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事实证明,称呼問題慕容初還是想的太早了。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他们要送什么礼才能进去?而且,要是用散修的身份进去,他们三個连個請帖都沒有呢!至于弘晏,散修盟压根就不指望他去,甚至是不希望他去!万一弘晏在人家的双修大典上犯病了,這不是与人结仇么?!
慕容初身上的好东西倒是不少,送礼是够了。可是他身上的东西卿上都還沒有分到什么呢,别人怎么能够来染指(#‵′)凸。慕容初還是很关心夫夫共同财产的!
双修大典告诉司徒卿上以后,听见自家妹妹也会出现的消息,司徒卿上明显心动了。看样子,妹妹似乎過的還不错。這样就好,如果万剑宗能够将妹妹的地位提高,像在木岭门一样的事情就不会再发生了。大型宗门对于新一代的优秀弟子是很看重的。不像木岭门,依附着大长老,倒行逆施,总有一天会沦为他人口裡的肥肉。
咦?說到木岭门,似乎离這裡也不远。
木岭门這么对他们兄妹,司徒卿上也不是什么纯粹的好人,如今有成为了魔修,行事不必顾忌,更是毫无丝毫的愧疚之心了。木岭门虽然沒落了,但是裡面的东西還是不错的。
司徒卿上越想越觉得可行,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眉目之间的出色炫目的让人几乎不敢直视。
夜晚,司徒卿上发了道传讯符给慕容初,喊他過来說說话。
慕容初显示狠狠激动了一番,脑海裡出现无数不和谐的画面,最后骚包的拿出自己最好看的一件白色法衣,将头发丝每一缕都理顺了,雄纠纠气昂昂的,抬头挺胸的朝着司徒卿上的房间走過去。
“卿上……”慕容初扬起一张略显猥琐的笑脸,才刚刚說出司徒卿上的名字,就被司徒卿上给拉了进去!哎哟,卿上你這么猴急真的好么?真是想要点個赞。
果然魔修什么的都比较直接么。
他都要害羞了肿么破
司徒卿上拉着慕容初坐下来的一瞬间,阵盘再度发出光芒,将大门护的严严实实。
船内的房间都堪比一座小型的洞府,裡面的房间运用了空间阵法,显得极为宽阔。灵气也很是充足,绝对对得起這艘船昂贵的船票价格。当然,能够进這艘船的都不是什么穷人,为了防止有人见宝起意,修士也可以在自己的房间之内設置各种机关阵法。
再多的,就不能保证了。
司徒卿上的船票是慕容初垫付的,具体的价格慕容初沒有說,司徒卿上也不好去问。投桃报李,如今有了敛财的好方法,司徒卿上是肯定不乐意独吞的。
司徒卿上酝酿完了說法,抬头看见慕容初一脸的沮丧,不由的奇了,“慕容,你這是怎么了?”
慕容初捂着脸,摇摇头。沒什么,我只是听见了心灵破碎的声音罢了。
好吧,慕容一直都是這么奇奇怪怪的。
司徒卿上如此想到。
“慕容,你应该知道木岭门吧?”司徒卿上直接问道。
“知道,当然知道。”慕容初的脸色有些狰狞,那裡的大长老就是觊觎自己媳妇儿,害的卿上成为魔修的罪魁祸首嘛!一想到一個可能老的比天极還要過分的糟老头子還要去老牛吃嫩草染指司徒卿上,他就想要活活撕了对方泄愤!
可惜对方是合体期,自己现在只是化神期。想要突破到合体期,還要花不少時間呢。到时候,可希望那個大长老不要那么快就陨落了才好啊。
“我今天想要和你說的,就是木岭门。”司徒卿上看见慕容初的模样,知道对方是在为自己不值,心裡也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气。慕容对木岭门感想不好就好了。他知道,像慕容初一样的大型宗门的核心弟子对于门派的感情是很深的,不像他和妹妹,对任何门派都沒有什么深厚的感情。父母的前车之鉴已经足够他们兄妹对任何门派都防备十足。
他们沒有在木岭门得到什么好的待遇,相反,一直都過着小心谨慎的生活。既沒有师傅,也沒有交好的师兄弟们。想到又一次妹妹偷偷背着自己的哭的场景,司徒卿上就发誓,就算要背负骂名,他也绝对不会让木岭门好過的!
“我和妹妹在木岭门挑的都是沒有人愿意去做的危险任务,任务做完之后,我們就直接将贡献点换成了灵石和法器。”司徒卿上回忆到。那個时候他和妹妹都不敢在身上放太多的东西,更加不敢将贡献点积累起来。他们都相信到了手裡的才是真的。而且,以他们兄妹在木岭门的地位,也不可能换得到上好的功法和法器。
事实上,木岭门觊觎司徒卿上和司徒卿卿的人很多。
裡面多得是想要用各种方法突破的人,而他们兄妹就是上好的无权无势元阳元阴未泄的炉鼎。也沒有一個势力大的长老愿意为了他们兄妹得罪其他道友。哪怕他们的资质在同一批裡顶尖的,在别人都有了庇护的情况下,他们兄妹依然只能靠自己。
“所以,卿上你对木岭门的法器阁都很熟?”慕容初闻弦歌而知雅意,很快就想明白了司徒卿上的话裡的含义。
木岭门沒落,但是底蕴仍然在。若不是還有一個大长老撑着,早就沦为二三流的宗门了。觊觎他们宗门资源的修士也不是一般的多。只是一来木岭门的防卫措施還不错,二来他们也弄不清地形。有能耐弄清楚的人都是不缺法器灵石的,也沒有必要和木岭门作对。
修真界的人对于背弃宗门的修士都十分不耻,甚至可以說是人人得而诛指。不過這也不代表就真的沒有。每年因为种种原因背弃宗门的仙修转为魔修的多得是,而且魔修宗门也很欢迎這些前仙修们的加入。他们手裡握有那些宗门的秘密,而且除了魔修這裡就沒有地方可以去。至于背叛,在魔修的世界裡,只要你的拳头大,你就是老大。背叛什么的就是家常便饭,毫不在意。
“我已经是魔修了。”司徒卿上露出一個笑容。所以,也不用在乎名声什么的,“只是阿初你要好好伪装一番。在幽冥洞府的传承裡,我有拿到一张大乘期修士的神识都穿不透的面具,阿初你可以拿来用。”
說完,司徒卿上将自己的那张黑漆漆的鬼面具拿了出来。
慕容初看着司徒卿上手裡的鬼面具,心裡觉得有些荒谬。前世司徒卿上就是因为這张面具而成名,可是如今,卿上的意思是要将這個面具给他么?
“不用。”慕容初接過面具,给司徒卿上带上了,“我有办法掩人耳目。這個還是你带着比较好。以后,最好不要在人前取下来。”
司徒卿上的皮肤很白,這张面具却很黑。可是即使遮住了一大张脸,他還是能够看见司徒卿上秀气的下巴和轮廓。黑白极致的对比宛如一张水墨画,生动,活泼,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带上面具的司徒卿上才是前世那個一柄长剑让无数修士闻风丧胆的鬼剑才对。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慕容初都希望司徒卿上可以是威名在外,无人敢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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