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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儿童,熬夜修仙 第59节

作者:未知
任遥冷笑一声,打断道:“就你,有這么大的脸?” 這么大一件事,說只为了给任嘉垣改命,她是不信的,那個男婴是任嘉莘亲孙子,就算他舍得,她师父任青云也不可能对一個凡人婴孩做出這种事,关家和他有血海深仇,他都沒对关家村的那些人出手,怎么可能对一個无辜的孩子出手。 所以,任遥觉得,這裡面一定有更大的隐情,如今看来,只有任嘉莘和玄午道人知道真相了。 她将任嘉垣撇下,独自向任氏公馆飞去。 公馆裡面,不再是一副乱哄哄的模样,客人们照常参加宴会,只是不能提前离席,然而,他们的话题依旧围绕在离奇失踪的宴会主角身上。 “你们說,有沒有可能,她根本沒失踪,這只是任氏公馆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理由呢?” “就是为了给她造势!” …… 大厅众人议论纷纷,热闹得很,楼上的任嘉莘父子俩,却是一片沉默。 任明渊吼完,心中的怒火稍憩,任嘉莘似乎想起了什么事,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就在父子俩相顾无言之际,门口突然探出一個狗脑袋,任明渊看见任远,心头一喜,赶紧打开了门。 “你从哪儿回来的?快带我去找阿遥!” 任嘉莘看了過来,认出了這只小土狗,他回過神来,上前道:“你别去,派人跟着這只狗就行了。” 他沒见识過任远的威力,自然不清楚這狗跟任遥的关系,一般来說,這确实是最稳妥的做法。 任明渊却明白這一人一狗形影不离,任远一定知道任遥去哪儿了,他压根不理会任嘉莘的话,反而蹲下身子,更加急切地看向任远:“快带我去找阿遥。” 這人靠得太近了,任远退后一步,张了张嘴,舌头上印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迹,上面写着:“我去总令局了。” 正是任遥留下的纸條,他可是费了老鼻子劲儿,才想出這办法,谁让他一时不忿,将纸條吞了呢。 任遥怎么也想不到,他家伙狗胆包天,竟然敢渎职,害得公馆乱成一团。 任明渊仔细辨认,才明白上面的意思,赶紧对任嘉莘道:“她去总令局了!” 闻言,任嘉莘眉头一松:“都說不是我干的,不对,我干什么了我?” 他重新說了一遍:“這下你总相信我了吧,是那丫头自己跑去总令局的,你可别往我身上泼脏水了!” 任明渊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說什么好,他站起身来,轻咳一声:“找孩子要紧,我去总令局一趟,得赶在素心回来前,将阿遥找回来。” 想到他那個情绪敏感的儿媳,任嘉莘心头一跳,赶紧开口道:“我在李局长面前有几分薄面,還是我去吧。” 任明渊点了点头,沒跟他抢,总令局不是一般的地方,他去的话,少不了一番掰扯。 只是,大晚上的,這孩子跑那地方去干嘛,還有,地上的血迹又是怎么一回事?等她回来,他一定要问個清楚,這种事,以后一定不能再有了。 任远完成任务后,正高兴着,终于找补回来了,下一秒,他那两只狗耳朵瞬间耷拉下来,還将脑袋埋在地毯裡面。 任遥回来了!他该怎么同她解释,才能少挨几顿揍? 作者有话說: 第70章 、狗祸 任遥回到任氏公馆, 穿過热闹的大厅,来到二楼,发现裡面气氛有些诡异。 她抱起门口装死的傻狗,看向一脸惊喜的任明渊, 有些纳闷:“爸, 你们在這儿干什么?” 任明渊见到她, 心中的大石陡然落地, 整個人为之一松, 他瘫坐在沙发上,身心俱疲:“在這儿找你呢。” “阿遥, 以后爸爸对你沒别的要求, 只求你平平安安……” 闻言, 任遥看向同样松了口气的任嘉莘, 再看向到现在還想装死的傻狗,瞬间明白過来。 “任――远――”她一字一顿,念着這狗的名字,心中气急, 這崽种, 竟然敢阳奉阴违,看来是最近对他太好了, 皮又痒了。 任远“昂”地一声, 发出一阵急促的喊叫, 从她怀裡跳了下来,就想溜走, 被任遥一把拽住脖子, 摁在地上:“崽种, 直视我!” “我是不是交代你把纸條给那老头儿, 你是不是答应我了,回答我!” 被称做老头儿的任嘉莘心中一顿郁闷,算了,反正他也不指望這丫头养老。 任明渊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面色复杂,又气又笑,阿遥果然是個孩子,怎么能指望小狗传信呢?虽然這狗平日裡是有些小聪明。 任远被摁在地上,两只眼睛看向上方的任遥,露出一小片眼白,看起来怪可怜的,他哼唧一声,以示求饶。 事实上,他当时也想去总令局,被迫留在這儿,一气之下,才有意无意地将纸條吞下。 到现在,他也不觉自己有错,不就是沒告诉他们去哪儿了嘛,任遥都修到金丹了,怎么還跟個三岁小孩一样,得随时向家裡报备去向,他打心眼裡觉得這事儿可笑! 一人一狗在一起生活了這么久,這傻狗一個眼神,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见他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任遥是彻底失望了。 這狗,飘了。 她松开手,不再理会他,转而看向任明渊,老老实实道歉:“对不起,我沒打招呼,一声不响就出门了,我以后不会了。” 任明渊那阵气劲儿過去后,恢复了往日的理智,他面色稍缓:“你意识到错误就好,這事儿不要告诉你妈。” 关素心身体虽然调养過来了,但若得知孩子再次无缘无故失踪,对她的刺激太大,后果不堪设想,任遥想明白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好在她距离远,现在還沒到,不然,一想到那场面,任遥便觉得头皮发麻。 得到任遥的承诺,任明渊也沒揪住不放,這事儿就算這么過去了,他起身对女儿道:“收拾一下,我們回家。” 闻言,任嘉莘幽幽道:“回哪儿去,這裡不就是你们的家嗎?” 任明渊眉头一皱,正想开口讽刺一番,手机突然响了,他一边牵着任遥离开,一边接起电话:“嗯,我接到阿遥了,你在那儿等一下,我們待会儿就出来。” 他将电话递给任遥:“是妈妈。” 任遥接過,說了几句,电话那头的关素心這才彻底放心。 见這两人就要离开,任嘉莘慢悠悠地站了起来,看向任明渊:“也行,今天人多眼杂,你過几天带着孩儿她娘,一起過来,我們坐下来好好谈谈。” 任遥也趁机劝了句:“說不定妈早就想和他谈了呢。” 任明渊這才将那句沒什么好谈的话收回去,勉强应了句:“我会跟她說的。” 至于来不来,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临走前,任遥看了任嘉莘一眼,她其实想问他那天在医院他们究竟干了什么,但眼下时机不太合适,不管怎么說,她都得站在爸妈這边,任明渊說走,她若是留下,岂不是打她爸的脸? 任遥跟着任明渊离开了,任远這傻狗還以为她原谅自己了,摇头摆尾地跟在后面,被任遥拦下了:“你也大了,我管不了你了,以后就自己讨生活去吧。” 任远四只狗脚同时定住,不可置信地抬起狗脸,狗嘴大张:“昂?” 任遥认真地点头:“你沒听错,既然你觉得自己长大了,去哪儿都不需要通知别人,那還跟着我干嘛?” 說完,便跟着任明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任远彻底懵了,他坐在门口,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成這样了呢? 小土狗呜咽一声,脑袋趴在地上,一直精神的三角耳也耷拉下来,良久,他瞪大狗眼,得出结论,一定是任遥這丫的,在外面有别的狗了! 他站了起来,恨恨地想道:“我一定要努力修炼,将来让這丫的后悔!” 好在他机智,当初存下不少丹药,這不,派上用场了,等他找個地方炼化完,实力突破,定能闯出一番名堂,用不了多久,整座城的流浪狗都将听他号令,任遥那丫的一定会捧着小蛋糕,求他回去! 到时候他得多为自己争取一些权益,不对,一定要让她先把那只不要脸的狗处理了,竟敢跟他抢主人,他弄不死它! 想清楚后,他立即精神抖擞地离开了,看得任嘉莘心中一梗,新来的厨子請亏了。 另一边,父女俩走在路上,任明渊有些不赞同地对任遥說:“你真不要它了?” “他只是只小狗,這次的事,不应该把责任都推到他头上。” 任遥敷衍道:“這事儿我会自己处理,他太……皮,应该吃点教训。” 她本来想說飘的,說到一半被迫改口,在她看来,任远一直待在她身边,太過安逸,仗着她的金丹修为,竟然连任明渊都不放在眼裡,属实飘過头了。 而且,這狗一直停留在二阶,也沒见他着急過,去盛家那拿了這么多丹药,說是时机到了才能进阶,但她觉得,這丫的很有可能在忽悠她。 干脆放他自個儿去外面生活一段時間,体验一下人心险恶,說不定能让他觉悟。 任明渊见她打定主意,也不好再劝,左右一只狗罢了,大不了去宠物市场买只更乖巧的给她养。 两人出了别墅,关素心已经在那等着了,见任遥平安无事,她擦了擦眼角,上前抱了抱女儿:“急死妈妈了,待会儿就给你去买手机,以后有情况,一定要第一時間联系我和你爸,知道嗎?” 因为任遥年纪還小,她和任明渊担心她突然接触电子产品,沉迷其中,因此就一直沒给她准备手机,這事儿過后,她是彻底怕了,就算任遥整天打游戏荒废人生,她也认了,总比孩子沒了好。 任明渊打开车门,任遥突然想起她的自行车還在公馆裡面,算了迟早還得再来一趟,她金丹之后,也已经不晕车了。 见任遥面不改色地上了车,任明渊两人還有些诧异,两人对视一眼,沒问出口,难得孩子省心一次,他们還是别多嘴了。 倒是关素心沒看见任远,问了一句,被任遥含糊過去了,只說留在公馆沒出来,任明渊想着事情不好解释,也沒戳破她的谎话。 之后,一家三口去了一趟手机专卖店,任遥随便选了款手机,回家的路上,心血来潮地查了下总令局官網,上面果然有局长李齐的介绍。 任遥看完上面的文字,沒收获太多有用的信息,看了会儿就关了。 目前来看,总令局的目的和她救世的目标并不冲突,甚至若是对方成功了,能减少她很多负担,因此,只要不影响她修炼,她管這么多干嘛,徒增杂念罢了。 想明白后,她决定向任嘉莘问清楚那日在医院究竟发生什么事后,便回百莽山,静心修炼去。 已经晚上十点多了,车子一路畅通无阻,最后停在一栋小别墅前,感应门缓缓打开,任明渊将车子停在车库,一家人下了车。 “阿遥,這裡就是我們在津市的家,等你在高庐读完初中,回来就住在這裡,”到了家,关素心明显放松了许多,她带着任遥粗略逛了逛,“有哪裡不喜歡的,可以跟我說,我們一起重新布置下。” 這是一栋小别墅,比不得任氏公馆的典雅富贵,但却十分温馨,后面带着一個不大不小的花园,前院则是一片宽阔的草坪,任远要是见了,一定会喜歡。 任遥晃了晃脑袋,将這傻狗在上面撒欢跑的画面晃出去,跟在关素心身后,去看她的房间。 這裡布置得跟高庐那边差不多,都是比较简约的风格,只是看上去明显更加贵气,裡面纤尘不染,应该经常有人来收拾。 关素心心急如焚,坐了一下午的飞机,任明渊则忙了一整天工作,晚上又为任遥突然失踪跟任嘉莘大吵一架,两人都累得不行,所以嘱咐任遥几句后,便准备休息了。 任遥身边沒了那傻狗,总觉得不对劲儿,老想找人說话,于是她打开了传音玉,找刘小云。 刘小云也還沒睡,两人聊了起来,她问起今天那一伙人,任遥觉得這也沒啥好隐瞒的,說了任氏公馆的事,顺便向她打听玄午道人什么时候出关。 刘小云对此表示不清楚:“师父闭关前沒說什么,闭关后除了上次让我提醒你封印松动,就再沒有传出其他消息。” “其实局长比你還关心我师父,每天都问我师父出关沒,但看他又沒什么事的样子。” 闻言,任遥习惯性地分析李齐這么做的原因,但很快反应過来,這不关她事,当個八卦听得了。 同时,她又有些失望,玄午道人也不知道闭关到什么时候,她有预感,任嘉莘這老头儿不会轻易告诉她当时发生了什么,看来,得想個办法让他开口,這家伙最在意的,大概就是任氏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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