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有這便宜事也轮不到你
“给我弄吃的?”顾南烟:“你别等会把手切了,我還得带你去医院包扎。”
从小到大连碗筷都沒摆過一副,他会做什么吃的?再說陆北城這么大的福气她受不起。
他要真有心,真觉得对不住她,给她生個孩子就行了。
陆北城冷不丁的瞥了她一眼,顾南烟连忙敷衍:“行行行,你這福气我要了,我先去洗澡了。”
“我中午也沒吃,你多弄点,放点肉。”
交代完陆北城,顾南烟打着哈欠就上楼了。
厨房裡,陆北城手机放着小视频,就开始在冰箱裡找食材了。
上回去顾家吃饭,赵知秋說顾南烟胃不好,让她一日三餐按时吃饭。
陆北城当时沒有說什么,赵知秋的话他却都听到心裡去了。
這会儿已经半夜,复杂的陆北城不会,索性就煮面條。
卤好的牛肉切片,葱姜蒜一样来了一点,想放点花椒油调味,想到顾南烟的口味,陆北城又把瓶子放回去了。
顾南烟一身浅粉色的睡衣,头上带着一個大蝴蝶结的发箍,不知道什么时候洗完澡下来了。
两手交叠在胸前的倚靠在门框上,嘴角的那抹浅笑饶有意思。
陆北城往锅裡撒了一把葱花,转身去拿碗盛面时,看顾南烟神不知鬼不觉在门口盯着自己,他脸一沉:“你就不能出点声音?”
顾南烟噙着笑,两手仍然交叠在胸前,不紧不慢走了過去。
两束落在胸前的卷发随着步子而晃动,她今晚美的特别灵动,像精灵,像仙女。
来到陆北城旁边,看了一眼煮得是那么回事的牛肉面,顾南烟拿屁股往左顶了陆北城一下:“问你個事。”
陆北城看了她一眼,拿碗盛面沒理她。
顾南烟嘴角的笑意更大了,看着他问:“小北今晚问你的問題,你怎么不回答?”
陆北城往碗裡盛面汤,還是沒理她。
顾南烟更笑了:“该不会還真是黄花大闺男吧!”接着又說:“要不我给你验验。”
……陆北城满脸黑线:“要真有這便宜事情也轮不到你。”
顾南烟:“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便宜别人還不如便宜我,再說别人能有我技术好?启蒙老师一定要找好。”
顾南烟不开口還好,她一开口,陆北城的脸比他刚刚倒在锅裡的酱油還黑:“顾南烟,你确定還想给我生儿子?”
顾南烟的话說的,好像她已经阅男无数。
实际上,一次实战经验都沒有。
顾南烟:“当然想啊,我一天到晚起早贪黑都在想這事。”
陆北城被气笑,但沒显露出来,只是端着面走去餐厅那边說:“你那嘴皮子给我收敛一点。”
嘴巴子本来就利索,学什么专业不好,偏偏去学法务,现在她打嘴官司都找不到对手。
跟着陆北城来到餐厅,陆北城帮她把椅子拉开,她就大大方方的坐下,陆北城给她递筷子她就拿着,正经的顺嘴问了句:“放沒放那种一吃就让人浑身躁热,想脱衣服的东西?”
“你家煮面放這玩意儿?”陆北城抬眸看着顾南烟,好好一個女孩怎么长了张嘴。
“放!天天放,顿顿放。”
“别瞎胡扯了,赶紧吃完去睡觉。”
顾南烟尝了一口陆北城做的面,夸道:“沒想到你厨艺還不错,聪明人果然做什么都行,生孩子肯定也行。”
……陆北城。
三句不离她的小心思,陆北城彻底服了,還以为她上次是真想散伙了。
看陆北城不接她的话,顾南烟不调戏他了,突然正经的說:“跟你說個正事。”
“說。”
“你把景阳调回来吧!人在那边都要疯了。”
“他還能跟你联系?看来电话得沒收了。”
“好歹是你亲堂弟,你還真往死裡整?這两天都水土不服上吐下泻的。”
“放他回来做什么?怂恿你离婚?”
陆北城的反问,顾南烟刚刚還很旺盛的气焰,不禁愣了一下。
愣過之后,她精神抖擞的說:“你不想离婚的啊!那你早說啊!你把孩子生了不就离不成了。”
顾南烟的字字句句,好像十月怀胎的人会是陆北城。
陆北城淡漠道:“這事你就别想了。”
顾南烟:“占着茅坑不拉屎。”
陆北城脸一黑:“谁是茅坑,谁是屎?”
顾南烟:“我是茅坑,我是屎,都是我。只是沒跟你开玩笑,你让景阳回来吧,不然他要真有什么事,你二叔也不能够放過你。”
“不放。”
“你怎么好赖话都听不进去。”
“顾南烟,你再帮他多求一句情,他就在那裡多待一個月。”
“……”
顾南烟赶紧把嘴闭上了。
沒多大一会儿,顾南烟吃完面,两人就一块儿上楼去了。
十多分钟后,陆北城擦着头发从洗手间出来时,看顾南烟电脑上放着的两人小电影,一时之间他的脸色可想而知。
陆北城擦头发的右手顿住,黑脸看向顾南烟:“顾南烟!!!”
顾南烟若无其事地笑道:“洗完了啊!给你找了個科教片学学,不然外头真有人說你不行的话,我的脸面也挂不住。”
……陆北城:“你想干嘛?”
顾南烟走近了過去,两手拉在他睡袍的腰带上,轻轻踮起脚,凑在他耳旁低声說:“酒足饭饱思淫欲。”
陆北城两手握住顾南烟手腕正要把她拉开时,顾南烟抓着他沒放:“陆北城,你总這么晾着我,就不怕我哪天真耐不住寂寞出去找人?”
陆北城一笑:“激将法?”
顾南烟眉眼上挑:“你觉得我沒有這個胆量?”
顾南烟话音落下,陆北城打横就把她抱了起来。
后背不轻不重跌在柔软的不像话的床垫上,顾南烟的心跳忽地也加速了。
两手還沒搂住陆北城,陆北城便先扣住她的十指,把她压在怀裡了。
他想办她了。
特别是今晚想到她和沈良州有說有笑,這种欲望就更加强烈。
他很想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呻吟,求饶。
尽管她的目的不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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