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意外驚喜
“夫君在外征戰,戰場上九死一生,卻還要爲妾身的身體擔憂,妾身爲此萬分自責。”
楊俊聞言哈哈大笑,寵溺的掐了掐王素的臉蛋兒,腦中裏突然浮現出一句後世的網絡流行語,此情此景,拿來用正好合適,想到這裏,他心中突然起了玩味,想要說出來逗逗妻子。
這樣想着,他深情地說道,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王素聽到這句話一時有些呆愣,自言自語的將楊俊的話重複了一遍,這句話她雖然沒聽過,卻覺得很有詩意,心中感動的說道,
“夫君安好,妾身便安好!”
楊俊對王素的反應十分詫異,沒想到這句網絡流行語竟然可以古今通用。
在兩人說話的之時,身邊不斷有回城的楊家軍侍衛與各郡的官吏路過,都是對楊俊的舉動十分讚賞,沒想到主公還是不單單是個明君,還是個重情重義之人。
衆人皆歡喜,唯有一人此時悶悶不樂,且心存嫉恨,那便是隨王素一同出城迎接的月容。
也就是楊俊剛剛納取的妾室,她此刻正站在兩人的身後,看着自己的男人與另一個女人深情對話。
她的心中早已經恨到了極點,可又不敢有一句怨言,只能暗自咬牙,忍受着被忽視得憤怒。只因爲他身份卑劣,古時候妾室的地位是沒有辦法與正妻相比的,更何況她原本就是王素的丫鬟,出身也卑微,雖然王素待她如姐妹,但也沒法彌補地位上的關係。
王素因爲與楊俊見面心情格外激動,一時也忽略了月容的感受。
楊俊與王素一番親熱的交談後,楊俊替王素緊了緊身上衣衫後說到,
“素兒,城外風大,你剛剛病癒,我們還是趕快回城吧。”
王素情緒太過激動,已經忘了身處於城外,聽了楊俊的話後才感受到一絲寒意。
隨後挽着楊俊轉身回城。
在轉身得一瞬間,她才注意到臉色難看的月容,連忙意識到自己竟然將她忽略了,連忙附耳向楊俊小聲說道,
“月容妹妹也在此等候多時了,夫君萬萬不能冷落了她。”
楊俊聞言先是一愣,隨後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向月容說道,
“月容,辛苦你了,外面風大,趕快回府中休息吧。”
不是楊俊故意裝作冷漠,而是因爲他納取月容並非出自真心實意。
也不是他不喜歡月容,這個女子論相貌絕對當時一流,而是因爲楊俊沿襲了後世的思想,不忍心對不起王素。
楊俊話罷,便拉着王素翻身上馬,向城內返回。
如果說剛剛月容的臉色已經很難看,那現在她的臉色可以用慘白來形容。
就這樣被晾在一邊,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身後,雷銅與張任催馬趕了過來。
雷同見月容楚楚可憐,心中有些不忍,心想這個楊大哥也太絕情了點,這樣對待一個女子,當然這種話他只能在心中想想,是不敢說出來的。
這樣想着,他找來了一匹馬,來到月容身旁說道,
“那個……月夫人,快快上馬吧,這是主公令我爲您找來的馬匹……。”
其實他撒了慌,這並不是楊俊授意的,只是他心中不忍。
月容聞言看了雷同一眼,點了點頭,隨即翻身上馬,催馬向城中返去。
……
益郡刺史府內,房玄齡命人擺好了酒宴,爲主公楊俊接風。
宴席之上,房玄齡爲楊俊介紹了來自益州各地新任命的郡守與郡丞。
楊俊這才知道這些人的來例,房玄齡任命這些人的職務都是向他遞過文書請示的。
他對房玄齡有着絕對的信任,所以也沒在意,直接全部批准了。
在場的這些人中,只有一人是楊俊熟悉的,那便是董允,昔日江郡被黃巾軍攻佔時,他作爲老太守的兒子來求過救,所以有過幾面之緣。雖然江郡的老太守曾經圍殺過楊俊,可他知道並不是董允的主意,所以還是讓董允接替的江郡太守的職務,一直到現在。
趁着房玄齡挨個介紹之時,楊俊打開了腦中的系統,挨個查詢了一下這些人的四維屬性!
不查不知道,這一查可真的是嚇一跳呀!
這些人得政治能力與智力大多都在75至85之間,都算是可圈可點的政治型人才!
真不敢相信,房玄齡沒有系統外掛,是怎麼將這些人挖掘出來的!真的不愧是唐朝名相!
更令楊俊驚喜的的是,他還從這些人中聽到了許多熟悉的名字!
“張鬆,四維屬性如下,統帥76,武力28,智力90,政治91。
龐義,統帥60,武力33,智力81,政治85。
譙周,統帥41,武力49,智力84,政治82。”
這些人都是巴蜀之中的人才,沒想到都被房玄齡挖掘出來了,這怎麼能令楊俊不興奮?
如今自己手下正好缺少政治型人才,有了這些人做地方的官員,益州的經濟自然會更上一城樓。
高興之餘,楊俊不免多喝了幾杯,與各地的官員開懷暢飲。
楊俊的酒量不是一般人可比的,這個時代的糠酒與後世的白酒可是沒法比的,酒精含量很低,所以古代纔有大碗喝酒,大塊喫肉的傳統。若是換成後世的二鍋頭,一大碗下去,怕是酒量再好的人也扛不住!
喝慣了後世白酒的他,自然對這糠酒有一定的抵抗力。雖然如此,表面上,他卻裝着不勝酒力,與各地官員攀談,甚至故意套他們的話,舉出了許多歷史典故,想要考驗一下他們的德行。
這些官員見主公如此豪邁,自然是全力奉陪,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心術不正的人也就原形畢露了,楊俊也做到了心中有數,德行不夠的人,他是不會用的,有才無德還不如有德無才!
宴席結束後,各地官員大部分都醉了,各種攙扶的,只少數人還保持着清醒。
再趕往驛館的路上,譙周小聲向一旁的張鬆抱怨道,
“張兄,你說我們是不是投錯了主公?”
張鬆聽了譙周的話,已經猜到了他的意思,卻不點破,笑着問道,
“譙兄何出此言?”
這二人一個是梓潼郡的郡守,一個是巴郡的郡丞,都是剛剛上任不久,在出仕之前也是舊友,所以說話也沒什麼顧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