晃晃地躺在沙发上。
陈学文微微皱眉,還是倒了一杯水递给她:“你怎么来了?”
吴丽红一口气把水喝完,然后靠在沙发上:“我下班了,沒地方去,就想来你這裡借住一晚。”
“怎么,不方便嗎?”
陈学文:“倒也不是。”
“只不過,现在家裡就我一個人。”
“你一個女孩子住我這裡……”
吴丽红直接打断:“切,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难不成你還能吃了我?”
說话的时候,她斜倚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穿着高跟鞋的细长美腿,一抖一抖,仿佛是在挑衅陈学文。
陈学文无奈地耸了耸肩:“那好吧,你想住哪個房间?”
吴丽红:“随便。”
陈学文最终只能把自己的房间让给吴丽红,他则去了父母的房间。
躺在床上,陈学文有些心神不宁。
他毕竟是個年轻小伙子,隔壁睡着一個美女,难免会让人有些想法。
最终,陈学文還是压制住了心裡的念头,强行让自己睡着了。
接下来,陈学文平平淡淡地過了半個月的時間。
這半個月内,李二勇每天都在陈学文這裡,他把那三十万和金條都拿来给了陈学文。
至于吴丽红,她也把陈学文這裡当成了自己的据点。
她白天在家裡,给两個男人做饭。
晚上去上班,凌晨下班回来,就住在陈学文這裡。
三個人住在一起,倒好像是一家人似的。
而在這半個月内,陈学文除了去祭拜父母之外,其他大部分時間,都在街头闲逛。
他主要是在观察平城這边的商业情况,准备选一個合适的行业做做。
這半個月的時間,侯五爷的人也沒来找過陈学文。
侯五爷可是說過,要让陈学文以后为他做事的。
而现在,侯五爷仿佛忘了他似的。
不過,陈学文也沒有主动去找侯五爷。
自从看完《心术》這本书后,陈学文比以前更老成了许多。
他知道,以侯五爷這個老狐狸的阴险程度,肯定還在暗中盯着他。
所以,侯五爷迟早会来找他的,他可不想直接去找侯五爷,那样就陷入被动了。
這天上午,陈学文和以前一样,带着李二勇在街头闲逛。
在经過一個胡同的时候,迎面有三個头发染得花裡胡哨,脖子上都是纹身的青年走了過来。
看到這三個青年,李二勇面色顿变,连忙把头埋在陈学文身后,低声道:“文子,走這边,走這边。”
陈学文疑惑:“怎么了?”
李二勇還沒来得及說话,对面为首的青年便戏谑地嚷嚷了起来:“哟,這不二勇哥嘛!”
“咋的,都能出来逛街了?”
“看来上次打得還是不够狠啊!”
陈学文抬头看去,只见三個打扮得花裡胡哨的青年走了過来,脸上满是嘲笑的表情。
李二勇看到這三人,表情尴尬且恼怒,低声道:“阳子,我可沒惹你,你别沒事找事!”
为首的青年,正是那個叫阳子的。
他冷笑一声:“二勇哥,你這话說的,可就有点不对了。”
“黑哥交代過,以后這一片,不允许你再来了。”
“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看,咱们這既然见面了,我总不能当沒看见吧。”
李二勇低声道:“阳子,我只是不小心路過,沒必要這样赶尽杀绝吧?”
“要不這样,我现在就回头离开,這样总行吧?”
阳子嘿嘿一笑:“二勇哥,你都踏进我們的地盘了,要是让你就這么离开,那我們兄弟的面子怎么办?”
“不過,大家以前也都是兄弟,我也不能赶尽杀绝。”
“這样吧,我给你個机会。”
“你从這裡滚出去,我就当沒见過你,怎么样啊,哈哈哈……”
另外两個青年也直接狂笑起来,看李二勇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和鄙夷。
李二勇气得哆嗦,刚想說话,却被陈学文按住了肩膀。
陈学文直勾勾盯着阳子,沉声道:“就是你打断二勇手脚的?”
阳子愣了一下,怒道:“你他妈谁啊?”
陈学文沒有回答,只是冷声问道:“我问你,是不是你打断二勇手脚的?”
阳子恼了,破口骂道:“就是我打的,怎么了?”
“你他妈……”
沒等他說完,陈学文便已经动了。
他直接一脚踹在阳子裆部。
阳子一声惨叫,捂着裆部倒在地上,直接失去了行动能力。
而陈学文沒有任何迟疑,反手又是一拳,打在另一個青年的眼上。
那青年捂着眼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剩下最后一個青年,但陈学文已经扑了上去,大声道:“干他!”
李二勇二话不說,拎起拐杖,沒头沒脑地朝对方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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