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回 买一送二 二
“說的也是,现在的那些当官的沒有一個认真干活的。只知道說空话,如东晋朝廷的官员一样,只知道夸夸其谈。”顾炎武也有同感的点点头說道。
“哈哈,在下在以前就知道亭林有此观点,一直想找到你,可惜啊!到了今天才找到你。”李无庸哈哈大笑,言语间欣喜之色任何人都看的出来。顾炎武不由的生出一种士为知己的感觉。
“李大人,您這么做不怕朝廷人为罪嗎?”旁边的王夫之皱着眉头问道。
李无庸望着中国歷史上第一位倡导民主的思想家,当下微笑道:“王先生乃大才,难道沒有认清当今天下的局势嗎?”
“当今天下的局势?不就是关外的后金在山海关外对我大明染指之心不死嗎?”王夫之到底不是军事家、谋略家。
“而农兄,這你就不知道了。”顾炎武微笑道:“大明已经是长河落日了,灭亡之期不远矣!先不說关外的后金日益强大,是我大明最大的敌人,就說国内的起义之声不绝,灾民遍地皆是,朝廷有不愿开仓赈灾,嘿嘿,据我的猜测,不出两年,李自成必然再起东山。大明危矣!”
“亭林果然高明。”李无庸赞赏道。
“你就不担心我們也象朝廷其他的官员一样嗎?”黄宗羲出声问道。
李无庸哈哈大笑,指着黄宗羲道:“太冲兄,伯父因东林党狱被阉党迫害而死。崇祯即位后,太冲兄赴京为父鸣冤,被许为“忠臣孤子”。太冲兄论史注重史法,强调征实可信,主张废除君主“一家之法”,建立万民的“天下之法”。你精于历法、地理、数学以及版本目錄之学,并将其所得运用于治史实践、辨析史事真伪、订正史籍得失,這现在虽不能制定天下之法,但台湾吏治還要太冲兄多多费心了。而农兄,閱讀了无数的经史书籍,论知识恐怕是天下与之相当者,在下日后要移民陕西、山西、河南等地的灾民到台湾去,教育乃国之大事,這方面除了而农兄好象很难找到别人了,至于亭林就不多說了,你的经世之学是在下所提倡的,但你的军事才能在当今世上却也是少有的,文武并重,平衡之道才是君王之道。但现今朝廷结构中,要不就是武官领兵部,要不就是文官做主,這些都不是在下所提倡的,平衡之道、统御之道、用人之道,這些都能决定一個王朝的兴衰成败,以武将领兵部虽然有利于朝廷打仗用兵,但武将占了上风,不利于朝廷的稳定,而文官领兵部,却容易造成瞎指挥,可能走宋朝的老路,而你亭林不同,虽然是文人,却精通韬略,是最好的人选。你们将是台湾建设的中间力量。”
“李大人要学李自成?”顾炎武突然问道。
“不。”李无庸神态自若的回答道:“我在自保,为我中华民族而留下一点香火。李自成是不会成什么气候的,崇祯皇帝虽然勤政,但是却不能扭转乾坤,日后最大可能入主中原的是关外的满清,满清入主中原,我汉人就会是他们的奴才,這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不知三位可愿意?”
顾炎武三人互望了一眼,拱手道:“我等愿为我大明建造一個美好台湾。”言下之意就是我們愿意跟你去台湾,但是台湾是大明朝的台湾,而不是你李无庸的台湾。李无庸感到非常好笑的点点头,心裡暗笑道:“上了我的贼船,你還想下来?”嘴裡却說道:“那個是自然,台湾永远是汉人的台湾。”意思也很明白,崇祯皇帝并不能代表汉人,台湾永远是汉人的台湾,而不是崇祯的台湾。若有一天崇祯不能代表汉人的时候,他李无庸就要代表汉人来收复汉人的江山。顾炎武三人不是笨人,当然明白其中的意思,又互望了一眼,点了点头。
“既然三位先生答应了,那三天后我們一起去福建,如何?”李无庸嘴角带着一丝笑容,象奸计得逞了的狐狸一样。
送走了三個人,李无庸乐的哈哈大笑,刘玲儿与董小宛二人闻听了事情后,也不由的为李无庸高兴起来。
“夫君,你說我們三天后就走?”董小宛突然脸色黯然的道。
“恩,岳父后天就可以到南京了,我們休息一日,然后就去福建。”李无庸微笑的解释道:“小宛不想去福建。”
“当然不是,夫君到哪裡我就到哪裡!”董小宛连忙說道:“只不過我舍不得那些姐妹们?”李无庸当然知道是指顾眉她们,想着歷史上顾眉她们日后的凄凉命运,心中一叹,道:“每個人的命运都不同,天地不仁,万物为刍狗,如今天下大乱,天下何处为桃源,江南也平静不了多久!”
“那该怎么办?”董小宛急问道。
“不如和我們一起去台湾吧!”坐在旁边的刘玲儿出個主意,毕竟与顾眉等人相处日久,关系也十分的要好。
“去台湾?”李无庸皱着眉头道:“台湾虽然不错,但是现在還尚未开发,生活條件也比不上南京這样的城市,她们去了最起码要受点委屈的。”
“受点委屈,总比有生命危险强吧!”董小宛反驳道。
“哎,有的人還說要拯救天下,救民于水火之中,现在连几個女人都不想救,如何去救天下。”刘玲儿挤兑道。
李无庸睁大了眼睛在两人之间望了望去,根据前世的经验,李无庸還是识相的闭上了嘴巴,這個时候的女人如此合作,显然已经计算好了,等待着自己往裡面钻。
刘玲儿见状,哪裡让李无庸溜掉,当下伸出玉手拉住李无庸道:“无庸,你說我們要是把她们赎出来,你看怎么样?”
李无庸望着一脸期盼的两女一眼,叹道:“其实每個人的生活不同,并不是每個人都想从那裡被人赎出来,象顾眉顾小姐本身就是個老板,她会放弃嗎?我們现在不能把自己的态度强加给别人,除非是皇帝,有的时候皇帝也不应该,就别說我們了。這件事還是不有袄再提了。”
“要是她们愿意呢?”
“愿意?”李无庸奇怪的望着刘玲儿一眼。水汪汪的眼睛中流露出,流露出一丝狡猾。“那是你们女人的事情,你和小宛是她们的朋友,你们自己看着办?反正前一段時間从郑芝龙的仓库裡搜了数百万两的银子。对了,我到前院去看看啊!”說着就往外跑去。身后留下了一串银玲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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