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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天降侠客

作者:司马栩
那人如天神般出现,身材高大,满脸胡子,手中還拿着一张铁胎弓,背负一壶羽箭,腰间還有一把刀。

  他就此一站,将這裡所有人的光彩都夺去了。

  “阿弥陀佛!”道信首先說道。

  那人听到道信的声音,冲着道信一点头,然后大步往裡面走,刺客都让开。

  “师父……”忆柳看到那人进来,连忙說道,他就是忆柳的师父,那個大汉。

  “忆柳,你的面具终于摘下。”大汉說道,他不顾众人奇怪的目光,慢慢地来到忆柳面前。

  “是的师父。”忆柳說道。

  大汉的目光已经落在秦瑾身上,秦瑾被黄泉打得太重,现在才慢慢缓過来,幸好他的真气疗伤能力太强大。

  “陈泽见過前辈。”陈泽說道。

  大汉說道:“你很不错。”

  說完,大汉又将目光落在黄泉身上。

  黄泉已经站起来,将问鼎刀横在胸前,警惕地看着大汉。

  “我們也有很多年不见了。”大汉說道。

  “是啊!上一次见面,我暗算了你,让你重伤,那也是五年前吧?”黄泉看起来有点感慨地說道。

  大汉說道:“那么多年来,你都躲在东突厥,我奈何不了你,可是你暗算伤了我,才敢到处走动,你也想不到我的伤已经痊愈了。”

  “因为那個约定,我以为你的伤再也好不了,最后你還是找了药王。”黄泉說道。

  大汉說道:“所以,這一次我是不会让你离开。”

  黄泉說道:“你不能杀我。”

  大汉冷笑說道:“我是不能杀你,可是這裡可以杀你的人,多的是,而且约定早已经被破,我也沒有任何顾虑。”

  “虬髯客,你真的要将我往死路上迫?”黄泉突然疯狂地說道。

  虬髯客,就是张仲坚,大汉竟然是张仲坚,忆柳的师父就是张仲坚。

  “前辈你就是虬髯客?”陈泽忍不住问道。

  虬髯客沒有点头,也沒有摇头,這也是默认。

  “怪不得道信和忆柳都說,忆柳的师父和自己有渊源。”秦瑾心想,那個刀法就是来自虬髯客,還有李靖的关系,他们两人的渊源也不是一般。

  “你以为你今天就能杀了我?”黄泉說道。

  虬髯客說道:“你可以试一试。”

  說着,他已经抽出一根箭,搭在弓上,突然用手一拉,弓马上满圆。看到了虬髯客的动作,黄泉大惊,他连忙后退,最后撞在墙上。

  虬髯客弓张开,对着黄泉,黄泉只觉得自己满身冷汗,自己动也不敢动。

  刚才黄泉的厉害,這裡很多人都看到過,可是虬髯客的厉害,几乎是天神,他的出现,黄泉连动都不敢动。

  虬髯客,就是黄泉的克星。

  “你還有什么话要說。”虬髯客问道。

  黄泉說道:“你能不能放過我?”

  虬髯客說道:“不可能,如果让你逃了,我再找你,就难于登天。”

  黄泉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一起去死。”

  說完,黄泉突然跃起,问鼎刀一挥,自上而下的要攻击虬髯客。

  虬髯客脸色不变,但他的手已经动了,手臂抬起,劲箭已经往空中的黄泉射出,劲箭破空,急速而至。

  黄泉猛然抽刀,刀身直接挡在劲箭之前,只听得沉重的声音响起,那是劲箭和刀身相触发出的声音,震慑着每一個人的耳朵。而虬髯客一箭之力,也是厉害无比,问鼎刀在劲箭的冲击之下,重重地打落在黄泉的胸前。

  “嘭……”

  黄泉的人已经撞在屋顶之上,突然屋顶破开,黄泉咬着牙快速从屋顶钻出去,虬髯客大叫:“不好!”

  他人已经跃起,往屋顶而去。

  原来屋顶之上,早有人埋伏在這裡,黄泉撞在屋顶的时候,那些人快速将屋顶打破,黄泉见此快速离开。

  虬髯客走上屋顶的时候,被他重伤的黄泉在数個黑衣人的帮助之下,快速用绳索落在地上。

  而那数個黑衣人当中,就有一人是林若璃,而且這些人全部都是冥府的人。

  虬髯客见此,快速追赶回去。林若璃等人一走出天王庙,突然就有快马赶来,林若璃抱着黄泉上了快马,策马狂奔。

  “休得逃跑!”虬髯客大叫說道,他马上抽出后背的箭,拉弓射箭,往前方的快马射去。

  跟在林若璃和黄泉身边的数個黑衣人快速合拢,挡在林若璃的后方,劲箭射来,只是射杀了他们。

  虬髯客大惊,连忙追赶上去,他奔跑的速度竟然不亚于快马,只是马有四條腿,他追赶的时候,慢慢就将距离拉远了。

  ……

  “师父……”忆柳看到虬髯客离开,忍不住要跟上去,她又想到受伤的陈泽,停了下来。

  “前辈……大哥在世间少有敌手,放心吧!”陈泽說道,他本认为虬髯客是自己前辈,突然想到自己和李靖和红拂女的关系,马上就改口。

  如此一来,忆柳就成了自己晚辈。

  “阿弥陀佛,幸好张施主及时出现,为我等化解困难。”道信双手合十說道。

  這個天王庙,全是尸体,血腥味浓重,他们先离开這裡。

  此时已经天亮,太阳升起,阳光落在這個天王庙之上,驱散了裡面的死气。

  受伤的人,就只有陈泽、梁老還有道信,其余的人都沒大問題,只是窦红线是昏迷不醒。

  窦红线中了黄泉的毒,现在黄泉走了,毒谁来解?梁老想到了這個,暗中落泪,显然窦红线对他很重要,他也很关心窦红线的安危。

  找了一個可以安置他们的山洞,這裡的人都是沉默的。

  陈泽的伤,不多久就已经沒事,他第一個要找的人,就是张公瑾。

  张公瑾将多闻天王和广目天王的尸体吊在树上。

  此时已经下午,尸体在太阳之下暴晒了一個下午,再加上南方的天气本来就是闷热,已经发臭。

  “公瑾!”陈泽說道。

  “大哥,你的伤……”张公瑾相要上前扶着陈泽。

  陈泽挥手說道:“我的伤已经沒事,我們的仇,现在也算是报了一半。”

  多闻天王死了,广目天王也死了,剩下两個天王,還有一個李密,只要把他们都杀了,仇就算全部都报了。当然,還有那個佛主黄泉,他沒死,而且還是弥勒教的佛主,這個不可思议。陈泽懒得想太多,只是看着两個尸体,有一种释怀的感觉。

  “辛苦你了。”陈泽继续說道,他知道张公瑾为了要给婉儿报仇,也不知道做了多少的事情,远比他這個大哥哥做的要多,在张公瑾面前他也觉得自己有惭愧。

  “我不辛苦,如果沒有大哥,我根本就不能报仇。”张公瑾說道,他也明白陈泽的想到。

  陈泽說道:“我也沒做了什么,不說這些,报了仇,我們就应该开心点,這两個臭尸体,就扔到山裡面喂狼,看着這個我就不舒服。”

  张公瑾說道:“我看着也不舒服,大哥你怎么說,我就怎么做。”

  陈泽說道:“我记得初见你的时候,你還挺能說话,以后就要恢复那個张公瑾,知道不?”

  张公瑾笑道:“好的,還有追杀另外两個天王,现在還沒有消息,我想亲自去。”

  陈泽說道:“你累了,要好好休息,我只怕你报了仇,然后自己的身体都坏了。”

  “我会的,大哥有人来找你,我就不妨碍你了。”张公瑾說道,他看到陈泽身后的忆柳。

  “回去吧!你還有伤。”忆柳关切地說道。

  陈泽說道:“好!”

  回到了山洞,道信和梁老靠着山洞坐下,他们两人沒有陈泽的能力,所以伤沒有那么快要好。

  “陈将军……你救救公主……”梁老一看到陈泽回来,连忙說道,他的动作,牵动伤口,又是痛苦。

  陈泽說道:“很抱歉,我不過莽夫,根本就不会医术,道信大师见多识广,道信大师你有沒有什么办法?”

  陈泽是穿越而来,他也可以确定道信和窦红线都是穿越来的,可以說他们都是老乡,对他们也是亲切,陈泽自然不希望窦红线出事。

  “阿弥陀佛,老衲也无能为力,黄泉施主的毒,我解不了,不過如能找到药王施主,或者可以。”道信說道。

  “药王?药王踪迹难寻,我們应该怎么寻找?”陈泽有点心急地說道。

  “陈将军,道信大师,我求求你,你们一定要给我想想办法。”梁老哀求地說道。

  道信說道:“红线施主昏迷不醒,只是她不会有生命危险,這個可以放心,不過也需要尽快寻找药王。”

  陈泽說道:“我会让我的人去找药王,梁老你可以放心,红线公主,我不会见死不救。”

  “多谢陈将军,多谢道信大师。”梁老說道。

  陈泽說道:“不需要客气。”

  道信說道:“阿弥陀佛,不知道张施主回来了?”

  忆柳摇头說道:“师父還沒回来。”

  道信說道:“虬髯客和药王有联系,如果通過张施主,可以更快找到药王,只是他去而未返。”

  陈泽說道:“在天下间,能威胁到大哥的人,少之又少,他不会有事,而且我已经让人去寻找大哥,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消息。”

  下午過后,不知不和觉的,又是黑夜。

  南岭北坡,有一片山坡都被刺客占领,他们是为了保护陈泽等人。

  陈泽和忆柳离开了山洞,两人独自找了一個清净的地方坐下。

  “你的伤真的好了?”忆柳還是担忧地說道。

  陈泽說道:“沒事啦,我還担心你的伤。”

  說着,他就将忆柳拥入怀中,忆柳竟然也不反抗,乖乖地靠在陈泽的身上。

  “我也沒事。”忆柳說道。

  陈泽說道:“如果今天大哥出现晚了,只怕我們都难以抵挡黄泉,会命丧黄泉。”

  忆柳突然抬起头,說道:“能够和你一起去死,我也心满意足。在活着的时候,你不完全属于我,可是你和我一起去死,你就是我的。”

  陈泽苦笑地說道:“你在乱想什么?”

  說着,双手紧了紧。

  突然,他又笑了出来。

  忆柳不解地问道:“你在笑什么?”

  陈泽說道:“我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忆柳說道:“什么事?”

  陈泽說道:“虬髯客是我的大哥,是你的师父,然后我岂不是你的长辈?”

  忆柳一听,愣了一会,然后轻轻地一捏别這样的手臂,說道:“哪裡有你這样的长辈,抱着晚辈不愿意放开。”

  陈泽笑道:“你可能要回去辽东,那样我們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见,现在我們還在一起,我要多抱抱你。”

  陈泽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說了這句话,忆柳听到,眼神迷离,盯着秦瑾好一会,泪水落下。

  “好了,刚才我随口說說的,以后你想念我了,我也想念你了,我可以去看看你,你也可以来看我。”陈泽說道。

  忆柳說道:“我回去辽东之后,再也不走出辽东半步。”

  陈泽說道:“我去看你也可以。”

  “你……”忆柳想要說什么,后来又說不出来。

  陈泽說道:“我們不再想這些了。”

  “嗯嗯!”忆柳轻轻地点头,然后将头枕在陈泽的胸膛上。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陈泽,比起沒有暴露自己身份的时候還要依赖,如果有一天她砸离开陈泽,回去辽东度過余生,她還会舍得陈泽?能够放下陈泽?

  她不敢去想。

  脸颊贴在陈泽的胸膛之上,泪水打湿了陈泽的衣服。

  “傻丫头,别哭了。”陈泽說道,說着他自己也有点不舍,心中酸酸的,也苦苦的。

  忆柳說道:“我发现自己不想离开你。”

  陈泽說道:“既然不想离开,就不要离开。”

  忆柳說道:“不要,我必须要离开,我不要走我母亲的后路。”

  她的母亲,被渊盖苏文所害,她只想找一個只爱自己的男人,或者自己永远一個人。

  只是,她遇到了陈泽,她也不该遇到陈泽。

  陈泽說道:“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忆柳說道:“我說過了,你沒有害我,也沒有对不起我,我還要多谢你,請我摘下那個冰冷的夜叉面具。”

  “忆柳……”陈泽的手更是紧紧地抱着忆柳,泪水滴落在忆柳的秀发上,脸颊上。

  過了很久,两人才安静下来,彼此相拥。

  “我方便出来?”突然一個人的声音在两人身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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