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你是谁
只见她殷勤的给自己打了一碗汤端到了餐桌上,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
“我操,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今天的秦菲雪到底怎么会事?還是這汤裡下了东西?”我瞥了一眼秦菲雪,心裡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快喝!再不喝扣你工资。”稍倾,秦菲雪看到我一直在盯着她看,并不喝汤,于是板着脸对我催促道。
我撇了撇嘴,說:“有本事别总用扣工资来威胁我。”
“少废话!你到底喝還是不喝。”秦菲雪說。
“你先告诉我,今天为什么突然想煮汤?”对于這個問題,自己心裡十分的好奇。
“下個星期雪生日,我想亲自给她做一桌子菜。”秦菲雪說出了原因。
听到這個原因,我心裡一阵失望,本来還以为秦菲雪看到自己被人打了,专门做汤给自己补补身子,现在看来果然是自作多情。
听了秦菲雪煮汤的原因,我這才心翼翼的拿起汤匙,放在嘴边慢慢的喝了一口。
“好喝嗎?”秦菲雪一脸期待的盯着我问道。
呸!
下一秒,我直接吐了出来,然后立刻用清水漱口。
“怎么了,难道不好喝?”秦菲雪问。
我漱完口之后,看着她回答道:“好喝,太好喝了,你自己尝尝吧。”
“尝尝就尝尝!”秦菲雪十分的不服气,转身回厨房盛了一碗汤,然后喝了一口。
呸!
不過她的反应比我還厉害,瞬间就吐了出来:“這是什么味啊!”
“你自己煮的汤不知道什么味啊!”我一阵无语,她真是一個生活白痴。
最终熬的一大沙锅肉汤全部倒掉了,秦菲雪坐在沙发上,一脸沮丧的說道:“看来我是学不会做饭了。”
听到她這样說,我撇了撇嘴,沒有多說什么,其实說学不会都是借口,有谁天生就会做饭,有谁第一次做饭就能做的很好吃?都是慢慢练出来的,不過這些话我不会告诉秦菲雪,她是女神,并且還是顶级女神,有不会做饭的权利。
我洗完澡准备进房间睡觉的时候,秦菲雪又问我被打的事情,我仍然沒有告诉她,只說自己会处理好。
“别硬撑着,怎么說你也是我表面上的老公,你被人打成了這熊样,我脸上也沒面子。”秦菲雪說。
“呵呵!”我笑了一下,沒有說话,转身走回了房间。
第二天,自己又去了江城人民医院,不是去看病,而是去寻找络腮胡男子,可惜一无所获,随后的几天,我几乎天天去医院,想要再一次碰到对方。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第三天的下午,我在江城第一人民医院再一次碰到了络腮胡男子,当时他好像遇到了麻烦。
络腮胡男子一直在恳求着医生什么,可是那名医生却一個劲的摇头,我看到络腮胡男子脸上露出一种无奈和痛苦的表情,不過当他转身看向旁边的一名脸色苍白的年轻女子的时候,脸上的痛苦和无奈一瞬间都消失了,变成了一個笑脸:“雯,别担心,哥一定能凑齐你手术的钱。”
“哥,人家捐献器官的家属要三十万,手术费也最少要二十万,后期康复還要花钱,我們那有這么多钱。”被络腮胡男子扶着的年轻女子轻轻的說道,她的声音非常的微弱,给人一种有气无力的感觉。
我偷听到了他们两人的谈话,原来他们是兄妹,络腮胡男子是哥哥,年轻女子是妹妹,并且看样子妹妹已经病入膏肓,好像必须马上手术,却因为钱的原因而走头无路。
“雯,你放心,哥就算豁出命去,也要给你凑够钱做手术。”
“哥,放手吧,到了那边爸妈会照顾我,从到大我這病拖累着你,害得你三十岁了连個媳妇都沒有。”妹妹哭了。
我看到络腮胡男子也跟着落下了眼泪。
一分钱愁死英雄好汉!
“大侠!”我靠近了二步,声的打断了他们兄妹两人的谈话。
“怎么又是你,滚!”络腮胡男子此时的心情非常不好,杀气腾腾的瞪了我一眼,吓得自己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不過下一秒,我又硬着头皮靠到了他们两人身边。
“那個……”自己刚要說话,络腮胡男子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衣领就要将我扔出去,不過我立刻說道:“大侠,我卡裡有六十万,可以借给你应急。”
听到我能借他六十万,络腮胡男子在扔出我的瞬间愣是硬生生的收了手,慢慢的将抓住我领口的手松开,一脸狐疑的盯着我问:“你怎么知道我需要钱?你在查我的底细?你是什么人?”
听到络腮胡男子一连窜的质问,我有点发蒙,不過下一秒,马上摆了摆手,說:“我沒有调查你,只是刚才你跟令妹谈话的时候被我听到了。”
“为什么要借钱给我?”络腮胡男子虽然急需用钱,已经到了火烧眉毛的境地,但是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着急的神情,而是细细的盘问起我来。
“我想跟你交朋友。”对于這种人,我是真心想交朋友,并且不是那种酒肉朋友,而是真正走心的朋友,所以实话实說。
“你很有钱?”络腮胡男子问道。
我摇了摇头,說:“在半年之前,我可能比你還穷,差一点被房东扫地出去,于是我便将自己给卖了,嫁给了一個富婆,跟对方假结婚,這六十万就是她给我的。”
自己沒有隐瞒钱的来历,尽量做到跟对方坦诚相待,同时心裡暗暗想着,希望对方能感受到自己的诚意。
“能舍得自己来之不易的钱财,看来你对我所求之事不。”络腮胡男子說道。
“你需要這笔钱!”我說,同时眼睛直视对方逼来的目光,并沒有躲闪,我确实就是因为他是一名国术高手,才会心甘情愿的将卡裡的所有钱借给他,這不是一個真空的世界,只有自己的父母才会心甘情愿的帮助自己,至于其他人的帮助,或多或少都有所求,這就是现实社会。
“是的,我确实需要钱,但是不一定非要向你借。”络腮胡男子看起来并不想欠自己一個天大的人情。
当时自己不知道原因,后来才渐渐明白,江湖中人,更讲人情,有时候欠了人情,要用命還的。
络腮胡男子的话让我一阵郁闷,确实,对方并不是非得向自己借钱不可,像他這种高手,认识一、二個有钱有势的人一点都不奇怪。
咳咳……
突然络腮胡男子身边的年轻女孩发出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哥,我肚子好痛!”
噗!
下一秒,女孩便吐了血,昏迷了過去。
“医生!”络腮胡男子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嘶吼。
女孩被推进了手术室,络腮胡男子一步不离的站在手术室外边,我则跟着一名护士来到了医院大厅,用自己的卡刷了十万块钱手术费,并且在护士的带领之下,跟捐献肾脏的家属见了面,付了对方三十万,搞定一切之后,我的卡裡只剩下了二十万块钱。
回到手术室外边,我将卡递到了络腮胡男子手裡,說:“听护士說,后续的治疗费和住院费至少還要十几万,我卡裡還剩下二十万,密碼写在背面,你拿着用。”
络腮胡男子不想要,但是被我硬塞进了她的手裡:“救你妹妹重要,如果你不想欠我人情,那以后還我双倍的钱好了。”我說。
最终络腮胡男子将卡收下了,他盯着我說了一声谢谢。
手术一直持续了六個时,在這段時間裡,我一直陪着络腮胡男子坐在手术室外边,其间出去過一趟,买了点饭,可惜络腮胡男子一口都沒吃。
手术虽然很成功,但是络腮胡男子的妹妹仍然要留在重症监护室裡观察一個星期,每天需要的费用高达八千块,于是卡裡的钱又刷掉了五万块。
本来六十万对于自己一個穷屌丝来說相当于一笔巨款,回老家的县城买房娶媳妇足够了,沒有想到不到一天的時間,几乎全部扔在了医院裡。
晚上,我给络腮胡男子买了饭,他要在医院裡陪夜。
“大哥,我走了。”我說,随后便准备回家睡觉,自己也是病号,這一天忙上忙下,把自己累坏了。
“我叫韩勇,今天谢谢你,医生刚才說,如果我妹妹再耽搁一天的话,可能就救不過来了,你救了我妹妹的命,我韩勇记在心裡。”韩勇紧握着右拳在他自己的胸口捶了一下。
“韩大哥你好,我叫沈浩。”韩勇的感谢,让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手舞足蹈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从到大懦弱老实的自己何曾被别人感谢過。
韩勇看到我激动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随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既然你叫我韩大哥,那今天我就认下你這個弟弟,回去休息吧,今天累了一天了。”
韩勇的话让我浑身充满了活力,吹着口哨离开了医院,回到玫瑰苑之后,仍然一脸的兴奋。
我哼着曲上了楼,进屋的一瞬间,自己却是一愣,因为沙发上坐着一名穿运动短裤和恤的女孩,大约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像一名高中女生,此时正拿着秦菲雪黑色的指甲油在涂抹脚指甲,我开门进来的时候,她刚好抬头望来,我們两人四目相对,下一秒,几乎同时說出了相同的话。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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