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李信之败
在此之前他对六国贵族可是很优待的!
赵国被灭,嬴政依旧让赵王在邯郸待着,维系宗庙祭祀!
只要不出来捣乱,你爱在你王宫裡称孤道寡都行!
太子丹這一下把所有被灭国的君主后路都断绝了!
嬴政毕竟是人,不是冷血动物!多少是有一点感情在,虽然說和君王谈感情不现实。
但理论上来說,你燕国被灭,太子丹說說软饭,就带着酒去找嬴政。
对他說:“以前啊,你是秦王,我是燕国太子,注定是敌人,现在燕国也被灭了,我是阶下之囚,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秦王!
但不知道你今日還认不认那個和你一起赵国同甘共苦的朋友,今日不谈国事天下事!
我就想和我那個曾经的朋友喝喝酒,行嗎?政?”
而按照嬴政一贯作风来看,他是会陪太子丹喝這杯酒,這时候太子丹就别讲啥国家大事,就谈谈两個人一起在赵国受欺负啊,偷看小寡妇洗澡的事,嬴政绝对会对燕王和太子丹最高礼遇,只要他不反秦,不谋反。他搞不好還比秦国宗室過得好!
毕竟政哥真的很需要一個可以說知心话的朋友!
你就看看政哥那人生经历,母亲弟弟都背叛他!
大臣也沒有一路受苦成长来的,唯有太子丹,两人算是发小了!
以前是敌对关系,现在燕国亡了,我也不想啥复国了,沒事就和你喝喝酒聊聊天!
你就說嬴政感动不感动吧!
嬴政冷着声问道:“蒙恬,所有名刘邦之人多久能送到咸阳?”
“陛下,最多三日”蒙恬說完眼神不停的撇来撇去,欲言又止。
“朕小时候绝对沒有偷看小寡妇洗澡,绝对沒有!”嬴政大声說道。
“臣不敢”蒙恬也是连忙跪下,却心裡想到,沒有那需要這么歇斯底裡,陛下,您小声一点,怕是宫门外都能听到你的喊声了……
[而荆轲刺秦失败,顺理成章的,嬴政决定攻灭燕国!
由王翦领兵,一举占领燕国全境,燕王和太子丹仓惶逃往辽东。
而李信率军深入辽东腹地,击杀了那個深深伤害了嬴政的男人——太子丹。
当然太子丹不是直接死于李信之手。
一說是燕王喜,也就是太子丹的父亲亲自砍下头,派遣使者送给嬴政,祈祷嬴政能原谅燕王,保存燕国。
二說還是燕王喜要杀太子丹,沒办法,太子丹只有跑,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被追兵堵在了河边,无奈自刎。
反正不管咋說,太子丹是被自己父亲亲手干掉的!
可怜可悲可叹,太子丹刺秦是既冲动也不智慧。
可他终究是为了保全燕国,這天下你可以說他傻,我也可以說他活该。
唯独燕王喜沒這個资格,毕竟一個杀掉自己儿子来换取自己苟延残喘的父亲真的是无语了。
不過嘛,自古以来,天家无亲情,很正常,为了那至高无上位置,也或许为了能够活下去,杀父、杀兄、杀子、杀弟的例子歷史上可就太多了。
不過嘛,朱元璋和朱标真的是唯一的例外,朱标要是造反,朱元璋得派十万大军去保护朱标,然后把自己绑好,等着朱标来就把龙袍给他披上,然后大喝一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恭請陛下登基!
朱标的太子班底和朱元璋的班底可都是同一批人,這真的很不多见。
“哈哈哈,妹子,你看,你看,這后人夸咱了,還是這后人懂咱,咱的位置就是标儿,不過也太夸张了些,那還用派十万大军去保护标儿,咱直接把龙袍给标儿披上就行!
标儿,快快快,去造反,我派徐达、蓝玉跟着你,你就直接穿着龙袍走进来,咱提前把退位诏书写好!快快快……”朱元璋那是大笑着,急不可耐了,巴不得朱标现在就开口要当皇帝。
朱标满脸无奈:“父皇,别闹了,我造啥反啊,再說了,您和娘還那么年轻,你這么早退位当太上皇干嘛?
您還是踏踏实实做皇帝,我做太子挺好的。”
朱标心裡也是诽谤不已,這后人,啥大实话都往外說,我這太子和皇帝也沒区别啊,我爹恨不得啥事都让我干!我是真沒他那么大的精力啊,当太子就已经很累了,当皇帝我怕直接累死了。
“重八,那你有這样的,让自己儿子造反的,你想学那李唐啊?
再者說,大明這才建国多少年,方方面面還沒理顺,你总得帮孩子把事情理顺,再交到孩子手上,哪有你這样当爹的。”
“对对对,妹子說的对,咱也是被這后人說激动啦,毕竟史书上翻遍,那皇帝防太子的,太子造皇帝反的太多了,哪有皇家像咱们一家人似的,哈哈。”
而朱元璋的其他儿子:嗯,对,你们是一家人,我們几兄弟是捡来的呗。
而只有一個混不吝的站出来說话了:“爹,那我造反也成嗎?
那唐太宗是秦王,我也是秦王,我肯定比他强。”
說时迟那时快,朱元璋顺手抄起一根棍子,嗯,不要问朱元璋为什么身边随手就有棍子,你有孩子你就懂了。
一把就把朱樉按在地上,照着屁股就开始打。边打還骂:“咱让你造反!那位置是你大哥的,你今天敢說,明天就敢干,后天就敢带兵谋逆,咱打死你這不争气的孩子!”
“不是啊,爹,我就說說,我不敢抢大哥位置啊,大哥,娘,救救我啊,爹要打死我啦。”
“哼,该打,重八,留口气就行!”
而朱标也是对這弟弟傻了眼,不是,平时看着挺聪明的,怎么啥话都敢往外說。
咦,不对吧,你小子该不会是不小心說出了真心话吧。
“爹,长兄如父,沒把弟弟教好,我亲自打。”說着還给朱樉使了個小眼神。
朱樉瞬间就懂了,哥肯定和那帮锦衣卫学了那看着痛实际不痛的招数。
“爹,让大哥打,我居然想造大哥的反,对不起大哥,您让大哥打打,出出气。”
朱元璋也是把棍子递给朱标,哼,别以为咱沒看你们两兄弟的小眼神,不過這当哥哥知道保护弟弟,也是一件好事。
嘣——嘣——嘣——嘣
“啊,大哥,好疼啊,不要打了,大哥,我错了。”朱樉那是眼泪鼻涕往下掉,边哭边喊。
“妹子,你說這标儿每天那么忙,好久和锦衣卫学的這招数?
還有這老二,演的居然這么逼真,啧啧啧,咱居然都有点心疼了。”
“等他们玩吧,演一会儿,你就装作气消的样子,标儿就该停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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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信也经過這一战,走入了嬴政的心头。
为什么不是视线?
很简单,前一年灭赵时候,李信就跟王翦打配合,一举灭赵。
灭赵时候嬴政觉得這小子還不错,可以培养培养。
這灭燕时候,咦,這小子可以啊,不用培养直接用!
這燕逃往辽东,随便派点兵追杀就行,韩赵魏都被灭了,整個北方都已经横扫了。
這该收拾楚国了,那這该派谁领军?
嬴政先是问王翦,毕竟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王翦那也是不含糊直接說,起码六十万。
别看咱们总說什么百万大军,這数字很虚,一般都是加上辅兵,运粮的民夫,然后再翻個倍,有的不要脸的翻几倍也不是沒有。
据推算,嬴政一统天下之后全国人口在两千万左右,此时還未一统,被灭的還未归心,秦国能够动员的人口应该大致在八百万至一千万左右,就算秦国是举国皆兵,抛开老人、孩子、女人。
六十万大军,基本上接近秦国的总军队了,毕竟你咸阳要有留守的军队吧,刚刚征服的土地要留军队吧,边疆要留军队防守吧。
剩下還有沒有六十万可能都是個問題。
且不說军队够不够的問題,既然王翦說要六十万,那咱们就认为肯定是够的!
但是六十万军队裡面人吃马嚼的,這耗费的粮食将是天文数字,一旦开战,那又成了另一個长平之战,举全国之力。
也不怪嬴政不满意王翦回答,打赵国都沒這么费劲,打楚国怎么就需要這么多人了?
再說了,你不当家,你就负责打打打,寡人每天還要操心粮食、后勤补给。
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嬴政這晃来晃去的思索,咦,李信不是也在嗎?
“小李将军,你觉得打楚国多少兵马够?”
李信也是年轻气盛,年轻人永远都是那么热血、自信、充满朝气。
“大王,二十万就够了,我肯定弄死楚王,我有九种方式弄死他,足足九种!”
李信的自信也感染了嬴政,毕竟同是少年,都是那么热血。
毕竟白起打赵国用了几十万才在长平惨胜,但是打楚国,用了几万就把楚国打的迁都沒了。
好小子,我当初一眼就看出你是能干大事的人,灭楚就你了。
而王翦也是很懂,秦王有新欢了,我這旧爱還是体面退场吧。
随即称病回家养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活脱脱一個深闺怨妇。
哼,嬴政,你個臭男人,就喜歡年轻帅气的。
哼,老有老的好,老的会疼人!
“陛下,臣从未這样說過,也从未這样說過啊,請陛下明查。”王翦是能够想到后人這說话不着边际,自己肯定跑不了被言语戏弄一番,可你哪怕往龙阳之好說也行啊,這可是背后诽谤君王的大罪,我只想安心退休领养老金啊,天幕害我。
“老将军,不必如此,這后人說话不是一开始就是不着边际,夸大其词的嘛,将军为我大秦一统天下立下汗马功劳,朕怎会因后人戏弄之语怪罪将军。”
不是,陛下,你這咬牙切齿的,确定沒怪罪我?
嬴政也是看到了王翦的小眼神,迅速收紧牙关,面带微笑,正想转头叫蒙恬给老将军拿件大衣来,以安王翦之心,免得這老将军胡思乱想。
“蒙恬,你怎么又离朕那么远?”
“不是啊,陛下,我一直在這裡,沒有动啊!”
“朕记得朕是不是和你說過,不准离朕一丈远!
你要欺君,還是要谋反?”
蒙恬那是一個健步就過来,距离卡的刚刚一丈,一点不多,一点不少。
“陛下,刚才您与老将军谈话,臣怕打扰到你们!
請陛下赐罪!”
“去把我那件大衣取来给老将军披上,這天气凉,莫让老将军感染了风寒。”
蒙恬那是一下就跑起来了,连回话都忘了。
蒙恬:哇,大衣哎,陛下穿過的哎,赐给老将军,這要沒事,谁信啊?
不過這后人也說陛下喜歡年轻帅气的,我要不要找個机会给陛下說說,把我派出去打匈奴吧。
毕竟我也很年轻很帅气啊,陛下要是用强?
我反抗是欺君,不反抗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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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們都知道李信后来输了,但其实人家真沒啥大問題,二十万秦军灭楚還真是手拿把掐,那为什么输了呢?
让我們把视线调回
秦王政二十一年公元前226年
這一年发生了两件小事,第一件事在《史记.秦皇本纪》裡面只有三個字:新郑反。
而根据众多史料以及权威人士的猜测,這场反叛是由韩国贵族掀起的一场为了复国的叛乱,但請注意韩王应该是沒有参与的,毕竟受太子丹刺激,這些被灭国的王是沒有那么好的待遇了,嬴政把韩王囚禁在了陈县。
韩王应该是沒有這個能力在被囚禁的情况下還组织一场叛乱。
而猜测這场叛乱很快平定,而无辜又不太无辜的韩王,成了杀鸡儆猴的那只鸡,他沒有参与,可为了震慑天下人心,韩王直接被处死,也是有够倒霉。
当然有一种很小众的推测,是韩王先死了,贵族才开始叛乱。
而此时還被囚禁在陈县的韩王——安。
连忙向身旁监视自己的士兵說道:“快,快,快,帮我带信给秦王,我是真沒参与啊!
各位大哥,你们可都得给我作证啊,我如厕时候你们都有人看着我,我从来沒有往外面传递過消息啊,我是個好人啊,那群造反的都是叛逆,不是我韩国的,我要开除他们国籍,求求你们帮我给秦王带句话吧,饶我一命吧。”
而士兵只是冷冷看着這所谓的韩王,天生贵种,啧,原来也怕死?
和我們村头的王二好像沒啥区别,好像還不如王二,王二当年被砍头时候還說“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汉。”
啧啧啧,贵族原来是這样的啊?
[而第二件事,也只有一句话,
昌平君徙於郢。
還记得我們最开始說的秦国相邦有一段時間的史料完全是空白的嗎?
现在可以为大家揭开這個谜底,吕不韦死后接任相邦的就是昌平君。
咱们直接上史料。
唐代史学家司马贞的《史记索隐》,
司马贞,嗯沒错,河内司马氏,就是司马懿们那個河内司马。
史记从两汉至唐,最早是竹简,后来是纸,最开始沒有活字印刷和雕版印刷时候,书籍的传承全靠一個字“抄”,而咱们也知道古代的断句,你要是沒個老师教你,那同一句话,意思就全变了。
比如: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
直接给大家断句,大家自行理解。
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
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
而书籍的传抄,有的人可能抄错了、抄漏了,各家版本不一,司马贞为了解决這些問題,還有《史记》本身的問題,比如司马迁同一件事在不同本纪完全是两种說法。
为了解决這些問題,他引用了四百多种书籍来加以說明。
《史记索隐》:昌平君,楚之公子,立以为相,后徙於郢。
然后到了咱们现代,公元1982年时候,天津文管所在破烂堆裡发现了一個青铜戈,上面发现了三行细如毫发的铭文。
“十七年丞相启状
造合阳
嘉丞兼库工邪”
经過文物工作者的多方拼凑,隐藏的歷史露出了线头,昌平君,吕不韦死后做過相国(相邦)。
而在這同一时期的歷史有也有一位不知名的昌平君被项燕立为楚王。
而郢就是陈县那個地方。
而我們接着看李信的攻楚路线,大军在颍川郡集结,南下襄城→舞阳→上蔡,而后淮北楚国仅剩的平舆、寝县顺利被攻克,按道理来說這时候应该继续向颖上、寿春作为进攻方向,直接灭掉楚国。
或者向南扩大战果也行。
可是,這时候让人看不懂的来了,李信率大军返回中原腹地,攻击陈县(陈邑)、鄢陵,這两块地可是早就属于秦国了,可是后方啊!
而如果你要去查陈县這個地方的史料,秦王政二十二年到二十三年,史料完全沒有记载。
如果不是《史记索隐》和铜戈,我們永远也看不见事情的真相,李信也就是翻版的秦国赵括。
而现在,我們可以大胆的推测,昌平君要么是和王翦一样,要么就是和外戚一样,不想故国被灭,所以被嬴政边缘化了,放在陈县這個地方,安抚楚国人心也好,发配囚禁也好。
反正昌平君心裡可能有想法了,又在楚国故地,又是楚国公子,一咬牙一狠心,沒经受住诱惑,或者干脆就是自己联络楚军,叛乱了,直接在大军后方捅了一刀子,把秦军后勤断了,李信沒办法往前面打了,只有回過头来,先解决叛乱。
這也就很能解释的通,为什么這段史料是空白,很有可能是被嬴政直接下命令刪除的,你想想母亲背叛,好吧,本来母子之情就不多,弟弟背叛,好吧,這個弟弟就不亲。
可昌平君,表叔啊,而且昌平君第一次在史书出现,就是和吕不韦還有昌文君一起平定嫪毐叛乱,属于一开始就坚定的支持着嬴政,嬴政也给了他最高礼遇,大秦相国(相邦)。
一路相辅相成,灭韩魏赵燕,到最后up主相信嬴政派他去楚地的原因很简单,安抚楚国人心,告诉楚人,這昌平君也是楚人,来治理楚国,和你们以前還是一样的,你们好好听话,别沒事造反。
這种不仅古代常见。现在更多见了,你直接统治不如立個傀儡好用吧,被占领的国家民众也很好接受。
毕竟秦末陈胜吴广起义可打的是项燕和公子扶苏的旗号,扶苏可是嬴政长子。
而根据這個旗号,我們也可以推测扶苏母亲是楚人,而且秦楚联姻是很正常的,嬴政刚登基,华阳太后可還在,给嬴政找個楚人王后,谁也挑不出理,反对不了。
可昌平君不仅造反了,而后史料记载项燕拥立了昌平君为楚王,我們是不是可以大胆推测,两位同样沒在史上留下姓名的昌平君为同一人。
而整個故事在這裡也說的通了。
嬴政为什么刪除史料,太恨,太丢人,太伤人心了。
李信为什么败的那么惨,嬴政对他沒有任何处罚,后来還那么信任李信,让他和王贲一起攻打燕国、代国和齐国,平定了燕、齐二国,李信還因功被封为陇西侯。
我們当然可以說始皇大度,有容人之量,但是不杀已经很容人,打了這么大一個败仗,還能被重用!
那就只能有一個原因,错不在他。
而嬴政也是在一次次背叛,被伤害中逐渐变得心如止水,不带一丝感情。
李信失败,沒办法,請王翦出山吧,
老人說的对,這非得举全国之力不行,不然根本镇压不住。
大秦咸阳
整個朝堂连呼吸声都听不到,沒人能够想到后人能够从蛛丝马迹中找出昌平君的存在,甚至连名都找到了。
這在秦国可是比赵姬還不能提的存在。
而李信呆呆的看着天幕,默默留下泪水。
原来后人知我,君王是不会错的,错的只有我,可那昌平君整個朝堂谁能想到他会直接反叛,断我后路,绝我粮草?
也不怪陛下,起码陛下待我挺不错的。
而嬴政深呼吸,深呼吸,也是压抑不住自己的语气:“蒙恬,找到当初由他们监制的這批铜戈,尽数销毁,融成金人,立在陈邑!”
PS:關於《史记秦始皇本纪》:九年......长信侯毐作乱而觉,矫王御玺及太后玺以发县卒及卫卒、官骑、戎翟君公、舍人,将欲攻蕲年宫为乱。王知之,令相国昌平君、昌文君发卒攻毐。
肯定有书友会拿這個给我解释,我先說一下,根据专家考证,秦国应该沒有同时两個相邦的存在。推测是近代断句错误,
应该是令相国、昌平君、昌文君這样来解释。
注意是相邦不是丞相,這最早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官职,相邦高于丞相,丞相可以有左右丞相,相邦只有一個,手握军权和政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具体的大家可以看看10年秦东陵被盗裡面出土的青铜器。
左边的铭文提到了“八年丞相殳”,而右边的铭文中出现了“八年相邦薛君造”。這些铭文提供了宝贵的线索,证实了相邦与丞相是不同的政治职位。
更多的大家可以去搜搜文献记载,拾柒這裡,就不過多介绍。
谢谢大家的支持,爱你们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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