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被养成小废物
一時間两人都沒有說话,徐雾宁想了想要不要說点什么,手机突然响起铃声。
她拿出手机,看到周稚梨的电话,点开接听。
寂静的车厢裡,周稚梨的声音随之响起,她问:“宁宁,你啥时候回来?”
“师姐,我今晚回家,不在铺子那边睡,你不用等我。”
周稚梨沒有多问:“好,你一個人注意点。”
徐雾宁:“我…沒事,你不用担心。”
挂断电话,徐雾宁收起手机,不经意触上薄斯琢的视线。
她想着是要解释一句的。
“你不在的时候,我就去找师姐作伴,在铺子那边住了一段時間。”
薄斯琢语气不咸不淡:“所以你就失踪被绑架了。”
徐雾宁有种他在秋后算账的意思,吸了吸气。
“這事是我的原因,我不应该放松警惕,让你担心了。”
薄斯琢双手握着方向盘,眉心轻蹙。
“让我担心是主要問題嗎?”
“有沒有耽误小叔的工作进程?”
徐雾宁问的很大公无私,因为薄斯琢做的研究可是对世界有益的事。
男人险些被气笑,他踩住刹车,把车子停靠在路边,摘掉金丝眼镜,露出那双墨玉黑眸。
他浓密的睫羽轻拢,深深凝着她。
“宁宁在你眼裡,我有那么好?大公无私到为了全世界抛弃你?”
徐雾宁:“我說错话了。”
薄斯琢修长手骨捏着她的下颚骨:“是什么误会,让你以为我是個良善的人?宁宁,在回到家的這段路程裡,你最好想清楚,该怎么措辞语言,别把我惹恼火。”
徐雾宁清澈的杏眸楚楚动人,在他略显强硬的态度下,显得无辜又可怜。
“账面上的账還清完,我会一個個挨個算。”
薄斯琢缓缓松手,盯着她看了半响,抬手捏住眉心,俊美的脸色变得苍白。
徐雾宁察觉到他细微变化,担心的问道:“小叔,你不舒服嗎?”
男人仰头,凸起的喉结轻滚,他消失的這几天一直被秘密的排查。
好不容易放出来,又摊上父亲无情塞了個相亲对象给他。
最堵心的還是碰上徐雾宁参与进来。
“今晚的相亲宴我并不知道程叔的孙女也在场,他们只說陪着一起吃顿饭。”
徐雾宁点点头,又问:“小叔感到困扰了嗎?”
薄斯琢一记眼神扫過去,明明连徐雾宁都不清楚自己這句话真正含义,男人却早就看清拢眉道。
“该困扰的人是我嗎?”
他要不是顾及她的感受,会瞒着大家他们真实的夫妻身份?
“小叔,我觉得有些事也许不应该那么算。”
薄斯琢重新启动引擎,驾车回到他们的新家。
徐雾宁住院的日子裡,有保洁定期打扫,打开门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去,還能看到花瓶裡插着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薄斯琢单手解开纽扣,嗓音嘶哑:“我先去洗澡。”
徐雾宁应了声,靠近茶几前,手指轻轻抚摸漂亮的花瓣,耳边响起浴室裡沙沙的水声。
随后薄斯琢的声音隔着一帘雨幕中传過来。
“宁宁,能不能帮我找一下换洗衣服。”
“哦,好的,我马上去拿。”
徐雾宁走进衣帽间,找到他的衣服收纳盒,挑了條黑色平角裤,翻出一套墨黑金边的睡衣。
墨迹到浴室,一眼看到磨砂玻璃后面的身形,轻敲了敲门。
“小叔,我把衣服放在外面了。”
徐雾宁刚想转身离开,磨砂玻璃门推开,男人冷白漂亮的手臂伸出来,揽住她的腰肢,一把扯进去。
她惊呼出声,男人浑身温度滚烫,把她抵在墙上。
指腹摸着她粉色的唇瓣,俊脸逼近,高挺鼻梁轻轻蹭在她的鼻头。
徐雾宁紧张的咽着口水,颤着眼睫抬眸。
薄斯琢额前乌黑的短发挂着水珠,时不时滴落在她面颊上。
徐雾宁感觉心脏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要跳出来了一般。
男人长成這样简直太犯规,更何况還是在這种情况下。
“還沒想好怎么哄我嗎?”
薄斯琢嗓音带有磁性,真的像蛊惑人心的妖精鬼魅。
徐雾宁面对這個男人时抵抗力几乎为零,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
睁着闪亮的星眸,喃喃的道。
“還沒拿换洗的衣服。”
薄斯琢用手厮磨着她的菱唇。
“用得着嗎?”
话落,张嘴堵住她,探进她的领域,肆无忌惮的掠夺。
女人闭着眼小心翼翼的回应,感受男人发狠咬在她的白皙脖子,锁骨,一路往下。
一场简单洗浴,折腾许久。
徐雾宁脑袋昏昏沉沉,最后被男人裹着浴巾抱出来。
躺在床上,连衣服都是让他代替帮忙穿的。
“小叔…你会一直陪着我嗎?”
薄斯琢半搂着她的身子看着她:“会的。”
徐雾宁闭着眼,声音发软,說出来的话已经不经過大脑思考。
“…可是我总觉得不太真实,你就這么和我闪婚,连追都沒追過……”
有句话怎么說的来着,太容易得到的就不懂得珍惜了。
薄斯琢脸色阴了阴:“不要整天思考那些奇怪的問題,我不跑。”
徐雾宁往他怀裡蹭了蹭,手指攥着他的睡衣衣角不放,扯了扯唇還想再說话,睡意猛烈袭击,瞬间她沒了意识。
翌日清晨。
她从床上爬起来,腰疼腿酸,回忆如幻灯片在脑海播放。
尤其是男人在浴室裡的行为,让她暗暗吃苦。
走出卧室,惊奇的看到薄斯琢站在厨房裡,似乎在研究该怎么使用它们。
“小叔,你在干什么?”
薄斯琢:“准备做早餐。”
徐雾宁惊讶,走到他身边,她只穿着睡衣,浑然不知道露在外面的肌肤,布满深深浅浅的痕迹。
“這又不是你该做的事,交给我就好。”
“昨晚你累坏了,想让你多休息一会。”
薄斯琢在任何方面都是天才,唯独在做饭這件事,不能說是沒有天赋,而是因为他的身份摆在這裡。
谁敢让他把時間浪费在做饭上面。
徐雾宁脸蛋通红,她清了清嗓子,挽起衣袖,纤细的腕骨挂着那串檀珠。
松松垮垮的。
薄斯琢垂眸,自然而然握住她。
“瘦了。”
徐雾宁顺势看了眼,之前戴檀珠,沒空這么多,现在有了比较才发现真的瘦了些。
“多吃点就能补回来。”
薄斯琢是真的心疼她,如果可以,他想让徐雾宁窝在家裡,哪裡也不去,被他养成小废物。
“以后請個阿姨,不需要你辛苦做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