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小叔喜歡戴绿帽子?
她靠在车窗,望着外面的夜景,男人温热的手掌包裹住她发冷的手。
“小叔?”
徐雾宁转過身子,压下略微混乱的心绪。
从饭店裡走出来,两人到现在還沒說過话。
她不是故意不开口,而是一直在等他。
薄斯琢轻柔抚摸她那道伤口。
“和洲淮怎么谈得恋爱?”
“我沒想過和他谈。”只是单纯想对他好。
徐雾宁咽下后面一句话,继续道:“一场大冒险输了之后,他按照规则,和我组成了男女朋友,其实我們都沒当真。桑姨听說了消息,私下和我聊過一些。我对她說,我对阿淮沒有别的心思,他想做什么,我也只是顺他的意。”
但委屈是有的,他說自己缺女朋友,想让人一心一意对他好。
她都照样做了,到头来连個前女友的身份都不是。
听的過程中,薄斯琢淡淡垂眸,手指漫不经心的摩挲着她的指围。
男人掀眸夸了一句。
“嗯,洲淮长得好,宁宁很有眼光。”
徐雾宁指尖微蜷,不小心划過他指侧最软的部位。
“我从来沒想過要做任何人的情妇,再喜歡也不会。”
她有自己的原则。
薄斯琢忽然沒由来的勾唇。
“难怪洲淮那么坚定宁宁离不开他。”
男人翻旧账的行为在徐雾宁眼裡受宠若惊,他好像真的很在乎她,不是因为她是他妻子的身份。
她心口酸涩,忍不住吐槽。
“那是他有病!”
薄斯琢沒再說话,像是对她软弱无骨的手指上了瘾,爱不释手。
车子又行驶了一段路程。
彼此都沒提今晚要在哪裡過夜,徐雾宁觉得自己有必要把意见說出来。
“小叔,這两天比较忙,房子那边有些东西我還沒置办,今晚你要回薄家睡嗎?”
他们领证后,薄斯琢把乾江区的钥匙和密碼告诉她。
徐雾宁也就认定那裡算作他们的婚房。
薄斯琢的手机刚接收到秦越的信息,垂下眼睑,屏幕亮光描绘出他优越的轮廓。
“在哪都是睡。”
這语气有股,老婆不在身边,在哪裡都无所谓。
徐雾宁倒不是真要丈夫分居,只是她早就从薄家搬出来,又和叶婉桑闹得不愉快,也沒有再回去的理由。
“那我今天就不回薄家了。”
她看着他认真的告诉他。
男人眉眼未变,沒什么语气。
“嗯,都可以。”
徐雾宁抿了下唇,另只手翻了翻手机裡的日历,递到他面前。
“后天的日子怎么样?你忙不忙?”
薄斯琢挑开眼皮,注意到宜搬迁三個字,眸底晃了下。
“不忙,怎么样?”
徐雾宁解释她的用意。
“乾江区那的房子你只让人装修,从来沒住過。我就想不如敲定一個日子,我們一起搬過去,也刚好为我們的新家举行個搬迁仪式。”
男人侧過脸,漆黑的墨眸将她明艳的脸蛋深深刻印。
徐雾宁避开他浓稠的视线:“我和小叔也是领证合法過,一直分居总归也不好吧。”
“和小叔领证?宁宁,你床上床下都這么叫,我该对這個称呼应激了。”
薄斯琢语调轻懒,长眸微眯,很喜歡看她害羞的模样。
“不過一個称呼而已,你喜歡就這么叫。新家搬迁的事,你可以全权操办,就用我上次给你的那张卡,裡面有一百多万,秦越的五百万也在,随便花,不够你问我要。”
“够了,够了,师兄那個钱……”
“花他的钱不必有心理负担,他准备要追你了,你花追求者的钱理所应当。”
“?”
徐雾宁眼睛蹭地一下瞪大,声音都开始发颤。
“师兄对我沒那种心思,你误会了。”
薄斯琢脸庞神色从容镇定,语调缓慢。
“你不肯让别人知道我們的关系,总要有人要做你的靠山,秦家在江城地位還不错,有他帮忙映衬,也方便我們偷情。”
偷,偷情?
徐雾宁不敢置信這话是真实听到的。
“小叔,這不合适,我也不想愿意。”
而且這件事怎么听都觉得诡异,她有点害怕,還有点后悔,为什么自私的要求小叔同意隐婚的要求。
“放心,医院不会有人把你的信息泄露出去。”
薄斯琢温和的轻笑,握着她的手。
“宁宁我不想听见任何人再议论你,只配做别人的情妇,你比谁都值得拥有更好的未来。”
徐雾宁颤抖着咬住唇,鼻头酸涩的通红。
“我不想让小叔受委屈……”
男人抚着她的发顶,“我也不想让宁宁受委屈,秦越只是假装追你,堵住那些人的嘴,這算我对他提出的要求。”
“是他今天要谈的合作附加條件嗎?”
“嗯,秦越垂涎這份合作很久了,总该拿出点诚意,宁宁很聪明。”
徐雾宁听到男人夸她,耳尖不自觉发红。
她想自己一点也不聪明。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
薄斯琢亲自把她送到家,徐雾宁脱掉外套,弯腰在玄关处换鞋子,就着走廊的光线,欲要站起身去开灯。
男人幽暗眸色落在她那截细白的腰肢,长臂紧紧箍住她按在门后。
“嘭—”
门关上发出的声音。
黑暗裡,他寻上她的唇,强势撬开唇齿,能吻到的地方都要狠狠吻一通。
徐雾宁仰头承受,男人吻得很霸道,很凶,像要把她揉进身体裡。
等到他吻得尽兴,徐雾宁稍侧脸,舌尖发麻,感觉快呼吸不過来。
“啪嗒。”
薄斯琢打开了客厅的灯,忽如其来的光线,有些刺眼。
徐雾宁轻阖起眸,望向坦然自若的男人,仿佛刚才做出這一切的人不是他。
“你…”
她湿漉漉的眼睛漂亮的厉害,薄斯琢手指抚過她眼尾的泪痕。
“告别吻,晚安。”
“晚安。”
离开公寓,薄斯琢站在楼下抽烟,微微仰头看向亮灯的十五楼。
秦越的电话此时打进来,他努力控制情绪,深深呼吸。
“你们夫妻俩是真会玩,我他妈玩不過,别玩了行不行?”
薄斯琢淡淡轻嘲:“阿越,你拉我們入局,难道沒想過亏损的可能?”
秦越咬牙:“小叔,這顶绿帽子,您就真那么爱戴?成呗,我成全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