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伯珥看着他的脸,什亭在笑,左边的眉峰微吊,驼峰鼻尖更显,眼睛裡含着蓝黑色的沙子,原来应该有刺,可后来给拔了,像那朵玫瑰一样。
穿着得体的衣服,即使這样简单的款式,他也穿得好。
忽的伯珥想起喇合修女今天說的话:“您真好看、真漂亮,我从来沒见過能和您相比的任何人。”
他有点想把這话說给什亭听,就当着所有人的面。
“圣诞快乐,愿主与你同在。”
最后他沒說。
子夜弥撒从晚上十点钟开始,冬季的天暗得早,五六点钟就已经看不到太阳了。
神父送完福音,仪式差不多接近尾声,“赐予平安,上帝的羔羊;怜悯我們,上帝的羔羊。”
彼时已经十一点一刻,信徒们向教堂的各司告别,准备前往中心广场。
伯珥神父回到内屋,煤油灯坏了一只,屋子裡昏暗不明,他借着微弱的光脱下祭披和高帽,用茶杯喝水。
打开他随身携带的银角木箱,裡面是装着圣经的圣餐盒、念珠和一枝玫瑰花。
伯珥把花拿出来,放在鼻子底下嗅,闻不到芬芳波郁,倒是闻到缠着什亭身上的什么气味。
冬天哪有玫瑰花呢?伯珥摘下最完整的瓣,夹进圣经,和桉树叶贴在一起,過不了多久,這花瓣就会和桉树叶一样变成薄薄的一片,薄得可以看见上面的血管和脉络。
他要休息一会,說了很长時間的话,凌晨的时候還要去中心广场。
伯珥靠在椅子上闭眼按眉心,今天的子夜弥撒出奇顺利,他很开心,无论是圣诞還是什亭,都是一些很好的事。
壁炉裡烧着火,噼裡啪啦的,伯珥听着听着就快要睡着了。
他是被吻醒的。
两团粘稠的黑白,伯珥在白。
嘴唇上被湿漉漉地舔舐,他有点渴了,想汲取另一张嘴裡的水,牙关很松,那人轻易地就,管理一六九八四四八五七。把它撬开。
伸进来一條热软的舌头,扫dàng他的舌头、齿和龈,很奇怪,津液明明枯燥平凡,两個人的混在一起却能尝出来美妙的甘。
伯珥张开眼睛,是什亭在吻他。
什亭看见伯珥醒了,“终于醒了,你再不醒我就扒你裤子。”
唉,這么久了還是不经逗,伯珥又脸红了,“瞎說什么。”
什亭往伯珥身上蹭,尤其是下身,伯珥感觉到他有点硬,鼓囊囊的一大坨。
他害怕什亭就在這裡把他弄了,赶紧推开什亭,问:“几点了?”“感觉到了吧,我有点难受。”
什亭答非所问。
“…几点了?我一会還要去中心广场。”
“還早,先跟我来一次。”
“不要。”
“我不进去。”
“不要…呃啊…”伯珥被什亭拉過来坐在身上,什亭的手钻进他的白袍,去摸他的腰和后背。
伯珥刚刚睡了一会,這时候的皮肤最好,热乎乎的滑,什亭的手有些凉,冰与火,伯珥抗拒地要推开他。
手顺着肋骨的线條来伯珥的胸口,什亭用指尖拨弄他的rǔ头,原本软趴趴的小红果立起来了,就连四周细小的rǔ粒也颤颤巍巍地冒出头,伯珥跟什亭做了這么多次,還是敏感如初。
“我手好凉,神父给我暖暖。”
伯珥被迫攀上什亭的脖子,他瘦细的上身贴在什亭壮硕的胸膛,像妩媚多姿的牵牛花攀上一堵厚实的墙,他随着他扭动,随着他生长,他因为他快乐,因为他得到想要和非想要。
什亭啄吻伯珥的脖颈和肩膀,伯珥穿着最神圣的服,却被吻得衣冠不整。
什亭总是每场情事的主导者,无论伯珥是欣然接受還是断然抗拒,他都会把他想做的做到底。
神父原来以为自己不喜歡這样,可是渐渐的,他就喜歡上了。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就這样贱,還是只有什亭可以。
教堂上他是神父,是主在人间的代表,所有的信徒被他“主导”;私底下他只是一個刚刚二十的小孩,他想成为一個人的一個人,想要被爱,想要被“主导”。
他七七八八地想,不知道什么时候手就被什亭拽過去,胡乱塞在什亭的裤裆裡,拉着他的手指握住那根炙热的yáng句。
“啊!”伯珥短促地叫了一声,手上沒控制力道掐了他的柱身。
“操,宝贝你力气再大点我就…”“你就什么?”“沒什么,”什亭罩着他的手在自己的yīnjīng上缓慢撸动,“你帮我弄。”
伯珥见過什亭的东西,含過吃過,每次真切感受到還是会惊讶和害怕,尤其是它完全起来的时候,包皮彻底展开,在guī头下有一英寸的深粉色,和其余的肉紫色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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