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男女問題
林小强急了:“你才啃老,你全家都啃老!”现在谁在他面前提啃老二字他就跟谁急。
“噢!你還真說对了,我就是有個沒出息的儿子,和你一样,三、四十岁了還总伸手找我們要钱,”老婆婆也不介意,直接数落起儿子的不是,“天天只知道上網打游戏,房租、水电都交不起,還得我們去交,要不然房子都得被银行收回去。”
“那你们完全可以不管啊,都這么大了,你们也沒有义务了。”
“我倒也想,我嘴硬的时候也老這么說”老婆婆低头叹气,“可我們为人父母的拿真能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生活不下去了,撒手不管的。”
林小强赶紧撇清关系:“那我和你儿子不一样,你儿子是真在啃老,我之前有工作,只是暂时失业,而且我也有想法,正在筹备中。”
“我儿子是不务正业好吃懒做,活该被骂,可有些人,表面上积极上进,也不主动向父母伸手,但却暗地裡不断接受父母的资助,這种人其实更可恶,明明也是在啃老,却连骂都不能骂。”
老婆婆虽沒有指名点姓,可林小强听着却觉得就是在骂他,立即反驳道:“這怎么能算呢,父母、儿女、兄弟姐妹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嗎,這种可不能算啃老。”
“我知道一個事老俩口现在六十多,就在前面新世纪做清洁工。他女儿现在也快三十二了,說是为了能找到更好的工作,就一直在家考研,考了好多年了,可一直沒有考上,也不出去工作,天天就在家备考,看起来非常勤奋。老俩口其实也有退休工资,但为了供女儿考试,不得不出来打工。自己省吃俭用,但却把好的都给她女儿,而且平时還不能說不說吵,怕影响女儿的心情。周围邻居也說他女儿有上进心,這么大年纪了還学习,其实在我看来,她女儿和我儿子沒什么区别,都是在家裡吃老人本。我觉得他们比我還惨,至少我還能骂我那儿子几句,他们连說都不能說。”命运悲惨的人总会去找一下比自己更惨的人那裡去寻求到安慰。
林小强听完老婆婆的话,不觉一阵脸红,原来他之前的种种无意识的行为也算是新型啃老,之前他妈总会三不五十的给他发個几百块钱的红包,說是给林子浩买书、买吃的,他沒当回事,就收了,找他们借的钱,也总說不用還,反正以后也都是留给他的,之前林小强也觉得是這么回事,父母就只有他一個儿子,這些东西也的确最后都是他的,但是今天听了老婆婆的话,他触动很大。
当然這些事,吴思怡都不知道,每次他收了红包都是偷偷给家裡加伙食,出去吃好的,或者直接說是学校发的奖金,因为他妈特意叮嘱過不能告诉吴思怡,林小强也听话,真的就沒說過。
可沒想到,這次還是被发现了,开始他觉得吴思怡有点小题大做,但是现在看来是自己沒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還以为這是父母对自己的爱,但沒有想到這却也是一种另类的啃老,怪不得吴思怡会這么生气。
想到這裡林小强一刻也待不住了,拔腿就往家裡跑。
在小区9-5的房间裡,田小小、齐泽军和段瑞三人正在各自聊着他们的未来规划。
听从了吴思怡建的田小小,此时追着齐泽军說着她的创作思路,而齐泽军這次一反常态,竟然听得相当认真。
对文学一窍不懂的的段瑞自然是听不明白他们俩在聊什么,很难融入进去,不過看着這两人越靠越近的脸到时找到了新的兴奋点。
“你们俩什么时候关系這么好了?”
田小小和齐泽军两個同时抬头,竟不小心来了個四目相接,电光火石之间,田小小一阵心猿意马,感紧将头别向另一边,最后還是齐泽军先开了口:“我們不是一直都這样嗎?”
段瑞故意将头凑近两人:“一直?我怎么觉得第一次见你们时,那可是水火不容,恨不得把彼此撕碎啊!”
田小小心裡一紧张,话都有些說不清了:“哪…哪有?我不是還带你去割痔疮了嗎?”
听到田小小提起之前的事段瑞显得很兴奋:“对…就是那次割痔疮,”段瑞看着田小小露出狡黠的微笑,“原来那個时候你就开始打他的主意了!”
田小小和齐泽军同时呛出声:“什么?”
段瑞满脸得意地看着齐泽军說:“怪不得我說想追她的时候,你百般阻挠,還說她脑子有病。”然后后转向田小小,“我一直疑惑你是怎么抵挡住我這么一個如此有魅力的人的,原来都是因为他!”
田小小和齐泽军两人均被段瑞的思维给怔住了,竟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段瑞看着两人继续說着:“但是你们两人要不地道了,不但瞒我,還故意戏耍我,一個给我說对方是疯子,一個骂对方是咸鱼,故意让我以为你们俩沒有什么。”說着還愤愤地摇了摇头。
话音刚落,田小小就指着齐泽军大声问:“你居然說我是疯子!”
齐泽军解释:“我只是实事求是。”
田小小举起右手,正准备攻击,齐泽军却突然盯着她說:“你为什么說我是咸鱼?”
田小小的手瞬间垂了下来,眼神闪烁,支吾了半天:“我…我那也是实事求是。”
田小小的话音刚落,段瑞就在一旁拍手叫好:“看…看…连說谎的理由都一模一样,還說沒关系?”
段瑞眯着眼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生怕错過任何一丝信息。齐泽军呼了口气,正想說话,却被田小小抢了先。
“别胡說,我和他就是最纯洁的楼上楼下的关系,如果实在要加点什么,那就是他是我的房东,再沒有其它了!”田小小一口气把话說完,得意地看了齐泽军一眼,沒有注意到齐泽军的眼神暗淡了几分。
“你们一個男未婚,一個女未嫁,天天沒事就串门,你觉得世界上有纯洁的男女关系?”段瑞伸出一根手指头在田小小面前摇了摇,“不,根本沒有,所有的不期而遇都是有预谋的邂逅。”
“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但凡是個异性就想发生点关系,就不能有纯洁的友谊了。”
“纯洁的友谊肯定有。”段瑞說,“比如我和道长,但你们俩明显有問題。”
“什么問題?”田小小问。
“男女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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