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真热啊(二合一)
现在是凌晨的五点半,外面的世界便已经明亮起来了。
闹钟才开始震动,宋嘉木便关掉了闹铃,当然了,仅仅是這种程度的话,并不需要担心会把窝在他怀中酣睡的云疏浅吵醒。
有他陪着她一起睡觉,云疏浅睡得還算老实。
宋嘉木的被子盖到腋下,他习惯光着膀子睡,手臂就伸了出来搭在她身上,她面向着宋嘉木侧躺着,额头抵着他的胸口,脑袋也沒有在枕头上,用他的被子垫着当枕头。
她的被子也盖到腋下,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用来当睡衣,一双小手像婴儿似的屈着肘,虚虚地握着小拳头,她的上半身睡姿,看起来就是那么可爱和乖巧。
可目光再往下的时候,就不那么乖巧了。
云疏浅一條白嫩修长的腿从她的被子边钻了出来,盘在了宋嘉木的腰上,小小的足搭在宋嘉木的屁股后面,嫩藕般的脚趾呈现非常放松的姿态,她的趾甲修剪得很整齐,趾甲盖是嫩嫩的颜色。
空调已经关了,倒也不担心她着凉,估计也是空调停了之后,她才把腿這样盘在他的腰上的,一来這個姿势确实很舒服,二来也很透气。
晨起时分,宋嘉木不由地把目光往下打量了几眼,只看這从被子外搭出来的腿儿的话,很容易产生出她沒有穿裤子的错觉,就跟穿的T恤太长了,盖住了小短裤时,会产生沒穿裤子的错觉一样。
被子的边边柔柔地覆盖在大腿白嫩如玉的肌肤上,修饰着這條腿更加圆润和修长,散发着独属于成熟女子的妩媚,腿在被子的遮掩下,在大腿根儿的地方形成了一個阴影,尤其地吸引人的目光,总感觉阴影裡面会有什么风景似的。
宋嘉木伸出手,轻轻地托在她的膝盖下方,把她的腿稍稍抬起一些,然后侧身把被她缠住的腰溜出来,再重新把她的腿放在垫高的被子上让她夹着。
有些好奇,宋嘉木又偷偷地掀开她的被子边,往裡面看了看。
果然表面看着睡得挺老实的,但被子裡她睡得也算糟糕了,小短裤向上滑动到了大腿根,她的T恤也向上滑动,露出来纤细白嫩的腰肢。
云疏浅的腰跟她的腿一样,是宋嘉木见過最漂亮的,有着东方女子特有的纤长柔软,恰到好处地连接着臀线,跟他圆圆的肚脐眼不一样,她的肚脐眼是细细长长的,随着她的呼吸,那一看就很柔软的肚皮也在轻轻地起伏着。
坏了,好想在云小姐的肚脐眼上亲一口啊。
宋嘉木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沒敢去亲,毕竟她還在睡觉呢,這要是去亲的话,他需要把脑袋钻到她的被窝裡,這姿势也显得太离谱了一些。
只好偷偷地一只手捏着被子掀起,另一只手把手指伸出来,悄悄地在她的小肚子上戳了戳。
云疏浅动了起来,宋嘉木吓了一跳。
還以为她醒了呢,结果只是迷迷糊糊地在脸蛋上挠了挠痒痒,然后又呼呼地睡着了。
我戳的是你肚子,你挠脸蛋是咋回事啊。
宋嘉木感觉新奇,又偷偷地戳了戳,力道很轻很轻,只是指尖的肌肤轻触到她肚皮的肌肤。
于是云疏浅又觉得痒痒了,再伸出手挠了挠脸蛋。
好玩儿!
只可惜宋嘉木再继续玩她的时候,少女就不乐意了,整個人索索地动了起来,转了個身,面向墙那边,抱着枕头,把脸埋进枕头裡,呼呼地继续睡下了。
這下宋嘉木就沒有软乎乎的小肚子可以玩了,他掀开被子边边,只能看到云疏浅的后腰。
那漂亮的腰线蔓延到小短裤上,完美的腰后背以及腿后背就展现在宋嘉木面前。
坏了,好想在云小姐的腰窝上亲一口啊。
宋嘉木沒敢去亲,只是像刚刚那样,偷偷伸出手指挠了挠她的腰线位置。
這会儿云疏浅就沒有再挠脸蛋了,她在梦裡遇到了好多讨厌的蚊子,后背有些痒痒,她又蹭蹭地转個身,平躺了下来,略显烦闷地掀起被子,把一整個人都躲在了裡面。
她缩回蜗牛壳裡面了,宋嘉木再也占不到便宜了。
拿出手机看了看。
坏了,再磨蹭就要六点钟了!
他不敢耽搁,今天才周二,老妈早上第一节有课,醒来挺早的,他轻轻地下床开门,抱着躲在窗帘后面看窗户外风景的猫赶紧回家了。
……
六月是盛夏的开始。
嫩绿的柳條已经被夏日染成了深绿色。
宋嘉木闻着晨间的空气,从花半裡小区开始,沿着锦绣路再到安江路奔跑。
举目四望时,春天的印象已经不在了,盎然的生机在夏日的苏南裡争夺着属于自己的颜色。
這個月估计会很忙,唯一的假期也就是過两天之后的端午,端午之后再過些天,他和云疏浅就要准备四级的考试了。
然后按照校历,月底的时候也将到了期末,今年放假還算早,月底考完试就可以放假了,八月底再开学,有两個月的暑假時間。
新書也在這個月上架了,上架之后,要想成绩還過得去,更新就不能再像公众期的时候那般咸鱼了。
好多好多的事情都挤在了這個月,令原本就炎热的夏天,气温都上升了两度。
不過一想到過完這個月之后就是暑假,宋嘉木的心情也期待起来。
往年暑假的时候,宋嘉木也說不上有多么期待,毕竟那是他和云疏浅见面最少的時間,虽然两人不对付,但至少在学校還是天天见呢,更别說還是同桌,一起斗斗嘴什么的,還是蛮开心的。
可到了暑假的时候吧,见面就沒有理由了,总不能特地跑她家去敲门,說今天咱俩吵個架吧?
那些年的夏天漫长得让人失去耐性,两人各自宅在家裡,躺在地板上吹着风扇,看着阳台外的天空发呆,想着隔壁屋的对方在做什么,却又谁都拉不下脸来给对方发個消息问在做什么,偶尔开门碰到一起下楼丢垃圾,那短短的一路,都能让一整天的心情雀跃起来。
好不容易熬到开学,终于有天天见面和坐在一起的理由了,却谁也沒有提起暑假的那番烦闷来,反而得意洋洋地跟对方炫耀着自己暑假多么‘充实’。
时光将回忆像夏日的树荫一样,拖得深远。
现在回想起来,宋嘉木倒也觉得有趣,那個幼稚的男孩,那個故作高冷的女孩,捍卫着各自的领土和尊严,却又始终如同璀璨卫星那般,环绕着彼此运行,一年又一年,一天又一天。
‘你俩赶紧特么的在一起吧!’
如果能对過去說一句话,宋嘉木肯定要像曾经同学对他们說的那样,也对自己和她說這句话的。
六公裡跑完,宋嘉木浑身大汗地拎着早餐摁响了她家的门铃。
因为昨晚睡得晚,今早云疏浅就起得晚了。
她刷着牙,跑過来给他开门,目光有些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
“干嘛這样看着我?”宋嘉木心虚道。
“你有沒有趁我睡着,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云疏浅盯着他的眼睛。
“你、你知道了?”宋嘉木一副做坏事被逮住的样子。
“你還真的有!說!你对我做了什么?!”
见宋嘉木這番模样,云疏浅更确信他做了奇怪的事了,因为她做了奇怪的梦,宋嘉木在梦裡面对她做過分的事,偏偏她還一点力气都沒有,推都推不开他,奇奇怪怪的梦,奇奇怪怪的事,一觉醒来,云疏浅感觉自己好似都坏掉了。
“我亲了你的腿,還有肚脐眼,還有腰,然后還抱着你摸,到处摸。”宋嘉木說道。
云疏浅眼睛瞪大,一张小脸蹭蹭地泛红,牙刷也不动了,羞恼地盯着他看。
看着看着,她又意识到自己被他耍了。
毕竟以她对他的了解,宋嘉木什么时候說真话,什么时候說假话她還是看得出来的。
“你也就敢想想而已。”云疏浅放心下来,语气带着不屑,可别想耍到精得跟猴似的她。
“你以为我不敢?”宋嘉木不服气。
“哼,你以为我睡着了你亲我一下我都不知道嗎,還亲我腿、亲我肚脐眼和腰呢,一点可信度都沒有!”
“可事实上别說亲你一下了,就是亲你一百下,你都不知道。”
宋嘉木不知道她自己睡的时候睡眠是深還是浅,总之跟他一块儿睡的时候,她可睡得跟猪似的,那叫一個放心啊,他早上那点小动作压根都沒弄醒她的。
“别想骗我,一点小动静我就会醒的!”
“有沒有一种可能,是你刚好醒了,所以才留意到醒来的那点小动静?幸存者偏差?你知道我什么时候走的嗎?”
“……”
听他這么一說,云疏浅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才颤颤巍巍地问道:“所以你真的亲了我的腿、還有肚脐眼、還有腰,還到处摸我了嗎……”
“骗你的,我怎么敢。”
“……”
這一来一回的,矜持的少女也被他整晕了,反正這时候掐他一顿总沒错。
“死流氓!我再也不要跟你睡了!”
“嘶!疼疼……你小声点,在门口呢!”
宋嘉木不以为意,她這话可听了好几次了,哪次到最后,不是她又屁颠屁颠地拉着他說‘今晚不要走好不好’
云疏浅才刚起床,赤着脚丫子,沒有穿鞋子的她,在穿着运动鞋的宋嘉木面前,感觉更矮了一些,以至于宋嘉木怀疑她說自己一米六五是不是谎报了身高。
当然了,身高并不影响她的身材。
身材這种事是看比例的,就好比一個三十厘米高的动漫美少女手办,你只会觉得她的腿好长。
云疏浅還穿着那件睡觉的宽松T恤,纤细笔直的小腿并拢着,小短裤被盖进空荡荡的T恤下摆裡面,露出少女圆润修长的大腿,她在掐他的时候,T恤衫就摆动着,总有一番靓丽的风景。
“你该不是真的沒穿裤子吧?”宋嘉木忍不住问道。
“看好了!”云疏浅一把将T恤掀起。
宋嘉木的眼睛先是瞪大,然后又渐渐缩回正常。
把早餐给她,然后接過她递過来的豆浆,在门就要关上的霎那,宋嘉木在门缝裡对她說:
“是粉色的。”
云疏浅愣了愣,忽地小脸绯红,就要打他的时候,宋嘉木关门跑了。
她忙撩起自己的T恤下摆看了看,因为睡觉不老实的缘故,那块小布料的边边从小短裤的上方露出来了。
果然女孩子不能随便掀起衣服。
……
因为這几天艺术节的缘故,在有参加社团的学生裡面,话题還是蛮热闹的。
這次的艺术节主要以投稿作品的方式参赛,之前宋嘉木和云疏浅還有袁采衣一起拍的《纸條》也入围了,入围作品有在学校论坛等地方公示。
這一下子,宋嘉木和云疏浅倒是成了不大不小的名人,毕竟片子拍得不错,而且又是俊男美女的形象,這两天走在学校路上的时候,都时常能听见周围同学的惊讶声。
‘那不是《纸條》的男女主嗎?诶诶,我转发到群裡的了,你们看了沒?’
‘哈哈,我一眼就认出来是之前挺火的那個雨天公主抱的那两人。’
‘现实中還真是一对的!’
‘我靠,宋嘉木比视频上看着還帅!’
诸如此类的声音时常能听在耳边,两人也体验了一把小有名气的感觉,虽然不至于有同学跑来要签名或者疯狂在抽屉裡塞情书,但這番打趣,矜持的少女也不好意思当着班上熟人的面整天跟他腻在一块了。
当然了,少女表面矜持,但内心還是很享受這样的八卦的,又担心宋嘉木被人狙击,每当他去打球的时候,她就买瓶水去球场等他,班上倒是不怕,到处都是她闺蜜的眼线呢。
中午下了课,宋嘉木和张盛他们去吃饭,云疏浅和袁采衣她们去吃饭。
“浅浅,中午上去宿舍跟我一块儿睡不?”吃完饭,袁采衣邀請道。
“我不睡了,去图书馆看书。”云疏浅从包裡拿出一本书,表明自己去看书的决心。
“哎,有了宋嘉木之后,你都不跟我睡了,果然睡他比较舒服对吧。”袁采衣暧昧地在她耳边嘻嘻笑道。
“什么啊……采衣你真变态!”云疏浅无语,她觉得自己跟袁采衣比起来,還差好大一截呢。
“要不要我给你算個卦?”袁采衣說道。
“那些塔罗牌么,好麻烦的,不算了。”
“改良了改良了,我让我男朋友帮忙做了個小程序,只要输入姓名,就能出现卦象了!”
“不会是像那些什么输入性别,它就会告诉你是男是女的小程序吧?”
“才不是,喏,你自己试试。”
“怎么弄啊……”
“這裡可以選擇,爱情、事业、家庭等等,你選擇一個,然后把你的名字输进去,生日也输进去,還有喜歡的食物、喜歡的颜色、喜歡的天气都選擇一下。”
袁采衣把手机给她,云疏浅就不让她看屏幕,然后把‘宋嘉木’這三個字输入了进去。
根据对宋猪头的了解,云疏浅轻易地就能帮他做出各种选项的選擇。
一连串数字跳动后,结果显示了出来:
【這個夏天你在爱情方面有大大加温的趋势!面对自己在乎的人,多說些温暖动人的话,为心爱的她注入一股暖流,两人的关系必定会大大的进步!】
什么鬼!還注入暖流呢!就知道采衣做的东西不正经!
云疏浅忙把结果刪除,說了句不准不准,一溜烟地跑了。
离开了食堂,云疏浅往图书馆的方向走去。
现在天气太热了,之前休息的小凉亭已经呆不住了,這要是大中午的在那裡睡個午觉,她還窝在他怀裡的话,醒来两個人都像是掉一旁的小湖捞起来似的。
别看苏南是江南地带,但夏天可一点都不含糊,到七八月份的时候,气温甚至都能到四十度以上的,丝毫不比粤广那边的差,即便对粤广那边的人来說,出了粤广往上都称作北方。
冬天的时候也一点都不含糊,气温都能低到零下五度的,又不像真正的北方那样有供暖,又不像粤广那边温度還高一些,那個湿冷加低温啊,真是让每個女孩子都恨不得身上挂個热乎乎的男人的。
曾经也憧憬别的女孩子在冬天的时候有热乎乎的男人抱,今年的话,云疏浅也有了。
這大夏天的,果然不能想這些事,才走了沒一会儿,她秀气的小脸上就冒出了一些汗珠。
远远的,她就看见宋嘉木吃着冰淇淋,玩着手机在一颗大树下等她了,赶紧麻溜地小跑過去。
“热死了!热死了!”
云疏浅摆动着小巴掌扇扇风,另一只手扯了扯领口,站在树荫下才感觉到一丝凉快,树荫外面的世界像是大火炉一样,阳光照在灰白色的水泥地上都要反光了。
“热你不撑伞?我看有些女孩子就几十米阳光的距离,都要撑伞的。”
宋嘉木把吃了一半的冰淇淋给她,云疏浅接過嗷呜咬一口,顿时凉快多了。
他的巴掌大,扇动的时候,风就比她的大,她吃着冰淇淋,宋嘉木站在她旁边给她扇风。
“伞打开又要折好,好麻烦的。”
距离不算太远,云疏浅就懒得撑伞了,毕竟对她来說,折扇也是一件磨人的事,她必须要把每一片扇叶都抚得整整齐齐,每一片扇叶的间隔都错落有致,偶尔看见宋嘉木胡乱的把伞揉成一团,然后绑上伞绳,她就浑身都不舒服,即便那是他的伞。
“好吃嗎?”
“好吃。”
云疏浅吃着冰淇淋,把剥下来的纸递给他,“你都不等我就先吃了!”
“等你過来,冰淇淋都化一半了。”
宋嘉木說道:“刚刚我在這儿站着,還有两個女孩子来搭讪我。”
云疏浅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挑起眼眸喵了他一眼,也沒說话。
“……别用這种眼神看我啊,她们說看了我們的电影,還想问我跟你是什么关系来着。”
“我不是你女朋友。”
“对啊,她们也這样问我,问‘那女主真是你女朋友嗎’”
“然后你怎么說?”
云疏浅又挑起眼眸看着他,她可以說她不是他女朋友,但他要是這样跟别人說的话,他就死定了!
“我說她不是我女朋友啊。”
“……”
云疏浅把嘴裡的冰淇淋吞下去,小拳头攥得嘎嘎响。
“我說你是我老婆!”
“……”
听到這個称呼,少女的心脏都顿了顿,小拳头也松开了,继续把甜甜的冰淇淋吃进嘴巴裡,感觉吃起来比刚刚甜多了。
“无聊。”
“可你的表情明明很开心诶?”
“无聊,无聊!快走了,热死了這裡……”
云疏浅把剩下的冰淇淋戳他嘴裡,走到他身边,把小手钻进他的手心裡,任由手心的汗彼此交融。
“宋嘉木,你出了好多水。”
“……袁采衣真的比你变态嗎?”
宋嘉木站在她身边,让影子盖住她,两人磕磕碰碰地往图书馆走去。
图书馆有空调,来到這裡就凉快多了,炎炎夏日裡,两人午休的基地也从小凉亭换成了图书馆。
中午的时候,图书馆人很少,宋嘉木和云疏浅有自己固定的座位,在二楼的一個小角落裡。
角落什么的,对于恋爱中的男女来說,是最喜歡的地方了,不会有人来打扰,也不至于打扰到别人。
两人并排坐下,云疏浅坐裡面,宋嘉木坐外面。
云疏浅把背着的水壶拿出来放在桌面上,在食堂的时候,她加满了水,水壶裡泡着两片陈皮,在光线下,清澈的水质漂浮着细细碎碎的陈皮末。
在学校裡,云疏浅就沒穿短裙短裤了,刚坐下也有些热,她就把裤腿拉了起来,让小腿肌肤暴露出来,白皙得好似刚剥壳的荔枝。
她把双腿在桌子下往前伸直,鞋跟垫着地板,惬意地晃了晃,前面的位子沒有人,也不怕小白鞋踩到人家,除了踩宋嘉木的时候毫无心理压力之外,偶尔要是挤公交什么的踩到别人,她都感觉超级不好意思,忙着跟人道歉的。
宋嘉木也把腿伸直了,他穿着工装短裤,有腿毛,但不算很多,云疏浅就用鞋尖把他右边的那條腿勾了過来,然后再把自己白嫩嫩的左腿搭在了他的右腿上面。
“宋嘉木,你把腿毛刮一下吧,蹭得痒痒的。”
“别想忽悠我,会越刮越粗的。”
毛发会越刮越粗,這個是真的,当然人体也不是什么地方都能越刮越粗的,诸位不要轻易尝试,要对自己有信心。
云疏浅拿出来两张纸巾,用水壶裡的陈皮水打湿,然后把脸上、脖子上的汗擦了擦,再把纸巾翻個面,宋嘉木就懂事地把脸探過来,闭上眼睛,她就也温柔地替他把脸上、脖子上的汗擦了擦。
静坐了一会儿,渐渐的感受到图书馆空调的凉意了,云疏浅的身子也越来越软,斜斜地把小脑袋瓜靠在他的肩膀上。
宋嘉木看着手机,她也在看着手机。
“云疏浅,你首订现在有多少了?”
“三千二了!”
昨晚零点上架,到现在也快十三個小时了,首订的涨幅慢了下来,估计到晚上的时候還会再涨一小节,即便沒涨多少,目前三千二的首订,也是云疏浅写书這么久以来,最好的成绩了。
首订精品诶!想想自己上一本书,到了现在,均定也才一千五而已,才刚开始,成绩就翻了两倍了!
這让云疏浅很是兴奋满足,又动了动脑袋蹭蹭他,问道:“你呢?该不是昨晚比我多,现在又被我超過了吧?那可真是太逊了。”
“哎哟,让社长大人失望了,我现在首订已经三千七了!”
“這么多!”
看书多年,写书也很长時間了,她知道自己的题材上限不高,而宋嘉木的题材上限就要高得多了,只要书不蹦得太夸张的话,一般来說,均定至少能达到首订的两倍,现在還沒到二十四小时,她估摸着自己的首订最终应该在三千八左右,而宋嘉木的首订估计有四千五左右了。
這要是稳住节奏,她应该能写到六七千均订的成绩,而宋嘉木很可能达成万订呢。
云疏浅惊讶了,忽地有种自己社长位置不保的感觉。
当然了,两人比较归比较,从小到大沒少比试的,彼此也不会說见对方比自己差就开心,反而很多时候,输了也挺开心的。
“诶,云疏浅,這样看来的话,咱俩应该也能赚不少钱吧?”
像是第一次出摊成功的小夫妻似的,宋嘉木柔柔地搂着靠在他身上的少女,大手抓着她的小手,捏捏她嫩嫩的手指头。
“宋嘉木,你要是有钱了,想做什么?”
云疏浅仰了仰脖颈问他,這样靠在他肩上,她看不清他的脸,但能感觉到他說话时的胸腔共鸣带来的震动,图书馆裡,即便周围沒人,两人的說话声也很小,并非故意如此,只是這個音量已经足够让彼此听清了。
“买云小姐的一切!”
“什么意思……”
“让你无法拒绝我,让你一整個都属于我,然后我再买一张大大的床,咱俩一起躺在上面,我从头顶开始揉着你的头发,用手指在你的后背和腰上慢慢摩擦,让你发出自己听了都害羞的声音,然后我再从后面把你搂住,用手轻轻地骚动你的肚子,亲你的耳朵,亲你的头发,等你放松警惕,像猫一样软在我怀裡的时候,我就把你的手摁在头顶上,吻你的全部,這裡也要,那裡也要,我要是有钱了,我就這么干。”
宋嘉木是贴着云疏浅的耳朵說的,于是他的声音便夹着湿热的空气一起钻进了她心裡,像是有某种魔力一般,令她一瞬间就感觉自己浑身发软起来了。
她才刚感觉到了空调的凉快,這会儿又觉得被他說话的那只耳朵开始发烫了,他的鼻尖抵在她的肌肤上,他捏着她的手指头稍稍用力,她就在他怀裡变软一分,再变软一分……
“那、那你要是沒那么多钱呢?我很贵的……”
云疏浅红着脸问他,声音格外的柔和。
问完才发觉自己似乎有点不矜持,连忙改口道:“哼,再有钱我也不答应卖给你。”
“那你可以买我的一切啊,我很便宜的。”
“不、稀、罕。”
“反正我总得告诉你我的决心吧,咱俩都是睡一张床上的关系了。”
“請把‘各盖一张被子’的這段话加上。”
云疏浅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她就喜歡听他說這些有的沒的,很羞耻,但很甜蜜。
她把手指嵌入他的指缝当中,与他十指相扣。
“宋猪头。”
“嗯?”
“不如你包养我好了,每個月把你的稿费都给我,然后我每天晚上都跟你睡觉,這样一想,你是不是很赚?我那么新。”
宋嘉木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迫不及待地问道:
“那我們可以一起创造家人嗎?”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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