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沒脸见人了(求追读!)
時間进入二月份,天气明显感觉到有所回暖,院子裡的积雪也化了。
午饭后,陈墨带着张河在院子裡练刀。
“挺胸、收腹,腰马合一,下盘力量要稳.”
陈墨指点着张河。
他不像自己一样有系统,只是挥刀就能修炼成功。
因此,陈墨教他的时候,都是按照天合刀法实际的修炼方式来教,方式比较艰苦。
屋裡,韩安娘、张河的媳妇刘氏,正坐在客厅缝缝补补,韩安娘的话少,基本都是刘氏在說,聊的都是村裡的家长家短。
从刘氏的嘴裡,韩安娘知道家裡的那只母鸡是被谁偷的了。
是鲁老娘,趁着她去为叔叔找大夫的时候,家裡沒人,把母鸡偷走了,然后恰好被刘氏瞧见。
偶尔,刘氏也聊了一些城裡的事。
自从衙门来村裡收税后,不少村民跑到城裡去变卖了田产,得知了青河帮帮主和几大堂主被人杀了的事。
自然而然的,這件事也因此传到了村裡。
韩安娘动作一顿,害怕被刘氏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又赶紧低着头忙活着。
“我听他们說呀,是熊爷他们作恶多端,然后县太爷派人将他们都给除了,真是大快人心。我還听說,你若是能出具青河帮来家裡搜刮過的证明,還能去衙门把青河帮搜刮走的东西领回去.”刘氏說道。
韩安娘闻言一惊:“县太爷有這么好?不是听說他和青河帮是一伙的嗎?”
“韩娘子,這话可不能乱說。”刘氏声音小了下来,道:“是我們误会了县太爷,青河帮還是他让人查抄的呢。”
“是么.”
半個时辰后。
“喝”
“哈。”
张河手持唐刀,朝着陈墨挥砍過去。
陈墨面色平静,手持未出鞘的唐刀,出手速度极快,在张河的攻击要抵达的时候,先砍中张河的手腕,将其兵器打掉,再反手一刀,斩其胸口,将其打倒在地。
当然,陈墨肯定是收力了的,连一成的力都沒有用上。
陈墨弯腰伸手,将张河拉了起来。
“墨哥,你太厉害了。”张河喘着粗气,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
“努力学,你也能达到。”陈墨小小的给他画了一個饼,继而朝着屋裡走去,一边道:“好了,今天就到這裡,休息一会,待会我跟伱一起挖地道。”
张河一愣:“墨哥,你不练刀了?”
“暂时先不练了。”
“好嘞。”
屋裡,韩安娘瞧见陈墨忙完了,连忙倒上茶送了過去。
等陈墨接過后,又拿来毛巾,温柔的替他擦拭脸上的汗水。
身为過来人的刘氏,心裡顿时和门清似的,若是换做他人,刘氏肯定是要打趣几声的,可墨哥儿,她可不敢。
对此,陈墨并沒有避讳,喝水的时候,看了眼系统面板。
【姓名:陈墨。】
【年龄:17。】
【功法:养血术(大成579.5/1000)。】
【境界:炼骨(八品)】
【力量:85+65。】
【技能:破魔刀法(圆满13320/1000000)。】
沒错,他的破魔刀法昨天已经突破到高级了,刀法的附加力量从原先的47,增加到了65,暴涨了十八点。
刀气的距离,从三丈,变为了五丈。
下一個阶段的圆满,则需要挥动一百万次刀。
天气已经变暖了,想要累积一百万挥刀次数,得小两個月,所以陈墨刚才跟张河說,跟他一起挖地道。
毕竟圆满的破魔刀法,可以先不急,但地道必须快点挖好。
地道的防水防烟工作,都還沒做呢。
……
夜幕降临,无垠的黑暗如巨兽一般吞噬了大地。
陈家。
“墨哥,接着。”地窖裡,张河把白天挖的土装进畚箕裡,然后托着畚箕往上送。
地窖口,陈墨接過装满土的畚箕,提着它来到了后方的菜地,把畚箕裡的土随地一倒。
继而再次来到地窖口,把畚箕扔进地窖,循环往复,直到白天挖出的土,全都运出去了为止。
客厅裡。
“叔叔,水哥儿,洗手吃饭了。”
韩安娘来来回回,端着饭菜,天气回暖了,陈家已经不在厨房吃了,又搬回了客厅吃。
“来了。”
陈墨应了一声,把畚箕就扔在爹娘的房间,张河从地窖出来后,脱掉身上用来干活的外衣,换上平日穿的,两人一起走出房间。
韩安娘端来温水,让两人洗手。
“谢谢韩嫂子。”张河道。
两人洗完水手,韩安娘又给二人递来了筷子。
可以說,家裡的事,韩安娘操实的井井有條。
桌上,一大盆绵香白嫩的馒头,一盆卤過的猪肉,足足有七八斤,一小碟熊肉,一碗腌菜,两颗水煮鸡蛋,一坛米酒。
不算大的桌子上,它们摆在一起,冒着腾腾热气,白色的气雾相互交织,化作了巨大的馨香。
這些,就是陈家的晚饭,而其中大半,都是给陈墨一個人吃的。
因为陈墨每天都要吃掉二十斤左右的肉食,其他的主食還不算,饭量不可谓不大。
等陈墨落座后,韩安娘、张河才先后落座。
张河拿起一個馒头,从中间撕开,然后用筷子夹来几片猪肉,放在馒头起来的缺口,开啃了起来。
张河虽然和陈家都很熟了,但毕竟不在自己家,加上陈墨跟他之间上下级的关系,他肯定是不好拿起猪肉开啃的。
“墨哥,韩嫂子,你们慢点吃,俺走了。”
吃了三個馒头,喝了半碗米酒后,张河便起身离开了,而整個過程,不超過半刻钟。
而這個时候,韩安娘半碗饭都還沒吃完,她咬着筷子道:“叔叔,奴家怎么感觉水哥儿吃饭比你還快,那馒头嚼都沒怎么嚼,就咽了。”
“人家是不想打扰你我二人亲密,给我們留出私人空间呢。”陈墨笑道。
“啊?”韩安娘一惊,筷子都要吓掉了,道:“叔叔,他.他知道我們的事了?”
“只要不是個傻子,都看得出。”陈墨一把将韩安娘拉過来,搂进怀裡,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道:“嫂嫂,你不会才意识到吧。”
韩安娘脸色通红,很显然是才意识到的,想到叔叔嫂嫂之间的事被外人所知,韩安娘顿感臊的厉害,捂着脸:“奴家沒沒脸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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