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赌狗不得好死(求追读!)
次日,陈墨拿上唐刀,刀身用黑布包裹了起来,系在背上,来到村口,挖出钱箱,从裡面拿了一笔钱,进城了。
他来到一家商会,找裡面的伙计,用猪皮按尺寸,给唐刀做了個刀鞘和刀扣。
做好刀鞘后,陈墨前往了城西的吴家胡同,拍响了胡同尽头一家院子的大门。
等了一会儿,這大门方才打开。
出来的是一名老妇人,打量了陈墨一眼后,道:“你找谁?”
“這裡是吴山家嗎?”陈墨客气的问道。
老妇人沒有回答,而是瞧了眼陈墨背后露出的刀柄,目露警惕,道:“你是谁?”
陈墨对老妇人拱了拱手,道:“在下福泽村陈墨,有事找吴兄。”
老妇人见陈墨還算客气,沉吟了一会后,道:“我是他娘,今日他当值,不在家。”
“那吴兄何时放衙?”陈墨询问。
得知要到酉时才放衙,陈墨皱了皱眉,他可等不了這么久,只能去衙门找吴山。
衙门裡的人比青山派的帮众還要高高在上,根本就不带理他的。
直到陈墨花了钱,請人通传了一声,才见到了吴山。
与吴山一起過来的,還有衙门的彭捕头,陈墨上次见過一面,有些印象。
只是让他意外的是,上次彭捕头脑门上的红色数字是“55+6”。
现在這個数字变成了“63+8”。
“這是突破了么.”
陈墨心中嘀咕了一声。
過来的吴山已经率先打起了招呼:“陈兄弟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吴兄。”陈墨对着吴山拱了拱手,继而道:“老样子。”
目光看向吴山旁边的彭捕头:“這位大人是?”
“陈兄弟,给你介绍一下,這位是我們衙门的彭青彭捕头。”吴山說着把目光看向彭青,道:“捕头,這位就是之前我跟伱說的陈墨陈兄弟。”
“见過彭捕头。”陈墨对着彭青拱了拱手。
吴山在一旁道:“陈兄弟,我跟捕头說過你的事,捕头对你很是欣赏,想见识一下你的实力。”
陈墨露出一副愧不敢当的模样,道:“吴兄打趣了,我這点实力,哪敢在彭捕头的面前丢人现眼。”
陈墨抬了下彭青。
“你操习的可是军中功法?”這是,彭青开口了,声音雄浑。
作为衙门的捕头,自然有权观看治下百姓的案卷。
对于陈墨底细,彭青還是比较了解的。
陈墨的兄长在战场上立過功,升为了百夫长,被上面赏赐了功法养血术,因为陈大是平庭县的人,衙门也受到了上面的嘉奖,得以记载。
养血术是军中的基础功法,常用来赏给立功的将士。
得赐的将士可以传给自己的家人,但不能传以外人,一旦传给外人,追究起来,轻则废除修为,重则在废除修为的基础上,還要加上牢狱之灾。
不過如此這世道,怕也是沒人管了。
陈墨知道這种事也瞒不住,点了点头。
“军中功法重杀伐,相比其他功法,修行方式最为艰苦,可若是修行成功,其实力远高于同境界武者。你年纪轻轻便已入品,可观毅力之坚。”彭捕头道。
“彭捕头谬赞了,我也就只有一把子力气罢了。”
陈墨正說着,突然察觉到彭青猛的出手,抓向自己的肩头,陈墨下意识的躲避而开。
彭青眼中露出一抹惊咦,继而使出自己最拿手的擒拿,再度抓了過去。
陈墨察觉到是试探后,放松了一些,旋即露出惊慌的模样,反应也减缓了下来,被彭青抓住肩头,接着反手一扣,将自己擒下。
“反应不错,但步伐凌乱,沒有招式,战斗经验薄弱,力量也差了一些,勉强合格。”彭青点评了一番后,便放开了陈墨。
陈墨揉了揉肩,一副被抓疼的样子。
当一個人的处境比较危险的时候,你就不要藏底,适当的展示出自己的实力,這样才能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而当一個人有了立足的实力后,就可以相对的保留一部分实力,這在关键的时候,会有大用。
像這时,就沒有必要把全部的实力展示出来。
“彭捕头說的是。”陈墨尴尬的笑了笑。
“不過再怎么說也是入品武者,有沒有兴趣当捕快,如今衙门人手短缺,你若愿意,无需保举,当天便能成为我們的同僚。”彭青拍了拍陈墨的肩膀,有意招揽。
“說来不怕彭捕头笑话,我娘的遗愿,就是希望我能高中,在下自然是不敢违背,当用功读书,只等科举重开,博取功名。”陈墨婉拒道。
“好,有志气。”彭青面露欣赏說道。
在這個世界,更多人還是渴望有功名在身的。
不過彭青還是不愿就這么放弃,道:“若是你改变主意了,可以随时来衙门找我。”
“多谢彭捕头。”陈墨拱了拱手。
“那你们聊。”既然陈墨是来找吴山的,彭青說完招揽,便也就不多待了。
陈墨颔首。
待彭青走后,吴山叹了口气:“可惜了,我還以为能和陈兄弟成为同僚。
不過陈兄弟有如此大志气,当兄弟的自然要支持。不知陈兄弟来找我,有什么事?”
“上次不是說好了,改日請吴兄喝酒嗎,今日进城,正好有時間,马上就到中午了,我与吴兄一见如故,当浮一大白。”
吴山眨了眨眼,沉吟了一会后,也笑了笑:“說的对,当浮一大白。陈兄弟稍等一会,我去衙门告個假。”
……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
陈墨找吴山,自然是要问事的。
而求人办事,自然不能吝啬。
而陈墨未穿越前,找人办事、谈生意,不是酒吧,就是会所。
而這個世界的会所
紫金楼。
平庭县的青楼。
也是青河帮的产业。
进紫金楼前,紫金楼门前发生了一個小插曲。
一名男子,在赌坊输了钱,然后借了赌坊的高利贷。
现在還不起,紫金楼便抓来男子的妻子、女儿来抵债。
男子自是不愿,說是被青河帮哄骗算计,把在大洞湖捕鱼赚的钱,以两倍的价格,换成了赌坊的筹码。
嗯,赌坊也是青河帮的产业。
紫金楼說,谁让你赌的,我們可沒有逼你,当初赚钱的时候,也不见你收手呀。
男子說什么都不肯,最后被青河帮的人打個半死,妻子和女儿被抓进了紫金楼。
陈墨皱了皱眉,但沒有管。
虽說這事不对在青河帮,但男子說来也是沒忍住两倍的诱惑,深陷赌局。
赌狗不得好死。
就是可怜了妻女。
陈墨问吴山,這事衙门不管嗎?
毕竟在大宋律法裡,紫金楼這种拿妻女抵债的行为,是违法的。
吴山笑了笑,搂着陈墨的脖子,道:“他又不是城裡人,管什么?况且,欠债還钱,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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